第五十六章

    英子欣喜的说：“龙域的园林艺术竟如此的辉煌，非我们人类能比，我得仔细品味一下第五十一节：”

    书接上回，灰鸽和小罗看见园门入口右侧的山体形像似一只展翅欲飞的青龙，如同从桃状的湖水中出水芙蓉一般。水乡龙影规模宏大，全园总面积近300公顷，由青龙山、玉龙湖和江南水乡组成，其中水面占了一半。在园内，有亭、台、楼、阁等各种形式的古建筑3000多间。以优美自然的田园景色汇自然美和艺术美成和谐一体，同时博采了中国各地造园手法，依山傍水，既彰显北方山川的雄浑大气，又暗蕴江南水乡的清丽婉约，并将龙宫的富丽堂皇和民间宅居的精巧别致融为一体。

    他们走进玉龙湖中，宏大的十七孔桥如长虹偃月倒映水面，湖中有一座南湖岛，十七孔桥和岸上相连。蜿蜒曲折的西堤犹如一条翠绿的飘带，萦带南北，横绝天汉，堤上六桥，婀娜多姿，形态互异。涵虚、藻鉴、治镜三座岛屿鼎足而立，寓意着神话传说中的“海上仙山”。那耕织图画柔桑拂面，极具水乡村野情趣。而湖水静得像一面镜子，绿得像一块碧玉。游船、画舫在湖面慢慢地滑过，几乎不留一点痕迹。

    沿玉龙湖岸，有一条700多米长的游廊，廊上的每根枋梁上都有五光十色的彩绘，共有图画14000余幅，内容包括山水风景、花鸟鱼虫、人物典故。画中囊括粉墙小瓦、水巷小桥、园林名胜、天平红枫、甪直古镇，西转十里山塘、石湖串月、太湖东西山、光福香雪海。

    沿着堤岸里侧，有一座低温保存的试管苗库，机器人库管是一位仿真的植物资源考察队领导人瓦维洛夫，在果树资源圃有果树12650份，桑树资源圃、薯类资源圃、水生蔬菜资源圃、观赏植物种质资源的木兰资源圃、梅花资源圃、牡丹芍药资源圃、金花茶资源圃和菊花资源圃有25万份资源。他向灰鸽和小罗介绍说：“根据‘栽培植物的起源中心’学说，物种的多样性在地球上的分布是不均匀的。中国东南部、印度、亚洲西南部、热带非洲、开普敦、埃塞俄比亚、中美洲、南美洲、墨西哥南部、地中海沿岸各国和西亚的植物区系具有物种多样性异常集中的特点。他举例，北部国家和地区如西伯利亚、全部中欧和北欧、北美洲物种组成贫乏。亚洲中部物种惊人的贫乏。中美小国、哥斯达黎加和萨尔瓦多，按面积只相当于美国的1%，而物种数量相当于整个中美洲。而《栽培植物起源》中考证了247种栽培植物，其中起源于旧大陆的199种，占总数的88%以上，这些作物最早被驯化的地方可能是中国、西南亚、埃及和热带非洲。”

    灰鸽十分惊奇：我在园内竟见到了园林植被种类89科225属319种。有东亚起源中心的桃、杏、梅、荔枝；印度起源中心的胡椒、茄子、苦瓜；中亚起源中心的葡萄、苹果；近东起源中心的无花果、石榴；地中海起源中心的洋葱、萝卜；埃塞俄比亚起源中心的西瓜、咖啡；中美洲起源中心的番茄、辣椒、南瓜；南美起源中心的马铃薯，智利亚中心的草莓，巴西－巴拉圭的的花生和凤梨。看来这些早期被难以跨越的海洋、山脉、沙漠所阻隔，形成了地球上大大小小的独立的作物起源中心，以后随着文化和科技的进步，人们逐渐征服地理上的阻隔，使起源中心向外广为传播。

    灰鸽内心一阵狂喜，这园中竟有园艺植物种植资源基地，他寻找第八种元素的情结在失去的记忆中燃起了。我在寻找第八种元素，要充分考虑了瓦维洛夫学说：应该考虑到多样性的局部化，并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适宜的地区。何况现代的栽培作物都是在不同的历史年代，陆续从相应的野生植物演化而成的。

    大家走到长廊的西端湖边，见有一条大“石舫”，长36米，有三层船楼，后台化妆楼二层。顶板上有七个“天井”，地板中有“地井”。舞台底部有水井和五个方池。演神鬼戏时，可从“天”而降，也可从“地”而出，还可引水上台。下雨时，落在船顶的雨水通过四角的空心柱子，由船身的四个龙头口排入湖中，设计十分巧妙。是一处进行听戏等娱乐活动的场所。灰鸽来到戏楼之上，品位浓重的脂粉气，这样的坚持，足以使人沉醉。还隐约传来用梧桐小提琴演奏的小夜曲：“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呀摇，姑娘哟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飘呀飘，让我的歌声随那微风，吹开了你的窗帘，让我的衷情随那流水，不断地向你倾诉。椰子树的长影，掩不住我的情意，明媚的月光更照亮了我的心，这绿岛的夜已经这样沉静，姑娘哟，你为什么还是默默无语……”

    正在他们陶醉于山水音乐之际，猛一抬头，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小龙女在繁育苏铁新品种，可把他们吓了一跳。拢眼神仔细观瞧，但见她长得身材精巧，面孔圆润，皮肤细腻，亭亭玉立，标准的姑苏美女。只不过她有五颜六色的尾巴，还随时在变化，看得出来她是一只变色龙。

    小罗感叹的说：“看她一双令人心仪的玉手，不论是弹琴，还是采莲，还是为你削上一只红苹果，都会让男人感觉到心尖尖上有一只小蚂蚁在慢慢地蠕动。不用说，她最适合做善解人意而又目光流盼的情人。

    俩人正说着话，只见小龙女播种之后，洗净手，来到石舫前端的凉亭里，款款而坐。又见她拿起石桌上的琵琶，弹唱一首苏州评弹《风神榜》。

    那如泣如诉的神异题材，真使人在闲暇之余享受一种遥远古老的姑苏文化韵味。只听她说表细腻，吴侬软语娓娓动听；不时穿插一些笑料。在弹词演唱中，抑扬顿挫，轻清柔缓，弦琶琮铮，十分悦耳。

    灰鸽仔细打量小龙女弹唱的凉亭，是一座方形单檐歇山顶之亭，也可以说是标准的江南园林之亭。此亭之艺术，不靠华丽取胜，不靠怪诞引人，而是靠朴实、文秀，靠刻意追求江南建筑形式之最高境界，以比例、尺度、韵致及色调等取胜，这也正是建筑艺术之根本。看亭名为沧浪亭三个字。灰鸽想，它取同于苏州北宋诗人苏舜钦所购的“沧浪”园，这是取《孟子》：“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可以濯我足。”可见其高洁之精神。后来欧阳修对此有题咏：“清风明月本无价，可惜只卖四万钱。”这后一句似不雅，所以没有写到亭柱上，空着。据说后来还是一位渔夫接句：“近水远山皆有情”。正中苏舜钦之意，于是完成此联。

    灰鸽没敢打扰小龙女，而是拽着小罗绕到前湖，看到一水相通的苏州街，俩人走上街头，两侧茶楼酒幌临风，店肆熙攘，铜器、玉器、瓷器、金银器、竹木牙角器、漆器、家具、书画、古籍、珐琅、钟表等一应俱全。俩人在一间最著名的老字号饭庄龙泉饭店，吃了一顿龙舟活鱼和烤全羊。吃饱喝足，俩人沿着蜿蜒的河道向山麓漫步。后山的景观与前山迥然不同，是富有山林野趣的自然环境，林木蓊郁，山道弯曲，景色幽邃。建筑物大都集中为若干处自成一体，与周围环境组成精致的小园林。它们或踞山头，或倚山坡，或临水面，均能随地貌而灵活布置。造园匠师巧妙地利用河道北岸的局促环境，在北岸堆筑假山障隔并与山脊相连，与南岸的真山脉络相配合而造成两山夹一水的地貌。河道的水面有宽有窄，时收时放，泛舟后湖给人以山复水回、柳暗花明之趣，成为园内一处出色的幽静水景。

    再向东远眺隐隐约约可以望见几座古老的白塔。二人来到近前，但见有一佛寺因山顺势，就地起阁。前有须弥灵境，两侧有3米高的经幢，后有寺庙群主体建筑香岩宗印之阁。四周是象征佛教世界的四大部洲－－－－东胜身洲、西牛货洲、南赡部洲、北俱卢洲和用不同形式的塔台修建成的八小部洲。南、西南、东北、西北还有代表佛经“四智”的红、白、黑、绿四座龙塔。塔上有十三层环状“相轮”，表示佛经“十三天”。塔型别致，造型端庄美观。四大部洲和八小部洲中间有两个凹凸不平的台殿，一个代表月台，一个代表日台，象征着日月环绕佛身。

    灰鸽很是惊奇，便和小罗走进庙门。更为惊奇的是庙内竟以水面为中心，以水景为主体，环池布置清朴雅洁的厅、堂、楼、榭、亭、轩等建筑，曲廊连接，间植垂柳修竹，其玉兰、海棠、牡丹名花满院。池北岸叠石为假山，从后湖引来活水经峡谷沿山石叠落而下注于池中。流水叮咚，以声入景，更增加这座庙宇的诗情画意。

    灰鸽向大肚弥勒佛、观音菩萨、佛主及众罗汉拜了几拜，又在观音殿前抽了一支龙签。灰鸽看了半天也没解开。还是小罗道破天机：签中的意思是你要有桃花运。灰鸽大惑不解，整个世界都没有一个女性，我怎能有此艳福呢？

    出了庙门，灰鸽感慨的说：看来6400万年前的恐龙世界也需要精神食粮，只要有生灵，只要有意识在，都需要寻找信仰来拯救灵魂。

    走出不远，凸显一片竹林，仔细观瞧，金黄色的枝干上镶有碧绿的线条的小琴丝竹和湘妃竹，小罗便悄悄来到里边。“好大一片竹林啊！”他叹道。他来到近前，还看见枝干短粗，并向外凸出，好似罗汉的大肚子的佛肚竹。此外，还有四季常青，挺拔秀丽，色彩缤纷、竹中的珍稀品种龙鳞竹、碧玉竹、鸡爪竹。

    看这些竹枝杆挺拔，修长，亭亭玉立，袅娜多姿，四时青翠，凌霜傲雨，他感叹到：竹子真是“梅兰竹菊”四君子,“梅松竹”岁寒三朋友。他仔细端详湘妃竹，看她枝干上生有花斑，青秀婀娜；李白有名句《长千行》：“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千里，两小无嫌猜。”由此联想起元石子章作《秦攸然竹坞听琴》。道姑郑彩鸾在竹坞弹琴，同秀才秦修然相遇，两人互相爱慕而结合。

    俩人又进入一座园子，见其水面迂回，布局紧凑，依山傍水建以亭阁。起伏、曲折、凌波而过有水廊，溪涧旁建有一座鸳鸯馆。馆厅内陈设考究，晴天由室内透过蓝色玻璃窗观看室外景色犹如一片雪景。侧面有一建筑“与谁同坐轩”乃为扇亭，扇面两侧实墙上开着两个扇形空窗，正对着“鸳鸯馆”，而后面的窗中又正好映入山上的笠亭，而笠亭的顶盖又恰好配成一个完整的扇子。“与谁同坐”取自苏东坡的词句“与谁同坐，明月，清风，我”。故一见匾额，就会想起诗人，并立时顿感到这里可欣赏水中之月，可受清风之爽。

    走进鸳鸯馆时，迎面挂着郑板桥的竹画，上有他的题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灰鸽感慨的说：“郑板桥一生爱竹、敬竹；画以写竹，诗以咏竹。他狂放不羁，傲岸正直，因此他常咏竹画竹以勉人和自勉。“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

    进大堂设有龙案和龙椅，龙案上有湖北随县曾侯乙墓出土的十三管竹制古排箫和昆仑山南麓取来了竹笛，断面节间，长6寸9分，吹之，恰似黄钟宫调，音律优美。

    灰鸽说：“古时称音乐为“丝竹”，有“丝不如竹”之说。唐代，称乐器演奏者为“竹人”。我国南方直接称为“江南丝竹”。中国传统乐器如笛、箫、笙、筝、鼓板、京胡、二胡、板胡等皆离不开竹。从那牛背上的牧童吹响动听的竹笛，苗寨传情的芦笙，到现代流行音乐，都有竹乐器悦耳的演奏。

    中国的竹管音乐随之在厅堂萦绕，正是一种远离尘嚣的最清纯最原始也最贴近自然的之声。小罗即兴拿起笛子，吹了一曲钱樟明的“水调歌头·咏竹”时：背景音乐便戛然而止。

    有节骨乃坚，无心品自端。

    几经狂风骤雨，宁折不易弯。

    不知何时，进来一对年轻龙人，给灰鸽和小罗演唱起江南丝竹昆曲“惊梦节选”。男生唱：没乱里春情难遣，蓦地里怀人幽怨。则为俺生小婵娟，拣名门一例、一例里神仙眷。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俺的睡情谁见？则索因循腼腆。想幽梦谁边，和春光暗流转？迟延，这衷怀那处言！……小姐，咱爱杀你哩！”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女自怜。小姐，和你那答儿讲话去。那边去生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著湖山石边。”

    女生：“去怎的？”

    男生：“和小姐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摸著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灰鸽听出这是《牡丹亭》，明朝剧作家汤显祖的代表作，共55出，描写杜丽娘和柳梦梅的爱情故事。与其《紫钗记》《南柯记》《邯郸记》并称为“临川四梦”。此剧原名《还魂记》，创作于1598年。

    他接过来唱到：“催花御史异花天，检点春工又一年。蘸客伤心红雨下，勾人悬梦彩云边。花神专掌异玉怜香，要她云雨十分欢幸也。看她似虫儿般蠢动把风情煽。一般儿娇疑翠绽魂儿颤。”

    男生咧着大嘴高兴的唱：“这一霎天留人便，草藉花眠。小姐可好？则把云鬓点，红松翠偏。小姐休忘了呵，见了你紧相偎，慢厮连，恨不得rou儿般团成了片，逗的个日下胭脂雨上鲜。”

    小罗说:“真是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

    女生道：”天那，今日杜丽娘有些侥幸也。偶到后花园中，百花开遍，睹景伤情。没兴而回，书眠香阁。忽见一生，丰姿俊妍。心中自忖，素昧平生，不知名姓，何得轻与交言。正如此想间，只见那生向前说了几名伤心话儿，将奴搂抱去牡丹亭畔，芍药东边，共成云雨之欢。两情和合，真个是千般爱惜，万种温存。”

    灰鸽心想：一个晶莹通透的纯真少女杜丽娘，她爱自然、爱生命、爱自由，却被森严的礼教限制在深闺绣阁之中。她在官衙里住了三年，居然连自家的后花园都没有去过；白天睡个午觉也让母亲责备不合礼教；在裙子上绣一对鸳鸯鸟，母亲也生怕引动女儿的情思。在这样一个灭绝****的世界里，正常的****得不到宣泄，封建礼教的魔影吞噬了正常的感情。然而，汤显祖用如椽神笔生动展示了杜丽娘对真挚爱情生死不渝的追求。在《牡丹亭》中，男女爱情，被写的缠绵悱恻，超凡入幻。梦其人即病，病即弥，弥后死。死三年矣，复能冥冥中求得其所梦者而生。这是何等奇幻的爱的历程。这才是最高境界的玄幻作品。

    可更为玄幻的是这个园区有计算机局域网络，对公园安全秩序、园林绿化、古建保护、文物保藏、经营管理实施电子化智能管理，还配有影像图片库管理系统，建立了全方位电子监控，那园区的主人小龙女一直在跟视着他俩。小龙女还拿出热源信息搜索智能手机，指向灰鸽，她竟通过灰鸽作载体，获得了千万条信息。灰鸽感到有能量在传递，信息在交流。接着又吃惊的发现，他在输出人类二十一世纪的网络信号。

    灰鸽在判断，１９0８年５月９日，美国人斯塔布菲尔德发明设计了世界第一部模样笨拙“手机”即无线移动电话。此后，经过不断改进，到２0世纪８0年代中期，第一代由美国摩托罗拉公司生产的很笨的手机即俗称的“大哥大”，打开了人类的第一扇窗。没超过三十年，第二扇窗是比手掌还小的迷你款，第三扇窗是手机电视。可小龙女的热源信息搜索智能手机，可以连接他人大脑的记忆储存系统，这比手机电视要先进1000年不止。而人类的的信息搜索和传播方式，还没有直接进入大脑系统的技术，还处于智能社会的起步阶段。

    小龙女将手机调到信息的机选状态，调出灰鸽潜意识里的灵魂黑客游戏。那灵魂黑客用看不见自己人的方式来表现的，然而小龙女可以看见各方的阵型：游戏里每一个店铺、每一个场所、每一个迷宫的背景音乐，和满月时背景音乐旋律的变化。还有给每一类敌人准备的中毒、石化、睡眠之类状态异常时候的台词。小龙女发现，灵魂黑客并不是顶尖的作品，要比世界观的深刻不如龙戏1，比画面和战斗的爽快不如龙戏2，比人物的刻画不如龙戏3，比玩家的迷宫探索趣味不如龙戒召唤师…总之乍一看的话似乎是个各方面都很中庸，没啥特点。可尽管有兼收并蓄的结果，但的确看起来很中庸，可经过细致作风的发酵，最后得到的可能就是集多年养分于一坛的人类网络黑客游戏美酒。

    小龙女没有顾及灰鸽身体营养储备的能量消耗，灰鸽被小龙女搜索大脑消耗得头开始发胀，又有些痛。而小龙女还不知道？灰鸽想：她这样没完没了，我的脑血管非要让她搞爆不可，她太不考虑我了，太自私了，可恶。想到这，他咬着牙选用了第一波冲击方案：

    他利用2007年，中国网名为折羽鸿鹄的黑客先生的程序，入侵小龙女的门户服务器，并发布李俊的熊猫烧香木马病毒。因为折羽鸿鹄曾成功入侵微软中国的服务器，并在6月至11月成功侵入包括CCTV、163、TOM等中国大型门户服务器。熊猫烧香木马病毒更是了的。

    小龙女马上停止了在灰鸽大脑作媒介的智能搜索。她快速编制反病毒的补丁程序。她心中嘲笑，这些雕虫小技的手法。

    灰鸽想利用“错误重复”原理，教训一下小龙女。就是任何人都会犯错，而且往往同一个错误同一个人会犯很多次，这与人的思维定势和惯性有关。高水平的黑客在面对强大的对手时，往往是利用对手的疏忽或者失误而找到机会，从而一举击败对手。他会通过细心观察对手的行为甚至性格，找到对手常犯的错误，然后利用错误重复原理，在对手下一次犯错时抓住机会，战胜对手获得成功。灰鸽发起了第二次和第三次攻击。

    小罗注意到两大高手在对决，他心里非常着急，担心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但又无法介入。他发现他们二个人的连线与自己的垂直线，正好在黄金分割点上，他灵机一动，他先朗诵一首：

    我们不再一起漫游，

    消磨这幽深的夜晚，

    尽管这颗心仍旧爱着，

    尽管月光还那么灿烂。

    因为灵魂把胸膛磨得难以承受，

    这颗心啊，它得停下来，

    对决也得有歇息的时候。

    这夜晚正好倾诉衷肠，

    看他俩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他开始讲故事……

    充满幻想的我常常独自一人，臂下挟着书籍坐在大榆树下读书、冥想。这是一个静谧的角落，和风习习，树叶簌簌，我的缕缕思绪可以飘得很远很远……

    我有过失望，但从不绝望；我有过悲哀冷漠，但没有悲观丧志；我有过孤独忧郁，但更多的是忧国忧民；我有过失败，但又奋起斗争，屡仆屡起，用笔用剑……

    看我天生爱情狂，可天下男人都有点色。透过浪漫的幻想与热情的气氛。我就是盖世情圣唐璜，我失去了所爱，现在宣布自杀。

    小龙女上前捉住他。岂料，小罗用极富诗意的口吻向小龙女诉说了他浪漫的冒险经历。此时，小龙女小龙女龙颜大悦，她对人类上演的一出出戏剧充满了好奇和向往。

    他暗示了一下。灰鸽和小罗跟着她走了。灰鸽知道他们中了暗示术，可是没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