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步入高三
分班考试，诗懿以理科年级第56名再次以末位式挤进一班。姚健年级第6，覃毅年级48，秦剑年级11，余义年级42，张建年级36，大家激动坏了，最让姚健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其实他做好了诗懿去二班的准备，还在考前安慰诗懿，谁知诗懿的发挥让人意想不到，数理化都考出了历次新高。 辉哥是个很细心的老师，散学典礼的时候把所有带过班的老师就找来拍大合照。整个年级只有一班组织了分班毕业照，大家统一都穿了班服，辉哥还破天荒的允许化口红出镜，可把全班女生高兴坏了。先按摄影师的要求站位在教学楼门口照了一张集体照，然后可以关系好的同学站一块儿照，最后是和喜欢的老师分别照相留影，场面一度很感人。 暑假正式开始了。 “踩铃，你是应考型的呀。” “健哥，你虚不虚伪啊，都年级第6了，跟这儿挤兑我。” “暑假回家吗？” “不知道呢。” “回就回，不回就不回，怎么就不知道呢。” “我想开学就高三了，我现在在班里就是倒数的，如果回家了肯定没法好好学习，不回又感觉想爸妈了，矛盾至极。” “那就别回了，安心弄两个月，看看能不能提点分。” “我现在已经到瓶颈了，感觉再怎么努力也就这样了。” “物理化学再能提点儿分就好了。” “我也知道，我的强项就在数英，其他都只是过得去而已。” “对，这两门已经没办法再提升的情况下，就只能速度提高理化，毕竟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嗯，那暑假就不回了。” “做学习计划了吗？” “还没有呢。” “那赶紧吧，注意时间的合理分配。” “你做了吗？” “还没呢，晚上好好分析一下再做。” 都是知道高二的暑假是黄金时间，得好好利用了，晚上大姨回来，“姑娘，想什么时候走呀？” “暑假我不回了。” “考进一班还不回呀？” “嗯，暑假时间太宝贵了，回家看不了书。” “带暑假作业回去做就行了。” “不回了，我一会儿给我妈打电话。” “回去半个月也好呀，你妈你爸都想你了。” “我不回了，我现在是班里的倒数分子，暑假再不加把劲儿就真完了。” “那行吧，你好好学习，暑假再带带你弟弟。” “带不了，我自己都忙不过来，不是给他请家教了吗？” “请家教学得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你看你弟弟考那个分，看着就伤心。” “是伤钱。” “伤心又伤钱。” “姑娘，你要不要也报个班，要就说啊，最后一年冲刺，该花的就得花。” “我现在是不需要了，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应付一下的。” “我回店里，饭做好了吃完自己刷碗。” “嗯，你忙吧，我自己来。” “让你弟弟回来给我来电话，这死孩子放出去就不着家了。” “哦。” 家里终于清净了，可以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的学习规划。正如姚健说的数英已经没有进步的空间就要把理化迅速的做一个提升，那么如何在短时间内做有效的提升，那就是做卷子，发现问题并及时解决问题，相对于优势科目，肯定要把大块儿时间留给提升理化；英语的听力必须早上起床和晚上睡觉前去完成，英文写作一星期练三篇；朗读课文和背单词好办，按每天的计划量完成就可以了，做卷子是最能检验学习成果的方式；数学基本可以按之前的方式练，就看临场的发挥了，语文的阅读还是很重要的，特别是文言文阅读，因为占分比重大，作文只要不走题失分应该不会太大，只要保证了阅读和作文，语文125以上就不困难了。 做好学习计划，抬头一看，十点了，老弟还没回来。刚想打给姚健，电话就进来了，“踩铃，你学习计划做好了吗？” “刚做完，想给你打电话你就打过来了。” “我也是刚做完，想看看你做得怎么样了。” “我想明天去书店转转，买点书。” “行，我也去。” “你去干嘛？你都第6了还想着进步？” “上进心还是有的，顺便帮你看看买什么书适合你。” “嗯，这倒是，眼花缭乱的参考书是会把我逼疯的。” “明天早上10点吧，我家小区门口见。” “那么早？” “坐公车到书店得快11点了吧，中午太阳太大，必须早去早回，不然我就晒糊了。” “也不撑把伞。” “主要是拿着累。” 十点，姚健很准时和诗懿在小区门口汇合，两人有说有笑的出发书店。 “哎哟我去，我说什么呢，不管什么时候这儿全都是人。” “都是跟这儿蹭空调的。” “快帮我看看，怎么选参考书。” 姚健对诗懿的优劣势是了如指掌的，两人边看边商量着买参考书，出来的时候都快1点了，那个太阳火辣辣的，关键泛的是白光，又刺眼又热，“我错了，应该9点到书店的，这太阳能把人烤干。” “我带了伞。” “服了，还是你想得周到，你带了几把？” “一把，给你撑。” “那你怎么办。” “我一男的撑什么。” “你怎么也不带个帽子出来。” “忘了呗，怎么看你这架势是想和我一起撑一把伞？” “你可拉倒吧，上次我在西单门口摔一跤第二天整个年级都知道了，现在肯定也有同学在附近只是我们没看见，万一上学的时候说我们同撑一把伞，我俩都完了。” “我的天啊，你这心思无人能及了。” “本来就是，高三了，必须得注意形象。” “和我撑一把伞你不吃亏好吗。” “行了，你就吃点儿亏让我一人撑得了。” “先吃饭吧。” “回我家那个面馆吃吧。” “王府井哪不能吃，干嘛非得到你家的面馆吃？” “哎，哪都是人，太挤了，再说了就我们两个人吃饭，让人看见影响不好。” “服了，速度公交。” 诗懿现在心里想的就是提分，冲刺，高考，其他就再也不敢想别的了，哪怕是再欣赏。 下了车两人直奔面馆，还是坐在那个靠窗的位置，“老板。两碗加辣的牛rou面。” “我们每次来都点他家的牛rou面，不能吃点儿别的吗？” “其他的我都吃过了，就牛rou面好吃。” “这离你家又不近，你怎么会都吃过了呢？” “就是想吃面就在这家吃而已。” 两人确实是饿了，诗懿本来觉得不怎么样的面今天也觉得格外的好吃。 “你确定不回家了？” “嗯，和你爸妈说了吗？” “说了，我妈托人给我们带酸笋，过几天去车站找人拿。” “我和你一起去吧。” “再带上我弟弟。” “你弟弟不用补课吗？” “改时间补呀，就我们两个人拿得很辛苦的，我不想吃这个苦。” “寄了多少呀？” “四五箱吧。” “那还得弄两辆车吧。” “到时候我管邻居借就行了。” “行，到时提前通知我。” 吃饱回家，诗懿美美地洗了个澡，享受着空调带来的凉爽，沉沉地睡着了。再醒来，老弟已经到家了，在做卷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问你呢。” “四点多快五点。” “你今天没课呀，下午去哪了？” “又改了，明天老师有事儿。” 晚上吃什么？ “姐，晚上我们去老娘店里吃吧。” “干嘛走那么远？” “哎，就是什么都吃腻了，想换换口味，你也顺便让兰姨给你弄弄眉毛洗洗脸。” “我看行。” 两姐弟一拍即合。店里可忙了，都没空搭理他们。大姨给了200块给诗懿，让他们自己到外头吃点就回家，诗懿和阿新无奈的只能拿着钱滚蛋。 “老弟，吃啥？” “姐，我好像看见我爸了。” “哪呢？” 阿新拉着诗懿就往前赶，果然是老贾，旁边跟着个年轻女子，阿新和诗懿相视一笑，“爸，你在这干嘛？” “姨爹，你杵在这干嘛，店里都忙不过来了，我姨还叫我们给你打电话来着，什么时候回店里呀？” 老贾故作镇定，“啊，我这和朋友谈点事儿，你们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到店里。” “小jiejie，你吃了吗？一起到店里边吃边谈吧。” “爸，这不是我们店里的员工呀？我以为你去进货叫个人帮你拿货呢。” 那个年轻女子被诗懿和阿新来回的怼着，匆匆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诗懿看出了老贾内心的不安，“姨爹，我们正想去吃饭，然后去买东西，看见你正好了，一起吃饭呗。” “你们要去哪买东西呀？” “王府井呗，阿新说要买衣服裤子还有鞋子，现在蹿个头，之前的都穿不下了。” 老贾那叫一个爽快给了诗懿2000块，“诗懿带着你弟弟去买，你再看看有什么喜欢的，看上就买。” “姨爹，老弟看上的都是耐克，一双鞋就好几百了，衣服和裤子也都看上耐克的，每人1000经费紧了点儿。” 老贾笑笑，“我这姑娘可会算计了，再给1000，我兜可都被你俩小东西掏干净了啊，想藏点私房钱都黄了。” “谢谢姨爹。” “爸，我们走了啊，你赶紧回店里，我妈一个人看店可忙了，晚饭还没吃呢。” “行了，我马上就回去。 诗懿拉着阿新那是有多快走多快，“姐，你可真行。” “以后看见他犯毛病就问他要钱，我刚刚不问他，这3000又给妖精花了。” “嗯，姐，这钱我们怎么花呀？” “你傻啊，随便买两件，剩下的给老娘存起来。” “我还当真全都能花呢。” “傻孩子。” 回到家才9点，给大姨打了电话报平安，洗完澡两姐弟就开始干卷子了。快12点，大姨回来了，阿新兴奋的把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大姨，大姨笑得不行，“我这儿子和姑娘可给我出口气了，明天咱们吃大餐去。” “妈，明天我想吃全聚德。” “姑娘想吃什么？” “那就烤鸭吧。” 诗懿把手上剩的2500给了大姨，看着大姨回房间的背影，天知道是多么的悲哀。 两个月的假期转眼过去一半，诗懿已经把所有的知识点都顺了一遍，阿新也在诗懿的影响下格外努力，只是补课不能停。 电话响了，阿新跳起来接，“姐，你电话。” “谁啊？” “倩倩姐。” 接过电话，“亲爱的，怎么想起我了。” “在家都快闷死了。” “大热天的，你想干嘛呀？” “你在家干嘛？” “还能干嘛，学习呀。” “你也真是无聊，那么长的假期不回家，跟这儿待着有劲吗？” “你那才叫无聊，我看书的时间都不够，把各科的知识点都理顺一遍脑细胞都死绝了。” “晚上出来溜达溜达怎么样？” “今天晚上吗？” “嗯。” “我不想去，晚上还想做点儿物理题呢。” “少做两小时怎么了，你出来。” “你是不是有事儿呀？” “嗯，我喜欢一个男生很久了，晚上约出来坐坐。” “谁那么有面儿啊。” “姚健呀。” 诗懿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你喜欢他呀他知道吗？” “不知道吧。” “怎么想着今晚约他呀。” “不知道，就是突然很想约。” “那你叫上我干嘛？” “我怕不叫你他不出来。” “就算我出来你不觉得三个人也很尴尬吗？” “一会儿我和他聊你就一边儿待着，行吗？” 诗懿的心啊，又好气又好笑，“大象，你可真对得起我呀。” “行了，我当你同意了，晚上8点，肯德基见。” 诗懿默默地放下电话，她的心特别乱，一个是同桌两年的好姐妹，一个是自己仰慕的好战友，去不去好像都做了亏心事一样。 电话又想了，“踩铃，在干嘛呢？” “没干嘛。找我干嘛？” “大象刚给我打电话，说你约我们去肯德基，你突然大方了呀？” “嗯，有个事儿我想先和你说一下。” “你说，我听着。” “不是去肯德基吗，你来我家一起去吧，我们边走边说。” “那行，20分钟吧，你家小区门口见。” 挂了电话，阿新从房里走出来，“姐，你晚上吃两碗饭，间隔还不到一小时就去肯德基，你吃得下吗？谁请客呀，不如带我去吧，绝不便宜他们。” “不知道刘倩倩出了什么事才约的，不是单纯的吃，你就在家待着，我回来给你买个汉堡。” “好吧，你快点回来。” “嗯。” 进房间换了衣服，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出门照照，刚出门口就看见姚健，“提前到了。” “到你家走路15分钟，和你约20分钟，是你提前了。” “哦。” “你想和我说什么？” “是这样，我说了你可千万别往其他方面想啊，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个是我的姐们，一个是我目标，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诗懿说着说着都快哭了，姚健安慰着，“别急，先说说什么事儿。” 诗懿稳定了下情绪，把刚刚刘倩倩说的话和姚健说了一遍，姚健沉默了。他看着诗懿，“就这事儿啊，你为什么哭了。” “我不知道，我就是心里难受。” “你不会也喜欢我吧？”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行了，我一会儿跟她说清楚。” “你跟她怎么说呀？” “就说我不喜欢她呀。” “你疯啦，那么直接？” “如果可以婉转我也想婉转，毕竟大家总一块儿聚。” “哇，你冷酷的样子让人害怕。” “你先说你干嘛心里难受吧？” “我…………” “行了，先去肯德基吧，见招拆招。” 诗懿想会有什么招呢，别说好姐妹，以后做同学都怕是难了。 两人到了肯德基，刘倩倩已经到了，姚健拉着诗懿一起进去，被诗懿拒绝了，“你先进去，我晚十分钟再进。” “你这是哪出呀？” “我怕，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没事儿，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一起进。” “真的可以吗？” “放心，不是有我吗，我婉拒她，她还能把我怎么的。” 深呼吸，诗懿硬着头皮进去，姚健朝倩倩挥挥手，“来早了怎么不选个靠窗的位置。” “原来喜欢靠窗坐呀。” “吃什么，我请呀？” “你们怎么一块来的？” “你说诗懿请吃肯德基，正好我住我姨家顺路就约一起来呀。” “健哥，我开玩笑的，我请。” “行了，我爸昨天给了我点儿钱，我请，吃什么，随便点。” “我点套餐，踩铃你和我一样吧。” “我不要，我吃个圣代，巧克力味儿的就行。” “好的，其他我看着点。” 倩倩趁姚健去点餐，“踩铃，我怎么有点儿紧张呢。” “你别问我，我比你还紧张。” “你紧张什么？” “我没干过这样的事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呀。” “平常都是一大群人，单独的时候也就是说学习，其他的都没说过，现在让我说什么，我都紧张死了。” “哎，一会儿你找个借口溜出去。” “我溜出去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我们成了我就和你说我想上厕所，你就直接找借口回家，如果不成也没事，我们聊聊就回去。” “好的。” 肯德基人不多，很快就拿到餐了，闲聊了一会儿，诗懿吃完冰激淋看了一眼姚健，“我出来的时候我弟弟让我帮他买点文具，你们先坐着，我买完马上回来，不然该关门了。” 姚健会意一笑，“行，速度啊，不然我们全吃了。” 诗懿出门时看着玻璃反光玻璃，倩倩笑得好开心。 “健哥，我有事儿和你聊。” “我也有事儿和你聊。” “那你先说。” “你觉得踩铃怎么样？” “人不错，认真努力不矫情，挺老实的一个人。” “你也觉得她好是吧。” “你怎么的，喜欢她？” “大象，你不是她好姐们吗？帮我问问踩铃她怎么想的？” 刘倩倩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自己精心设计好的场景会有这么个反转，很吃惊的问，“健哥，我说你是认真的吗？” “你说呢，要不我今晚出来干嘛，我晚上吃了三大碗饭，你7点多给我打电话说8点吃肯德基，不是有事儿求你我能出来吗？” “健哥，你好现实呀。” “咱们谁跟谁呀，大象。” “我还没机会问踩铃，你觉得她和罗云之间有什么吗？” “有什么？” “她会不会和罗云谈了，然后被辉哥发现了，你看罗云一开学就被辉哥换位置了吗，而且两人还做了个大对角，敢说辉哥不是效仿娟妹干的事儿吗？” “那你搞错了，李媛纠缠秦剑，秦剑受不了了才和辉哥说的换位置。” “对哦，李媛和秦剑那出震撼啊，那是我多心了。” “你想呀，就踩铃那个性格要是和谁好了还能不告诉我们说吗，再退一步，罗云自己单恋或是暗恋踩铃呢，踩铃什么都没干，辉哥不会搞连坐的。” “那你什么时候单恋踩铃的？” “你知道单恋和暗恋的区别在哪吗？” “有区别吗？你说。” “单恋就是我喜欢踩铃，踩铃知道但她不喜欢我；暗恋就是我喜欢踩铃，踩铃却完全不知道。” “天啊，健哥，你是认真的。” “倩倩同学，帮我打听打听，开学饭卡任刷一星期，怎么样？” 刘倩倩是个聪明的女孩，既然已经明白了姚健的心意，她知道即使自己做得再多说不定也是和李媛一样的结局，最后连同学都做不成。 “行吧，你俩成了以后别忘了谢我啊。” “大恩大德啊，封你个再世红娘都不为过。” “得了吧，还没说什么时候看上我们家踩铃的呢。” “不知道呀，可能早就喜欢了只是忙学习没注意。” “现在都高三了，还敢搞这些事。” “就是因为高三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也不比太苛责自己，喜欢就表达一下。” “万一踩铃不喜欢你而喜欢秦剑呢？” “她怎么会喜欢秦剑？” “只要秦剑打篮球踩铃肯定去看呀，你看你踢球踩铃去看过吗？” “嗯，你这分析得透彻，回头真得替我问问，看看还想吃什么，千万别跟我客气。” 倩倩化悲伤为食量，“当然吃你没商量了。” 诗懿磨磨唧唧看半小时了，其实她心中早已知道答案，只是想不到场面会不会尴尬到极点，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肯德基，小心的看着倩倩，“踩铃，你怎么去那么半天？” “我弟弟麻烦，非得让我帮他买指定的橡皮擦，说其他的牌子都擦不干净。” “今天健哥难得无条件请客，赶紧过来再吃点，再打包一份给你弟弟。” 诗懿有点儿惊着了，“哦，好的，我弟弟也是让我给他买个汉堡回家呢。” “好的，我再去买一份套餐带走，你弟弟喜欢吃什么的？” “辣鸡堡一个就行。” “好的。” 姚健一走，倩倩就朝诗懿眨眨眼，“老实交代，你和姚健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 “你俩好啦？” “别瞎说啊，我们没什么啊。”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呀，姚健喜欢你，我还没开口他一上来就求我来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诗懿感慨姚健实在在机灵了，好在她一路走回来的时候已经打定主义死也不松口，“不是吧，你别拿我开玩笑啊。” “真的，他说开学请我吃一星期饭，卡任刷。” “我现在只想学习，其他的什么也想，你也别瞎打听了。” “你对他没意思呀。” “都高三了，说这些没用的干嘛。” “如果你以后考来BJ再说吧。” “就是就是，高考完再说。” 姚健拿着打包的汉堡，“快十点了，走吗？” “走吧，你俩一块吗？” “嗯，正好顺路，我和健哥一起走。” “大象，你回家注意安全。” “行了，你俩走吧。” 看着倩倩走远的背影，诗懿长长的舒口气，“我没想到你用这招。” “你没想到的多着呢。” “我们算是过关了吗？” “就算让你过了这关，以后要是我们好了你就能保证刘倩倩还能不恨你吗？” “哎，别说了，都高三了，其他的高考完再说吧。” 两人一路走回家，其实彼此的心意都明白，只是都没有说破，诗懿开心的是姚健心里有她，而姚健开心的是对诗懿的感情她是不排斥的。到了小区门口，“我自己进去了。” “我送你到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