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步入高三
“不用了吧，给被人看见多不好。” “别人我都不认识，我只认识你，你的安全就是我最在乎的。” “我在这里住了两年了，都熟悉了。” “行了，我送你进去。” “你知道吗，你刚说的话就是我妈和我说的话，我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嗯，你不觉得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吗？” “别占我便宜。” “行了，到了，你进去吧。” “嗯。” 才进门，“姐，你可回来了，我的汉堡呢？” “就知道吃，你好好学习了没有。” “学了学了，学得都饿了。” “吃吧，我先洗澡。” 回到房间，晚上居然看不进一个字，索性就关灯睡觉。回想着姚健和他说的话，居然有一丝丝的甜蜜和感动，回想这两年来的点点滴滴，其实好感在不经意间已经滋生，只是她没有察觉。 姚健躺在床上也是无法无眠，从诗懿今天的表现证明了她心里是有他的，但是他想更明了之间的关系时诗懿总是不愿意挑破，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考大学压力太大？真是让人揪心。既然她不愿意自己也不能太为难她，就让一切等高考完再说吧。 时间对于积极的人永远是不够的，开学了，诗懿做好了一直垫底的心理建设。辉哥去了三班当了文科班的班主任，理科班的一班由W中的神级老师刘老师担任，他带出的班级基本都能考上一类重点。新的班级，但几乎半数以上都是原来一班的同学，新进来的同学也是其他班的前三名，抛开文科类科目，厮杀的火焰已经熊熊燃起。 开学的座位再也不是自由组合，刘老师还是比较注重班级团结的，基本都是原来一班的和其他新进来的同学组成新同桌，前后排按身高坐，诗懿的同桌换成了冯豆豆。不知道是不是缘分，姚健还是坐在诗懿后面，“踩铃，缘分啊。” “注意点儿影响，别瞎说啊。” “踩铃，你俩什么缘分？” “他坐我后面已经两年了，本以为高三了可以远离他，没想到啊，宿命啊！” “那就真是缘分了。” 虽然大家同年级的彼此都基本认识，但还是象征性的做了自我介绍。让诗懿没想到的是重组后的班级居然毫无违和感，相反课堂比以前更活跃了，高三讲课的节奏也和以前有了很多的不一样，新的知识点可以追溯到高一的知识来回顾，也就是边上新课边复习以前的内容，不光诗懿看出来了，班里很多同学在课后都在讨论。 午饭的时候，正好碰到辉哥，“王老师！” “诗懿，吃什么呢？” “排骨吧。” “来，刷我的卡。” “谢谢老师。” “老师，特别想你啊。” “没办法，我要是学理科的肯定争取带你们到毕业。” “刘老师也很好，我喜欢他上的化学课。” “好好学，我可跟各科老师都说了啊，重点照顾你。” “哎呀，王老师，一会儿我请你喝大可乐。” “下次碰到我，请我吃个腿加大可乐。” “必须的。” “我看了你的分班成绩，语数英是绝对的强项，理化可以上升的空间相对来说就很关键了。” “嗯，我暑假的时候没回家，就忙着提高理化呢。” “聪明啊。” “暑假我把高考必考5科都做了知识点的梳理，然后刷了理化的试卷，但是不知道在高手云集的大一班能不能有所突破，看看过两天的模拟考吧。” “一班的学习强度是很大的，都是年级的高手过招，你作为个借读生能占有一席之位就是成功。再说了，以你现在的成绩我看了去年的广西高考BJ录取分数线，除了QB，R大，C大，S大的分数线你至少超过60分，重点没问题啊，可以不用有太大压力，稳扎稳打就行，还有就是注意身体的锻炼，心理的建设。” “心理建设都做好了，不就是垫底吗，我进去的排名就是56，全班66个人，我这次争取考个50吧。” “呵呵，加油啊。” “王老师，我还想问你个事儿，不知道你方便说吗？” “什么事儿？” “就是罗云为什么你把他换走了？” “嗯，那是为了他高三更好的学习。本来性格就特别的怪，如果因为什么事分心了那就可惜了。” “诗懿瞬间就明白了。” “黄敏，何欢和罗云都是一班的种子学生，只要高三参加任何一个竞赛拿一等奖就可以保送QB的，所以学校也是很重视这些学生的培养。” “嗯，我的目标就是9A，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成绩。” “国庆节后吧。还有三门寒假过后就马上考，四月就出成绩了，然后5月发毕业证。” “嗯嗯，你不是还上我们班的政治吗，辅导一下我呗。” “你130的政治拿A应该没问题了，就按部就班行了。” “嗯，我就怕考的时候糊涂了。” “你就是应考型的，你看你的分班考不是光靠运气就可以进的，你的心理素质已经到火候了，保持就行。” “谢谢老师，那我先上去了。” “去吧。” 正上楼，后背又是一记，诗懿头也不回就知道是姚健，“你能不能行啊，别老后面拍我。” “和辉哥聊什么呢，跟你挥手你都不理我们。” “聊这次模拟考呀，我说能进50就不错了。” “前三十吧，QB就稳了。” “我不奢望了，眼睛都快要瞎了。” “上楼歇会儿，感觉有点儿累。” “不是病了吧。” “没有，感觉压力越来越大了。” 谁说不是呢，大家都在为理想拼命着，老师也是卯足了劲儿，反复的说着易考点和易错点，每个人都不容易啊。 考完模拟考，诗懿的心一直悬着。感觉自己考得还可以，但是还是挺纠结排名的，还有就是也紧张姚健的排名，直到三天后公布分数，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自己如预期一样进步了，排43，姚健很稳第8。 “踩铃，中午一起吃饭。” “哎，碰到就一块儿吧。” “好久没和乔爷他们吃饭了，今天难得李老师准点放，你快下来。” “哦，好的。” 开学快一个月了，高三的最后一节课就没准点下过，每次都想和倩倩她们一起吃饭，每次去的时候她们不是吃饱了就是都快吃完了，都是匆匆打个招呼就走，都没功夫细聊。十人帮再次聚在一起吃饭开学还是第一次，“我的踩铃，好想你呀。” “倩倩我也是啊，换同桌了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还好吧，我才是真的不习惯。” “大象，不带你这样的，马上国庆了，找时间聚聚呗。” 鸭子最积极了，“好呀好呀，去哪？” 余义一脸不怀好意，“鸭子，这么积极呀，着急见心上人呀。” “你要死啦，一班三剑客可以改四剑客了。” “有空常回来看看，不用等到聚会才能见。” 大家一阵轰笑。 “国庆去哪啊，赶紧聊。” “大家都给点意见呗。” “老君呢？” “匆匆吃两口找老师问题去了。” “怎么今天大家积极性都不高呀。” “我其实想在家看会儿书，高三了，时间总感觉不够用。” “踩铃，国庆放七天呢，挪一两天出来耽误不了。” “你看你们都排我我前面，当然耽误不了，我努力了一个暑假，才进步十名。” “哎哟，我去，就你最认真了。” “行了，反正还有几天才放假，到时再研究研究。” 高三是什么？就是时间最好一天48小时，永远都不会觉得困，平常是亲人考场是仇人，诡异的气氛能把人活活压抑到极致的一年。 下午物理老师随堂考，这是高三以来第N次考试了，有点压得人喘不过气，每一次发卷子都如临大敌，每一次交卷子都如履薄冰，每一次看分数都如临深渊。看着起起伏伏的分数，每个同学都有不同的解压方式，最常见的就是哭，哭还能分好几种：小声哭，放声哭，失声痛哭，欲哭无泪，只闻哭声却不见眼泪。然后就是跑步，跑步也分好几种：围着cao场跑道至少5圈的慢跑，10圈的长跑，慢跑加快走，听歌快走，边走边背英语。最后就是去厕所洗脸，洗手。男生和女生还不一样，女生一般就是开水拍拍脸，洗个手就去做题，如果还做不出来就再去开水拍拍脸，洗洗手也就差不多了，男生不管冬天还是夏天，都直接把头伸到水龙头下直接冲，夏天说是让自己提升醒脑，冬天又能说明什么呢，要成绩不要命吗？ 放学了，豆豆凑过来，“踩铃，我感觉今天浑身没力气。” “豆，我感觉我没有资格生病。” “踩铃，考得怎么样呀？” “健哥，我心慌得很。” 覃毅一脸坏笑，“考试当吃饭，有什么慌的。” “意思你考得好呗。” “哎，有120我请吃饭。” 豆豆跳起来，“真的吗？” “你跳什么，没说请你。” “一哥，作为你忠实的歌迷，你是不是不该随意伤了粉丝的心。” “哎哟，这话听得我怎么感觉有威胁的意思在里面呢。” “那就谢谢你这顿了。” “上了120才请啊，不上你请吗？” “哎哟，我搭这茬干什么呀。” “大家都是50的概率。” “行，说好了啊。” “你俩这赌约还挺高级呀。” “踩铃，以前我老劝你别把分数看得太重，现在我收回，高三不看分数看什么。” “哎哟，一哥，你才理解我呀，那明天是得请一顿了。” “哎，晚上好好再研究研究。” “健哥，你们都退出校队了吗？” “高三了，想不退都不行了。” “我说你怎么自习都在刷题呢。” “服了，你才发现呀，这都一个月了你才问。” “这个月又是模拟，又是随堂考，我被整得头昏脑胀，晚上回到家吃饱饭洗了澡就睡觉了，然后快10点再起来看书，看到2点又接着睡。” “生物钟全乱了。” “也不知怎么的了，晚晚失眠，我都快崩溃了。” “哎，我最近也是，睡不着。” “你第8睡不着？我这中下游的怎么办？” “这是不是高三的通病，从来没觉得日子那么难熬。” “熬着吧，我问了其他同学，几乎都和我们的情况一样，不到1点不可能上床。” “太折磨人了。” “所以呀，国庆还说聚会，我真的哪都不想去。” “就聚1号吧，大家真的好久不见了，乔爷碰到都和我说好几回了。” “行吧，1号去谁家？” “你家？” “老君家吧，我不想收拾，太浪费时间了。” “那我和乔爷商量好了就通知大家。” 回到家，大姨看着诗懿，“姑娘，这是怎么了，考试没考好呀？” “没有，我是又想日子过得慢点让我有多点时间复习，又想高考赶快来，考完拉倒，太折磨人了。” “感觉哪门吃力了？要请老师吗？” “哎，不需要，就是心烦。” “不要有压力，能考上学校就行。” “哎，你不懂就别说了。” 饭也没吃，诗懿洗了澡就回房睡觉了。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起来开了灯，看着一堆的卷子居然一点想做的欲望都没有。关了灯，闭上眼睛就是知识点在脑里行走，一个一个的问题冒出来，却怎么解也解不完，又坐起来，感觉整个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全身乏力，靠着床头，看见客厅的灯亮了，想想吃饭的时候对大姨说话的语气不好，于是开门出去，“大姨，回来了。” “我给你去买你喜欢的蛋糕去了，晚饭都没吃，过来吃蛋糕。” 诗懿眼泪就掉下来了，“现在几乎每天都有考试，我都快受不了了，感觉一天脑子都没歇过，整晚的睡不着觉，感觉都快要死了。” “哎哟宝贝，怎么不早告诉我呀。” “总以为撑一撑就过去了，现在感觉有点儿撑不下去了。” “没事儿啊，你现在的成绩有书读就可以了，无所谓什么重不重点的，放开了考。” “谁不想考重点呀，拼不了QB，再不拼个一类重点这十几年的书不就白读了吗？特别是憋屈的这三年吃的苦就太不值得了。” “那现在你想干嘛？”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哭。” “那就到大姨怀里哭。” 说着说着，诗懿就搂着大姨放声痛哭，不知道是发泄完了还是哭累了，诗懿居然躺在大姨怀里睡着了。再睁眼客厅的灯还是亮着的，大姨也困得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诗懿拍拍大姨，“老娘，你去洗澡吧。” “呀，姑娘这回可哭美了吧，赶快去洗洗脸，都2点了，赶紧睡觉。” “嗯。” 诗懿洗把脸，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子里的题又开始出来横行霸道，她不管了，抱着被子一觉到天亮。 吃了早饭和阿新一块儿上学，“姐，你昨天哭得那撕心裂肺呀，我都不敢出来。” “哎，算是发泄完了。” “就你这成绩都被逼成这样，那我要到了高三不得死去。” “哎，别说了，我现在都烦死我现在的学习状态了。” “你们班的怪人都跟你似的吗？” “人怪不怪我不知道，每个人发泄的方式不一样。” “姐，我都开始同情你了。” “行了，好好上课。” 诗懿爬到四楼感觉已经虚脱，一屁股坐到位置上已经不想再干任何事，刘老师一来就着急了，蹲在诗懿身边，摸着诗懿的头，“没烧呀，诗懿你怎么了？” “刘老师，我觉得心慌气促，感觉全身乏力，一动都不想动。” “昨晚几点睡的？” “7点多就睡觉了，但是翻来翻去的，快2点才感觉睡着。” “休息不好，这个情况有多久了？” “一开学就这样了，快一个月了。” “到我办公室来。” 诗懿跟着刘老师到了办公室，老师让她坐在凳子上，“诗懿，我看了你历来的成绩，很不错的，是什么原因让你压力那么大，还大到失眠。” “不知道，就是觉得时间总不够用，怕考不好。” “那么问题来了，怕考不好就延长学习时间，第二天又早早起床，在高强度的学习中无疑长久下去身体就被拖垮了，最后在高考中一定是吃亏的。” “老师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那就该早早告诉老师，老师不光在学习中起到答疑解惑的作用，生活中解决不了的事也是可以告诉老师的。”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感觉不是很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开口。” 刘老师哈哈大笑，“我们年级一共有40多名借读生，你是唯一一个留在一班的，你和其他的同学没有区别，我都一样的关心，你说刚来和我不熟悉不好意思和我说，那王老师带了你两年，你也可以和他说的呀，再说了王老师还特意让我多关心关心你这个广西来的学生，相信王老师也和你说过了吧。” “嗯，有一次在饭堂碰到他，他还和我说了那么一嘴。” “就是的，以后你碰道任何学习和生活上的问题都可以告诉我，至于你现在的问题也是我们班很多同学的问题，不少家长已经和我反映了，我准备国庆放假前开个班会，好好说说这个问题。” “老师，我就是睡不着觉难受，其他没有。” “精神压力太大。但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你所担心的问题都是多余的，首先你的基础是非常扎实的，再就是从每科考试成绩来看语数英优势在保持，你的理化也在提升，虽说有些不稳定，但是不至于起伏太大，能保持不下120分就可以了，总体来说和第30名的差距都不到20分，要知道我们班的前30名QB是稳进的呀，所以你不用太紧张，释放下压力，平常认真仔细，考试尽情发挥就行了。” 诗懿听了刘老师的话，突然觉得全身又充满了力量，“老师，我好像感觉又好一些了，没那么难受了。” “我对班里的每个同学都做了很彻底的评估，可以说每个同学的学习情况我闭着眼睛就能说出来，本来想借自习课的时候一个一个到我办公室谈的，谁知道老是占课测验，所以就一直拖着。” “刘老师，下早读了，现在没那么难受了，我回班里了。” “嗯，以后有任何问题马上来告诉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 “还有，借读生高考完以后也有个光荣榜，也是贴在学校门口的，所以你不是无名英雄哦，也是能为学校争光的。” 诗懿甜甜一笑，“刘老师，听你这一说我又开始脚软了。” “别瞎想，好好努力就行。” 从办公室出来，诗懿就哼着歌，门口碰到姚健，“聊什么能聊20分钟。” “就问我点学习情况，让我不要太紧张。” “你可真行，哪个老师都对你特别照顾。” “是辉哥行，托刘老师特别照顾。” “意思说中午请辉哥吃饭呗。” “嗯，那是，碰到就请。” 不愧是神级的老师，只是几句话就让诗懿浑身又燃气了力量。午饭时候，真的碰到了辉哥，诗懿请辉哥吃饭，谁知还是刷的辉哥的卡，“老师，今天刘老师早读的时候找我谈话了。” “课间cao的时候他和我说了。” “我就想请你吃饭感谢你，你还又请我一顿。” “好好学，有事儿就找老师说，关键时刻没有什么比高考更重要，明白了吗？” “嗯嗯。” “哟，王老师，今天鸭腿特别好，给你加一个。” “姚健成绩一直很稳定啊，继续保持！” “是，老师。我们踩铃也托你的福，格外受刘老师照顾。” “看把你酸得，什么时候成你的踩铃了。” “高一一进来就坐我前面，如果没出什么大事儿，估计可以坐到高考前。” “诗懿，你坐他前面有那么长时间了吗？” “嗯，现在还坐着，不过回头问题的时候就方便了。” “姚健给你个任务，好好帮助诗懿啊，你们争取共同进步。” “王老师，你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让我娶踩铃呢。” “你愿意我们诗懿还不答应呢。” 就是喜欢辉哥的幽默诙谐，让人很愿意和他说心事，只是姚健那么一说还怪让人心虚的。 国庆假期的到来，是十人帮在步入高三后的第一个聚会，难得的整齐，去了韦君家开的饭店，可以吃也可以玩还能唱，最重要的是不用打扫卫生。 “大家有没有觉得步入高三有种喘不了气的感觉？” “刘倩倩，你也开始有这种感觉了？” “不怕你们笑话，我一直觉得那是我的幻觉。” “得了吧，我们班的牛鬼神蛇都开始火力全开了，天天都在较量，鹿死谁手还没准呢。” “黄敏不是稳坐一把交椅吗？” “现在罗云势头最猛，数理化连续几次考试都满分了。” “哎哟，何欢呢？” “好像化学满分拿了两三次吧。” “怎么的，黄敏下来啦？” “前三吧，忽上忽下，也算稳定。” “看看我说什么了，老挂离开我人生就像开挂一样。” “哎哟，踩铃，你才知道你克老挂呀。” “他可聪明了，就是性格怪了点。” “我最高兴的就是何欢再也不坐我旁边了，不然他每天都晃得我头晕。” “这三个种子不是分别推选去参加数理化竞赛了吗？” “老挂不去，他要自己考Q大。” “把名额留给别人，这是哪门子的底气啊。” “所以说他怪呀。” “老挂想考Q大计算机，但是保送的是什么机械工程吧，不是他想去的专业他肯定想凭实力考呀。” “老挂就是有个性。” “要我这个从高一开始就火力全开的怎么办呀，现在才刚刚一个月，就拼个你死我活了。” 一哥最坏了，“踩铃，你就拿出重在参与的态度就可以了。” “一哥，吃你的饭吧，哪儿那么多话呢。” “踩铃别说你，我也头疼呢，晚上也睡不着。” “一哥，我也送你一句话，填志愿的时候记得写服从调配，QB你还是可以留下的。” “滚！！踩铃，你现在也学坏了，跟谁学的？” “除了你还有谁。” “现在真是太难了，想要多考那么几分真后悔高一高二没努力。” “我的天，秦剑，你没努力就坐稳QB了，要是再加吧劲儿不得到天上去呀。” “我打算志愿填服从调配了，其他的就不想了。” “果真是只选学校不挑专业呀。” “先进去再说，以后读双学位或者考研再挑吧。” “我QB没戏，就指望着能考来BJ，离你们近一点的学校。” “踩铃，以你现在的成绩，人大不是问题，选人大，离我们最近了。” “嗯，我有想过的，如果分足够的话，我一定首选R大。” “你放心，铁定行。” “你们一班的选什么学校读什么专业几乎都没问题的，我们文科的就悬了。” “咱们班分出去的大多数都留到三班，辉哥带你们三年呢，就偷着乐吧。” “有什么用，分上不去呀，辉哥每天变着招儿的虐我们呀。” “不能吧，辉哥现在也上我们班的政治，没觉得他怎么样呀。” “疯了疯了，背的东西太多，条理性的东西太多，我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历史和政治都是要命的玩意儿，再加个数学，真是疯了，刷题都不够时间的，我现在每天1点能睡就满足了。” “原来大家都到1点呀，拼成这样我以为就我们班的是疯子呢。” “我们本来不是疯子，是被你们一班的疯子传染了。” “行了，说点儿开心的事儿吧，唠学习只能越唠越难受，今天难得出来放松，什么都别想了，关键时期全部戒酒，喝可乐得了。” “友谊万岁！” 在诗懿眼里，有高水平的集体，才有高水平的个人。用状态燃烧自己，用改变影响别人，用行动带动大家是一班所有人的信念，现在大家都来到了赛点，结果谁也无法预测，但在诗懿心里一直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干，要脚踏实地；想，要壮志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