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暧昧麻将
孔茂华的小媳妇不仅打得好，手气也壮，打了一个八圈之后都被她赢了，看看时间还早，文山说，再打一个八圈。 虽然输了钱但文山和姜亚梅的情绪都好了很多，趁那俩口子上卫生间的时机文山对姜亚梅说：“别怕，输多少将来我都给你补回来。” “真的？你这么好心？”姜亚梅白了文山一眼，心里却很高兴。 不想再多说，文山打岔：“还一个八圈呢，没准最后你赢。” “一个老板一个官员，我赢是应该的。”姜亚梅说。 可能在卫生间孔茂华把他媳妇说了，刚开局他媳妇就不会打了，总打错牌，这个机会让姜亚梅抓住了，连连胡牌，她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高兴过度的姜亚梅总碰文山的脚，一两次下来之后文山想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于是拿脚趾去碰她的脚，姜亚梅有回应，文山知道了她也许懂了自己刚才说的话，于是也不再顾忌，拿脚去磨她的小腿。 因为是在家里姜亚梅只穿了一件睡裙，文山这脚蹭着蹭着就蹭到了她的膝盖上，为了怕孔茂华和他媳妇看见，姜亚梅把睡裙往下拽了拽，盖住了文山的脚。 但也就到那，再往前够不着了，文山蹭了一会借洗牌的时机把脚收了回来。 不一会儿，姜亚梅把脚伸了过来，她也是慢慢往上蹭，最后在文山的膝盖内侧来回磨。 文山好想让她再高一点，碰一下自己的裆下，因为刚才的刺激已经让他硬了起来，他想让她再刺激一点。 就像知道似的，文山的身子往下一点姜亚梅的脚也跟着往下一点，几个反复之后文山看没戏，也就不再强求。 后来姜亚梅也把脚放下来了，此后俩人再没有其他动作，一直到牌局结束，但已经心照不宣。 这个游戏他们早就玩过，那次也是姜亚梅挑起来的，但没有这次尺度大，如今不止尺度大还有外人在场，这种偷情的感觉让文山觉得实在刺激，刺激得他的汗毛孔都闭上了，头上也冒出了一层汗珠。 文山也知道了为什么姜亚梅爱玩暧昧，确实感觉不一样，和婚前的感觉也不一样，这种暧昧朦朦胧胧的，弄得心里直痒痒，既没冲破道德底线又能给双方都带来极大的精神刺激，肾上腺激素在某一个瞬间达到顶峰，好玩得很。 打完麻将之后四人去吃晚饭，之后孔茂华提议喝茶，文山问姜亚梅和小高去不去。 小高就是孔茂华的媳妇，叫高冰。 女人一般都不爱喝茶，姜亚梅和小高都说不去，于是各自回家。 俩人来到一个茶庄，要了一壶西湖龙井，文山爱喝绿茶，孔茂华知道，所以点了这个。 而且孔茂华还知道，文山是个聪明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找他打麻将，这还是第一次，但文山没说他也不能问，他只是想创造点空间给文山。 文山一直没说是因为有两个女人在，她们可以知道，但不能听到他们的谈话，这种事只能一对一地谈，没有第三个人在场。 所以现在才到了谈正事的时候。 边喝着茶水文山边问孔茂华：“你现在手里有工程没有？” 孔茂华摇摇头，文山就没给过他，也从来没透露过这方面的意思。 “我可以给你一个项目，但这个项目你要做好。”文山说。 项目？孔茂华一惊，耐心终于等来了收获，姜亚梅这条线看来还是很起作用的。 文山给孔茂华的这个项目是一项民生工程，不算大，十二栋居民楼，属于政府安居工程，这边的核算成本是每平一千二百元，实际可以做到一平一千二百五十元左右。 看似利润不大，但没有地皮费也不用拆迁，只需要盖就可以了，没有啰嗦省心得很。 十二栋七层楼房，总建筑面积接近五万平。 如果一平有五十块钱的价差，总差价是二百五十万。 单从利润数来说，不算高，在大开发商眼里相当于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政府会分批付款，只需要垫付启动资金就可以，这对孔茂华这样的小开发商来说，无疑是很有利的。 第一次和孔茂华打交道文山不可能给他大工程，一是还需要观察，二是他的实力也不够，如果一下子砸进去上亿资金，单银行利息这一块他也受不了。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文山也犹豫要不要给他，但现在他想趟出一条路来，既是前进的路也是一条退路，想来想去还是孔茂华最合适。 安居工程国家才启动两年，太平去年盖了五万平，给了万全，今年文山不打算再给他，尽管万全找了他好几次。 万全的关系应该在局长那，有战江的关系文山没把局长放在眼里，有钱大家赚，也不能好吃不放筷子，他相信局长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安居工程虽然规模不大但没有一定关系也是拿不下来的，说利润低那也得怎么看，如果偷工减料利润会翻番，但最后你得通过验收，而这个验收单位是住建局的一个下属事业单位——建筑工程质量监测站，文山除了分管城市建设科之外还分管这个监测站，这更是一个有利的方面。 所以孔茂华的心已经蹦蹦跳了起来，他在犹豫这其中的回扣是由他提还是文山会自己说出来。 文山没说这个事，而是说：“我有两个条件，一是保证工程质量，不许偷工减料，二是保证工期，最好提前完成。” 不许偷工减料的话利润基本就那么多了，最后还得看核算是多少，保证工期问题不大，安居工程都是一年的活，但要是想提前完成还要保证质量的话无疑成本会增加，这个数就不好算了，所以孔茂华虽然答应下来却更不敢提回扣的事了。 文山是想试一下孔茂华到底有几斤几两，此外人品怎么样，会不会阳奉阴违，因为他还有其他的计划，要比这个安居工程大得多，赚钱是好事，但也不能没命花。 如果把这比喻成一盘棋，文山现在做的是投石问路。 对孔茂华总体的表现文山还算满意，特别是他没提出回扣的事来，如果是他提就表明他在内心里想掌握主动，如今他就像自己的士兵，指哪打哪。 “你也不用想太多，照二百万走就行。”文山看着孔茂华，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然后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台面上漫不经心地写下了一个“5”。 这就是回扣的比例，有的人喜欢说，有的人喜欢听，而文山，喜欢写。 说和听也许会入第三人的耳，但这样写不会，不用擦茶水也会自然干的。 但文山还是擦了，因为孔茂华已经看到了。 孔茂华坐在文山的对面，数字是倒的，但他能看清楚那是什么，就在文山用手抹水的时候，他也沾了点茶水，在原来文山写的的地方写了一个倒过来的“10”。 这个数字对文山来说是正的，他瞧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孔茂华，点了一点头。 文山知道孔茂华的想法，他不想挣这么多，一分钱不挣他也愿意，算不得交朋友，是表示一下忠心。 聪明人，实诚人，差不多了，后面就是看效果了。 办完这件事文山的心情好了起来，也顿时觉得腰板硬气了许多，他回家了。 穆丹在备课，他们校长鼓励了她几句她就像当圣旨似的干劲十足，文山也没说那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因为穆家这几口差不多一个德行，爱面子胜过生命。 本来文山气消了，想问问穆丹吃没吃，但看了一眼厨房，根本就没做，看来她不仅没吃，也没打算让自己回来吃，气得他也没吱声，转身进屋睡觉去了。 反正自己吃完了，她爱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