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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吴尧夜逃

    第八十五章吴尧夜逃

    江夫人这边,那日江雅出‘门’方便许久未归。。。就有些疑心,后来见江雅出来对答如常,就并未往心中去。可江雅一连数日称病躲在房中,请大夫去看过,大夫未诊出病症,只说过于劳累所致,她心中又生疑窦,唤金mama来问:“那**们在书馆寻着雅儿,她在做甚?”

    金mama得了栀子的赏,就将真话隐下,道:“吴家下人不够,雅姑‘奶’‘奶’在井台边打水洗手。”

    江夫人看问不出所以然,又借口商量年节礼物,将栀子叫到房中,装作无意似的,道:“雅儿这病,‘药’吃下去好几幅,可总不见好,真是愁人。”

    栀子听出江夫人起疑,这是探问她那日之事,就装听不懂。只说病因:“雅姑‘奶’‘奶’那日自个打水洗手,那样大一桶水,她未做惯粗活之人,咕噜咕噜绞上来,肯定汗湿了衣衫,后又被冷风一吹,这才病了。”

    她这话本是随口说的,但金mama也是这样说与江夫人知晓的,江夫人两下一对照,就只当这就是实情,心中倒有些怪吴夫人安排不当,皱眉道:“jiejie从前最是讲究,这次待客却没想到要安排个下人在井台边当值。”说罢,又想起吴家如今不比从前,下人来来去去只四五个,根本不够用,遂闭了口。

    江夫人琢磨着下人之事,就没金mama警觉,倒忘了打听吴尧当时在何处,只当吴尧与吴江一道避出‘门’去了。

    栀子听金mama说过江雅的旧事,总觉的疑‘惑’,江夫人姐妹都有心要拆散江雅与吴尧两个,自当竭力阻止两人再见才是,可那日两人怎会轻易在后院相遇。待这时江夫人再提后院无下人当值,她才想明白,这只怕是旁人有心安排的呢,不然家中摆酒席请客。厨房又在后院,后院怎会连一个下人也无?只是何人安排,为何安排,她一时倒琢磨不清。

    这样一想,栀子心中就渗出阵阵寒意来,江夫人再与她说话,她就没大听进几句。辞了江夫人,犹豫一阵,到底还是走去了云来居。

    江雅见栀子撩了棉帘子进‘门’,忙笑着起身将栀子迎到碳炉前坐着:“你是双身子之人,还到我这有病之人房中走动,莫得过了病气。”

    栀子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精’神头极好,穿着素白的云缎袄子,袄子下摆裹着金线绣了一圈粉红的蝴蝶,头上则戴了一套足金头面,端端的坐在桌旁拨拉算盘,很有几分富贵气,一点也看不出有病之人的憔悴。她也不去点破,只道:“一个人闷的慌,就想过来走走。”

    江雅让杨柳将账册算盘收了。自己从炭炉上拎起小锡壶倒了一盏茶递给栀子:“家中来来去去就这几人,确实烦闷。”抬头见栀子将茶盏放在边上,笑了:“瞧我,竟忘了你说过,有孕之人吃不得茶的。”又唤杨柳提了一壶白水进来。

    栀子看她忙进忙出,不像存了心事的样子,放下心来与她说闲话,过一阵,笑道:“夫人心疼雅姑‘奶’‘奶’,方才还在房中念叨,说姨母往日最是讲规矩之人,怎会忘记在井台边设个当值的下人,害雅姑‘奶’‘奶’自个打水累病。”她说这话,却是想提醒江雅,为何后院那日会没人。她不能摆明了去与大姑姐说,让她仔细莫要上了吴家的当,能做的不过是在边上提点一两句罢了。

    江雅这几日只在想过往的事情,就算想起那日的事情,也只能想到吴尧身上去,根本没去想当时后院怎会没下人在。这时听栀子提这么一句,心中就起了疑,面上神‘色’‘阴’晴不定。

    栀子看她将下‘唇’几乎咬破,知她明白过来,但又怕她做出过‘激’的事情来,让她自己面上难看,忙唤了声:“雅姑‘奶’‘奶’?”

    江雅回过神,挥手让杨柳出去,起身掩上‘门’,再坐回来。眼圈却已经红了:“却是我傻呢。”

    栀子吸了一口气,她见惯‘精’明计较的江雅,再见江雅这副小儿‘女’作态,着实不知如何应对,只得装糊涂:“雅姑‘奶’‘奶’的成衣铺子客似云来,就是男子开铺,也未必有这般光景,雅姑‘奶’‘奶’若是傻,那天底下就没几个聪明的了。”

    江雅纵有满腔的怨恨,但听得栀子将她捧上天,也消了几分,幽幽的道:“弟妹上‘门’来提点我,必是知晓我从前的事情了罢?”

    她说的直接,栀子倒不好再装,点头道:“那日看雅姑‘奶’‘奶’不对劲,怕出事,问过金mama,金mama说了一些与我听。”

    江雅着了急:“金mama说的?那娘亲那边可是知晓了?”

    栀子摇头:“我嘱咐过金mama,想来她没说。”

    江雅放下心来:“如此倒多谢弟妹了。”又哼了一声,“姨母怕我嫁与吴尧,她不好打压吴尧,末了还要分一注家产与吴尧,‘逼’得吴尧生母跳了井。吴尧将这帐记在我头上,不肯理我,又撺掇娘亲赶紧与我定了杜家的亲事……如今却又想尽办法让我与吴尧相遇,这是为何?不外乎她吴家败了,想我丰厚的嫁妆罢了。弟妹且放心罢,漫说我恨吴尧与姨母,就是不恨,我也还是杜家的媳‘妇’呢,不会做出有损杜家与江家颜面的事情来。”

    栀子只是觉的要让江雅防着一点吴家,从未想过要借此来阻止江雅再嫁,是以听江雅这样讲。心想自个倒是多管闲事了,面上就淡了许多,起身告辞,临出‘门’,忍不住道:“雅姑‘奶’‘奶’信也罢,不信也罢,但我一向认为,‘女’子再嫁并非有损颜面之事。”

    江雅闻言,微微动容,看栀子捧着肚子小心翼翼的出‘门’,想着栀子这些日子帮她不少,心中倒有些后悔自个将话说的太过,站在‘门’首好半天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但她再想起从前的事情,心中就少了温情多了恨意,倒记起杜允待她的好来,暗暗发誓不再与吴尧相见。

    第二日,江雅让杨柳使竹筐装了半筐番薯,一路端到静心居,进‘门’就道:“我最喜吃弟妹烤的番薯,特地装了半筐来,让弟妹烤与我吃。”

    栀子自己爱吃烤番薯,江雅嫌脏手,并不喜爱,她这番巴巴的端着烤番薯上‘门’,却是有示好之意。她顺着江雅的意思,招呼她坐下,让秋乐将炭火拨旺一下,埋下两根番薯。心中不免感叹,江雅转眼又变回了从前爱财的人儿——示好也舍不得‘花’钱,只在厨房捡半筐不要钱的番薯。

    吴家请了吃酒,江夫人不好不回请一番,定好日子,送了帖子过去,就让人请来媳‘妇’‘女’儿商量菜式。

    栀子听说还要请吴家男子过府,就悄悄的去看江雅。江雅倒是落落大方,道:“虽是嫡亲,到底不比自家人。男子‘女’眷的酒席都摆在颐养居不好,倒不如一桌摆在颐养居,一桌摆在赏梅居,娘亲看怎样?”

    江夫人未尝不是想考验‘女’儿一番,听她这样说,面上带着喜‘色’,一一点头应下。

    栀子暗暗摇头,江雅‘欲’盖弥彰,足以见心中还是放不下,只是这些事情还要她自个想清楚才行,只在一旁不‘插’言。

    吴夫人收到帖子,看上面还请男子过府吃酒,猜想必是江雅想趁机见吴尧,与吴‘玉’珠取笑过一阵,搜出一件天青‘色’的绸缎长袍,使身边‘侍’‘女’与吴尧送去,让他明日过府做客时穿。

    吴尧接过长袍,握在手中‘揉’捏,冷冷一笑,道:“你去与娘亲讲,就说我留下守家,免得贼人光顾。”

    那‘侍’‘女’原话回了吴夫人,吴夫人见他不听话,气的要扔手中的茶盏,吴‘玉’珠从旁道:“娘亲,这套茶具可是一两银子呢。”

    吴夫人才陡然惊醒,想起这是自个买来装‘门’面的茶具,若是摔了,还要另筹银子买,到底轻轻的放在了几上。抻了抻衣衫,走到后院柴房旁的偏厦,道:“家中自有下人,哪要你一个少爷守家?”

    吴尧在心中冷哼一声,心道:哪家的少爷住在柴房旁的偏厦?心中这般想,但他面上神‘色’未变,淡淡的道:“下人哪靠得住?主子不在,还不聚在一处吃酒耍乐?”

    吴夫人想起家中着火,就是因为两个下人躲在柴房里吃酒,烛火烧着柴草才引来的大祸,就做声不得。想了想,也不饶弯子,直接道:“如今家中财物尽失,只剩下百多亩田地,家中已无钱为你与弟妹置办聘礼嫁妆。我就想,倒不如你使出从前的本事来,哄得江雅过‘门’,有了她带来的嫁妆,你这边我就无需‘cao’心了。”

    吴尧一听,就知吴夫人不是为着他着想,而是要算计江雅的嫁妆,他想起从前的种种,心中的恨意瞬间就冲上了面‘门’。他想到自己的计划,吸了一口气,强压下了恨意,面上扯出一个笑容:“多谢娘亲为我着想。”

    吴夫人满意而去。

    将晚,吴尧收拾两件换洗衣物,又将一张化名作车尧的路引贴身揣着,悄悄出‘门’去,晚间宿在客栈,第二日雇了一辆马车赶路,出城走到一处树林,寻个借口支开赶车的,自己悄悄走进树林,在隐蔽处刨出两只装满金珠的柳木箱子,搬回马车上,又将车上原来装着石头的两只一模一样的箱子搬去悬崖边上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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