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 分心了
念奴又拉了我一下说:“把轿车关闭了,嗡嗡响,什么也听不到,应该在附近,确定不了,关掉关掉!”小简很烦躁。 我叫张晶去把车关掉,刚才是因为天黑没光,所以把车起着照亮,“你车声会把刘欣梅吓跑的。” 虽然有几十米的路,可张晶不敢回去,就把钥匙给秦文艳,“你去,把车关掉。” 秦文艳也胆怯,可她没的选择,只好回去闭车,回头看我,我说你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念奴拉我说:“你没感觉到吗,这里真的气好重,还带着血腥味!” 我使劲吸吸鼻子,果真有一股腐尸的血腥味进来,还有些微辣,同时也真的感到冷煞的凉气飘过来。一切说明,我们已经离这鬼很近了,我用电筒四周照了一遍,没有看到什么。 “啊——” 后一声惨叫,声音又痛又苦,是秦文艳的叫声。 我暗叫一声,完蛋了,厉鬼已经主动攻击了,这是个坏消息,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那吃苦头的一定是我们。我拿着电棒朝车子跑来,张晶在后面紧紧跟着。 到近前,差点没把我给气哭了,秦文艳关车门,把裙子给夹住了,因为害怕,以为后边有人拉着,就大叫,死命一挣,还把裙子挣掉了,人就穿着小裤头站在车前,可怜兮兮地等我过来。 帮她把裙子拿出来让她穿上,然后叫她走,她却不动,我没好气地回头问:“你干嘛?” 秦文艳怯怯地小声说:“车钥匙掉地上了。”刚才她扑倒钥匙掉地上。 “那你都找啊。找不就找到了吗,看我你这么不争气,我很愤怒的。” “我电筒摔碎了!”刚才倒下电筒碰到地上的砖头,碎了。 这可真特么够麻烦,我真想骂,觉得不妥,但觉得找还要耽误一些时间,就低声吼秦文艳,“你怎么婆婆mama的,偷文件的精神哪儿去了,走,先别管,等亮天再找!” “不行啊,看被老鼠叼走就遭了。”张晶并不同意我的意见,拉秦文艳找起钥匙来。 我后悔带他们来了,这一定是个麻烦,当即决定:“你们找到钥匙,就在车里等着,我找到刘欣梅来叫你们!” 我叫了声念奴,离开了车子,可他们却在后面又跟来了。 按理说车里相对安全的,可能是张晶自己急切想见到自己的女儿的缘故吧! 砖窑漆黑一片,越往前走,气氛越寒冷,念奴表严肃起来,噗噗地吹起,但没有声音。突然低声说,“前面了,一定就在前面。” 我用电筒照了下,前面是砖窑的窑洞了,难不成尸体就在窑洞里?我毫不犹豫地进了窑洞,并拿出白蜡点燃,一股风过来,烛火瞬间变小,但没有灭,这个时候,我下意识到,鬼魂就在前边了。 “你们。”我随张晶和秦文艳说,“无论遇到什么,千万不要吱声,听到吗,如果你叫,那鬼魂就会发现你,那你就难逃活命。” 张晶惊恐的问,“那我看到小梅也不能吗?” “不能,绝对不能。” 我让小简把点燃的蜡烛送到里边去,同时也侦查一番。 立时,漆黑的砖窑窑里有了光亮,可这光亮没带来一丝温暖,到更加瘆人。小简回来了,脸色惶恐,要跟我说却没说地指着后。 我看向她的后,大吃已经,只见一个黑影跟过来,实际也不是黑影,是一个女的的。 不用思量了,能跟小简过来的一定是鬼了。 她的脚步并不是追,好象是在跟着。 我急忙撤出一张符咒,贴在砖壁上,拉小简隐蔽下来,我贴的是影符,这张符咒有鬼遮眼功能,瞬间把视线挡住。 果真,女鬼朝砖墙撞去,“咣!”的一下,女鬼停下了,然后剧烈地喘息,然后仰头嚎叫:“呜哈”声音凄厉尖锐,让耳膜受不住。 这一定是刘欣梅了,可她的形象和刘科说的有些出入,她不是刀插进后背死掉的,而是割颈而死的,因为她脖子上有一条深深的口子,都看到气管了,血水汩汩从脖子出来,被白色的衬衣都染成了红色。 这个时候,我应该让张晶看看自己的女儿了,要不又会儿我鞭子下去该认为是我打死了她女儿,这个很重要。 我来到张晶跟前,用手机打了一行字给她看:我马上让你看你女儿,你千万不要惊叫,你要叫大家都完蛋的。 张晶看后点头。 我把青牛泪涂在了张晶的眼皮上。 张晶睁眼,惊得嘴张得老大,我急忙用手捂住,我看张晶脸都白了。也难怪,看到女儿这样的鬼,不昏死过去就不错了。 我松开手,可张晶在自己手机打字:“她是王艳波!” 原来她不是刘欣梅!这回到我张大嘴的时候了,我自己捂住了嘴。怎么会呢?事变得复杂了。张晶应该不会看错,自己的女儿不认识吗。 但我还是给秦文艳涂了青牛泪,让他也辨认一下,秦文艳吓得一下趴到地上,我打字给她:“你不要说话,看这个女子是王艳波吗?” 秦文艳快速地点头,她认识王艳波。两个人的辨认,确定是王艳波了。王艳波回大连才对,怎么死在这里了,他应该把刘欣梅拖到这里才对,难道还有黄雀在后,让她瞬间还变成一个怨鬼。她能怨谁呢,只能怨刘欣梅夺走她的人。 这特么剧,可够复杂的,我一时大脑有点转不过来。 张晶缓了一会儿,气息平稳了些,用肘部支我一下,然后把手机递给我看,这家伙已经知道此时的规矩了,她手机上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女儿呢????” 尽管她用了四个问号,我也给不了答案,只能抓住王艳波的鬼魂才能知晓。 王艳波又凄厉地叫一声,转离去了,虽然脚尖翘起,可脚步却很疲乏,可能是新鬼的关系。 对付这样的新鬼应当没问题。 我摸出断魂鞭就要往上冲,却被小简给拉住了,“不要去,这里不是一个鬼,还有的。” 还有鬼?难道这是个鬼窑吗。我再次伏下来。 “呜·········咽··········啊·········呼·········”又一个鬼叫,从另一个窑门传来,不过这声音更尖细,似乎嗓子被捆住一样。 王艳波的叫也跟着呼应,立时,窑洞里充满了森恐怖,气dàng)漾。 终于,另一个鬼出现了,也是个女鬼,因为头发散乱,看不清脸,但女鬼的材还是可圈可点的。“呜呜——”这个鬼朝王艳波扑去,两个鬼扭成一团。团团气从他们这里发出来。 大概谁也没占着谁的便宜,两个鬼跳开。 王艳波叫:“我要杀了你——” 这个鬼叫:“我要杀了你——” 都要杀对方,看来两个鬼仇还是蛮大的。这回我到不急了,我想起一句俗语,叫两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今天做回渔翁,等他们战的两败俱伤时候,我再出手。 突然,旁的张晶大叫了一声,“小梅!”因为有一股风吹开了后个鬼的头发,女鬼的脸赫然显现,张晶发现了。 原来这个鬼是刘欣梅!这让我更迷糊了,怎么会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晶的一声叫,让两个鬼停止了打斗,一起把目光看过来。我立即捂住了张晶的嘴,小简为了混淆视听,吹起又吹口哨。 王艳波和刘欣梅转回,又对峙起来。谁也不肯先动手,好象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底细似地。 突然,俩个鬼也象小简似地,相互用黑气打起来,念奴在我耳边说:“主人,他们的要对对杀!” 果真如念奴所言,两个人开始对打起来。突然,刘欣梅用手指尖顺着自己的肚脐眼。“嚓!”的一声,扎进自己的肚子里,然后把另一个手的手指也扎进去,两个手指使劲一拉,刘欣梅的肚皮刺来一下被拉开,一尺长的口子,里边的肠子都露出来了。 血水和腹水一起喷出来。 张晶没想到自己的小梅会这样,刚才还渴望她是人,而王艳波是鬼,现在看来都是鬼了,可看到撕开自己的肚子,如同撕开自己的肚子一样,人惊痛的一,昏过去了。母子连心,大概就这么体现的。 这可糟了,人给吓死了,我挤,急忙掐张晶的人中,半天,才哼一声,醒来。 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不能让张晶在这里了,如果再看还会受伤害,或者弄出点动静来,那就全完蛋了,我叫了秦文艳,两个人扶着,把她送到了车里,并嘱咐秦文艳看好,然后又回到了砖窑。 两个鬼还在斗,而且已经升级,如果刚才的血腥让张晶昏死一次,可接下来恐怖够张晶死三次,五次。 只见刘欣梅从肚子扯出一节肠子,奋力朝王艳波砸去。王艳波被砸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站住,可愣在那里想了半天。 也把手指插进肚子里,扯开肚子,也飞过一节肠子,飞了过来。 两个人你一下,我一下打起来,谁也不示弱,用力越来越猛,肠子都打在后的砖壁上,一时腥臭味弥漫。 看的我胆战心惊,头皮发麻,这不是自残吗! 突然刘欣梅把自己的心扯出来,想要抛出去,有些舍不得,就又把心塞回去,应该看出刘欣梅在想用什么攻击过去,她没有想到用手指当飞镖,她到用手指朝眼睛挖去。 这鬼要干什么,是要用眼珠来攻击吗?太血腥了。这种决斗必须使用致命绝杀,否则对势均力敌的两个,只能是两败俱伤。眼珠具有很大的灵气,如果击中,那会穿透对方,可谓是一击致命。 刘欣梅这是豁出去了,用了杀手锏。 “嗖!”刘欣梅出手了,朝王艳波的鼻子去。刘欣梅想法很简单,就是把王艳波的头干掉,让他成无头鬼。 可王艳波一扭,没有打到,眼珠飞过王艳波的肩头,一下落到我的怀里,我用手接住,别说,这眼珠还真有力道,一下把我打翻在地,我暗暗吃惊,我要鬼,那口一定会被穿个大洞,活命难成。 落在我手的眼珠,冰凉无比,可对我,象烫手的山芋,我颠了几下,我想给扔回去。 念奴在一边叫:“慢!主人,不能扔,这个眼珠有用。” 我愣住了,难不成有象鬼泪似地作用,我低声问:“有什么用?” 念奴神秘地,用衣服遮挡着,悄声说,“从她的眼珠就能知道王艳波是怎么死的,我想她一定是看到了,所以,就在她眼睛里。” 还能这样啊!我很兴奋,如此说来,那一定是有用的了。正愁不知道王艳波的死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要那眼珠端看时候,小简扯了我的胳膊说:“这样看不行,得用什么水洗一下,这个我不知道了,你问一下那个什么耳吧。”念奴说的是伊梅尔。 也罢,让两个鬼去打去,我问一下伊梅尔,这个怎么弄。 我拨通了伊梅尔的手机,忙音,没人接,应该是睡着了,或许在梦里,今晚谁也没她舒服,在那么软的,做着小梦梦,可我,在这漆黑的砖窑里看两个死鬼打架,真让人羡慕死啦! 不行,我得打扰她一下,就又拨一遍,又又拨了一遍。 终于,有人接听了,我兴奋地大叫:“外,一姐,我是李宗陶啊,给你打了三遍都不接,做梦呐?” 可对方用低沉的声音说:“不要给我打电话,我在和那个鬼斗。”这家伙声音音小的几乎要听不见。 我哎哎地叫两声,叫了声什么意思啊!对方沉默了。这个时候,我突然明白了,她在照顾师傅出关。没工夫搭理我。我立即噤声。 突然,手机上跳出几个字来:这鬼真的好厉害,我不知道能不能逃过这劫?? 这么严重,我心一下收紧,相距这么远,我莫能助,想了想,我发给他一个握手的表,以示我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