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 耳语不作
伊梅尔发过一个滴汗的表,接着有发个捂嘴笑的表。然后才说:那也不错了,比桃木剑强就行。 和伊梅尔聊了一会儿,我给张晶打去了手机,没想到铃声一声还没响完,那边就接电话了,我的天啊,说明什么,她一直在电话边等着。 我还和伊梅尔贫了半天。 “张总,我是那个捉鬼那个——” 张晶说我知道我知道,然后小心地问,“什么况了?” “你过来吧,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不一会儿,张晶过来了,后竟然跟着那个前台服务员秦美艳,这让我很意外,看得出秦文艳和张晶的关系很好,这么很好的人竟然是个细,人险恶啊! 秦文艳看我,脸有些红,表尴尬,头微微地晃动,意思不让我说什么,我无语。 “什么好消息?”张晶很期待地看我说。 我嗯了一声,反问:“你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张晶愣了一下,笑着说,“当然是要听好消息了。” 我说那个男鬼被我抓住了。 张晶兴奋了一下,但立刻又疑惑看着我,又看边的秦文艳,好象我在说瞎话。 这个不怨张晶和秦文艳,没有看到,怎么会相信呢!我从兜里掏出一小瓶青牛泪,“我给你们点上这个,你就能看到我抓到的鬼了。” 听说能看到鬼,张晶显得很怕,把秦文艳推到前边来,她在后。也难怪,平常人是看不到鬼的,鬼的形象都是在电影中或者恐怖的故事中来的,所以,害怕是必然的。 可不论年轻人还是年老人,都有这样通病,明明害怕,但不住好奇,我看趴在秦文艳肩头的张晶就是如此。 我把牛泪涂在秦文艳和张晶,一般涂一边告诉他们,在地中糯米圈内,让他们闭眼,然后叫睁开,两个人都眨眼,终于都看到在糯米圈中的刘科。 但他们并没有大惊大叫,因为刘科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脖子上一道紫色的绳印而已,正常的吊死鬼很吓人的,一般舌头会掉到嘴外边来。可刘科没有,因为她是先昏死过去后被吊死的,所以舌头还在嘴里。 张晶叫:“就是她吗?” 我点头,说:“就是他,他叫刘科,浙江温州人,你说的对,他不是上吊死的,他是被人用刀割伤后吊起来的,凶手叫王艳波。”我跟张晶说话时候,刘科抬头看了几眼,然后诡异地一笑,这笑让人很心抽,然后又一笑。刘科见来人,想和小简那样跑到底下去躲着,可被糯米给挡住了,出不去。 秦文艳吓得一激灵,因为有一股冷气飘来。 王艳波——?张晶愣住了,这是女儿的闺蜜呀,怎么会是她呢?“你弄错了吧,王艳波没有在家哎,我听小梅说她在大连的。” 我觉得该说不是好消息时候了。“张总,刘欣梅是你是女儿吧?” “是啊!”张晶被我突兀的询问一惊,“怎么了?” 看张晶的表,我担心说她女儿已经被杀死她会受不了,就婉转地说:“你女儿已经消失三天了,她现在在北郊的一处地方,我们必须马上去见她,去晚了就看不到她了。” “怎么回事儿,小梅怎么了?”张晶一下紧张起来,拉我的胳膊摇。 我想了一下,还是告诉她吧,早面对晚面对早晚都得面对,我摇头,沉重地说:“很不幸,刘欣梅已经遇害,她现在在北郊的一个地方,我们今晚必须去,今晚能见一面,过了今夜就看不到你女儿了。” 这个消息对张晶打击不小,人傻了半天,嘴里叨念着好几句怎么会是这样,但很快就镇静下来,同意和我一同去北郊,但她要秦文艳陪同。 可以,我点头。 走之前我让张晶准备了一些白蜡,黄纸,母亲要见做鬼的女儿,这是不能缺少的东西。 几个人出发了,临走,我又恐吓了刘科一番。怕糯米失效,我又撒了一圈,然后在领着小简出来,张晶开车,秦文艳跟随。 看我坐后座,本来已经坐副驾的秦文艳坐到我边来小简只好跳到我另一边。因为秦文艳知道要去干什么,所以,表很紧张,看出她在努力控制自己,她一直试图跟我说话,可没有机会。 我感觉到她借着车的颠簸,向我这边靠了靠,突然把手深过来,抓住我的手,我没有动,让他抓,她手在动,她努力地把手往我手里塞,眼睛却平静地看着前边,或者是车窗外。 外面虽然是深夜,马路上灯火辉煌,不时有车一闪而过,有种让人心慌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子,不斯奥。 我感觉到秦文艳的手很潮湿,抓在手里后,才知道她手心在出汗。是害怕,一定是害怕,我抓紧了她的手。 很快,外面没有了路灯,车灯也只有张晶的车灯了,我感觉是要到北郊了。果真,没走多大一会儿,车停住了,张晶说到了。 下了车我才知道,来这里来错了,外边一片漆黑,没有灯光,到是有野狗幽绿的眼光不时地忘过来,好在准备的电筒。可尽管如此,往那里走都不知道,刘科给我的信息是北郊,之后再没有了。 我叫念奴过来问,小简嘘了一口气,然后打起来口哨,口哨声是的‘当’,口哨声在寂静的夜里很响亮,可有点跑调,我能听到,张晶和秦文艳听不到,张晶看着漆黑的夜问:“怎么办啊?刘新梅在那里?” 我对念奴重复张晶的话,小简停住口哨,说:“应该在左边,我感觉到左边气很重,找找看吧!” 我打着电筒朝左边找去,走一会儿,前边出现一座废弃的砖窑,在远处街市灯光衬托下黑乎乎一片,黑乎乎的还有一根大烟筒。 突然,念奴拉了我一下,神很紧张地眯眼辨别着什么,我知道她发现了什么,现在我和张晶等人都是盲,什么也发现不了,除非摆在眼前被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