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章 仙人驾临(求收藏红票)
有人黑,求红票支持!!! 这道流光分明与秦牧在上岭山中看到的,那邪修驾飞舟而来时的宝光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那邪修驾驭法器宝光为惨白色,而这道流光则呈赤红色。 秦牧深吸一口气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他不敢在屋顶树梢飞掠,只在房屋阴影之下,或树冠之中急速朝着与那道流光相反的方向飞掠而去。 出了文府,秦牧顺着房屋的阴影在地面悄无声息的狂奔了一个大圈子回客栈。他将布袋仍在床上用被子盖了,又立即出了客栈,来到距离客栈四五十丈外的一座高大店铺的屋檐下潜伏了下来。 他迅速改换了身形容貌,运转敛息法静静的附在屋檐下一动不动。 暂且不说秦牧万般小心。 文府之中,主屋的大厅里灯火通明,文员外在大厅中来回度这步子,目光频频望向大门,似乎十分心焦;在大厅两侧还坐着四个人;其中一人正是文三公子,还有三人,一人年纪老迈,须发皆白。另外两人比文员外稍微年轻一些,相貌与文员外有三分相似,也是一副乡绅打扮。 那须发皆白的老者乃是文员外的叔父,另外两人则是文员外的亲弟弟。 这四人皆是文家核心主事之人,他们也频频望向大门,似乎都在等着什么人。 突然五人同时一惊,原来大厅中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人,此人一身道士打扮,头戴白玉冠,身披明黄道袍,手执拂尘,约莫三十来岁,生的面白如玉,俊雅异常。 文员外见到此人竟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见过羽真仙师,求仙师救我一家。”其他四人见文员外如此那还不知来者是谁,纷纷跪倒。 那白面道士道微一摆手道:“文大人不必多礼,你家究竟遇到什么祸事,且说来听听,还有我给你的护身玉佩为何没有带在身上,害我一通好找。” 文员外起身恭敬的将那道士请上主位,这才恭敬的说道:“仙师赐予的护身玉佩小老儿不敢带在身上,而是放在神龛中日夜祭拜,但是此时玉佩却不在神龛中。唉!说来话长,也是小老儿被猪油蒙了心……”接下来文员外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讲给那道士听,竟然不敢有半句谎言。 听完文员外的讲述,那道士沉吟片刻后道:“听你如此说来那人到很有可能是六大派的弟子,这样的话我只能为你从中说和,想来那人应该给我几分面子,但是却不能帮你出手对付那人。” 文员外惊道:“这是为何,那六大派不过凡间武林门派,仙师有何忌惮,难道……” “不错,坊间传言六大派屹立千年,背后有仙道门派支持,却是真的,这六大派乃是西秦国顶尖的六大仙道门派,派驻在凡间以收集一些对修仙者有用的资源。所以若此人真是这六大派的弟子,我却不能出手对付。”这道士点了点头说道。 文员外张口结舌半天,到最后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这白面道人道号羽真,乃是江州一个修仙门派,玄元观的弟子,文员外在江州做按察使时,此道人主动找上他,显露道法后,提出要与他合作。 原来玄元观门下有一座小型灵石矿和几处玄铁,羽铜,练银等矿藏;修士们高高在上,自然不可能亲自挖矿;但是一般仙道门派又不能如邪派一样掠夺凡人来做苦力;于是这些仙道门派要么利用凡人中的代理人雇佣凡人;要么从官府手中购买一些死囚,或者战俘来充当苦力。 这羽真道人便是想从掌管江州刑名的文员外手里,购买一些死囚来填补自家门派矿上的劳力不足。 此事干系不大,况且还能和传说中的仙师搭上关系,文员外自然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 文员外在江州做了五年的按察使,为玄元观送去了大量的囚犯;甚至不惜冒着杀头的危险派遣心腹进山劫掠山民,充作囚犯。
玄元观也对文员外投桃报李;那些玄铁矿,羽铜矿,练银矿等大都是伴生在普通铁,铜,银矿里的;于是玄元观便将一部分顺便练出来的普通的铁铜当做报酬交与文员外;文员外在江州五年中竟然攒下了大笔的银两。 文府宝库中那些让秦牧暗暗吃惊的,价值四五百万两白银的财物倒有大半是文员外从江州带回来的。 文员外卸任之时,羽真道人送给文员外一枚玉佩,一张传讯符。这玉佩不但可以自动激发一道土甲术,而且还有羽真道人留下的一道法力印记;无论佩戴者身在何处,羽真道人都可以凭着这一道法力印记找到佩戴者;而这传讯符,只要将信息写在其上后烧掉,无论相隔多远,羽真道人都可以马上收到讯息。 知道无法杀死秦牧,文员外简直失望之极,却无论如何不敢给羽真道人脸色,毕恭毕敬的将羽真道人请到一处僻静雅致的小院住了下来。 且不说文家上下茫然不知自家宝库已经遭了洗劫,都在等着五日之后秦牧上门。 秦牧小心翼翼的在屋顶潜伏了一夜,却平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秦牧装作赌了一晚上,敲开客栈大门,回到客房后见房中一切与昨晚一模一样;装着宝物的布袋也安然躺在被窝中;他长长的出了口气。 他不敢多留,拿了东西付了房钱匆匆离开了双平镇。 出了双平镇后秦牧纵马奔驰,百里路程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到了上元城外;他找了一处僻静处,运转紫玉真气,将身形生生缩了三寸;然后拿出一副面具戴上;换上一身儒衫,摇身一变,装扮成了一个中等身材,面目白皙俊朗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