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章 五行初解(求收藏红票)
李悟真乃是千年之前文风鼎盛的大越朝的一位大诗人,大书法家;被人称作诗书双圣。 秦牧对鉴定古物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他却相信这绝对就是这位大文豪的手书真迹;原因很简单,秦牧从前读书时极为喜欢李悟真的诗,李悟真的所有传世作品他都可以倒背如流;但是此本西山集中所收录的诗却比现在传世的诗要多了近一倍;而且这些多出来的诗绝对是李悟真所作,因为秦牧相信除了李悟真没有人能写出这么好的诗;就像秦牧前世时相信没有人能写出像李白那样的诗一样。 李悟真除了诗书双圣的身份外还有一个身份,那便是千古第一名相! 李悟真考中进士后从西北边陲一个小县的县令做起;十年时间便登上左丞相的位置,这十年之间他所治理之地无不风调雨顺民心安乐;他每离开一地必定万民挽留;他每任一职必定去除沉疴,福泽后续。 他登上相位时年仅三十二岁,在位三十年,将一个风雨飘摇的大越朝治理的强盛无比。在他死后大越朝迎来了一个历史上最有名的昏君,此人在位三十年,劳民伤财的事情做了无数,即便如此,竟然也未将大越朝的国力耗空。由此可见李悟真的治国之能。 李悟真可以说是千年来读书人的第一楷模,秦牧也是一个读书人;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将此书纳入怀中。 文家不愧是荆阳郡传承数代的望族,收藏的东西件件都是价值连城的精品。 但是当秦牧打开最上层的中间的那个小箱子后,便对下面两层的东西看都不在多看一眼;这个箱子中只放着厚厚的一本书籍;封面上写着《五行道术初解》六个大字。 秦牧用微微颤抖的手拿起此书,仔细翻看了一遍后便将眼睛闭了起来;这本书竟然是一本讲解基础道法的道书;而且此书颇为系统,既有五行道法初期的所有的修行法门,而且还系统的介绍了一些基础的修仙知识,比如何为五行灵根,修炼中的一些忌讳等等,而且每种修行法门后面还附有数种法术。 秦牧平静了下如波涛般的心情,静静的考虑起来。 文家宝库既然能有此等道书珍藏,那么可以肯定文家和修仙界有联系;但是,既然文家和修仙界有联系那么为何会被一个红绸客闹的鸡犬不宁呢? 这有两种可能,一是文家祖辈与修仙界有来往,但是现在这联系已经断了;二文家现在和修仙界有联系,但是请动修仙者代价太大,或者请动修仙者的机会有限,文家不愿意为了一个女子花费如此代价,或者浪费难得的机会。 若是第一种可能自然好说,但是若是第二种,自己是否带给文家足够的危机感,以至让他们花费极大的代价或者使用珍惜的机会请动修仙者呢? 秦牧想来想去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自己开口便要八十万两银子,这足以让文家元气大伤,而且更关键的是文家恩将仇报,已经将自己得罪死了,所以在文家想来这八十万两银子很可能不过只是个开始。若是如此那么文家灭顶之灾便在眼前。 如果文家真的可以请动修仙者出手为何还会四处调拨银两呢?刚刚文家父子送进宝库的木盒中的三十万两应该就是用来交给自己的。 这也有两种可能;文家人不能确定那修仙者是否会来;又或者那修仙者无法在五天内赶来。所以文家打算先将银子交给自己,等到修仙者到来自然可以杀死自己夺回钱财。 若是如此,文家不怕自己拿了银子就真的离开吗?这样无疑会让修仙者白跑一趟,也让文家白白付出代价。 想到此处秦牧将目光移向那个文家父子刚刚送进来的箱子上,没错!玉佩!那玉佩应该就是一件法器,这法器一定有追踪的功能;文家的打算应该是将这一看就是宝物的玉佩顶一部分银子交给自己;如果自己拿了,无论跑到哪里都会被那文家请动的修仙者找到! 那么这本《五行道术初解》上是否也有追踪法术呢?
首先,文家人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此书会被盗,其次文家人并不能轻易请动修仙者做事;那么此书有八成可能没有追踪法术。 秦牧睁开眼睛看了眼手中的道书,自言自语道:“八成可能,值得冒险!”说完,将书毫不犹豫的装进怀里。 接着秦牧又打开另外两个箱子,这两个箱子中,一个装着一面小小的青铜圆镜,这圆镜大小刚刚可以握在手中,在圆镜的背后中心处有一个圆形的突起平台,平台上铭刻着繁复的花纹,当将这个圆镜握在手中时这个凸台刚好顶着掌心。 在铜镜下面还压着一个薄薄的册页;秦牧将册页翻看过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这铜镜竟然也是一件法器! 这法器名叫传承宝鉴,乃是一件检测凡人是否有修仙灵根的法器。 而另一个箱子当中则装着二十来颗奇怪的石头,这些石头都只有鸽蛋大小,呈不是十分规则的圆形。石头表面比较粗糙,但是其中却隐隐约约有各色荧光流动;这些石头中的荧光分为五种颜色,淡金色,翠绿色,深蓝色,火红色,土黄色。 看来,这些石头应该就是《五行道术初解》中所说的灵石了,此物对修士作用极大,几乎就是修士交易时的通用的货币。 秦牧将其他箱子中包裹玉器的绸缎拿出来撕成三块,将那传承宝鉴,灵石,以及《五行道术初解》《西山集》分别包裹起来,装进那装有紫金通宝的箱子,用早就准备好的布袋将箱子背在背上,离开了密室。 来到仓库二楼,秦牧飞身上了房梁,轻轻一掰便将屋顶的铁栅栏弄出一个大洞,将瓦片轻轻抽出。不一会秦牧飞身上了屋顶。 窜上屋顶的秦牧却被眼角闪过的一道流光吓的真气不纯,差点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