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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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洗室背后的暖光,穿透沉沉黑雾狭窄地射来,打在我迷离的脸上。 冲淋间的蒸汽,慢慢飘荡出来,遮掩了一地大理石纹理清晰的碎金,空中弥散着洗浴露的芬芳和滑腻。水龙正在肆意地喷溅,让整间屋子都感到一片湿润。 隔着那堵轻型材料的装饰墙,我哪怕定定神,也能窥视她的一举一动。但是,那样却缺乏情调。 正如查理在雅钦渔村地下伪钞厂曾半开玩笑,问我是不是看出去的每个人都是光着?严格来说这并不难,只需集中精力则可轻易办到。然而,我总在想,自己仍属于自然人的一员,一切都毫无保留*裸的,那岂不是种对真实的亵渎? 我喜爱这种感觉,沉浸在黑暗中,坐躺在床上,远远注视着一个女人。尤其对我这种孤单个性,会产生种节庆前夜的慵懒感。 而现实是,半小时后,查理即将离开,再度潜回安全屋,继续扮演我老婆的好邻居去了。 我从不曾想过,好好打量她的身体,因为这是禁忌的,是我永不可跨出的一步。但当我的手指滑过她凝脂般的小腹,却摸到那条,狰狞的刀疤。比起这条细长形的怪物,背部俩个枪洞更叫人触目惊心! 一小时前,我紧贴着她,失声痛哭。这些疤痕,因为我的缘故,将永远留在查理的身上。 “放手吧,锐,这样直升机会坠毁,我们一个也不能活着出去!” “还记得在我们进山时,在鹿呦镇,你答应过,我可以随时去找你,我们要睡一块,我不放手!查理,我必须告诉你,我爱你!” 这些话,即便我望着她,依旧不停地在心底闪现。这次重逢,比当初还要惨伤。每次望着查理那双杏眼,就像她站在远方挥手,让我不顾一切去靠近她,走入她的内心。 喷淋声嘎然而止,我听见她的脚踩在湿漉漉的地砖上。她没有吹干头发,探出半张脸来,朝着屋内扫视,我急忙佯装熟睡,不多久她蹑手蹑脚地穿戴整齐,在我额头亲吻了一下,扭开把手。 大约原地停驻又继续看了片刻,她合上门,脚步消失在过道尽头。 我顿时觉得一阵疲乏,双眼难以睁开,抱着她原先躺过的那一捧被子,感受着她的体温,沉沉睡去。 直到门外有人端着份饭菜送到病房,我这才惊醒,看了看表,已是晚上,我连续睡了19个小时,顿觉神清气爽,充满活力。 瘦子也是一脸坏笑,团着手坐在跟前,似乎欲言又止,又有些焦虑。 “你丫不必这样,我知道你其实是个老实人,”我指指掐烟卷那排单间,撇撇嘴说:“你看,那光头,是单身、糙汉、身世复杂又浑身精力耗不完,你单纯得多,别跟他们学。说吧,怎么了?” “也没什么,我是来告诉你,Besson和老刀打总部回来了,他们让你有空去找一下CDC的人。”他充满好奇,推了推我,问:“查理怎么样?嘻嘻,你俩昨晚。。。” “嘿嘿,还能怎样,小恶魔般折腾人,”我拍拍他肩头,歪着嘴笑道:“等叔叔康复了,带你到Napo的RL去逛逛。在我老家,男孩满16岁,会由自己老爸陪着去第一次体验人生。” “你就比我大个十岁上下,竟成我叔叔了,那种地方我又不是没去过。”瘦子耸耸肩,一本正经起来:“查理很照顾我,你也是,你们都是好人。” 听到这些,我的面部肌rou不由僵硬起来。设施后半段对付石灰腐尸,他将我的举动误解为在替他打掩护,也许在他想象中这很悲壮,但我知道自己动机恰巧相反。 “我该不该告诉他实情?”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这事。但在查理的火热和坦诚感召下,觉得有必要和他谈谈。 “其实,瘦子,诶,不能总这么叫你,这不太好,”我组织着语句,喃喃道:“我至今都不知你叫什么。” “我习惯了,小锐爷,怎么了?” “我想说,其实那天,我没有打掩护,我原本还想着牺牲你,来为自己争取时间。”我像放屁般遮遮掩掩地将这段话快速说完,然后长出一口气,内心终于释然了。 “你!”果不出我所料,他愤恨地站起身,快速走到门前,扭开了把手,然后停下脚步,似乎在等我的道歉。 “因为你能预先感受到那些东西,我觉得将比较容易摆脱。”我搓揉着脸,道:“虽然有时真话比起假话残忍一万倍,但你有权知道这些。”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沉闷了十来秒,冷冷地说:“一个小时后,去准备间,所有人都得抽血样。” 当我还想问他具体找谁,瘦子早已走得不知去向。 我索然无味地扒拉几口饭菜,无聊地靠着病床杀时间。抽血样?这算干嘛?那种黄澄澄的污血抽再多也解救不了我们的命,这必然又是总部下达的什么命令。 不过,当我的视线落在床头柜时,顿时来了些精神。我取出昨儿老婆给我的拉链袋,掏出名片和信件,端详起来。 号码区号为502,这是个肯塔基州的电话,一个嚎鹰的标志,确实是霍普金斯来人。而信件有点份量,似乎里头除了打印纸外,还包裹着一个油墨般的硬东西。拆来后一看,是个U盘,造型怪异,像唱片一样,完全不知所谓。 我掏出综合机,开始拨打名片上的电话核实,结果随着“嘟、嘟”声后提示查无此号,这实在叫人费解。拿起打印纸,上面只有一个各种字母组成的箭头,表示一切内容都在U盘。我看看墙头钟,时间尚早,于是拿起这些,往五人组机房走去。 “你不会自己打吗?难道你掉坑里还要找老娘看护你?”黑客翻着白眼晃了晃名片,打算提还给我。 “拨了,但提示查无此号。”我从兜里掏出U盘,搁到她桌上,道:“要不,这玩意儿你帮我看看?” 五人组老大好奇地凑过来,看了半天,自言自语道:“这是U盘?怎么这种造型?哪搞来的?” “这不是U盘,而是图文软盘,这年头谁还在用这淘汰货?”黑客拉开抽屉,指了指一张表面斑驳的3.5英寸盘,道:“用中古货也就算了,还是1978年最早期的型号,你们国防部真有钱哪。” 说着,娜欧米找来一个十分土气的方盒,将软盘置入,连接到电脑上,喷了口烟雾说:“来看看美帝又给你布置了什么毁灭世界的邪恶计划,哈哈哈。” 哪知,她的笑声未落,机箱忽然冒出火花来,电脑一下子黑了,只在中央留下条刺目的绿线!整个机房各种照明开始闪烁,所有的显示器全部花屏! “我艹,这什么鬼东西!!”黑客急得一跳三尺高,拿起桌边的抹布就扑火,同时猛地扯掉USB接口,这才随着一阵短暂的黑暗,室内恢复正常! “快各自检查,保存数据啊!”五人组组员来来回回奔忙,全数趴倒在地,开始紧急维护。我一看闯下弥天大祸,连忙趁众人不注意,顺脚往门外溜去,不料人才挤出半个身子,就被一只手扭住胳臂。我回头望去,是黑客,她正虎着脸上下打量着我,似乎想说往哪跑。 “好吧好吧,,我哪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也是别人寄给我的信件,才拆开不久。”我陪着笑脸,悻悻地说。 她只是望定我,也不帮手其他人,这样僵持了有半分钟,她忽然推着我往外走,说:“你跟我来。” “我不懂设备,你也一直管我叫电脑盲,实在帮不了什么,真有损失给我寄账单吧。”我被她拖着一路颠簸,险些撞上玻璃,不住解释。 时隔不久,我被拉到一间满是烟臭和劣质香水味的屋里,打丢得一地魔术乳罩和内裤,和凌乱的摆设,我不难猜出这是她的单间。进了门,她松开了我,拿着名片,跑到桌前敲打键盘起来。 “怎么了?”我感到迷惑,指指机房,问:“你不用去扑火保存数据吗?” “一个保洁员就能做完的事,我矗在那里干嘛?”娜欧米敲打完最后一个回车,得意洋洋的笑容回到脸上,她指着手提电脑说:“好了,正在搜索中。” 我刚想问这号码难道是像skype般的电话视频密码,她就已给出答案,说:“这其实,是个网站。” “怎么说?”我凑上前去。 “你来看,号码是前3位中3位后4位,乍一看十分像电话号码,但如果我们将下划线理解为点,那么就可能是个隐秘的网址。”她自顾自打我裤兜里翻出烟盒,给自己点了支。 “可这又代表什么呢?”我也点了烟,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边看边问。 “你别说话,等几秒钟。”她对我做了个噤声,全神贯注盯着光屏。大概7,8秒后,连接完成,跳出一个绿色箱子,在中心有个半圆的字符,还有一道横杠。 这种符号我认识,那是摩萨利尔刺豚舱特有的双规矩码! “哎哟我艹!这丫的演得是哪一出啊?!”我不由叫出声来。 “少校,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含义吗?”黑客转过脸来,说道:“这说明,美国人早已破译了密码,现在正在被使用。这个字符我认识,在山里时我明白数字部分,那是零。这真有意思,Spy.Movier似的,我先给你办正事。” 说着,她按照提示按键,当跳出最后一个符号时,显然有些迟疑起来,手指在按键上滑动,没有按下去。 “怎么了?”我掐灭烟,追问道。 “这个数字是四,而之前我打的三个数是0-2-5,你明白吗?”黑客嘴里的烟蒂已快烧到头,她十分紧张,浑身湿透。 0254!这个魔鬼般的数字,曾经就是因为按下它,导致第一动力源自爆装置被启动,我们所有人差点丧身地底! “当时,我按下这组数字,所有光屏都跳黑,就和机房内情形一模一样!”黑客睁大了双眼,汗流满面! 这时,光屏里箱子头顶出现一个*图标,翻出倒计数,似乎催着娜欧米艰难抉择,必须按下数字键!我一把拖起她,打算夺门而逃! “如果真是,我们逃不掉的!”她的眼睑闪烁着*,眉头拧到了一起,读秒已到了一,不论我们怎么跑都离不开这间屋子!说时迟那时快,她忽然按下了一个键! 我惊惧到了极点,不由闭上眼! “哈哈哈,瞧你,瞧瞧你,那副怂样,是不是吓尿裤子了?”谁知,我的耳边传来娜欧米银铃般的笑声,我睁开眼,看见她正捧腹倒在床上翻滚。 “你到底干了什么?”我又惊又恼,靠着墙头问道。 “Dude,就算是*,拨错密码也引爆不了,更何况这台机子没连在主机上,用的是话线拨号,你怎么一点常识也没有?”她继续躺在床头嘲弄我,嘴里发出“啧啧”声,笑道:“难怪昨儿来的女杀手那么迷你,少校你可真是傻得可爱。” 我刚想张口喷她,却瞧见黑客忽然手指电脑,嘴张得老大。我顺着她的指引望向光屏,发现箱子不见了,跳出另一组数字。 “拨吧,这才是真正的电话号码。”说着,她跳下床,催着我赶紧忙自己的去,将我推出门,带来的那张软盘被克扣,以供她娱乐研究。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跳出一段语音,问有没有预约? 然后转入人工服务,与接线员磨了半天嘴皮子,对方一直在问我具体找谁,这个号码不是霍普金斯的,而属于华盛顿D.C兰利市一个吸尘器公司,我顿时迷茫起来,只得挂断。 远处的准备间此刻已经人头济济,抽血样开始了。刀疤脸正在一间间敲门,让时间观念淡薄的人们去报道,走过我身边敲起黑客房门。我怕他唠叨,扶着墙往前走去。 而就在这时,兜里的综合机响了,拿起一看,是个没有号码的未知来电,我走到一侧连忙接听,里头随即传来一个吐痰声,然后那个人连珠炮般质问我起来。 “你怎么知道这号码的?是谁?赶紧给老子报上名来!” 我一听这熟悉的语气,顿时就乐了,说话那人,就是格鲁吉亚那个满嘴喷粪的美军少将克拉克。我等他谩骂有个间隙,急忙报出名字。 “这电话不能随便打,知道吗?你都被除籍了,还老是打来干嘛?丫快说,什么事?我正在蹲马桶哪!” “有两个军官跑来我家寻访,留下名片,我打这电话核实一下。有一个叫扎戈拉斯基的少校,红发女人,还有个男的。。。” “哦,原来是你啊,我想起来了。”老头似乎大梦初醒,这才放缓追问的口吻,道:“有,是派了个女的找过你,男军官我不清楚,这通电话你该打去霍普金斯问,怎么了?老子跟你说,在我们重新考虑启用你之前,不准再打来,没事我挂了!” 说完,电话里伴随着马桶抽水声传来一阵忙音,喷粪老头挂了。 “在我们重新考虑启用你之前!”我回想着那嚣张的口吻,不由无奈地摇摇头。这家伙说的,好像是我倒贴着奉承献媚,想回归军人生涯那样。当我正想钻进黑客屋子查502团电话时,就瞧见Alex迎面走来。 “我至少见你在这条过道里来回折腾了好几次,到底在忙什么?满头大汗的。”他捶了我一拳,搭着我肩膀,让我跟着去准备间,同时疲倦又兴奋地说道:“今儿是个大日子。” “有那么重要吗?对了,你跑总部做什么模拟图去了?我一个人被锁在疯人院里,每天只能对着花瓶自言自语。”我像个碎嘴事妈般抱怨着。 “知道你烦,但不是专家无法判明有没有传染性吗?出事后没多久我被叫去总部。这不,体检报告一出来,老刀就连忙给你送来打枪那小妞,讨你欢心。”他声线嘶哑地笑笑,催着我快走,说:“没时间多废话了,一会儿我究竟去干了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 当我俩来到准备间时,宽敞的屋子里已经挤满了人,一脸迷茫地相互对视,望着中央站着的CDC爱咆哮老头。在他面前,摆着一整箱昨儿的匣子,上面贴着快递单,可能是才被送来。 黑衣发言人环顾四周,见人都到了,朝他点点头,示意开始。 “首先大家不要慌张,我所要说明的,是为什么抽血样的重要性和原因,耽误不了多久。”老头背着手,挥挥手招呼波特拿来一张光碟,置入身后的投影机里,然后白墙上出现了一组画面,那是前次解剖手术的过程。画面中心出现西撒角质层被剥除,露出青蟹般的本体时,老头停止了画面。 “一切的灾难,就是由这时开始的。”他望了望人群,眨着眼睛问道:“你们告诉我,看见什么了?” 黑衣人个个目不识丁,文化程度低下,只得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或是装出深沉的模样点头,谁也不说话。 “大概是打算做颅骨切口吧。”生物学家团着手,说道:“这样可以进行下一步,驳入扫描,确定结构。” “对,”老头等了半天,显得很失望,当听到这个说法,不由眼中闪起光芒,激动地握着拳头,说道:“这是所有解剖的基础过程,先在骨质层钻个小小的洞,然后开始扫描。而这时,我们并未想起一个重大问题。这个问题,直到改造仓库被毁,我们进入参加清理工作时才发现,西撒想要复原的最原始物质。” Alex可能早就知道答案,等得不耐烦,上前挤开神神秘秘的老头,背着手说道:“当手术刀和刺针一接触西撒本体,瞬间就激活了那怪物。我们所有人,都患上了血液金属病,而西撒本身就是这种微生物的繁衍者,你们听懂了吗?” “你是说它不能接触金属?天啊,手术刀是不锈钢的,驳入的导线也是特型钢的!”解码专家跳将起来,激动地说:“所以,如果用金属去接触它,就等于提供它养份。但是,这说不通。。。”
“也对也不对,给你C ,鼓励奖。”Alex歪着嘴对她一摆手,按下投影机,让画面继续下去。 只见西撒没多久开始冒出螃蟹般的白沫,同时一些暗色触手开始蠢蠢欲动,这时一个助手连忙给它麻醉,针尖深深扎入怪物脑颅。播到这里,他再度按下暂停。 “起初做切口,导线扫描,这都是小打小闹。而这一针才是最要命的。因为它刺入了西撒的中枢神经,一下子针尖就被液化,它醒了!”爱咆哮老头弯下身子,打边上捧起一包重物,倒了满桌。 这是控制台被高温溶解后到处乱滚的铁珠子。 “大家都知道,金属智慧体是西撒最基础的给养,犹如我们人类如果受重伤,需要紧急输液输血。但是,混沌的西撒,它搞不清进入体内的是哪种金属,误解成微生物。因为分子结构类似,所以它开始复苏,同时,残留在脑髓液化的针头,开始被复制。”老头情绪激昂地搓着脸,沉痛地说:“当它发现四周都是威胁自己的人,立即挟持助手们进行自卫,这是本能反映。” “可它为什么要杀人?有这个必要吗?之后大家马上都撤了!”坦克罗利气呼呼地叫道。 “它可不是存心想要进行屠杀,而是你带着拿喷火枪的人进去,正好给了产生高爆的燃点!”老头一听,指着定格的画面,道:“它不知道什么叫杀人。这只是种生物。产生大爆炸的两点,适量空气和燃爆物,它已具备,那么它就得进行自我复原的下一步!不是西撒邪恶,而是我们没理解它。” “换做我,一脚给它头踩爆。”帕顿指骨捏得“格、格”响。 “爆炸产生的高热,溶解了仓库内一切,所以,架子床,设备机器,以及控制台等等,都被融化。它需要液态金属,因为针头丁点大,根本不够它复活,西撒想要摄取更多!直至它能彻底巨大化。” “我明白了,它所摄取的不锈钢,和金属智慧体成份虽相似,但却是两种物质,所以这导致了它短时间内复苏,但实际却像病变,产生肿瘤副作用,最后迅速衰竭了。”解码学家兴奋地说道。 “对,就是那样。此刻它已经明白,自己吃错大补丸了,命悬一线,如果再得不到真正的补给,恐怕连重生都办不到,”Alex做了个往下的手势,停顿片刻,道:“所以它需要打洞,钻入地底。最后耗尽体力,当钻到混凝土立方体那里,再也动不了了。” “可它钻洞是干嘛?难道知道地底有那么间屋子?抑或是屋里曾经有它所需要的养料?”生物学家撇撇嘴,掏出小本子,开始记录。 “这件事,就是我去做模拟图的原因,那脑袋想去的地方,林锐、你,还有我都到过。”Alex指着生物学家,做出付很柔弱很娘炮的姿态,道:“丫当时正坐在那里一个劲傻笑。” “刺豚舱的G7仓库?!”我和Frank这小子不由瞪圆了双眼。 “嘿嘿,答对了,它将这里当作了摩萨利尔的刺豚舱,一心想要回到那里,结果没整明白自己在瑞士的国土之下,所以,丫就Douchebag了。”Alex哈哈大笑,双拳在空中一击,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呱唧呱唧吃起西瓜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黑衣人们这才恍然大悟,纷纷憨笑起来。 这样笑了一会,发言人忽然像想到了什么,问CDC老头,召集所有人抽血样算什么意思?洞悉西撒的秘密好像与这联系不上。 “当然有关,我们今天要做的,既是一种猜测,也是一种跨时代的尝试,如果成功的话,”老头背手挺肚,一字一顿地说道:“也等于,给在场的某个人,一项支配权,成为西撒的主人!” “你不会是在说。。。我们可以使唤它?”一干黑衣人激动地站起身,来到老头身边,比划着问自己行不行,更有几个当场脱西装,露出一身肌rou炫耀着。 “你去忙吧。”波特走上前,从人群中解救出面色发白的老头,整了整衣领,让所有人回到原位,道:“这可不是你们想当就能当的。这里有份表格,瞧见没有,上头没我名字,我第一个将自己撇除了。” 所有人只得三三两两回到座椅上,听他继续说明。 “为什么将我自己在名单中划掉?因为我没有去过山里。而你们看,所有在单子上出现的,都是血液金属病患者。因为躲在你们体内作祟的东西,和西撒是同种,这就是抽血样的原因。”波特指指离开的CDC老头,说道:“他们是第一批人,已完成了,但没有一个能成为西撒的主人。” 黑衣人们似乎已经听懂,开始排队去抽血。波特走到人群中,将我、刀疤脸等12个人挑出,让暂时在他办公室内待着,我们将是第三批。 面积不大的房中,人们或站或坐,彼此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这般甄选。我瞧见那个叫安德罗的电力工程师也在,想起不久前他曾忧心重重的模样,不由走上前去,跟他打了个招呼。 “你好,上次急匆匆的,你说有很重要的事必须和我谈,到底是什么?” “哎哎,少校,你康复了啊?”他一把将我拉到角落,苦着脸低声说道:“我很怕,我觉得我被人跟踪了,有人想杀我。” “诶?这怎么说?是这设施里的人?”我眉头一皱,四下张望,心想不能啊。 “不是这里的人,而是外面的,”安德罗摇摇头,自责道:“你也知道,我孩子刚出生,想回家看看妻儿家人。所以,偷偷开着车擅自离开过。这事儿,少校,你得答应我,不准跟任何人讲!” “我答应你,继续说,”我定定神,望着这个不可思议的人,问道:“看管这么严,你怎么办到的?” “就是搬家那天,从河边到这里,我趁人不注意网购机票,想要回去,但还没进机场,就被盯上了!”他惊恐万分,左右环顾,咽了口口水说:“你们是下午,我们是一早,所以我原本打算,利用时间差迅速再赶回来。但是,一路上就开始被人跟着。在机场外上厕所,一条黑影紧跟着进来,幸亏有个旅游团经过,不然,我就死那里头了。” “他是什么人?” “他?哦,老天,你一定觉得我疯了。他可能不是人,我认出了他,你要帮帮我,他是。。。” 安德鲁刚想继续往下说,波特带着Alex进了门。人群见到就围拢过去,被他们一冲,我和他随即分开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我们单独分开甄选?”泰国人插着腰,问道。 “因为你们是上苍赐予的,最完美的宠儿,”波特满脸含笑,拍拍他的肩头,问:“想想现在这间屋子里的人,唯一共同点。我可以告诉你们,其他人都被剔除了,不合格。” “啊,蛋屋!”“绿色气体!” 口技兄弟立马叫出声来! “对,这不仅仅是你们的共同点,也是老板福卡斯与你们唯一交集的地方!大家都被熏倒,你们较别人更特殊,才是我最初圈定的人选。”波特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的脸,道:“但为了防止错漏,这才扩大化。当绿气侵袭你们后,原本的血样质变了,它已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血液,而成了一种分析不出成份的液体。” “当大家的血液样本,和西撒提取出的髓汁,能够融合的那个人,就将成为西撒的主人!”Alex猛地一拳砸在桌上,回忆以往种种苦难,无比欣慰地说道:“那四颗卵,都是这么挑选主人的,所以,在场的各位,加我共13人,必有一个能像福卡斯那样,给自己找个无懈可击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