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进化
叶凡点头，它没记住这个瓷器拗口的名字，却隐隐明白了一点，自己右眼看到的灵光，可以大致判断古玩的价值，这可是一条财路！ 看了好一会，叶凡蓦然察觉，自己的右眼似乎有了变化，却一时不明白是什么变化。 接下来，叶凡开始帮忙鉴定。来之前，他就打定主意，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异能，不可能表现得太过惊人。 他也遵循这个原则，真真假假地给了一堆意见，正确率应该在七成。 鉴定了一多半的时候，叶凡才惊奇地发现一个事实，异能应该是进化了，在透视毛料时，花的灵气少多了，大概只有以前花费的十分之一！ 为什么会进化？ 量变引发质变，还是有其它原因？叶凡的脑海中不住地盘旋着这个问题。 最后，叶凡也不再一一细看，为了庆祝异能的进化，也为了感谢沈雯雯，干脆利落地挑了两块毛料出来。 “就这两块，我认为一定会出玉，其它的，都不怎么确定。” 叶凡做出最后的结论，而沈雯雯拿的小本子上已经记满了好几页。 “雯雯，这位小兄弟就是你请来的专家吗？”一个爽朗的声音突然从地下室门口传来。 叶凡转头看去，原来是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人，身材颇高，到少一米八，面上含笑，一袭仿古青袍，风度翩翩，看相貌，与沈雯雯有三分相似。 沈雯雯可爱地吐了下香舌，才给两人互相介绍。 如叶凡所料，中年人正是沈氏古玩店店主、沈雯雯之父沈为，在江城古玩界有着偌大的名声。 “叶凡，我女儿雯雯的眼光可是极高的。但她在我面前三番五次夸奖你，说你是天纵其材，世间少有，比我这个玩了半辈子古玩的老头子还要厉害，听得我耳朵都磨了茧，不信也得信。”沈为一点架子都没有，态度十分亲切。 沈雯雯有点害羞。 叶凡虽然脸皮厚，但被人这么夸还是第一次，难得脸也有些泛红。 接下来，沈为问，叶凡答，前者完全掌控了谈话的节奏，气场相当强大，而关于鉴定，沈为则一句都没提。 叶凡十分不习惯这种场面，答了几句就找个借口离开。 江城第一人民医院，外科的一间病房里，四个人正在对峙。 “叶大福，把协议签了吧，省得兄弟们来回跑。”两个万豪货款公司的大汉，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叶大福，说话的一个戴着大大的墨镜，另一个最显眼的特点就是锃亮的光头。 这两个大汉不同于上次来的两个工作人员，应该是专职收账的打手，上身花花绿绿的背心，下身大裤衩，裸露的部位满是狰狞的纹身，满脸横rou，看着就凶神恶煞，惹人心忌。 叶大福强忍心中的怒气，恨声道：“离还款日期还有两天，到时候我还不出钱，一定签字！” 张琴缩在一旁，不住抽泣。 光头不满意了，对着病床狠踹一脚，咣地一声，让病床摇晃不止。 “听不懂人话吗？我大哥说了，现在签！” 叶大福咬着牙，就是咽不下心中那口气：“我不签！” 光头大怒，作势就要揍叶大福，却被黑镜男挡住。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欠的可是高利贷，昨天还款额度是五十二万，今天已经到了五十四万，你觉得你两天内能还上？哈哈，别作梦了，也别挣扎了，把你心中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抛掉，乖乖认命，大家你好我好，这才是最正确的解决办法，叶大福，你说是不是？”墨镜男俯身对叶大福说话，几乎脸对着脸，威胁之意再也明显不过。 瞬间，叶大福心中的坚持有了一丝动摇，是啊，怎么可能还得上？54万！这辈子他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在期待奇迹吗？可奇迹一般在电影里才出现。 就在他张口要妥协的刹那，忽然脑中闪过儿子叶凡的身影，登时改口：“请你们两天后再来！” 墨镜男很意外，嘿嘿一笑，直起身，闪到一边。 不用说，这是个信号。 “给你脸你不要脸！让你要脸！让你要脸！”光头上场，对着病床就是一阵狂踹，咣咣直响，差点将床踹翻，吓得张琴哭泣不止。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这里是医院！” 正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娇喝声响起。 病房里的四人寻声看去，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护士，长得非常漂亮，一张憨态可掬的娃娃脸，最吸引人眼球的却是胸前的高峰，护士服根本遮不住，撑得鼓鼓的。 “大哥，我住了这么多次医院，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护士，看一眼就想上，是我想上的类型。”光头看着小护士，惊若天人，双眼发光。 “兄弟，这是个小辣椒，你降服不了，还是大哥我先来，等弄成小面团，你再上！”说完，墨镜男不理光头，径直走向小护士。 小护士虽满脸正气，但毕竟是个小女孩，看着狰狞的大汉走向她，顿时害怕起来。 “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医院，你再胡来，我就叫保安了！” “我敢打赌，你就是把喉咙叫破，保安也不会来的，嘿嘿……”墨镜男一步步走向小护士，后者一步步后退，很快就靠在了墙上。 墨镜男继续向前，待快要贴着小护士时才停下，右臂撑墙，脸凑近，深深地吸了一口。 “好香！在满是消毒水的医院，我都快窒息了，我想我需要多吸几口香气，才能保持呼吸畅通。护士都是天使，你不会置我的安危于不顾吧？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认了。记住，别叫，叫破喉咙也没有用！”说着，墨镜男低头，就要朝小护士的嘴唇亲去。 “畜生！有种朝我来！”叶大福怒吼一声，将枕头扔了过去，精准地砸中墨镜男的头。 墨镜男停下动作，头也不会地喊：“兄弟，让老头乖点。” 光头应了一声，脸上扯出狰狞的笑容，双拳捏得咯叭咯叭地响，缓缓走向叶大福。张琴从角落奔出，张手挡住光头的去路。可光头没有止步，继续向前，一副两个人一起揍的架势。 墨镜男则继续自己的“呼吸香气”大业，小护士已经害怕地不能动了，眼中有泪光闪烁。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飞快地闪进病房，一脚踢出，就将墨镜男踢飞，再次闪击，光头就惨叫一声趴倒在地。 是叶凡！ 他没想到，大清早来医院看父母，竟然遇到如此龌龊危险的一幕，若是迟来一会，他真想不到会有什么后果发生，想想就后怕。 这么想着，他看墨镜男两人的眼光就越发冷冽，隐有杀气。 “你竟然敢偷袭我？”墨镜男从地上爬起来，心中异常暴怒，不光艳福没了，还意外挨了一脚，真是奇耻大辱！让道上的兄弟们知道，还不被笑死。 他正要动手，一个人影却先他而出，朝叶凡打去，是光头。 光头刚才背对病房门，屁股挨了一脚，差点被爆菊，现在还隐隐作痛，心中的怒气恨意不比墨镜男少。不过他是行动派，自然快了一步。 面对气势汹汹而来的光头，叶凡夷然不惧。 他从没想过要公平打斗，对付这些社会的下三滥人物，就得碾压，一次就把他们打疼打痛，留下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阴影！ 右眼凝聚灵气，瞬间光头就坠入了黏稠的水漾之中，叶凡见此，心中怒气陡然而起，如今我已经不是原来任人欺负的叶凡了，我要你好看！ 既然能放慢速度，你的脚踝就给我留下吧！ 光头正准备踹出一脚，来一招以彼之道还矢彼身，忽然看到眼前的小子身形忽地一闪便消失了，下一瞬右脚踝忽然钻心地疼，一点不能着力，身子下一刻就失衡，向前摔倒。 叶凡适时送上一记旋风腿，准确击中光头脸颊，一下就将他踢飞。 光头落地后，捂着脚踝，一个劲地惨叫，脸色煞白。 墨镜男看到这一幕，原本要发动攻击的身体一顿，看向光头，不明白光头是怎么回事。 而叶凡刚才那一闪，他也看得清清楚楚，看来这次出师不利啊。 丰富的打斗经验告诉自己，此时的最佳选择是——风紧，扯乎！虽然墨镜男心有不甘，这么不明不白的撤退实在有损他在黑道上的威望。 “现在想闪人，迟了！” 叶凡哪会放过墨镜男，径直冲了上去，墨镜男看准了叶凡的来势，熟练地想要避开而后攻击叶凡的空档，忽然叶凡唰的一下又消失了！ 结果自不用说，墨镜男布了光头的后尘，被叶凡一脚踹在脸上，继而被踹飞。 叶凡还不解气，对着地上的两人又是一阵猛踹，直踹得他们叫饶才停了下来。 “护士妹子，你要不要解解气？” 小护士的脸色羞红，摇了摇小脑袋，带动胸前的两团高耸也是一阵猛晃。 叶凡真想问一句：“你累吗？要不要我帮你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