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攻城
十天的时间很快的就到了,一转眼的功夫,但是计划没有变化快,盛京城里没有什么动静,意味着计划的失败,他们肯定是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李国臣再也坐不住了,绕着自己的营帐来回走动,时不时的唉声叹气,这时洪一穿着盔甲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情绪亢奋道:“大人,十天时间已经到了,城里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们难道在喝自己的血不成。” 李国臣瞪了一眼洪一:“不要胡思乱想,人是吃食物的,哪能在喝自己的血啊!” 洪一气急败坏,着急的直跳:“那您说怎么办?” 李国臣显得胸有成竹道:“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明我的计划是失败的,那么就只有强攻了。” 洪一知道打仗的机会来的如此的突然,证明自己的时候到了,道:“请大人吩咐。” 李国臣:“你手下有多少人?” 洪一:“有两万九千人。” 李国臣:“多少?” 洪一恍然大悟道:“没有算那新招的一千人。” 李国臣:“算上那一千人,正好是三万人,但是这样的兵力大这么大一个城池,远远是不够的。” 洪一:“他们城里只有一千五百人的兵力。” 李国臣:“他们可是居高临下啊!我们要付出几倍的兵力以及百倍的努力才能成功。” 洪一:“你的意思是毕其功于一役。” 李国臣:“对,如果将三万人的兵力全部给你,你有多大的把握?” 洪一心里一想三万的人马,道:“九成。” 李国臣心里也一紧道:“那一成是什么?” 洪一:“意外,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当年三国时期的官渡之战、赤壁之战都是轻敌大意,以少胜多的例子。” 李国臣:“说得好,但是不管你有几层的把握,都要全力的攻城。” 洪一:“遵命。” 李国臣将调兵符扔给了洪一:“三万人全部给你调配。” 洪一看看自己面前的调兵符,想起了很多事情。 洪一从小就由于父母的关系,在万人注目之中长大,但是受到清朝有史以来最大的银库案的影响,家道败落,从此便没有人像以前那样对他,真的是人走茶凉,人去楼空,李国臣将调兵符扔给他的那一瞬间,一种从没有得到的幸福感和自信心瞬间的迸发出来。 洪一拿起调兵符:“不拿下盛京城我提头来见。” 说完转身出了营帐。 洪一马上以将军的身份召集三万人马全部集合,军营里吹响了战争的号角。 号角一吹响,那些老兵知道要打仗了,但是那一千人的新兵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令伯麟马上出了营帐,一看整个军营里人流涌动,车马出行,尘土飞扬,似乎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令伯麟赶紧拽住了以为老兵问道:“刚才是什么声音?” 老兵答道:“吹号角啊!” 令伯麟将眉头一皱:“那是什么意思?” 老兵:“吹号角就意味着快要打仗了。” 令伯麟吓傻了,走回了营帐,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别人。新兵一次仗也没有打过,害怕也不足为奇,但是训练与打仗完全是两回事,一千个新兵仿佛在死神的召唤下来到了众人集合的地方,站在了那整个队伍的最后面。 一柱香的功夫,三万人手里拿着兵器,整整齐齐的站在李国臣和洪一的面前,其中一万八千人为步兵,手里拿着长矛,四千人为弓箭手,三千人为骑兵,三千人登梯手,最后两千人为后备力量,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参与战争的,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李国臣和洪一的。 令伯麟所在的队伍是步兵,并且让他们在队伍的最后面,也是考虑到了种种的原因。 进攻在按照洪一的计划一步一步的进行。 首先四千人的弓箭手将箭的矛头齐唰唰的对准了南门城墙上守卫的人,洪一看准时机,将手一挥,“放箭”,四千支箭犹如箭雨一样,呈现出黑压压的一片射向了南门的起义军们。 他们并没有任何防备,因为洪一的军队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军营里完成的,随着这一波的箭雨,南面的士兵死伤无数,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了步脚。 守城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有的箭直接射进了身体里,有的直接射进了大门里,还有的翻越了城墙,射进了无辜的寻常百姓家。 弄的城里小孩哭,老人叫。 天合庆和柯明多听见哀叫的声音,立马上去看看怎么回事,他们登上城楼,看向军营的方向,知道强攻开始了,但是再一看自己的人死伤的人数,最起码在五十人以上,天合庆赶紧呼唤:“大夫,快来,救人。” 就在天合庆刚刚的说完这一句话,一片黑压压的东西飞了过来,仿佛似恶魔施了咒语,发现第二波箭雨来了,这一波的攻击使南人的伤亡再一次的加重了,雪上加霜。 这两拨攻击之后,谁也不敢妄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同胞们痛苦的叫着,因为他们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三波、第四波攻击。过了片刻,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将死伤的抬了回去。 天合庆和柯明多正在城楼的角落里纳闷,怎么就不进攻了,他们正在思考的时候,大地似乎在颤抖,而且城外尘土飞扬,大地在有节奏的颤抖着,他们赶紧站了起来,望向了城外,由于大量的尘土遮挡了视线,看不清任何事物,等到尘土逐渐散去,才看清楚,官府的三万人的队伍全部整整齐齐的站在了距离自己城楼两公里外的地方,坐在正中间的正是洪一,骑兵、弓箭手、步兵各种兵种,应有尽有,还有三千人每十个人一组拿一个梯子,梯子的高度绝对可以让他们轻松地登上城楼。 天合庆这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说:“我上了他们的当了。” 柯明多:“怎么回事?” 天合庆看着三万人的阵营道:“他们先用箭雨攻击,之后趁我们躲起来的时候迅速出动军队,没有多长时间就来到我们的面前,给自己节约了时间,也减少了伤亡。” 柯明多:“现在怎么办?” 天合庆大喊:“准备战斗,全部人员登上城楼。”这一句喊得让人血脉喷张。 洪一坐镇中军,看看他们会有什么对策,观察一番之后,也不过如此。 洪一看看天空,晴空万里,很适合打仗,他吩咐道:“一千新兵殿后,两千敢死队不用参与进攻,弓箭手准备随时射箭,骑兵用于扰乱敌军的视线,步兵在登梯手的后面,以南门为主,吸引他们的兵力,等到时机成熟,在分别攻打东西门和北门。” 令伯麟与那一千个新兵站在队伍的最后面,他们每一个人在前不久就已经将遗书写好,统一交到李国臣的手里,即使这场仗打下来,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也不会留有遗憾的。 他们的手心里已经全是汗,这么大规模的战役还是第一次经历,还没有等令伯麟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跟着大部队的脚步在走了。 天合庆在城楼上指挥战斗,命令弓箭手做好准备,这时洪一的骑兵率先出来,他们以光的速度就来到了南门的下面,但是他们并没有进攻,而是在城楼下不断的移动,把天合庆他们弄得一头雾水,就在搞不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洪一的登梯手在小股骑兵的掩护下向城楼冲了过来,而后面紧跟的是万人以上的步兵。 当登梯手拿着梯子跑到了距离他们几百米的时候,天合庆道:“放箭。” 几百支箭射向了登梯手的阵营,有的登梯手被箭射到了要害的部位,直接没有了呼吸,有的被射到了四肢,倒在了地上,后面的步兵赶紧补上空缺,继续往前冲,不能不说这几百支箭给洪一的军队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只能说延缓他们的进攻,给自己多一些的时间。 城楼上在不停的射箭,洪一一看不好,命令弓箭手也射箭,双方要形成与对方的压制,这时登梯手已经到达了城下,将梯子搭在了城墙上,后面步兵马上登上梯子,进行登城作战,然而令伯麟所在的方队是一千人的新兵方队,他们此时还没有到达城楼下,正处于弓箭手的射程之内。 令伯麟看见箭向自己飞来,左闪,右闪,尽量使自己避开这些讨厌的东西,躲过了这一支箭,又有另一支朝自己飞来,为了活命,他只有祈求上天的保佑了,自己的同伴有很多被剑射中的,倒在地上,这样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身上被越来越多的箭射中,犹如万箭穿心。 令伯麟心里在想,这不是白白的送死,这怎么行,他娘的,洪一他凭什么坐在那里指挥战斗,而不杀向战场,为什么是我们。 他来不及想这些,就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绊倒了,当他睁开眼睛一看,是个死人,满脸是血,对,我们的人,令伯麟赶紧一个翻身离那个尸体远一些,他刚要起身,一支箭不正不好的射在了他的面前,他两只眼睛瞪得向球一样大,血压瞬间一百八,着实吓了自己一条,要是力量再大一些,那么自己就已经去见阎王了。 令伯麟从惊吓中恢复过来,攒足了劲向城下跑去,这时南门的外面已经黑压压的一片了,看不清谁是属于那个兵种的。 天合庆看着城下,登梯手在把梯子放好以后,从腰间拔出剑,这种剑在战斗的时候,锋利无比,但是在不用的时候确实可以围在腰间的,这可如何是好,登梯手一瞬间变成了步兵,我们的防守的压力有增大了许多。 柯明多感觉不好,赶忙命令弓箭手朝城下射击,但是效果并不是很理想。 步兵借着气势上的优势以及四千名弓箭手的压制顺利的登上了梯子,一步步的想上爬去,这时候守城的南人急中生智,将梯子的两端抬起,推向空中,梯子失去了平衡,在空中飘摇不定,倒了下来,在梯子上的士兵从空中掉了下来,哀号声此起彼伏,有摔死的,有骨折的,还有砸在了同伙的身上,惨不忍睹。 守城的南人纷纷学会了这种办法,全部效仿,很快,南面城楼的梯子有一多半都被推了下来,洪一的军队死伤惨重,伤亡至少在二百人以上,洪一皱起了眉头。 步兵在惊慌之中捡起了梯子,继续搭在了城墙上,步兵继续登上梯子,爬向了城楼,好不容易找到了缺口,登上了城墙,被南人的人围过来你一刀,我一刀,寡不敌众,死了。 这样的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双方死伤都比较大,洪一又下命令:“分散兵力,攻打东西两个门。” 南门的进攻不知不觉间趋于平静,攻击的强度比刚才减轻了很多,同样给天合庆和柯明多弄得一头雾水,天合庆探出了脑袋,向城下看了一眼,底下仍有许多官兵,但是大部队去哪了?天合庆刚要反应过来,负责东西两个门的人满脸是血的跑了过来道:“不好了,他们进攻东西两个门了。” 天合庆顿时像泼了一盆冷水,清醒了许多,原来他们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 柯明多:“赶紧想对策啊?” 天合庆:“你在这守着,我去那两个门看一看,他们肯定还会打回来的。” 柯明多拍一拍天合庆的肩膀道:“你要小心。” 天合庆点了点头,去了东门。 令伯麟并没有被分到攻打东西两个门的任务,而是继续攻打南门,哎呦,我们可都是新兵啊!这也太残忍了一些。 南门的厮杀声连成一片,随时可以看见从城楼上掉下来的,从梯子上摔下来的,被箭射死的等等,尸体练成了排,鲜血趟成了河,令伯麟看着这一幕幕,躲进了一个角落里,在那颤颤发抖,他不经意往上面一看,一个人正在拿着箭对准了他,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箭已经脱离了弓,飞了出来,令伯麟的命已经岌岌可危,好在那个人箭法不准,射歪了,令伯麟赶紧逃到了别的地方。 他进入到大部队当中,开始了攻城,其他的两个门已经发起进攻,在城楼上的救兵及时的赶到,双方在一次的陷入了混战。 在洪一的军营冲出一支奇怪的部队,他们把百年以上的木头用绳子吊起,用塔车吊着走,来到了南门,开始撞门。 士兵们喊着一二、一二的口号,大门被一下一下的摧残着,大门的裂缝逐渐增多,眼看就要裂开的时候,柯明多带着三十多个人下了城楼,来到南门,死死地顶住木头的撞击。 南人的防守异常的顽强,因为他们毕其功于一役,相反洪一的军队有些招架不住,对这种顽强抵抗的态度没有心理准备。 令伯麟数次差一点爬上了城墙,但是一次次的被打了下来,经过几个回合,令伯麟的身上多了几处淤血,久攻不下他也没有办法。 洪一已经站了起来,命令:“分散兵力,攻打北门。” 旁边的士兵道:“三个门全部处于焦灼的状态,已经没有兵力派往北门了。” 洪一思考了片刻道:“把那两千人的预备队派往北门。” 士兵道:“遵命。” 过了一会儿,两千人的预备队到达了北门,向北门发起了进攻。 洪一的战术是四个门发起进攻,你肯定抵挡不住,我早晚会攻破城门,南人的战术就是死守到底。 天合庆在东门做着顽强的抵抗,已经快要抵挡不住了,他命令用石头往下砸。众人们纷纷捡起石头,不管是大的石头、小的石头、奇形怪状的石头全被派上了用场,纷纷的砸了下去,洪一的士兵一个一个的被石头从梯子上砸了下来,有的被石头活活的压死,登上城墙的也是因为寡不敌众,被乱刀砍死。 三万人连一个城池都拿不下来,自己向李国臣大人的承诺无法兑现,脑袋难保。 四大捕头分别站在洪一的左右,看着这场战役,面无表情,冷酷到底,洪一向左看了一眼,又向右看了一眼,心生一计。 洪一对四位捕头道:“你们都等不及了吧!该轮到你们的时候了。” 四位捕头向洪一点了点头,奔向了城池。 四位捕头分工明确,对应四个门,白雪豹刘天负责南门,黑蜘蛛天文负责东门,勾魂剑孙武负责西门,水上漂天威负责北门。 四个人分别朝四个不同的方向奔跑。 水上漂天威第一个到达北门,见北门只有两千人进攻,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天威大喊了一句:“交给我!” 天威使用一个轻功连梯子都没用就已经登上了城墙,他手中腰间拔出一把水云剑,在城墙上开始大杀四方。几乎过来的人就是送死,没有活着的,天威见人杀人,见佛**,血花四溅。守城的南人想出了一个办法,十五个人将天威围成了一个小圈之中,在这个圈子里,天威不能主动攻击,因为顾东不顾西,弄不好自己的命会搭在这里。 天威心想应该快点想出一个办法,脱离危险,双方僵持了一柱香的时间,天威趁其不备,快速的弯下腰,用剑划向每一个人的脚踝,整整划了一圈,十五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疼痛所击倒,倒在地上,每一个人都捂着脚哭喊着。 城墙上的人见天威有这般的功力,全都不敢上前,纷纷后退,就在天威以为北门快要被自己拿下的时候,被一个人抱住,那个人力大无比,抱着天威就跳下了城墙,这一幕看呆了城上的守军,也看呆了底下洪一的士兵,这是要与天威同归于尽啊! 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一起摔倒了地上,出乎意料的是天威什么事也没有,相反那个人口吐鲜血,吐在了天威的脸上死了。原来天威是在那个人的上面摔在了地上,并没有直接摔在地上,这可惊出了士兵们一身的冷汗。
士兵们赶紧围了上去,扶起了天威,天威起身也吐了一口鲜血,被士兵们搀扶了回去,北门的进攻失败。 在东门由黑蜘蛛天文负责,这个天文生性鲁莽,有勇无谋,他来到了东门,顺着梯子,躲过了飞箭以及石头,直接登上了城楼,天文在登上城楼的一瞬间拿出了流星锤,此锤重达五十公斤,一般的人根本拿不动,别说拿,就是让抬一下都抬不起来,流星锤在天文的手中运用自如,仿佛人锤合一,守城的人围了上来,打在他们的身上,听见咣的一声,人就分了出去,好的话骨折,不好的话直接飞出了城外,摔死了。 天文的流星锤将那里的防守打开了一个缺口,官兵趁着这一千载难逢的机会登上了城墙,占据其中的一部分,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北门的守卫见官兵退去,抽调一些兵力补到了东门来,援兵的到来使他们刚刚得到的阵地有失去了,城墙上仅剩天文一个人在苦苦的支撑着,他早就引起了天合庆的注意,天合庆心想:这小子,竟然几百年前跟我是一家,现在就是仇人了,真的让人意想不到。天合庆决定与天威较量一番,他示意其他的人全部退下,那意思就是单挑。 其他的人全部退下,天合庆走到了天文的面前,两个人马上陷入了混战,天文使用流星锤步步紧逼,寸步不让,有好几次险些砸到天合庆的身上,但是天合庆靠着多年习武的经验躲了过去,天合庆步步后退,毕竟岁月不饶人,几个回合下来,天合庆体力不支,开始不占优势,只能那剑抵挡,终于倒在了地上,天文拿着流星锤刚要砸向天合庆的头部,一直暗箭从远处飞来,射中了天文的肩膀,手中的流星锤掉在了地上,鲜血已经从伤口处流了出来,天文单膝跪地,表情痛苦,另一只手捂着伤口,但是还是止不住鲜血。 天合庆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看箭的方向,原来是柯明多救了自己,他在南门密切观察着自己的情况。 守卫的南人成员将天文围了起来,准备绑上,将他带走,但是天文趁其不备,拿起流星锤,忍着剧痛,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跳下了城墙,正好砸在刚刚死亡的尸体上,尸体的厚度足足将他弹起,士兵们赶紧围了上去,将他带回了军营。 南门的军队继续进攻,但是效果并不是很明显,令伯麟登上梯子,向城墙进发,马上要到城墙的时候,被敌军将梯子往空中一扔,自己悬在了空中,在往下坠,令伯麟一把抓住梯子,以为可以保住一命,但是不好,梯子也在下落,令伯麟此时已经失去了重心,马上就要着地,这时,白雪豹刘天赶了过来,一把抱住令伯麟,使他安全的着地。令伯麟睁开眼睛,看看自己没有死,赶紧向刘天说声谢谢,谢字还没有说出口,刘天一把将他推到一边,令伯麟心想怎么回事,救了我一命,我感谢他,怎么还推我呢!令伯麟刚一回头,一块大大的石头犹如火星撞地球一搬向自己刚才的那个位子砸来,要不是刘天,自己已经死了两回了,这打仗可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令伯麟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想找刘天说声感谢,但是连影子都没有看到,他已经发现刘天在往城墙的方向飞去,登上梯子,一个箭步,就到了城楼上,陷入了混战,令伯麟揉了揉眼睛,是人还是鬼,怎么那么快,开来白雪豹这个外号不是白给的。 令伯麟密切关注着刘天,见他在上面用他自己的快刀左一下,右一下,横一下,竖一下,最起码有十个人死在他的刀下,他硬是在人山人海的城楼上杀出一片空地来,通过自己的能力改变战局的人不是很多,令伯麟今天可算是开眼了。柯明多盯着东门的情况,刚刚解救完天合庆的危机,刘天就杀了上来,打了柯明多措手不及,赶紧增援,他趁刘天对后面没有防备,柯明多上去就是一剑,但是刘天用刀硬是挡住了这一剑,双方力量之大硬是在刀和剑上各自出现了一个缺口,之一回合看的令伯麟心惊胆战,好像是自己深陷其中,自己在战斗,他默默的给刘天鼓劲,加油,毕竟他是自己的救命的恩人,他多么希望刘天将他们全部杀死。 刘天在挡完那一剑之后,一个快转身,使用海底捞月,向柯明多的脚砍去,柯明多一个起身,从刘天的头顶飞了过来,柯明多顺势空中劈扣,刘天将刀架在自己的头上,这才挡住了这一剑,保住了一条命,刘天又从他的胯下穿过,一把抓住天合庆的一只脚,将他翻倒在地,用大刀放在柯明多的脖子上,柯明多只能束手就擒。 令伯麟在底下光顾着为刘天叫好,感觉底下软绵绵的,一看自己踩着同胞的尸体,这给他下了一跳,赶紧跪在尸体的旁边,认个错,以后不要来找我,等我发达了一定给你立个墓碑。 令伯麟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感觉一片黑影向自己飞来,令伯麟一回头,又是一块大石头向自己砸来,城墙上的人已经盯上自己了,赶紧躲开,这块石头正正好好的砸在那个刚刚踩过的尸体的身上,顿时血rou模糊,完全没有了人形,令伯麟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形,不禁有种呕吐的感觉,闭上眼睛,心中再为自己祈祷,他马上起身,跑到了队伍的当中,再一次的参与到了进攻,因为没有将军的命令,谁也不准后退一步,违抗军令者—死,同时他也观察着刘天在上面的情况。 刘天哪能错过这百年一遇的机会,刚要朝柯明多的脑袋砍去,也是一支暗箭飞了过来,射在了刘天的肩上,鲜血迸发,倒在了地上,一瞬间被围上来的南人绑了起来,成了俘虏。 柯明多站起身,超箭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天合庆正在看向这里,刚才我救了他一命,现在他救我一命,真的是巧得很。 令伯麟看着上面的情况,不到非常的惋惜,武功那么高强,却遭到了暗算,成了俘虏,一定要找机会报仇。 南门还在用柱子在一下一下撞它,门已经快要被撞开,要不是里面二十多个人在死顶着,洪一的军队早就攻破了大门,拿下了这座城池。 西门的孙武也登上了城墙,但是他没有与城墙的守卫纠缠,而是翻过了城墙,来到了城里,他的目的是南门,他想将南门从里面打开,让大部队进来,但是当他来到南门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他惊呆了。 由于洪一在四个门都发起了攻势,南人的兵员严重不足,所有的人全部参与战斗,但洪一派军队用柱子撞击南门的时候,二十多个人在里面死死地盯住,由于撞击的声音太大,导致顶门的二十多个人全部被巨大的撞击声震死,并且每个人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七窍流血,二十多个尸体堵在南门的门口,任凭怎么撞击都无济于事。 孙武对南人的顽强肃然起敬,竖起了大拇指,但是他还要执行任务,将南门打开,他刚要行动,东门的士兵已经追赶了过来,见状不好,赶紧翻越城墙,跳了出去。 就在孙武翻越城墙的时候,洪一再也安奈不住自己内心的焦虑,从开始进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三万人全部派出去,而对方只有一千五百人,三万人对一千五百人,连个响都没有听见,问题是自己向李国臣下过军令状,拿不下盛京城,提头来见,谁知到这盛京城这么难打,南人那么顽强,自己的命没了不说,回去怎么向李国臣交代,怎么向朝廷交代。 洪一看着眼前的情况,四个门全部没有进展,而且死伤非常的严重,洪一见拿下盛京城没有希望,于是一跺脚,一狠心,命令吹响撤兵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