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买来的jiejie

    我爸是个混子，从年轻那会儿就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都干，我妈受不了他这样就跟其他男人跑了，之后我爸变得更加颓废，酗酒成瘾，赌博成性，最后连房子都输给了别人，为了不让我流落街头，无奈之下我爸只好选择了入赘，入赘到了名声不好的后妈家。

    当时后妈开了家小发廊，那发廊位置偏的一整天也看不到啥路人，里面装修也是糟糕的要命，几间小破屋，每间屋一张红床，除了一包包卫生纸，其他什么也没有，我当时搞不懂，就这样的一间发廊，为什么还会有络绎不绝的男人来光顾？

    来发廊洗头的客人，有的几分钟便完事出来，灰溜溜离开，有些却一洗就是大半个小时，出来满面春风，就像在后妈的发廊里捡了钱似得。

    给后妈打工的小阿姨特别多，记忆里她们都特别不怕冷，哪怕是零下十几度的寒冷冬日，她们腿上也只是套着一层薄薄的丝袜，而到了夏天，她们更是索性啥也不穿，顶多穿一裙子，又或者一条大码衬衫。

    当时我以为她们是穷的没衣服穿，所以办了件蠢事儿，就是偷了后妈的内裤，递到了那些小阿姨的手里，结果弄的她们哭笑不得，我爸看见了，当着那些小阿姨的面儿，把我狠狠揍了一顿，其实我爸很少动手打我，因为他常说，男人的拳头，不应该朝着自己人挥。

    长大后我才明白，她们也有尊严。

    那年我上小学，依旧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发廊里来了一对母女，两人穿的破破烂烂，起初我们还以为这对母女是要饭的，店里阿姨们便掏了零钱递过去，可那母亲却没有接，而是找到了我后妈，和我后妈进了间小屋子。

    我偷听到那女的是想把那小女孩留在这家发廊店，可后妈有点不乐意，嫌弃她太小了，但是这时候，那小女孩听到这话竟扑通一声跪在了后妈的跟前，嘴里说着只要后妈能留下她，让她干啥都行。

    后妈怎么拉小女孩都不起身，无奈之下后妈才同意了女孩小水的留下。

    后来小水帮着后妈赚来了不少钱，但同样也毁了后妈，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那天小水穿的破破烂烂，远看近看都像个臭要饭的，跟我们回家的路上，引来了许多对我和后妈的围观和指点的路人，那一刻我感觉特别丢脸，所以一回到家，我便嫌弃的朝着小水骂道“臭要饭的，你离我远点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多臭”

    小水被我一凶身子猛地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就退了几步，站到了一个离我很远的地位，后妈走过来瞪了我一眼“小琛，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快过来给小水道歉”

    当时小水快哭了出来，我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过分了些，但骨子里的那份男子汉尊严实在无法让我给一个女乞丐低头道歉。

    后妈也没继续说我，给小水安排了个房间，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发廊店里，我继续看电视，电视加广告的时候我回头一看，发现小水竟趴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处，也在盯着电视看，我想打了招呼让她来沙发上坐着看，可发现她身上太脏了。

    无奈之下，我把小水推入浴室，没好气的说道“瞧你身上脏的，和个臭要饭的一样，赶紧把自己洗干净，洗不干净不要出来见我”

    可小水在里面待了半天都没动静，闹了半天才知道，原来小水不会使用太阳能，我更加的嫌弃她了，这是哪儿来的土包子，连太阳能都不会用？

    我有点不信小水，就打算试试她，我朝着高温的方向打开了太阳能喷嘴，刚开始水流很凉，我伸出手故意帮她试水，说“行了，脱了衣服就可以洗了”

    说完我出了浴室，看小水上不上当，果然没多久，小水咋咋呼呼的就跑了出来，嘴里直喊，烫，烫，水好烫，成功的把小水这土包子给戏耍成功了后，那一刻我别提有多暗爽了，可当我看见小水站在我跟前的时候，我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你怎么连衣服都不穿就跑出来，真是不要脸”

    因为发廊里的小阿姨们总是穿衣服暴露，所以后妈从小就训诫我说，女孩子的身体，男孩子千万不能去看，要不然会长针眼，我赶紧用手遮住了自己眼睛，可小水光着身子站在我跟前的时候，那一刻我总是忍不住冲动和好奇，悄悄挪开自己的手指，虽然小水那会儿还没胸，但我看了之后，心里还是挺痒的。

    帮小水调节好水温后，我故意在小水的身上掐了一把：“看看你身上，一掐，全是灰”

    小水疼的哼叫一声，掐完后，我吞了下口水，发现心跳砰砰跳的厉害。

    洗完澡，小水换上了我后妈的衣服，整个人好看了不少，但我对她态度依旧很冷淡，她也很怕我，一直不敢主动跟我说话。

    半夜里，我突然被后妈的吼声给惊醒。

    “我警告你，刘云川，小水可是我的摇钱树，你要是敢毁了她，老娘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说着后妈将小水的腿给拉开看了看。

    “哎呀，这就是个误会，我只是半夜起来上个厕所而已，谁知道小水也恰好出来上厕所，你说她还一小孩子，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缺德的事情来？”我爸嘴上狡辩，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说谎了，小水蜷着身子，浑身打着哆嗦，当时我好想冲过去抱住她，又或者和我爸吵一架，可我始终没有这份勇气，当时小水还以为后妈会保护她，就可怜巴巴的望着后妈，谁知道后妈伸手对着她就是一耳瓜子，狠狠的骂她小婊子，小狐狸精之类的话，还说她那么小就勾引男人，真是不要脸。

    小水这才明白，自己不过是后妈的赚钱工具罢了。

    虽然我爸下了保证，但后妈还是不放心他，最后索性让小水跟我睡一屋，因为后妈知道，我爸就是再混蛋，也不敢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儿偷腥。

    因为我妈小时候抛弃了我的缘故，所以打小我就没安全感，睡觉的时候总是抱着被子或一枕头才能睡得着，可在小水来到了我屋子之后，我便不想抱被子或者枕头了。

    我爬上小水的床，这把小水给吓坏了，小水惊慌失措的看着我，说话都哆嗦了“你，你，你要干什么？”

    小水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我爸一样，特别恐惧，我白了小水一眼“我就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你放心，我不会对一个女乞丐做什么的”

    我伸手抱住了小水的腰，小水有些不愿意，我直接威胁“你要是不让我抱着睡觉，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

    小水顿时吓得声音都不敢吭了，夜里我的手脚自然不太老实，但小水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强忍着，后来时间一长，我发现自己渐渐迷恋上了小水，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大脑里总是想起小水的影子，一放学，我就黏着小水跟我玩，那段日子，可以说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可惜好景不长，很快小水就被后妈安排在了发廊上班，小水去了之后，发廊的生意可以说越来越好，但每次回家，小水的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有时候，小水还会躲在一个角落里偷偷的哭。

    我就问小水，你身上的伤哪儿来的，小水说客人给掐的，我一听就火了，那些客人怎么这么坏呢？我找我爸告状，我爸说，小水做错了事儿，所以那些客人才掐她的。

    我有点不相信，这小水看上去那么老实，怎么可能做错事儿呢？

    有一天，我悄悄去了一趟发廊，才发现了里面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