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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孤独的爱

    两个月以后,“海韵”会议室。我的发言。

    “通过这几个月的努力,我们社里的已经有了明显的改观了,这都是在坐的共同努力所取得的成绩,首先我在这里向大家表示感谢,但是我不得不强调的是这里面也存在着诸多不少的问题啊。比如说:浪费严重、人员过多、办事效率低、成本开支过大等等,这些都严重阻碍了我们‘海韵’的长期发展,针对这些个问题,社里将会在以后的日子里采取一系列的改革措施,这里提前和大家打个招呼,希望都要有心理准备,也希望能够引起大家足够的重视。僧多粥少是摆在我们面前最迫切的问题,我不想回避,你们大家也不要回避,必须正视它,裁员是势在必行的。

    另外大家也不必过于紧张,我们的裁员不是一次性行为,而是多次综合的结果,所以如果你们大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够努力的去工作的话,你们不仅可以继续留下来,而且加薪,适当的时候还将会有一系列的福利待遇。另外今天将要讨论的一个重要议题是——关于下一步相关的收购事宜,我们的初步设想是收购一家印刷厂、造纸厂和出版社。目前,这一计划已经在实行当中,所以说在目前这种关键时刻,我们内部人员的凝聚力是最为重要的,如果这个计划能够实施运作成功的话,不仅你们在坐的不会失业,而且还会增加许多新的就业机会。我这个人很讲求公平的——一切都看你的工作业绩,做的好的——奖励或者加薪,另外合理的为其家属失业人口提供相应的就业岗位;做的不好的,不负责任的,不能胜任本职工作的,对不起,请你卷铺盖走人。”

    开完会后,董慧趁着送文件的空挡到我办公室逗留了有会儿。“你今天在会上说的那些话又让我想起了当初你接管我们原来那个工厂时那意气风发的样子——真好!不过你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我听着有些糊涂啊,你这是又要干什么啊?”

    “今天我在会上说了那么多,我哪里知道你指的是哪些话啊?”

    “你少跟我装,快——从实招来。是不是最近又要有什么大的动静啊,要不你收购印刷厂和造纸厂做什么啊,这样的厂能赚什么钱啊?”

    “我说,有空你应该多看看些商业方面的书或者找个机会我送你去哪里进修一下,你说呢?不然你可能也当不成我的秘书了。详细的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严格来讲这是一个商业机密,再说了事情都还没有落实,还只是一个计划方案而已,等具体落实了我再告诉你吧!”

    “不对啊,你刚才在会上不是说已经开始在实施当中了吗?怎么又…?”

    “我那是先斩后奏,和那帮人能商量什么啊,只要让他们接受事实就行了!”

    “早知道是这样了。好了,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知道,只是好奇而已。你这个周末有空吧?”

    “怎么拉,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和你一起过一个周末而已,就我们两个人。”

    我起身离开办公椅,走到她的面前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然后半开玩笑的对她说:“你没事儿吧,怎么会突然有这个念头呢?”

    “神经病,你干吗啊。一句话,去还是去不去?”说完,用手将我的手从她的额头上拿开了。“还有,你下班了先洗澡去,一身的汗臭味,我都快被你给熏死了,不洗干净你今天不许碰我。”

    哦,知道了!今天又是星期五了。我们俩的固定上床的日子,难怪今天她会来这里发爹。

    虽然在深圳这边,周围的同事和朋友都知道我和董慧在“交往”,但并不知道早就已经同居了。

    正在浴室里洗澡时,很不巧的是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可是我并没有听见,只是听见董慧在门外面冲我喊话。

    “喂,吴俊,你快点啊,你手机响了。”

    “你先帮我接一下啊,说我有点事,叫他等会再打过来,我马上就好了。”

    “喂,您好!我是他的秘书,请问您是哪位啊?他现在有点急事在处理,要不你等会再打过来吧。”

    刚淋浴完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看得令她都有些着迷、迷茫。嘴里不断的发出赞叹声,弄得我浑身的不自在起来了。

    “别贫了,刚才是谁来的电话啊?”

    “一个女的,听声音还挺年轻的,放心绝对不是你母亲查你的哨来了。”

    一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就知道是谁打来的了,是一个熟悉的号码。

    “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待啊,快点过来,我们去睡觉吧,你都好久没有碰人家了。”说着就拽着我往卧房走。

    “靠,什么好久啊?上星期不是还做了吗?”

    “是啊,都一个星期了还不够久啊?”

    清晨,等我醒来的时候,董慧已经先行上班去了,虽然在社里大家都知道我在和她“交往”,但是我也不能因此就天天和我一起去上班,这样会有许多麻烦的,所以我就干脆还是让她自己骑她的轻骑去上班,这样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闲话了。

    刚吃完早饭,刚要出门的当口,电话又响了,只好再折回去接电话。

    “喂,你好!”

    “喂,吴俊吗?是我,我和儿子在火车上,昨天太晚了,打你手机是你秘书接的电话,所以就没有来得及和你说。还有大概一个小时我们就到深圳了,你快来火车站来接我们吧!等等,儿子要和你说话,来,来…儿子,快叫爸爸!”

    “爸爸……”听着他那奶声奶气的叫着我,让人感觉到很温馨,可能是血缘的关系吧。不对,她刚才说还有一个小时就到深圳了,这…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啊?

    这时我开始忙碌了起来,不是忙着去接她们娘俩,而是忙着整理房间,主要是清理董慧的的衣服和其它私人用品。在去火车站的路上,赶紧抓紧时间给董慧打了个电话,叫她今天晚上不要回来住,有什么事明天见了面再说。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我想她现在也肯定是生气的,甚至说不定还在那里骂我呢,可是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当务之急就是要将他们母子先接回住处再说,当我匆忙赶到火车站的时候,他们两人已经下车半个多小时了。方佳梅带着小孩在出口处的长条凳子上正坐等着。

    远远的望见我之后就站了起来,冲着我微笑,抱起儿子往我这边走着。

    “早到了吗?刚才我在路上堵车了,本来早就该到了。来,孩子我来抱吧,你坐了这么久的车也一定很累了。”

    可是这个小家伙不认我这个亲爹了,我才刚一伸出手要来抱他,还没有碰到他,他到先就“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了,弄得我也是十分的尴尬。心想:靠,这小东西他是我儿子吗?当初要不是因为那次意外事故,要不是因为他的到来,我至于,至于和他娘奉子成婚吗?至于现在活得这么累吗,至于吗我?我一直在质问自己这样值得吗?

    她说,浩浩:这就是你爸爸啊,你不是见过爸爸的照片了吗,现在怎么不认识了啊?在家的时候不是老想着要见爸爸吗,这个就是啊,哦——乖,不要哭了。然后又转过身来对我说,可能孩子还小,以后你和孩子相处久了,熟悉了以后就好了。

    我知道,你和孩子先上车吧,东西给我,把他们放到后备箱里去。

    边开车边质问她,为什么来的时候也不事先打个招呼,弄得我今天连班都没有上。

    “我是想给你个惊喜啊,再说我昨天晚上不是给你打过电话了吗,是你秘书接的。”

    将方佳梅带到家里后,我丢下他们又去上班了,对于她——对着她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来,没话就更懒得说了。她倒是体贴,说叫我去上班,不用特意留下来,也不要担心她了。

    其实说句良心话,在现在这个社会中,像她这样的知识女性真是不多了,可是爱情是个很复杂的东西,不是凭良心就能改变的。有时候一想起当初和她的结合,一想到这而我就来气,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不愿意去面对她,尽管她没有什么令我所不满的。我一离开,她就已经在我的住处开始忙开了——拖地、抹桌子、洗留下来的脏衣服、洗床单、被单,反正能洗的该洗的她都恨不得都洗一遍。

    不过就在她在整理被单的时候出事了,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强的,她发现床上有两个枕头,而且其中一个还有好几根长头发,她小心的拿起来捏在手里放到自己的眼前仔细的看着,杵在那里好久了才缓过神来。那种神情没有亲眼所见的人是很难用语言来表达的,也是我无法想象的,不过似乎这也是我本不该去想的。

    下班后,好不容易把董慧哄走了,让她今天不要到我的住出去。送走她之后我也没有立即就回去了。刚才董慧一直在追问为什么不让她去我那里的原因,还怀疑说是不是有“二奶”了,当时听了其实我心里就在发笑了,真正的“二奶”其实就是你自己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心烦的要命就一个人跑到酒吧来了,一直玩到很晚才回家的。

    我知道她一直很讨厌我喝酒的,当我一身酒气、醉醺醺的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方佳梅还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儿子已经在她怀中睡熟了。

    “你……怎么还没有睡啊,吃饭了吗?”

    说是没有,一直在等我回来,你……怎么喝得这么醉啊?我去你倒杯水吧,你先在这里坐着。说完,就钻进厨房了,没过多久就端来了一杯热茶递到我手上。

    喝完茶后,什么事也不记得了,只是早晨起来头有些晕乎而已。吃早餐的时候她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以后别在喝那么多酒。吃完,我拿起公文包,打开门要走的时候,回头说了一句:“晚饭你们不要等我了,你们先吃吧,说不定我就到外面应酬吃了。”

    在出版社,陆肃推门而进,接着说:“社长,关于一些出书的事宜具体细节我得向你汇报一下……。”

    我说,你办事我放心,也省心,出书的事就这样定了,关键是要以市场需求为导向,只要抓住了这一条主线,其它一切困难都可迎刃而解。另外,近期我们关注的目标是要找几个可靠的印刷厂和造纸厂加以合作,甚至是适时宜地吃掉它们,这样我们就可以形成多种经营。

    他在那儿认真地云里雾里的听着,似懂非懂的样子,而我则在发表着我的长篇大论。

    “好了,你去办你的事吧!”

    又是一个夜晚,华灯初上,大街上人来人往,马路上车子来回川流不息的。想我此时一个人在大街上孤独的行走着,这令我想起了汪国真的一首诗《孤独》——

    孤独若不是由于内向,便往往是由于卓绝,

    太阳孤独,

    月亮孤独,

    星星却难以数计;

    有一种人宁愿孤独也不愿无聊,

    孤独而寂寞的人,

    只是觉得时光冷清,

    却不会虚度时光。

    我想,大致我哪一种也算不上是。

    从小我也不是很卓绝,甚至后来还有些落魄。孤独不是我与生俱来的,但是他却陪伴了我多年,就如此刻,我依然是孤独的。孤独的是可耻的,摇滚歌手张楚十九年发出的感叹,现如今还是这样接近于我的现实生活。

    不知道我怎么就回到了现实呢?晚上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我发现有东西在我身上游走着,冰冷的像蛇信子,不禁让我打了一个寒颤,并且这只手不断地下移着,我知道这是她想要了,其实她很少有这么主动的,估计是太久没有做的感觉了,所以才会大着胆子这么做。她熄了灯,我的身体被她这么一弄也迅速作出了反应,毕竟是年轻的小伙子,经受不住她者般的挑逗。年景的冲动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可,立即起身压在了身下,瞬时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做了,我自己满足之后累了就睡了。只剩她一个在那儿,两眼红红的。心里恨极了,可又不敢发怒,说我的不是。

    她也只好忍了,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