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年第一会
省委组织的********和县长会议结束了，王团长召集的营长营政委会议接着开。省委华书记也来参加了会议，其目的主要是来介绍向工农同志来抗日武功团任政委的事。 华书记说：“我给各位营长营政委介绍一位延安派来的同志，他就是这位向工农同志。” 向工农就站起来了，向大家拱手致意。 其实大家这几天都认识了向工农，但不知道他就是来抗日武功团任政委的，还以为他是省委成员呢。 华书记接着说：“向工农同志是星城人，一九二四年入党，曾任星城地下党组织部长，一九三七年赴延安，在抗大学习一年，毕业后派到太行山八路军中任连长，后来任营长和团参谋长，再后来任团政委，和日寇打过许多硬仗漂亮仗，这次延安领导把他派回潇湘来了。” 大家一致鼓掌。 华书记说：“你们鼓什么掌啊，我还没把话说完呢。” 王团长示意大家停下掌声来。 华书记接着说：“向工农同志回来干什么啊，他是来担任抗日武功团的团政委。” 大家一听都惊得屏住气了。 华书记说：“鼓掌啊，鼓掌啊，该鼓掌时倒不鼓掌了。” 大家才反映过来，一齐鼓掌。掌声热情洋溢。 华书记接着说：“我还介绍一点，向工农政委和我和你们的团长当年是矿大的同学，都是学生会的干部，只是我和你们的团长后来上了井冈山，向工农同志留在星城继续从事地下工作，三六年暴露了就去了延安，上了抗大，又当了八路军，比我可幸运多了，是个战功卓著的抗战英雄，受到过毛主席的表扬呢。” 大家听了都羡慕极了。 向工农说：“别听华书记吹我了，受过毛主席表扬倒是真的，不过那是表扬我团打得好，并不是我个人的功劳，我听我们师长说，毛主席还表扬我们抗日武功团呢，所以我就接受调遗到抗日武功团来了。” 大家听了当真的高兴，连毛主席都表扬抗日武功团了，真真是想不到。 华书记说：“这是真的，毛主席亲口在抗大演讲中表扬了抗日武功团，党中央也给我们抗日武功团传来嘉奖信呢。” 各营长和政委听了都激动得要跳起来了。大家没有到延安去，但都向往着延安，景仰着延安，想着见毛主席。 接着是向工农政委讲话。自然是讲了些谦虚的话，讲了些向抗日武功团学习的话，讲了些和大家共同战斗的话。 王团长说：“你再讲讲八路军的话，大家最想听呢。” 向工农就讲了八路军的话，讲八路军是如何打鬼子的，是如何成长壮大的，是如何和群众打成一片的，是如何筹粮筹款的，是如何保卫和建设根据地的。一讲就讲个没完。大家也不想让他讲完，都瞪着眼张着嘴在听呢。 华书记提示向工农，说：“老向，你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讲呢，今天就别讲这么多了，大家也消化不了。” 向政委说：“看我这张嘴，一讲起来就没闸了，该关闸了。” 王团长说：“你先别关闸，你还要再讲讲八路军是如何劫军火的，这是我们这次会议的主题，你讲了是有启发和借鉴的啊。” 向工农政委就说：“好，那我就再讲讲八路军是如何从鬼子那里劫军火的。”接着说：“我们八路军的兵工厂并不大，武器供应实在太少，主要要从鬼子那里弄来啊，鬼子是我们的武器制造商和供应商啊，而且是免费供应不要钱啊，不要钱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你们说是不是啊！” 大家都说是，都笑了。 接着向工农政委就讲了八路军从鬼子手里夺军火、抢军火、偷军火、截军火、劫军火、猎军火、“借”军火以及烧军火炸军火的事例和智谋。听的各营长和营政委啧口称羡。 同向政委同来的原八路军连长后来任团参谋的盖世双也讲了几个经典的劫军火的故事，听的各营长和营政委大赞八路军。盖世双来抗日武功团了王团长委任他为抗日武功团团参谋。 抗日武功团的营长和营政委会议开了两天。全国的抗战形势和全世界反法西斯斗争的形势大好已在********和县长会议上讲了，营长和营政委会议就主要讲本省本地的抗战形势了。总的形势是对抗日武功团有利。但是日本鬼子还很强壮，还很顽强，还要作疯狂的挣扎，还要想消灭抗日武功团。 会议着重讨论了对付日本鬼子的对策。那就是要广泛地发动和依靠民众，迅速扩大和壮大抗日武功团，大力稳固和发展根据地，因时择机发动对鬼子的有效进攻，随时严阵以待粉碎鬼子对根据地的扫荡和围剿。 这就应到主题上了，武器和弹药是最为重要的矛盾。抗日武功团队伍扩大了，需要武器弹药，要向鬼子发动进攻需要武器弹药，反击鬼子的扫荡和围剿也需要武器弹药，没有武器弹药，抗日武功团就不可能取得胜利，还有失败和被歼灭的危险。因此王团长把此次会议的重点就定在武器和弹药问题上。 为了让会议开得有效，开得精彩，童志月提出会议围绕三个问题来讨论。一是自己面临的武器弹药问题，二是鬼子的武器弹药问题，三是如何劫取鬼子的武器弹药问题。 王团长更正说：“鬼子的武器弹药问题就不是问题了，而是鬼子的武器弹药优势，我们要看得到想得到，变鬼子的优势为我们的优势。” 向工农政委说：“说得好，我在八路军中，开始是，鬼子的枪比我们的枪好，鬼子的剌刀比我们的剌刀好，鬼子的子弹比我们的子弹好，鬼子的手雷比我们的手榴弹好，鬼子的大炮比我们的土炮好，我们许多团队根本就没有炮，后来我们取长补短，取鬼子补自己，缴鬼子的枪换自己的枪，不过两三年，我们就和鬼子有一样的武器弹药了，加之每次作战，我们先想方设法把鬼子的弹药库炸了，我们的武器劣势就变成优势了，打鬼子时牺牲就少了，胜利就大了。” 众人听了一齐鼓掌。热烈鼓掌。是听出道理来了。 华书记说：“向政委说得很精彩啊，我这几年没打过仗了，但我也知道武器对战争的重要，大家就围绕武器问题谈吧，有需要省委帮助的，也尽管说。” 王团长说：“省委也给我们送来电台了，至于枪炮，省委也造不出，还是我们想办法吧，大家就围绕童参谋长讲的三个方面谈吧，有什么好的见解，好的建议，好的计谋，好的办法，都谈出来。” 于是大家就热烈地发言。柏战胜和丛政正负责记录。只一天，就记录了两大本。这也是一个相互学习和提高的过程，各营长和营政委都从别人的发言中吸取了启发和启示，吸取了精辟和精华，吸取了智慧和智能。 第二天，会议进入实际性的办法研究。王团长、向政委和童参谋长先晚会同王明空、甘率军、柏战胜和丛政正在精要地汇集各营长和营政委的发言智点后，概括地总结出了向鬼子要军火的十字行动引领。 这十个字是：夺，截，偷，窃，劫，抢，猎，缴，炸，烧。前八个字是将鬼子的军火弄来为我所用，后两个字是凡是不能为我所用的军火就烧了炸了让鬼子也无所用。 王团长对这十字引领作了精准的解释，各营长和营政委通过昨天的讨论又听了王团长的精准解释都心领神会了。 王团长说：“这十字只是个引领，大家可结合、相互、交叉、重叠、融合、贯通地运用，总的是要把鬼子的军火尽可能多地弄到自己手里来，弄不来的就烧了它炸了它。” 向政委说：“绝不要吝啬鬼子的军火，我在八路军中有先例，有的战士见到鬼子的大炮好舍不得炸，结果又被鬼子夺回头了来打我们。” 林狮子听了就笑了，他在江西红色根据地跟白匪军的战斗中就有过这样的教训。有一次缴了白匪军的大炮舍不得炸，结果白匪军集合大队人马打回来了他们就撤退，白匪军追不上了就用炮弹轰他们。 樊向烈取笑林狮子，说：“狮子啊，你可不要舍不得大炮啊，鬼子的大炮可比白匪军的大炮好多了，炸了很可惜！” 林狮子知道樊向烈在揭自己的疮疤，他当时就说了“大炮是好东西，炸了多可惜”，这时反唇相讥说：“你也别把大炮推着走，结果出了一身臭汗气喘如牛白费了力气！”林狮子反揭樊向烈的疮疤。那是有一次樊向烈缴获了白匪军一门大炮舍不得炸，命战士们和自己推着走，结果推了五六里路推得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却仍旧丢给了追来的白匪军，白帮白匪军推了五六里路。 向政委说：“你们在说什么啊？” 卢争贤就把林狮子和樊向烈的笑话说了。 向政委笑说：“你们是爱炮奴啊，也好，炮没有炸，你们还可以再从白匪军那里夺回来。” 樊向烈说：“我是再没有从白匪军那里夺回来了，直到最近才从日本鬼子那里补回来了。” 向政委说：“这更好，日本鬼子的炮好，我们要多夺日本鬼子的大炮，有了大炮才可以大打鬼子，特别是夺回被鬼子占领的城池，大炮有无比的威力。” 樊向烈说：“以前缴获鬼子的重炮都炸了，我们在山区，重炮运不进来。” 王团长说：“现在就用不着炸了，我们有汽车连了，可把鬼子的重炮拖到东屏山根据地去，那里通公路，我们正准备建立炮兵营。” 大家听了都十分振奋。 卢争贤和刘呼众听了更振奋，他们已向王团长提过这个建议了，王团长这样说了就是说明要建立炮兵营了。 会议接着研究了劫军火的任务。当然不纯粹是研究了，而是研究加分配了。 童志月参谋长拉开墙上的遮布，现出一张巨幅的军用地图。这张地图是用白布绘成的，图上标明了燕城地区鬼子军火库的地理位置。这张图是王明空、甘率军、丛政正和柏战胜花了三个晚上的时间绘制的，其信息来源是情报部和侦察连。 王团长从抗日武功团一成立就下令各地的情报站下大力气收集鬼子的军火库地点和位置，也叫侦察连随时侦查鬼子武器弹药的藏蔽地点。现在，抗日武功团已经掌握了鬼子在燕城地区至少有三十六个大大小小的军火库，当然也包括有些是军用服装和物资。这些军火库以燕城市为最多，有八个，其次是永城，有五个，其他主要是分布在各县城里，有六个是分别藏蔽在鬼子占领区的山洞里。 各营长和营政委看到这张图都惊讶了。鬼子有这么多的军火库能不令他们惊讶吗？抗日武功团掌握了鬼子有这么多军火库能不令他们惊讶吗！ 王团长说：“大家都看到了吧，鬼子的这些军火库就是我们即将行动的目标。” 常苍昊说：“看到了，请团长分配任务吧。” 王团长说：“好，听童参谋长分配任务。” 童志月参谋长就开始分配任务。他说：“这次任务基本上是按地域划分，以就近为原则，劫击所属地的鬼子军火。” 接着说：“下面我宣布：第一营，劫击鬼子在常柏县的军火库；第二营，劫击鬼子在燕西县的军火库，说明一点，本来第二营同平山县最近，但平山县让给抗日同盟营了，第二营就出西北劫燕西县鬼子的军火了；第三营，劫击鬼子在燕东县的军火库；第四营，劫击鬼子在东衡县的军火库；第五营，劫击鬼子在洞山县的军火库；第六营，劫击鬼子在燕永县的军火库；第七营，劫击鬼子在双祁县的军火；第八营，劫击鬼子在永城市的军火库；技战营，劫击鬼子在燕南县的军火；特战营，劫击鬼子在西衡县的军火库，特战营要远程完成任务了；东隐山独立营，劫击鬼子在燕北县的军火库；勇士连，劫击鬼子在燕城市的军火库。” 各营长和营政委听了自己营的任务后都很兴奋。 童志月参谋长接着说：“请各营主要在分配的区域内劫击鬼子的军火库，边界之间跨区域的，各营要互想协同和配合，总的是要把鬼子大量的军火劫归我用，劫不回来的就炸掉烧掉，完了。” 王团长紧接着童参谋长的话问：“大家明白了吗？” 大家答：“明白了。” 樊向烈问：“有时间限制吗？” 王团长说：“没有，但最长也不能超过两个月，两个月过去了，雨季就快过去了，东川正匈正盼着旱季的到来，要扫荡根据地的，我们就要和鬼子战斗了，我们也要作好充分的准备吧，当然劫得足够的军火也是一种准备。” 樊向烈说：“好啊，那就把鬼子的军火全部劫回来，在战斗中还给鬼子。” 林狮子明知故问，说：“怎么还给鬼子呢，又不是借的，你要还就还给我吧，你在十二里镇还借我两挺机枪呢。” 樊向烈立即说：“小气鬼，那两挺机枪还记着，过几天我叫机枪连还你五挺来，看你好意思收！” 林狮子说：“你还十挺来我也好意思收，就当meimei孝敬哥哥的。” 樊向烈说：“谁是你的meimei，谁要你这个哥哥，只进不出的狮子大开口！” 青山红立即说：“樊meimei，那你就认我做哥哥吧，你要什么我都送给你。” 樊向烈说：“去你的吧，连一把手枪都不给，小气到了头了。” 原来是在江西红色根据地时青山红有一次缴获了一把左轮手枪，樊向烈看中了向青山红要，青山红就是没给她，说我情愿送你一个金戒指，气得樊向烈一扭屁股就走了。 青山红说：“不是我小气，是我太爱那把手枪了，你当时都有两把手枪了，还在乎那把手枪吗？” 樊向烈说：“我不在乎，我当时腰别两把屁股上还吊着一把呢。” 青山红说：“那你还向我要？” 林狮子说：“傻瓜，那是考验你啊，看你怜香惜玉不？” 青山红立即说：“哎，我当时真蠢了，不懂得怜香惜玉，让贺晗捡了个大便利！” 贺晗在一旁，急说：“捡什么便利啊，捡了个母……”马上停住了，接着说：“捡了个大老虎。” 众人立即笑了，笑他没敢说出来是检了个母老虎。 王团长也笑了，说：“别说这些陈谷子烂芝麻了，说正经的，这次缴获的军火原则上归各营所有，但也要上交百分之二十来给团里调用，除了你们各营的队伍要扩大以外，团里还要新建几个营呢，也需要武器弹药。” 樊向烈立即说：“这个我支持，上交百分之五十我也愿意，我就是不愿意给林狮子那两挺机枪。” 林狮子立即说：“谁要你那两挺机枪了，我有两个连的机枪还用不完呢。” 樊向烈惊讶说：“哦，原来你是个大财主啊，我有一个连的机枪我就认为是第一了，想不到你比我多到哪里去了，团长，这不公平，你偏心林狮子了，要不他哪来这么多的机枪啊？” 其他营长和政委也羡慕极了。 王团长说：“哪是我偏心啊，是狮子最近的袭路队伏击了鬼子的机枪中队，得了两个连的机枪呢。” 众营长和政委听了都心痒痒，要立即回去劫击鬼子的军火了。 王团长说：“你们回去后劫得了鬼子的武器弹药，要把机枪连、炮兵连、冲锋枪连、爆破连都建立起来，好迎接将来向鬼子的反攻作战，抗战的形势在快速发展，我们要提前作好向鬼子全面大反攻的准备。” 众营长和政委齐声答：“是！” 华书记听了也振奋至极。 下午，营长和营政委会议还研究了部队和根据地的建设，包括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队伍建设、技能建设、后勤建设和根据地建设等。由于王团长把会议准备得很充分，这一议程很快地就通过了。 向政委对党组织的建设作了重要的发言。向政委更多地是借鉴八路军中党组织建设的经验。 王团长对队伍建设作了更多的发言。主要地是强调队伍的扩大扩编和技能素质的提高。 童参谋长对根据地建设作了简洁的发言。主要地是阐明根据地的巩固、拓展和连接。 最后，王团长对此次会议作了简短总结，说：“此次会议开得很及时很成功，大家回去后要按照此次会议的精神和布置行动，要有的放矢地去行动，要打有准备之仗，要打有把握之仗，不要太性急，切忌鲁莽行事，除了完成劫军火的主要任务外，还要寻找战机消灭鬼子，从消灭鬼子的战斗中得到武器弹药，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也是我军一贯的武器来源，望各营筹划好每一次战斗打好每一仗，要打一仗赢一仗，要以最少的损失或者不损失来夺得更多的军火，消灭更多的鬼子。” 王团长在这里用词是“损失”而没有用“牺牲”，这是说话艺术，尽管大家都不迷信，但说到牺牲总是会想到牺牲的。 最后王团长预祝各营取得辉煌的胜利，会议就结束了。 会后，王明空把各县市鬼子军火库的详细信息分发给了各营长。王团长和各营长营政委单独谈了话，询问了有没有具体的困难和问题，并一一作了解答和解决。各营的困难和问题并不多，小困难小问题都没有反映出来，大困难大问题王团长都当面解决了。 第八营营长度平海说：“我们八营的战士大部分为少数民族，文化水平较低，战略水平也较低，可否给我们营派些有文化有战略水平的干部去，教战士们学文化学战略，让战士们迅速地成长起来。” 王团长答应说：“这个好，我和向政委商量后就组织干部给你们派来，尽量派党员干部来，同时还可以加强你们营的党组织建设。” 度平海高兴地说：“这太好了，还是团长想得周到，一举三得了。” 马驰原也高兴得跳起来，他正想请求王团长派些党员干部到他营去加强党组织建设呢。 第二营营长常苍昊说：“现在来参加抗日武功团的青年特别多，特别是各地的自卫排自卫连的青年人参加抗日武功团的呼声高，我们营已经有十五个连了，人数够两个团了，还有优秀青年源源不断地来，我建议把我们营分成两个营，这样也好管理些，也适合作战要求些。” 王团长说：“这个是个普遍事实了，我也正有这方面考虑，你先提个方案吧。” 常苍昊说：“我和李政委已经商量好了，就把骑兵一连、骑兵二连、骑兵三连和第八连、第九连分为一个营，营长就由副营长王万钧担任，营政委就由副政委马上飞担任，参谋长由团长派来。” 王团长想了想，说：“这样行，第八连和第九连未为骑兵，就不要分出来了，骑兵三连也还留给你，我再从第一营、第三营和第五营各抽调一个骑兵连来就有五个骑兵连了，关于营长和营政委，我和向政委与童参谋长商量后答复你。” “不用商量了。”向政委在后面插话了，“除我以外，所有干部都由你任命，这是组织上交待我的，你同意了就定了。” 王团长说：“那是你这个政委没来之前组织上说的，你来了以后就要集体决定了。” 向政委说：“那还是你决定算事，我初来乍到，对干部还不了解，要决定也是官僚主义，反而影响正确，你决定我服从。” 王团长说：“那我和童参谋长商量吧。” 童志月也来了，说：“不用商量了，王万均和马上飞都是出色的军政干部，团长定了就是了。” 王团长说：“那就这样定吧，过后由向政委去宣布，向政委正要到各营去看看呢。” 常苍昊和李计多立即说：“好。” 向政委说：“我明天就随你们去宣布。” 常苍昊和李计多欢喜说：“这太好了，向政委第一站就到我们营，是我们营的荣幸呢！” 第七营营长曹天功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他们营的战士大多为曹家武馆的弟子，武术上没得说的，就是军事上欠缺些，希望王团长多给他们一些指标多派些战士到虎凼冲训练基地去训练。 王团长说：“你们的要求很好，只是虎凼冲训练基地的规模和教官有限，现在连排以上干部和特种人员的训练都满足不了了，要让战士们到那里去训练就有难度了。” 曹天功说：“那可否让战士们到冲霄山去训练呢，那里可是特战营的基地啊。” 王团长说：“你消息还很灵啊，特战营来马甸子后，我正想把那里用作干部训练基地，目前正在挑选教官还没有开训呢。” 曹天功说：“那开训后我营送第一批学员来。” 王团长说：“这个我答应，已定为下月初一开训，你营派五十个人来吧。” 曹天功高兴说：“好，就先派些排长和班长来。” 王团长说：“好，他们回去后就可以当教官再训练战士们。” 曹天功说：“他们没那么高的军事水平啊，再说我营那里也没有那么多的训练设备啊。” 王团长说：“军事水平是相对的，不能要求每个战士都具有教官那么高的军事水平，就像学武功一样，学了和没学是大不一样的，师傅教徒弟，徒弟再教徒弟同样有成果，兴许他们还能教出比自己还高的武功来，至于设备，我正要和你们商量呢，可否在黑东山仿照冲霄山建一个训练场，那里峰岭险凸，天然条件具备，只做些人工军训设备就足可训练了。” 曹天功说：“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明天就先到冲霄山去看看，回去后就cao办。” 王团长说：“也不必这么性急啰，离下月初一也只有半个月了，到时你送学员来带两个技师来，回去后就可以照办了，半月后你就有了自己的训练基地了，我还可以叫铁断金的战士到你那儿来训练呢。” 曹天功一听就乐了。 卜真强说：“团长又给我营解决大问题了。” 王团长说：“哪是我给你们解决大问题，是你们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了。” 第六营营长铁断金提出要团部给他们增加一部电台和一个电报员。铁断金是听华书记说给抗日武功团送电台来了，又打听到南洋的余庆红也送了三部电台来，就提出这个要求了。 王团长立即答应了他，并叫通讯连连长万信通来立即落实。万信通立即会同电台排排长贺逍遥，确定了由邢丁香带一部电台第六营去。 邢丁香是燕永县城人，她外婆就在贺军山贺兰镇，她自告奋勇到第六营去。当然她还有一个秘密，就是她和第六营技战连连长铁化龙是表兄妹相爱着呢。 铁断金听说是邢丁香来也高兴了，说：“她和我堂弟也该完婚了，都二十五六岁的人了，婚事被战争耽搁了。” 王团长也早知道邢丁香和铁化龙相爱，说：“那你就成全她们的好事，为她们举行婚礼吧。” 铁断金说：“团长你同意她们结婚了？” 王团长说：“这需要我同意吗，她们自己同意就可以结婚了，抗日武功团可没有限制结婚的规定啊。” 铁断金说：“是，是，我忘了。” 王团长说：“这事可不能忘，参加了抗日武功团，就不能结婚，谁还来参加抗日武功团？” 铁断金听了笑了，说：“是，是，我还没有结婚呢。” 王团长说：“不能因为你没有结婚，就不准别人结婚，你想打光棍，难道也要别人跟你一样打光棍啊？” 说的大家都笑了。因为铁断金发过誓，革命不成功，他就打光棍，这话在大家心中传为佳话。 王团长说：“老铁，你也不要再铁心了，你那发誓可以解除的，不必再打光棍了。” 铁断金说：“打，打，一直打到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 向政委说：“那也可以先订婚后结婚啊。” 铁断金说：“不行，不能难为人家女娃儿，要是我光荣了，让人家难过呢。” 张德政政委后来说：“铁营长真是个好同志，尤其是对女同志，来者必拒，生怕人家受伤害呢。” 铁断金后来一直没有结婚。他在解放战争中失去了一条腿，成了光荣的团级一级战斗英雄。新中国成立后有好多的女学生青睐他，他怕影响人家的幸福一个都没有同意，带着十几个伤残老部下远离城市在贺军山植树造林，直到一九八六年逝世还是孤身一人。 其他营长和营政委都没有什么问题，谈话就简单地结束了。下午也过去了。 晚上，王团长陪各营营长和营政委看了一场戏，轻松轻松。 华书记在当天晚上和童志星离开马甸子回星城，王大勇带王六生、王开元、王东元、王泰来和申敏捷送到燕北县。在路上华书记还问到铁师傅好不好，说他很想见见铁师傅。王大勇代义父和师傅感谢华书记的关心。 第二天一早，各营长和营政委就离开马甸子回去了。向工农政委随常苍昊和李计多去了北云山组建骑。 东隐山独立营营长东方迁和营政委尹计保是最后离开马甸子的。王团长送他们到看路。在路上，东方迁要求加入共产党组织和王团长说了许多心里话。王团长答应东方迁说：“等完成劫军火的任务后我就当你的入党介绍人。”，东方迁听后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各营长和营政委一回去，“劫军火”的行动随之就立即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