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戊戌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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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查尔斯-达尔文的进化论提出之后,以保守派报纸《泰晤士报》为首的很多媒体经常拿达尔文开涮,甚至有些媒体还用猴子和猩猩的身躯配上这位生物学家的脑袋,这种情况在主要国家进入帝国主义后需要某种为扩张正名的学说后才得到消泯。在保守的东欧,“上帝创造一切”的思想仍然是根深蒂固,莫斯科大牧首为“科学”的反神学的理论辩护——神创造了万物,创造了万法,而科学家们则肩负了“寻找”万物和万法的使命——这样的辩护使得进化论的依据含混其词起来,即便帝俄的科学家和工业家如何发明、发现、改良,都变成了“主的使命”。 谈到进化论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宣扬帝俄的宗教,或者不承认达尔文的理论;恰恰相反,正是由于对进化论深信不疑,才让亚利享受了和达尔文同等待遇——在伦敦出版的漫画杂志《大黄蜂》的讽刺照上,野蛮而肥胖的、满身珠光宝气的皇帝把漂亮的圣彼得堡明珠交给了穿着朝盛服饰的黑猩猩手上。 正因为亚利做主的东西方联姻,帝俄皇室成了整个欧洲的笑柄;很多大贵族、高级神职人员和内阁成员向皇帝询问在这个问题上的措辞。亚利则回复称,这桩婚事既不违反法律、不违反教义、又不违反公序良俗,他为什么要反对;反而,这是帝国内增进东方和西方相互理解的重大事件——要让世界看到,在帝俄,人和人是平等的;不会以民族、宗教、经济条件歧视任何人。 杜马议会立即闻弦知意,在帝俄外交部旋即发布了正式的外交公报,向外界证实了通婚传闻。在帝俄,不同族裔间通婚已经成为了一种非常普遍的现象,尤其是在莫斯科以东和察里津以南的广大区域内;倘若亚历克西斯不是帝俄公主,女大公和李拓并不是那么引人注目;但是,除了家产在鞑靼斯坦的几位鞑靼和高加索的伯爵,帝俄上层鲜有与其他非高加索族裔联姻或者通婚的案例;正是因为这一点,亚历克西斯和李拓的结合才会招致这么多的非议——倘若亚历克西斯是弗拉基米尔大公或者米哈伊尔大公的女儿,则完全没有这样的顾虑,反而会得到皇室和贵族们的祝福。 ———————————————————— 帝俄和朝盛两个王室即将联姻的消息给欧洲各国造成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在欧洲,除了帝俄面对类似多族裔问题的帝俄铁杆萌友南斯拉夫和同样是从乌拉尔山那边进入欧洲的匈牙利,没人主观上愿意接受这样的联姻。波兰和西班牙在内的天主教各国看到的是,帝俄要与亚洲人一道发动对欧洲的“黄X祸”,不列颠和法兰西看到的是沙皇对东方帝国的野心;经历过各种蛮族和阿拉伯海盗陆入侵的意大利,还不知道朝盛在哪里;而作为帝俄一直鼓励东征的威廉二世,心情十分则十分复杂,理智上他希望帝俄就此“永远”转向亚洲,回避可能的法俄同盟的风险,但信念上却认为俄皇的所作所为是对欧洲的背叛:因而,威廉二世大力指责自己的表兄废弃了基督传统而与野蛮人为伍,在暗地里却给圣彼得堡送去5万马克的厚礼。 作为俄日战争中受最大损害的东方帝国,只能对这件事采取默认的态度;朝盛作为曾经的属国与东方帝国的联姻,在雍正朝之后就鲜有继续过。而朝盛宣布独X立之后,朝盛使臣则大大方方地从理藩院和礼部搬出,正式地升格为平等的外交关系。朝盛和东方帝国的关系降到了最低谷,甚至此次朝盛和帝俄之间的联姻,都没有“礼节性”地通知曾经的宗主国。以至于北洋大臣首领李中堂大人是从驻圣彼得堡使馆发来的急报中获得这样的消息的;更严重的是,帝俄与朝盛联姻的消息已经转送到了各大报馆,并且刊发了出去。 国子监的监生和进京赶考的考生们立即炸了锅,报纸上面的消息并不仅仅提到了两国皇室的联姻,还把影响跟从未向外披露的俄东在援朝战争时期的黑历史一条接着一条露了出来;这些学子们认为,与帝俄在内满问题达成的条约实在是不值得,甚至是丧权辱国;以康梁两人为首的学子们在1898年发起了“公车上书”,要求对内改革,并惩办内X李中堂。 这样的“民X意”倾向性和东方帝国的皇帝对叶赫那拉太后压制的反感让这位皇帝一气发布了若干与帝俄在朝盛改革时相似的法令;这样的法令内容虽说已经被证明是必须而且是最小限度的必要,却引发了高层对自己位置的担忧——尤其是普及教育对旧官僚制度影响非常大——虽然西方国家也经历过官僚制度的黑暗时期,可东方皇帝批准的《定国是诏》显然没有把所有的冗杂的问题解释明白,而是搞了一个简单粗暴的改革方案:如果用现代的事件做一个例子比喻,就是“豆腐脑是咸的还是甜的”给一个确切的答案——显然不会仔细考虑豆腐脑到底是主菜还是甜食,所有的问题虽说都能用“是”和“否”回答,但没有一件事是简单的;总说要全面而且正确地分析问题,不过旁观者并不在乎这些事。
因而,这些维新派跟帝俄的列夫-托尔斯泰的观点很相似,都认为原本的思想都是好的,只是执行人做了歪曲且趋炎附会的解释,显得整个机制都病态了;正如上文提到的那样,这样的解释得罪了所有通过科举和蒙荫功进入仕途的官员——被指摘的官员们显然不会给维新派官员们好看;导致了一些官员被皇帝免职。 而这样的人事任免彻底激怒了叶赫那拉氏,朝盛外相洪启薰的到来则直接激化了维新派和守旧派官僚之间和维新派内部的矛盾;这场维新本质就是为了反对帝俄在东方帝国北部势力的继续扩张,而现在维新派接触他们要抵制的对象直接背弃了这场运动的初衷。终于,一场政X变结束了持续3个月的维新派改革,东方帝国的政治氛围重新转回了保守,严重的内耗也使得东方帝国彻底失去了干预帝俄=朝盛的坚实联盟——他们也只能眼睁睁地帝俄在哈尔滨——抚顺铁路沿线和东部驱赶原来的居民——而接替他们的是芬兰人、东斯拉夫人、波兰人、波罗的海德意志人和朝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