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早餐

    第二天早上7点，圣彼得堡仍然处于黎明前的昏暗中。

    在温暖的阿尼奇科夫的主卧，亚利和达格玛相拥而眠。

    在享受了人生中第一次XX之后，亚利感到幸福和自信又回来了，但他惧怕这种幸福感仅仅是虚无，他下了床他给达格玛重新盖上了被子，按照他的习惯洗澡兼洗漱穿衣，然后去旁边的祈祷室作晨祷。

    两个人的生活习惯毕竟有很大的差异，第一次XX的疲惫让达格玛在11点的时候才醒来，醒来时发现她的丈夫已经不在了。

    她紧忙召唤自己的贴身女仆卡珊德拉，帮助她穿衣打扮。

    “公主殿下。”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从婚礼仪式之后，达格玛就不是丹麦公主而是帝俄的皇储妃了，“皇储殿下说王储妃殿下起床之后可以试试大浴室，时间还很早，皇储殿下正在他的书房等着公主殿下吃早餐。”

    达格玛对亚利的安排有些不快，似乎他觉得她很肮脏一样，但又想起昨夜的情形，她不禁感觉需要浸泡在热水中以缓解疲劳。

    达格玛接受了亚利的好意，但报复似地在亚利的大浴室里呆了两个多小时，才慢慢地梳妆打扮，等她打扮停当之后，才差遣下仆去请亚利吃早餐。

    亚利在结束晨祷之后，去了自己的书房审阅文件。完毕后，他感觉到了疲乏，就和衣在自己的躺椅上小憩了一番。等他被仆人约翰唤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皇储殿下，皇储妃殿下正在餐厅等您。”约翰说道。

    “我知道了，今天的午餐是什么？”亚利结束祈祷之后有吃早餐的习惯，可毕竟他昨天是刚刚成婚，第一顿早餐把新婚妻子仍在旁边并不好，于是他就没有吃，只是喝了两杯茶，就着两块巧克力松饼以缓解他的饥饿。他看到了时钟，正好是他吃午餐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没有吃早餐。

    “是扁豆汤和腌制的生鲑鱼，皇储殿下。”约翰回答道，“我已经要厨房去弄点丹麦红肠【注1】作蔬菜沙拉以便皇储妃能够享受到。”

    “嗯，干得不错。”亚利起身，约翰则在一旁为亚利整理稍微有点被亚利压皱了的衬衫，并为亚利重新打上了领巾，“去吃饭，呃，你中午吃了什么？”

    “rou汤和土豆。”约翰回答道。约翰因承继的财产关系变成了流放去澳大利亚的债务犯人，当他以为自己要在澳大利亚疫病严重的海岸死去的时候是亚利为他做了保证人免除了刑罚。他因此视亚利为自己的救命恩人，从而要求自己的服务尽善尽美，作为阿尼奇科夫宫的第四号管家，在他不当值的时候，照例也有一个波兰仆役服侍他，他的待遇是跟阿尼奇科夫宫的大厨看齐的。

    “听起来不错。”亚利评论道。

    两人已经来到了一楼的餐厅门口。

    “早上好，我亲爱的达格玛。”自从昨夜亚利确保达格玛的贞洁之后，他决定要好好对待她，“睡得如何？”

    达格玛脸上一红，然后点点头。

    亚利早已经胃口大开，他在吻了自己的妻子之后，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两人一直低头对付着自己餐盘内的食物，没有出声。

    “你能把黄油递给我吗？亲爱的。”亚利听到了达格玛的话语，他不假思索地回答，“约翰尼，请给达格玛公主拿一份黄油。”

    他瞬间就后悔了。

    他看到达格玛公主装有鹅肝酱的盘子还没有用完，他的妻子并不是为了要黄油而要黄油，而是想提起一个共同话题而已。他连忙叫住自己的贴身男仆。

    “算啦，那么作为交换，公主可以递给我鹅肝酱么？”亚利向公主眨了眨眼睛。

    达格玛诧异于亚利的变化，似乎是亚利早年间的传闻影响了他，无论是尼古拉和皇后，亦或是很多宫廷夫人的评价里，这位皇储殿下一直是普鲁士军人一般，在婚礼之前，她甚至已经做好当一部生育机器的觉悟。不过，现在看来，那些人的评价并不准确，或者说还远没有到达亚利近处观察的程度。

    “亲爱的，你看来今天早上的心情很不错。”达格玛想到这里，也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能闻闻（问问）你是因为什么而这么凯旋（开心）的么？”【注2】

    这句话是用俄语说出来的，但是达格玛的俄语水平实在是有限，不过亚利并不打算纠正这个错误。

    “我在床X上赢得了战争！”亚利顺着达格玛的错误，趾高气扬地说道。

    达格玛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用词问题，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鹅肝酱递给亚利。

    “不可否认，达格玛你的俄语进步很快。”亚利换回了德语说道，“我相信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和学习，你的俄语会变成母语水平的。

    “我倒是很想学习一下丹麦语。”亚利继续说道，“如果我有德语基础，学起来并不难，是不是这样？”

    “能问问殿下能说几种语言么？”达格玛问道，亚利的口气很大，她十分想知道到底嫁的这个人的货色几何，因为到现在，除了知道亚利的法语德语熟练之外，她对亚利所受教育，喜欢的事情一无所知，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我想想看，我会说俄语，法语，德语，英语，土耳其语，还有一点点匈牙利语，至于一些东方语种，我还会说鞑靼语，天朝话和朝鲜话。”亚利说道，两世为人让他能够使用很多不同的语言进行交流，在语言学的种类上，就算是奥地利的皇帝【注3】也无法在XX语言学上跟亚利向匹敌。

    “朝鲜语？那是什么语言？请原谅我连这个地方都没听说过。”达格玛问道，鞑靼人和天朝人虽然没见过，但她听所过，最后的那个真的是闻所未闻。

    “你可以把他们当成法国的布列塔尼人或者联合王国的爱尔兰人。”亚利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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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

    即DanishSalami，跟GermanSalami做法差不多，但是口感竟然完全不同；

    注2

    此段话笔者翻译成俄语，考虑了N次，但是似乎怎样都处理不好，就简单地使用了谐音；

    注3

    奥地利皇帝会德语，意大利语，捷克语，匈牙利语，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塞尔维亚语以及波兰语;

    注4

    布列塔尼人是居住在法国北部的凯尔特人，跟法国的诺曼－法兰克－日耳曼－哥特不是一个，即便是现在，这个地区仍然有较为独立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