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大年之夜
余继发注定过不好这个年。 听完我的汇报，唐明当即给桃源县县委书记崔政打了一个电话，只说了一句话，“免去望山石乡乡党委书记余继发的职务，其他事宜年后再说。” 安排好手头的事，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我们一科的同志们都在，本来想请大家吃顿饭，可是饭店也要过年，找不到地方，只好作罢，宣布今年的工作到此结束，大家雀跃着散去。 大家今年收获颇丰，除了我帮他们拉来的丰厚的年货，每人还领到了一笔可观的奖金，这下子都笑容满面，可以过个肥年了。 机关里的男同志，妻管严居多，工资是明面上的东西，多被老婆掌管，而奖金是自己领的，很多人都会回去报账时截留一些充当自己的私房钱。 我暂时还没这样的花花肠子，几千块钱的奖金全给了老婆。我好像很享受把奖金交给老婆的这种感觉。几千块钱换来老婆一个字——“乖……” 本来我打算回我们老家过年的，可是雪下的大，乡下的路实在不好走，只好取消了这个计划。 苏美仑说，“既然这样干脆回省城，路好走，不耽误吃年夜饭。” 我当然求之不得了。 岳父很好打发，两瓶好酒奉上就行了。关键是岳母，本来她就对我不怎么感冒，给她的礼物必须达到她的满意。 我和老婆商量半天还是我决定，去商场给她买一件貂皮大衣。 还好，商场要到下午才关门，我们转了一圈，看中了一件，好家伙，我的奖金全搭进去还不够，不过我丝毫没有犹豫，直接让服务员包了起来。嘿嘿，反正又不是我付钱。 苏美仑付钱的时候心疼的不行，我安慰道：“为了你老公能在丈母娘面前能直起来腰，这个钱花的值！” 我们赶到文化厅家属院时已经快六点了，天完全黑了下来。虽然渭城已经禁放烟花炮竹了，可大街小巷还是时不时能听到霹雳哗啦的炮竹声响。 苏美奂为我们开门，笑嘻嘻的拉着jiejie进门，全然无视我这个姐夫的存在，我只好干好本职工作，充当苦力，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屋里搬。 岳母已经把饭做好了，正在往餐桌上端，见我们进门，解下围裙走过来。 我挑出两瓶酒给岳父，“爸，这是孝敬您老的。” 岳父苏玉磬笑眯眯的接过酒，带上眼睛，努力伸直手，打量着酒的包装。 “你是见了酒比什么都亲。”岳母夺走岳父手中的酒，转身放到里屋。 “妈，这是给你买的大衣，来，试试合适不合适。”苏美仑拉着岳母，要她试试那件貂皮大衣。 “你这丫头，给我买什么衣服，我的衣服都穿不完。”岳母嘴里说着，还是很配合的让苏美仑帮她穿上衣服。 奢侈品就是奢侈品，几千块钱的大衣穿起来效果就是好，就连岳父也连声夸赞。 “光凌，这衣服花不少钱吧。”岳母问道。 “妈，你真是土老帽不识货，这是貂皮的，好几千块呢。”苏美奂插嘴道。 “呀，这么贵呀，”岳母有些心疼钱，“你们两个也真是，花这么多钱买一件衣服，也不知道你们一个月能挣多少？” “妈，这个是用我的年终奖买的，只要你能喜欢就行。”我说。 “我也得说两句，光凌，你买这么贵的衣服送给你妈，动机是好的，可是，你妈要这么贵的衣服干什么？以后还是不要这么破费了，你们小两口能过的好就是我们最大的愿望。”苏玉磬一脸严肃的说。 “呵呵，马屁拍到马屁股上了。”苏美奂嘲笑起我来。 “你这丫头，就知道起哄。”岳母打了小女儿一下，把大衣脱了下来。 年夜饭，吃的其乐融融，我和岳父小斟几杯，微带酒意。 “哎，明年小奂要是也出了门，不知道我们家的大年夜还会不会这么热闹。”苏玉磬突然发出一声叹息。 我们这里有个说法，叫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女儿过年一般很少在娘家。苏家就两个女儿，可想而知，女儿全部出嫁后家里有多凄凉。 “爸，这个你不用担心，等我们条件好点就换一个大房子，把你们二老接到我们那边住。”我安慰道。 “光凌有心了。”苏玉磬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过语气里还是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凉…… 苏家是一栋两层小楼，带一个小院，苏父苏母住一楼，二楼有两个卧室，姐妹俩一人一间，不过由于房子比较老，卫生间只有一个，在一楼。 吃完饭，一家人坐那儿看春晚，等看完本山大叔的小品《都是自己人》，岳父岳母说困了，就要去睡。 问题来了，按照我们淮州的规矩，姑爷一般在丈母娘家是不能和女儿同房的。 苏父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停下，回过头对我和苏美仑说，“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客房没腾出来……” 这老爷子真是神了，我心里的想法他都能看穿，太让我感动了。 有老爷子这么一说，我自然就心安理得的和苏美仑睡到了一起，借着酒劲，钻进被窝，我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你个坏蛋，老实点，meimei在隔壁呢。”苏美仑坚定的打开我的手扭过身子给了我一个后背。 最终，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如愿以偿，从背后进入了她…… 不一样的姿势，不一样的体验，我这邪恶的脑袋一会儿想着jiejie，一会儿想着meimei，或许是这异样的刺激让我无比亢奋，竟然坚持了几十分钟。 在我有力的冲击下，苏美仑终于无法自抑的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配合着席梦思的“吱嘎”声，汇成一区欢快的交响乐…… 半夜，尿急，由于没有我的睡衣，我就穿着秋衣秋裤，来到楼下卫生间。 刚准备开门，恰好有人从里面把门打开。 是苏美奂。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脸倏地一下变得通红，嘴里支吾道：“臭流氓！” 我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小兄弟就无耻的再次抬头，昂首挺胸的宣布着主人的卑鄙想法。 这时再矜持，全tm是傻孩子。 我一把搂过小姨子，关上卫生间的门，也忘记了尿急，直接把她顶在墙上，俩人上演了一幕激情的哑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