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眼界的传说
“世界是残缺不全的，全部的组成，是在同一个地方，被划分出来的裂块，成为了不同的区域，我们一直相信我们是处于中间的阶层，就像是雾都以及见预，还有城市中的人民一样，大多数的人只能在他们的层面中徘徊，只有极其特别的人才会有机会跳过这个边界，也就是所谓的永恒，那是人类最早的希望，不过现在除了科技以外，我们还找到了很多不同的方法，就如同在座的各位。人类在不断的向前迈进的同时，当然要选择对于自我的改造和延长，让我们活得更为永久，同样也是去改造世界，这个目标已经在实现的过程中了，可是当活得长久了之后呢？当然就是对于非人的掌控了。”看上去似乎了解得到他们的目的了。 “对于权力，物质，知识，思想等等的追求开始无法满足那些贪婪的人们，当欲望迷惑他们的时候会出现什么，那当然是像一个神一样存在了。可是如果没有呢？那么就会有人想要创造一个出来了。”他说的话好像是在放映一部电影一般，“在我小的时候我就曾经看到过，个时候貌似还是处于荒古的状态，混沌统治着社会，谁会有这样的想法不得而知，但是当那只眼睛出现的时候就造成了恐慌，到底是什么一种力量让他们平静下来的，那就只有冰冷的畏惧，他们开始选择臣服，作为统治之下的奴隶，当然我也是其中的一个。”每当他回想起这段回忆的时候都充满着苦涩。 “我是一个简单的孩子，我不懂，他们同样也不懂，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消息，一直将我们左右，莫名的消失，都是那些想要反抗，却不知如何下手的人，这更加使我们畏惧，直到有一天，它失去了行踪。也就是闭上眼睛的一刻，仿佛时光倒流一般，回到混沌初开的时期。我一直迷惑不解，就是为什么我没有死去，而所有和我一起过来的人，都成为了考古学家手中的标本，”他说，又看了看那只仍没有固定目标的眼睛，或许它一直都没有转动过，“空灵告诉我，其实它并没有干涉过什么，只是黯然的出现，然后重新消失，欲望和恐惧在左右着这个世界，在我们之间奉行，不断的有人借助这样的机会建立起组织，想要以自己的意志来统治，美其名曰是对抗来自天界的神，然而并不是这样的，他们在斗争中死去，也就是在它消失的时候，那些谎言会随着云雾一起土崩瓦解，成为流传在时空中的历史。” 落水停下了讲述，“可是当它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引起了雾都的思考，”空灵从一旁的黑影中站出来，“然而黄金卷轴告诉了我们它的方向，据说那是‘神’的眼睛，一种俯瞰大地的力量，不断地勾引起那些心性不纯的人爆发出自己的想法，然后，当然是走向自我的毁灭，当然，受到殃及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我想他们也会受到神的庇佑吧。”其实大多数人都会希望有神的存在，毕竟那是一个机会，至少死亡就不是真正的离去，而又另一次轮回，并且重新回到留恋的地方。 “所以我们选择接触，你们看向那边。”空灵将手指向一边，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污点，如同蝗虫一般，冲向天空，“人们都会以为那只是些鸟罢了，但是那就是影遁者，我们的精英。”“可是有结果吗？”“没有。”他的回答很绝决，“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那不过是一些黑色的云雾，我们在里面发现的就是一些闪电和气态的分子，什么也没有。它似乎在看我们，似乎在嘲笑我们，飞过的东西都会成为冰晶漂浮在其中，就像是现在人们的样子，不过好在只要不是太长的时间就能够又一次较小的解冻，然后，逃离当然是首要的任务了。” 所有的黑点就在这个瞬间迅速的下降，看似无重力的想象自由翻滚，“每次都会有失去意识，失去能力的人，不过不用担心，我们有充分的准备。”就在影遁者消失在他们视野后的不久，时间又开始流动了，停止结束了，在服务生看来，空灵就像是凭空闪现出来的一个人，可是又看不出他有什么恶意。只有那些在凝滞中看见的人才会发现它的存在，它是不断的改变的，以前或许是它还太过稚嫩，难道时间也会将它洗礼吗，还是说它终有一天也会像流星一样陨落？我真的很想看看它，看看我的眼睛，到底是什么在让人们畏惧，还是说我本来就是个噩梦呢。 我想做一个守望着，只是静静地看待这个世界，以神的视角，观看花开花落的季节，永久的存留下去，或许我的生命与那些极为短小闪烁的电子相比会显得悠长，还是说我能够在有限的生命中制造出一个几乎是无穷瞬间的世界，那么我就是一个几乎是无穷大的家伙了，我就成为永恒了，不是吗？我就是这样的自欺欺人。花落比花开更令我喜爱，因为那将会是延续，思想，意境等等，都会出现，随着它的逝去而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不像是它的开始那般，将我所拥有的东西分担，我这么说可能是自私的。 任何扭曲的现象无不是来自于事实，来自于我们生存的世界，我们无法离开它们，那是由于我们的根本就在于此，无可否定，我们和那些被唤作是低等生物的东西同处于一个阶层，只是我们认为它们比较低能罢了，它们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我们可以为了欲望，为了感情而牵动我们所发生的东西，是的，感情来源于欲望，但是它超脱了，走到了我们所能涉及的尖端，就快要跳出去了。每个人的面具上都会多多少少地出现些花纹，有来自人们幻想的，有来自血腥的手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