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眼

    “神迹怎么会只是像现在这样呢。”落水吃完了刚做好的晚饭，他的饭量和他的年纪很像，都是那样的小，他经常告诉我们少食多餐是一种好习惯，但是他常常只能做到前面的一半。“难道后面还会有什么吗？”华辉一边咀嚼着热乎乎的牛排，一边询问，其实边吃边聊天我认为还是不错的，但是为什么我的老一辈却总是反对呢？“大概吧，那一个人影绝对不会白白出现的。”落水重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大上一壶水，放在好像从未熄灭的炉灶上。“那我们就再等等看呗，又不缺什么。”空荡的餐厅里就剩下了他们连同女服务生四个人，显得格外的空旷。

    “也就是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会陪你说说话了，要不哪天我们也去你那里逛逛好了。”“我不去。”落水的反应很是迅速，“我不喜欢去嘈杂的地方，还有那些酒，虽然是好东西，但是我不喜欢。”“哦。”华辉感到了惋惜。天上的云似乎比之前更密了，不过风和雪却都停了，留下漆黑一片的世界，对于工作的人来说，似乎黑的太早了。“把灯打开。”华辉重新做到自己的位子上，讲吃完的盘子放在一边。

    “看得出天上的风很大。”华辉紧紧地盯着，“它们经常会这个样子，围坐在一起，然后疯狂地转动，有时候只是低气压与高气压产生的旋转，或者是飓风、空气什么的。”“你还算是了解的，不过这次可不一样了。”图奇从一旁走过来，选择了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位子，安坐下来，什么也没说。“不好意思，又要打扰到你们了。”无痕推开那扇总是无法紧闭的们，轻轻地将它关上，“我爸今天晚上有事，所以我又可以出来了，我想在明天之前他不会回来了。”“你有什么事吗？”“不，我就是想和你们聊聊。”他这次没有选自他固定的作为，而是选择了坐在图奇的旁边。

    一张桌子通常是有三到四个位子的，但是如果全部都坐上的话会显得太紧，而且其中的两个人也会阻挡他们的视线，华辉想到了，于是就选择了现在的状况，只将两张靠椅摆在靠近里面的位置，并且朝向外面，整面墙壁也就被玻璃替代了。“你是只老鼠对吧。”“呃···”图奇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别‘人’这么问。“没什么，我就是好奇，”无痕说，“我没有见过太多的东西，所以我会感觉到惊奇，但是又没有像那些人一样有着非同寻常的冲动。”

    落水就像是个讲解员一样接过话题，“普通人由于生活在社会里，稀松平常事情接触的当然也就多了，对于动物，人物，社会都有着见解，有的来自于别人，有的来自于自己的思考，当一个人一直处在这个社会里的时候，他会有一种意识上的依赖，比如说对于突发事件的幻想和发现，往往会让他们产生围观。”他还是在远远地看着天空，就算是普及知识他也不肯错过机会，“然而无痕就不一样了，他有着冲动，但是事情太多，会抑制他的过分，同样他也知道，很多的事情应该是正常的，所以不能像发现新事物那般疯狂，都会被掩埋下来，所以就像是见怪不怪那样，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想他在读书的时候，也不全是专心致志的吧。”

    “从第一眼看见您的时候我就知道，您的眼眼光是正确的，因为里面散发出来的是淡淡的蓝色，像我左眼一样，都是蓝色的，只不过是一瞬间就消失了，而我没有办法控制，知道也要知道，不想知道也要知道，我没有办法，所以我想要找您谈谈。可是看上去现在不是时候。”“不，现在正是时候。”他激动地把茶杯中的水都飞溅了出来，但是他没有站起来，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随着时间的凝固天上旋转的云也不再运动，所有的目光都被集中到它的上方，当然只他们四个人知道。中心是黑色的，正好和银河相反，黑色的光点，它是怎样散发出黑色的光线的？我不得而知，像是一条空间裂缝的出口，看到的人无不为之颤栗。“那是！”落水说不出话来，或许他曾经看到过。裂缝的撕裂，最先看到的是一团黑色的雾气，像是黑色的云飘荡在其中，也就如同是两条细线的张开，在云端的下方，仔细的环绕。

    渐渐变得清晰了，渐渐裸露出它的形象来，黑色的眼球，暗淡而又晦暗的四周，加上如同世纪开口的边界。“那是一只眼睛！”华辉一动不动，像是一个木乃伊一般。“我想是的。”落水收敛起自己失态的样子，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背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景象。”无痕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不过周围的东西都停顿下来了，特别是服务生正在柜台上捣碎咖啡豆的样子，着实可爱。

    图奇同样也看不见，不是由于它没有达到那样的层次，而是他是个近视，这证明了拥有良好的视力是多么的重要。“算了，我还是不看了，我们两个好好的休息一下行不，不要理那两个家伙。”图奇把尾巴挪了挪，放在一旁，其实无痕也深感乏力，“不要理他们，我们坐。”他的眼睛很难受，特别是右边褐色的眼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不过至少轻微的瘙痒，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眼球移动着，像是在扫过它所能见到的生灵，是怎么样的生物才会有像它这样巨大的眼睛，还是说我们就只是活在巨人的手中呢？无能为力的我们只有去思考，然后仔细看待。

    他们的背后都是汗水，有一种完全被监视的感觉，他们唯一能够想到的只有一个古老的传说，是空灵曾今作为一个玩笑对他们说起的，但是从未得到过证实，所以他们也只是听过且过，但是记忆事实上是永远存在的，像一个压缩包一样存放在最深的地方，等待你下一次的开启，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同样也是智者之间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