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马武对小柔一见钟情，小柔心系黄元霸。
崔有运说：“你俩别哭了，现在知道你相公死了，你俩还是快点跟那些商贩离开这里吧。” 妇人听了。 说：“不瞒各位，我母女俩来这找我相公，身上带的盘缠被路上遇到的土匪全部抢去了，早已身无分文。 那商贩跟我俩并不相识，只是可怜我俩，才会带我俩来到这里。 他们肯定不愿再带我们走的。” 童长安问：“那你们怎么办？” 妇人说：“敢问这镇上可有客栈，劳烦各位带我俩去。 我恳求老板收留我俩一夜，休息一下，明天再行离开。” “这里没有客栈的。” 妇人再顾不得礼节仪态，转身抱住女孩就嚎啕大哭起来。 ：“我苦命的孩子，这不是逼死我母女两吗？ 这个杀千刀的，生前在外沾花惹草，死的也是这么肮脏。 我就不该相信他的话，说在这里发了大财，才会带你投奔过来。 没想到却害了你，你不要怪娘，现在我就带你走。 我俩埋身于那沙漠里，也算是一了百了。” 女孩不说话，一双眼睛忽闪忽闪，泪珠顺着她的眼睫毛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 妇人拉着女孩就走。 “站住”马武喊了一声，他挠着自己的头发。 说：“你俩可以去我家暂住一夜，你俩愿不愿意。” 妇人差点给马武跪了下来，女孩眼里也露出感激之色。 就这样，马武带着这对母女回到家里。 崔有运他们因为被马武抢先一步而恨的咬的牙疼。 “大哥，我也开始想女人了。”马武见到黄元霸就大声宣告。 对于马武这非常冒失的话，黄元霸并没有感到奇怪。 因为在马武来之前，崔有运他们已经来过。 把章信义妻女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黄元霸。 黄元霸不忍马上扫马武的兴。 就顺着他的话问：“哦，那你想哪个女人了？” 马武兴奋的说：“你不知道，我家来了一个天仙似的女孩。 我这刚离开一会，就开始想她了。” “是章信义的女儿吗？” “你都知道了？” “听说了一点。” “大哥，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 “帮你什么？” “怎么才能把这个女孩留在这里，不让她走。 她母亲说明天就带她离开，我不想让她走。” “这难办了，要来要走，是人家的自由，我又不能用绳子把她绑住。” “所以我才来求你帮我想个好主意。” “留住她之前，你要想清楚两件事情。” “什么事情？” “一是，如果这个女孩日后知道了章信义因为我们而死，她会不会对你怀恨在心？ 甚至会杀了你，替他爹报仇； 二是，这镇上的人知道她是章信义的女儿，能不能容下她？ 章信义做了那么多坏事，所有的人都恨死他了。 到现在，这恨还没有消除。” 马武一听，头变成两个大，他抓耳挠腮，一脸的忧虑。 “这可怎么办？我也不知道。” “镇上的人还好，要是有恨她的，我们可以帮忙去劝解。 相信他们也不会把恨转到一个小女孩身上。 主要是这个女孩，都说女人的心思最难猜，谁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现在就去问她。”马武起身就走。 “站住，你这样直接去问她，她肯定接受不了。” “那到底怎么办？我也不能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吧。” “我看还是让她俩离开这里吧，这样大家都省心。” “不行，她要走我就跟她一起走。” “咋的，你这才跟她认识多久？就生死相依了。” “当然，就算死，跟她死在一起，我也是开心的。” 黄元霸一时感触，念子曾经也跟他说过类似的话。 “你想和她死在一起，人家愿意吗？” “我不管，我愿意就行。” 念子说：“你就别逗她了，要是有办法，就帮一下。 我也听说了，那母女俩挺可怜。 真要赶她俩走，真会死在沙漠里的。 你帮了他们，就当是为我们的孩子积德了。” 马武说：“还是大嫂好。” 黄元霸说：“这要帮他们，还得你出面。” 念子说：“我能做什么？” 黄元霸说：“你去找你爹，让他以镇长的身份跟那对母女谈谈。 就把章信义在这个镇上做了什么事和怎么死的，直接告诉她俩。 如果她俩因此记恨我们，那就真的留不住了。 如果她俩体谅我们，认为章信义罪有应得，那就让你爹挽留她俩在镇上住下。” 马武问：“这样希望大吗？” 黄元霸说：“我也不知道，全看那母女俩。 如果她俩的情况真像她俩所说的那样悲惨，她俩应该非常希望能留在这里。 希望还是挺大的。” “好，就这么做。” “那我明天就去跟我爹说。” 第二天，念子挺着大肚子去找他爹。 杨大毛听了痛快答应，住着拐杖去找那对母女谈话。 念子的肚子真的很大，大的异常。 镇上怀过双胞胎的女人也没有她的肚子大。 胡杨的二叔肯定的说，念子的肚子里有三个小孩。 念子的身体纤瘦，挺着大肚子，就像是每天在肚子上顶着一个大缸。 即使这样，她每天还是从早忙到晚，没有一刻闲下来。 她总是有干不完的活。 黄元霸一空闲下来，就坐在门口，盯着念子来回穿梭的身。 她双手抱着肚子，走的颤颤巍巍，走出的每一步都让人担心。 黄元霸看的是提心吊胆，不时让她坐下来休息一会。 她总是会说：“等我把这个做完。” 但是当她做完这件事，另一件事仿佛比这件事更急。 她又迫不及待的去做那件事。 黄元霸沉着脸对念子说：“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所有的鸡杀了，所有的猪宰了，所有的东西都给砸了。” 念子看到黄元霸生气了，知道他说的话是认真的，他能做到的。 念子只好无奈的依依不舍放下正在干的活，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坐了不到一分钟，她就去取来针线低着头绣起花来。 黄元霸抱怨起来。 念子说：“你要是想让我死在孩子前面，就把我绑在床上吧。” 黄元霸没辙，就叫她只能绣花。 念子的刺绣遗传于母亲山桃，山桃的刺绣是这个镇上最好的。 念子的绣工更是青出于蓝。 她绣古代仕女，绣花草，绣飞鸟。 她绣的仕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绣的花草能闻到花香。 绣的飞鸟能听到翅膀扇动的声音。 念子绣了很多。 一天，商贩又来了，念子拿着一条她绣的手帕，试着去跟商贩更换东西。 结果商贩看到她的手帕惊为天物，她用那条手帕换了一盒香粉。 没想到，那个商贩再一次来，专门找到念子。 他带来好多衣服，他拿出一张订单给念子。 说这些衣服都是外面那些权贵人家女人的。 她们都喜欢念子的刺绣，就出钱请念子在她们衣服绣上图案。 念子听了很开心，没想到自己的刺绣还能挣钱。 从此她就在家里专注的做起刺绣来。 商贩又送给念子好多东西。里面有一盒白色的粉，闻起来香气沁人心脾。 商贩告诉她，那粉叫雪肌粉。 把那粉涂抹在身上，会让皮肤变得更光滑细嫩。 念子当天晚上就把雪肌粉细细在身上涂了一层。 谁知晚上睡觉时，黄元霸躺在床上，闻到念子传过来的香味。 一时心神摇动，无法控制，他转身就把念子抱住。 却被念子一把推开，念子指着自己的肚子。 说：“你羞不羞，孩子们都看着呢，你会把他们弄疼的，他们会恨你的。” 黄元霸披上衣服就走到屋外，临走他警告念子。 “在孩子出生以前，不许你再抹这什么屁东西。” 念子本身也不喜欢涂粉，就把雪肌粉搁起来不再使用。 杨大毛去找到那对母女俩，告诉她俩自己是这里的镇长。 他把章信义来到这里寻宝，滥杀镇上人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俩。 那个妇人听了倒没说什么，还把章信义骂了一顿。 说他死的活该，天天就异想天开发大财，这下好了，死在这里，也彻底断了念头。 章信义的女儿章小柔也不说话，一直低着头轻声的哭着。 杨大毛又问她母女俩，愿不愿意在这镇上居住？ 把女儿嫁给这里的人？ 如果愿意的话，他会出面把她俩寻一处房子，再拨给她俩一亩地。 妇人爽快的答应，但她有个条件。 就是小柔的年龄还小，要娶她必须再等两年。 马武说服他的父母，就把小柔和她母亲留在家里，腾出一间房子给她俩居住。 马顺喜夫妻俩看着小柔温柔乖巧，心里也是喜欢。 就同意她俩暂时住在他们家。 从此，马武和小柔形影不离。 镇上的人看在眼里，在心里都已默认他俩是一对。 马武经常带着小柔去黄元霸家玩。 念子也挺喜欢小柔。 每次去了，小柔就安静的坐在念子旁边，看着念子绣花。 她在一边帮着穿针引线。 念子也会教她刺绣。 不知小柔是手笨，还是心不在焉，绣出来的东西都是惨不忍睹。 念子叹口气，也就放弃了教她的念头。 马武时常在小柔面前提起黄元霸。 对于这个大哥，他的言语里满是崇拜之情。 小柔听多了，心里也就产生了好奇。 想知道这个黄元霸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第一次马武说带他去黄元霸家，小柔心里很是激动。 等见到黄元霸，小柔就理解了马武。 在黄元霸面前，马武就像个乳毛未干的小子。 黄元霸穿着普通的衣服，站在那里就像一尊天神。 让人会不由得心生仰慕。 小柔见了黄元霸一面后，就再无法忘记，迫切想再见他一面。 她就撺掇马武带她去黄元霸家。 马武对她的要求是一一应允。 等熟悉了以后，小柔就自己一人去黄元霸家。 借口是去陪念子，到了那里，她的心思就全落在黄元霸身上。 时间越长，小柔心里的失落越重。 她发现不管她对黄元霸做出如何的挑逗和暗示。 黄元霸竟然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眼里只有念子一人。 小柔是妒火中烧，看着念子挺着大肚子，身材臃肿不堪。 即使光看脸，自己也要比念子俏丽几分。 为什么黄元霸就看不上她？ 小柔不甘心，也不死心。 她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把黄元霸夺过来。 她去黄元霸家更频繁了。 黄元霸对小柔经常来他家也是欢迎的。 他本来就担心不让念子干活，她会待闷的。 正好小柔来可以陪她聊聊天解闷，他也就放心了许多。 渐渐的，黄元霸发现点不对劲。 有时小柔正和念子说说笑笑时，就会偷偷的看他一眼，眼里透露出一股哀怨。 开始黄元霸没有在意，也没有放在心上。 他在心里也已经认定小柔是马武的媳妇。 “朋友妻不可欺”这是做人的标准，他不可能对小柔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直到有一天中午，刚吃过午饭，黄元霸正在屋里午睡。 小柔过来找念子，两个人坐在门口说话。 那天，正好有商贩来到镇上。 两个人就聊着商贩这次不知会带些什么货物来？ 念子想起商贩送给她的雪肌粉，就进屋拿出来给小柔看。 小柔打开闻了一下，说好香。 念子把香粉的功效告诉她，小柔说不信这些。 念子就让小柔把粉擦在身上试试。 小柔说好啊，拿着粉就起身进屋去了。 都说“一孕傻三年”，念子转眼就忘了黄元霸在屋里睡觉。 小柔却是知道的。 她进了屋，看见黄元霸躺在床上还在睡着。 她故意弄出一些声响，吵醒了黄元霸。 她知道黄元霸已经醒了，却装作不知道。 站在亮光下就脱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