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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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也逍遥,败也逍遥,把剑问天狂自笑。沧桑无尽,魂断九霄,风云长喝愁难消。苍松鼎立,疾风轻飘,酒醉人更憔。恍惚南柯梦廊桥,千帆过尽,明媚明朝。 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岁月禁不起太长的等待。春花最爱向风中摇摆,黄沙却偏要将痴和怨掩埋。聪明一世,情愿糊涂,可这一身的遭遇又要向谁倾诉?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繁华过后只剩下黄粱一梦。海水永不干,天也望不穿,真希望能够红尘一笑,和你江湖共徘徊!可是这世上,哪里真有看不厌的红颜呢?人的一生有许多难以取舍,困惑不已的琐事所纠缠着。这时所需的就是断然的舍弃与明智的抉择,唯一会限制我们的,是我们自己的决心。很久没有因为爱的挣扎而感动,可是没有爱情的煎熬与彷徨,又怎能明白自己爱的到底是谁?又怎能体味到爱情存活下来后的感激与快乐?如果有个人爱你爱了一世之久,那你们就真能天长地久么?生活,匀速的是爱,不匀速则变成一种伤害。也许中间会有厌倦,厌倦得再也不想看见那个人。于是两个人相对而坐,他们多年的感情就像一个溺水的孩子,他们狠心地看着他挣扎,却不去救他。对于感情,为什么就不能诚实呢?也许,世上真的没有看不厌的红颜。爱情,究竟是什么东西? 爱情不是一种尘世的感情,乃是一种天上的感情。只有经得起别离的痛苦才是真正的爱情。如果爱一个人,那就爱整个他,实事求是地照他本来的面目去爱他,而不是脱离实际希望他这样那样的。爱是神奇的,它使得数学法则失去了平衡;两个人分担一个痛苦,只有半个痛苦;而两个人共享一个幸福,却有两个幸福。爱不是能用语言完全表达的,只能用生活的全部来表达它。恋爱和表白爱情,男人总比女人更容易些。对于女人,不论你怎么研究她,她始终还是个完全新的题目。女人是男人前程上的一大妨碍,爱上一个女人再要做什么事都很难了。因此,要方便的爱个女人又不受她妨碍,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结婚。然而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只有爱情才能使婚姻变得圣洁;也只有被爱情圣洁化了的婚姻才是真正的婚姻。 每次写文都很慢,因为想得头痛,写文对我来说真的很费心力,写出来的都是我的心血,但是虽然痛苦,写完后看着自己稿子时的那种快乐也是无与伦比的。也许我是一只痴鸟,把我柔软的心窝紧抵着蔷薇的花刺,口里不住地唱着星月的光辉与人类的希望,非到我的心血滴出来把白花染成大红我不会住口。我的痛苦与快乐是深成的一片。若非有大家的支持,我却真是写不下去,真的很累,我大抵天生构思淹迟吧。每次想起大家的支持我总是很感动,就有了写下去的动力。我有很多非常疼我的大哥jiejie,弟弟meimei,一想到他们,我心里就暖暖的,大家都非常支持我,我一定要好好写才行,虽然现在头很痛,不知为什么,忽然胀得很厉害,也许没休息好,赶快写吧,哈哈。 秋雨横斜秋风紧,有人独立怅空溟。 初秋的西湖浮红涨绿,俨然织锦,阳光自林隙来,附丽其上,益增娟媚,足可用一个“嫩”字来形容。 远眺湖、堤和堤影,整个风景清绝秀绝美绝,俨然是理想的美人,随她怎样的姿态,都是比拟不得的绝色。令人情不自禁地动了心,就想去湖上拿舟玩月。 看着初秋的芦荻,我和几个朋友在楼外楼吃蟹,我因为贪看柳梢头的月,大家便把桌子移到了窗口,这才是持螯看月了! 夕阳里的湖心亭,妙;月光下的湖心亭,更妙。 晚霞里的芦雪是金色;月下的芦雪是银色。 如果能在湖心亭里看晚霞,看湖光,那必是人生一大乐事。 还有晚上雾霭苍茫中的阮公墩,也是别具风味的。 而在三潭印月,我不爱九曲、三潭之类,却独爱在月光下看雷峰塔静极了的影子,我见那个,便不要性命。 如果可以,我送你一个雷峰塔影,还有满天稠密的黑云与白云;我再送你一个雷峰塔顶,让明月泻影在眠熟的波心。 深深的黑夜,依依的塔影,团团的月彩,纤纤的波鳞。你我荡一支无遮的小艇,一起创一个完全的梦境! 如果我们无缘相见,那我就寄一袋西湖边的桃花给你,好叫她用最后的芬芳向你描述雷峰塔那静极了的影子。 望着天,雨好咸,是否有泪在里边? 风儿吹,落叶飞,有谁知道我是谁? 那不是一场游戏,为何总有一根线牵着心怀,隐隐作疼? 那不是一段邂逅,为何飘在桥上的影子,总缠进梦乡? 那不是一个梦境,为何你的温柔私语,总是不经意的响起? 有一个字,我从不曾说出,不是因为它沉重,而是害怕它汹涌…… 有一段时光,我从未曾忘怀,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刻的实在太深太深…… 有一个名字,我只在心里呼唤,不是怕被人听见,而是被风吹走…… 夜一般沉寂轻悄的西湖,正泛着粼粼的波光。 商清君那柔媚中带着丝幽怨的甜美声音如泣如诉地随风飘来:“既然来了,公子何不上船共饮一杯?” 南宫陵只听得心神一荡:“还是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季节,同一种淡淡的风。可如今我已被这淡淡风,吹乱了年轻的心。淡淡的风吹吧,吹走了我的泪珠,吹走了我的哀愁,吹走了我的伤痕,吹走了我的回忆与牵挂……该走的都已经走了,该留下的也没有留下……也许我该放弃我的一切,背上年轻的心——继续我的人生孤旅……” 在那一刻,南宫陵心灰意冷,便想狠心离去,再不要理那些纠缠不清的红颜。 而商清君又何尝不心痛呢? 一段感情曾给你带来过多大快乐,就能给你带来多大痛苦。 便听她凄然唤道:“陵郎!” 南宫陵心里又是一颤:那是当初她对他的亲昵称呼!现在听来,竟似恍如隔世。 有的人走了就再也没回来过,所以,等待和犹豫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杀手! 南宫陵不禁又向岸边迈近了几步。 爱情就是上辈子欠下的情债这辈子来还;他上辈子一定俗不可耐,弄得他今生无债可还。 他们虽然相隔很远,但商清君那两泓脉脉秋波却如两道闪电般瞬间击穿了南宫陵的心,时光在这一刻停滞…… 是否你已把我遗忘,不然为何杳无音信,天各一方? 是否你已把我珍藏,不然为何微笑总在装饰我的梦,留下绮丽的幻想。 是否我们有缘,只是源头水尾,难以相见。 是否我们无缘,岁月留给我的将是愁绪萦怀,寸断肝肠。 她的眼睛出卖了她的心:她还是爱着他的,爱得那么缠绵入骨,惊心动魄,她用尽她的生命来爱他,却并不计较这份执着之爱的回报。 南宫陵忍不住心头狂悸,身子已情不自禁地登萍渡水,稳稳当当地站在了商清君面前。两人默默对视着,浑然忘了身外世界。 “忆昔当年相伴行,依依倾诉离情。多情夏夜月独明。心同飞云远,好似雨初晴。如今落得两别离,相见默然语凝,多少恩怨化烟云。难将此情舍,只是泪飘零。” 曾在一个年轻的夜里,他们两人共同听过这样一首歌,歌声轻怜,缠绵,如山风拂过百合,但是再渴望时,却声息寂灭,一无来处,空留那月光,浸人肌肤。 而在多少个日夜后的这样一个类似的夜里,有什么与那一夜相似,竟而使那旋律翩然来临,山鸣鼓应,直逼他们的心灵。 回顾所来径,只剩下苍苍横着的翠微,这些时日的感慨,在那茫茫夜色中,竟化为甜蜜的热泪! 都说牛郎和织女是最痛苦的,一年只会一天。我说他们最幸福,有谁364天都被思念着呢?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若论起商清君的美貌,那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凄清美艳得无处隐藏。 南宫陵站在她身旁,只觉得如沐春光。 她那双秋水般明澈亮丽的眸子望他面上柔柔一瞟,便是玉皇大帝也要烦恼尽消,更何况他这名多情重义的少年公子? 于是在过往的岁月里,他心里曾无数次地涌起一股悲壮的念头:此时此刻,他纵然死了,也没有遗憾! 纠缠着她的国色天香,哪里还会害怕人生苦短?南宫陵恨不得拱手河山讨她欢颜,让万众齐声高歌使他们的佳话千古流传。 远山妩媚含笑,西湖碧水流长。 他们的爱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是何等的幸运,使他们曾经配成天造地设的一双? 在那些如痴如醉的日子里,南宫陵对商清君的美是那么的爱不释手。 也是和这一样的画舫,他紧紧地搂着她,咬着她的耳坠柔声立誓:“今朝有你今朝醉,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 而如今,一切均已物是人非。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边开始亮了起来。 南宫陵收起与商清君的秋波纠缠成了一股的眼光,仰望星空。 半晌,他才轻轻地问她:“你找到归宿了么?” 商清君浑身一震,不敢看他,低着眼睛对他说出她最不情愿说的话:“没有。” 他知道她在说谎,今夜她已夺得本年花魁,帮助她摘冠的正是年少多金的大理世子段秋水,但他却没有说破,只是出神地看着她琴案上的那炷檀香,体味着它袅袅婷婷飘散开来的氤氲烟雾。 烟雾还没散,他笑着反问她:“真的吗?” 她垂下头去,咬着唇皮道:“真的。” 南宫陵心里一痛,沉声道:“好,如果是真的,以后找归宿的时候要找个对你真心的。 而且必须通过我‘三杯’才算合格。” 接着他向她讲了他的萧儿,还有与她分离后他遇到的所有女子。 商清君突然间发现自己好幸福,竟没有半点吃醋的感觉,因为她知道在她身边还有很多人关心她。 望着他们之间那迷离朦胧的香雾,她知道,以前她错了,因为他是她一直最怕接近的人。现在她才发现,她一直都在给自己无形的压力,而当她把心窗打开之后,原来每个人的世界都很精彩,每个人的笑容都很灿烂。 商清君待他眉飞色舞地说完,忽然深吸口气,抬起头,坐直了身子,珍而重之地斟满一杯清酒,双手捧给他道:“曲为知音奏,酒为知己浓。便请公子饮尽这杯薄酒,并听清儿奏一曲耳!” 她竟然称呼他为“公子”! 南宫陵感觉到胸口被人重击了一拳,心痛得无法呼吸。 定了定心神,他颤抖着手接过了商清君递过来的清酒,朦胧中仿佛听见自己细如蚊蚋的声音:“谢谢!” 商清君看着他一饮而尽,忽然莞尔:“公子不怕我下毒么?” 南宫陵一愣,继而淡淡笑道:“疑人不信,信人不疑。” 商清君怔怔地望了他一会,终于嫣然一笑,愁怀尽释,琴声也随之悠然荡起:“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应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往也如何往?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我不是自己爱做**啊!似乎只因为被前世的因缘误了,花开花落虽然有她的道理,总还得春神来做主…… 商清君用这首宋代词人严蕊的词为自己辩解。 严蕊曾是一代名妓,宋孝宗时因罪入狱,面对新上任的审判官岳霖的时候,写了这首《卜算子》,用缘来为自己作了解说。 她用这首词,把自己的过失全推给了“前缘”,居然感动了岳霖,当天“判令严蕊出狱,脱籍从良”。 更不简单的是严蕊因此跻身名词人之列,那句“似被前缘误”,也因此成为许多人的挡箭牌。 而此时此刻,它恰恰成为了商清君的一块挡箭牌。 忽然想起《前世今生》作者布鲁斯的一篇报道—— 一对结婚十年都相爱不渝的夫妻,突然间丈夫变了心。 他倒也不是“移情别恋”,因为他仍然深爱自己的妻,只是无法自拔地,也爱上了外面一个偶然遇到的女人。 他痛苦极了,跑去找心理医生爱德博士催眠,才发现他跟那个外面的女人原来两百年前是夫妻。 报道中没有写,当那丈夫对妻子说出缘由时,是不是得到谅解——“原来不是我丈夫变心,而是我在今生掠夺了别人前世的丈夫。” 只是我猜,那男人一定因此而释怀不少。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夫妻本前缘,善缘恶缘,无缘不合;儿女原宿债,有债方来。 夫妻、子女、过客,中国人似乎都能归到一个缘字。也就因为缘,使我们“见面三分情”,“相逢自是有缘”。怪不得“缘”这个字,左边是“纟”,像是一把丝线,牵着,连着,生生世世。即使有一天遇见了恶妻、恶夫、恶客,失了身、损了财、受了伤、丧了命,都能想:说不定错不在我,只因为我前世的缘! 他们都相信缘,并且随缘。 但是有几人能真正理解随缘的含义?许多人都把“随缘”的意思当成“随便”了。他们以为随缘就是随波逐流、乡愿、没有立场、没有原则,这很糟糕。 往消极方面看,缘是被动的,跟随的。 往积极方面看,缘是求得的,自造的。 哪个今生的缘,不是前世结的?当我们说“似被前缘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当下正在创造一段新缘?当我们说“缘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如果重来一遍,那一刻何尝不是缘起? 有一种缘叫做前世今生。 我们都是人,一生中谁没有亏欠?只是几人有幸,能再遇见“他”?有几个人有勇,趁着还来得及,说出那句话? 是以当南宫陵那柔软的心房被前世的记忆轻轻牵痛的时候,他望着艳若桃李,鲜嫩欲滴的商清君,再也说不出话来…… 初秋的天,冰冷的夜,回忆慢慢袭来。 真心的爱就像落叶,可是为何却要分开?缘分让他们擦肩,没开口却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爱情最害怕犹豫,再回头只能怀念。 漫长午夜里,寂寞因她而长连,天涯挡不住思念。 曾有多少次,渴望他年他月再相见,到那天决不再让她走过他身边,可是如今,他们之间却只剩下死水般的沉默。 心如何让她听见,爱怎样叫她看见?要承认他对她有多么眷恋竟是如此艰难。 西湖上冷冷袭来一片泛着月光的凉风,商清君那瘦削的双肩忍不住一阵瑟缩,南宫陵想把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可是他的身子只是略微朝前倾了倾,终究还是没有迈出那一步。 他想告诉她,在每个想她的夜里,他哭得好无力。他曾经苦苦奢求她能回到他身边,可是他的泪和思念却全部被秋风扫尽,一丝不剩。 远处遥遥飘来一叶歌声,仿佛商清君在抚弄着琴弦:“谁动了我的琴弦唤我到窗前,流水浮舟你在深夜的那一边。谁倚着我的琴枕梦尽夜满月,还以为各自两边只能做蝴蝶。谁让你我静似月,只能在心里默念,檐下燕替我飞到你身边。谁让你我静似月,各自孤单错弄弦,沉夜的遥影四处风吹面。谁动了我的那根弦,深藏暗影的湖面,难预料将来的深浅。谁让你动了我的弦,动了一遍又一遍,唤醒了人影孤单嵌入夜。” 也不知过了多久,商清君长长地舒了口气,望着旁边波光粼粼的湖水轻声道:“想知道我梦想中的生活是怎样的么?” 她并不待南宫陵回答,自顾憧憬起来,心仿佛徜徉在爱情幸福的海洋,嘴角也浮上了难得一见的甜蜜笑颜:“清晨,听着悠扬的音乐,摸摸你耳朵:‘起床啦~~~’;中午,你做菜,我洗衣服,也为谁洗碗而吵点小架;傍晚,手拉着手到西湖边看日落,感叹人生美好;夜晚,我们相拥而眠,塌实得连梦也懒得做。偶尔我还帮你挠挠痒,你也帮我画画眉,生活得安稳而知足……” 南宫陵听得心情无比沉重,正要说话,她却慌忙竖起手指,挡在唇边,小声地道:“嘘……请不要吵醒我的梦,谢谢~” 南宫陵无语。此情此景,他还能说什么? 商清君沉醉在自己的幻想里面,好一会,她才从梦境中清醒过来,重又跌回到冷酷无情的现实。 南宫陵心疼地望着她,手足无措。 她忽然幽幽地瞥了南宫陵一眼,无比辛酸凄楚地道:“但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或许不在我身边。在我想要依靠的时候,你也不会适时地出现。在我需要安慰的时候,你的声音只能在记忆里边。在我孤独无助的时候,你的身影只会出现在天边……” 南宫陵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商清君沉湎在她给自己制造的罗网里面,她苦笑了笑,颤抖着唇一字一句地道:“我颠倒了整个世界,只为摆正你的倒影。可是即使如此,你依然选择离开。漫长的等待里,我只学会一件事——忘记。” 南宫陵的心窝好像正被无数小虫在疯狂地撕扯啃噬。 商清君没有理会他,继续低声诉说着,那声音仿佛飘渺在天边:“忘了你忘了我,忘了昨天。我忘了痛忘了梦,忘了危险。不停想不停问,不停试验,看你会爱我到多远。可惜爱从来就不可能完整。如果不能,还是要分,何必当初把誓言说得太过分。你是我一生最爱的人,偏偏无情却伤我最深,靠你太近却越陷越深。困在你怀里只有片刻都会心疼,从此竟找不到离开你的门。迷路的灵魂乱了分寸,你却像一阵无情的风,不闻不问。我为了可怜的温存,可以粉碎地牺牲。我的爱,在黑夜里沉沦。” 南宫陵肝肠寸断,他再也忍耐不住,抬脚就想去紧紧拥抱面前这梨花带泪的憔悴伊人。 可一个声音彻底打碎了他的冲动:“清儿你何必再理这负心之人?” 南宫陵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头戴红缨冠,身穿黄色底绣上龙纹武士华服,脚踏黑色武士皮靴的英伟青年正洋洋自若地站在商清君身侧。 他的高度和南宫陵相若,最多矮了一寸半寸,体形极隹,虎背熊腰,充满了男性的魅力。两眼更是精光闪闪,额头高广平阔,眼正鼻直,两唇紧合成线,有着说不出的傲气和自负。 如此俊俏风流的人物,实生平仅见。 南宫陵怔怔的望着这个与商清君神态亲昵的英俊青年,一颗心如灌重铅,无可奈何地迅速沉进了西湖湖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