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林君彦的秘书
早晨的餐桌上，我低头吃着饭，林君彦和林凛聊着天，却说要我去给他当秘书，毕竟熟人用着趁手！ 我还没拒绝，林君彦已经给我一个“你闭嘴的”眼神。 林凛不同意。 “小念是何琛梁的未婚妻，怎么能去给你当秘书！” 这个时候林凛倒是知道拿何琛梁出来当借口了。 林君彦的母亲也跟着附和，这夫妻俩第一次意见相同。 “何琛梁配不上小念！”林君彦也没客气。 无辜躺枪的大概只有何琛梁吧，可我却不能为何琛梁辩解什么。 林君彦执意让我做他的秘书，我本来还想着考临江日报社的编织，看来是考不成了。 林君彦回来，就是CEO的位置，以前也是，不过被死亡了好几年。 我成为了林君彦的秘书，第一单生意竟然是和何琛梁谈。 我把一切都准备得妥当。 何琛梁身边只跟着一个男助理，而林君彦身边却是我这个女秘书。 我去茶水间给何琛梁倒茶，何琛梁却跟在我身后。 “百分之五的股份已经弄到了，找个时间给你。” 我回头看他，很惊讶。 “我做事你放心。” 我点头，把弄好的茶水放在他手上。 我说：“林君彦跟我说了我不是林凛女儿的事情，这件事是林凛跟林君彦说的，我现在不知道林君彦是什么意思，让我跟在他身边当秘书，还有一件事就是，林君彦希望我们分开。” 何琛梁自然不同意。 林君彦在洽谈时说的也只是公事。 阿城今天回临江，是一些公司上的事情。 我和林君彦还有何琛梁以及何琛梁的小助理刚谈完事情从会议室出来。 阿城刚好出电梯。 “哥。”他远远地朝着林君彦喊。 何琛梁看向他的方向，再看我，我竟看不懂他眼底的意味。 林君彦让我送客，他和阿城有事。 我把人送出大厦，坐电梯回顶层。 阿城和林君彦在办公室谈事情，我把今天的资料整理了一遍。 阿城从里面出来，他说晚上一起吃饭，他明天早上才回青城。 林君彦在身后拒绝他。 “小念晚上跟我去参加宴会。” 我猛然抬头看林君彦，他却朝着我眨眼。 “那中午一起吃个饭？” “公司最近事多没时间，中午我们外卖！” 我想骂林君彦来着。 “我请假。”我说。 “我不批，事情那么多你还请假，做不完了！” “算了阿念，下次有空在一起吃饭吧。” 阿城看得出来是借口，但是他并不想再说什么。 我决定周末一个人去青城，反正总要见阿城的，我不会说出来，不然林君彦肯定会叫我周末加班。 我只说：“那过年见吧，你会回来过年吧。” “嗯，我先走了。” 阿城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我低头继续整理文件。 林君彦的声音在我头顶传来。 “你别想着靠近林言城了，你们不可能的！” “我和你也没可能！” 林君彦猛地靠近我，玩味一笑。 林凛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所以在我成功报复他之前，我都是他们林家名义上的侄女。 “中午一起去吃饭。” “我要点外卖！”那可是林君彦说的中午外卖，我可不惯着他。 林君彦伸手拍着桌子，我不理会，把资料整理完毕双手送上。 中午到底是吃了外卖，不过是阿城送来的，从某个知名度酒家打包过来的，我一份林君彦一份。 我坐在茶水间吃午餐，林君彦放着他的休息室不用非要挤在我身边一起吃。 我无奈叹气，低头快速吃饭，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慢点吃，吃这么快对胃不好。” “你管……” 嘴里被林君彦一筷子咕咾rou塞过来，话都没说完。 我沉默咀嚼。 临江下雪了，茶水间的窗外我看到落下的银白。 公司的暖气足，我还没觉得冷。 何琛梁给我发消息说晚上下班会来接我，想一起吃个饭。 我回复了“好”。 林君彦并不知道。 一场雪落，临江一片银白。 林君彦还在办公室低着头忙碌，我问他能不能下班，已经六点了。 当初毕业了摸鱼每天按时上下班，所以现在没有加班的观念。 林君彦没有看我，冷淡地回了一句：“下班去哪里？” “回家，穿衣服，下雪了，天冷！”我说得明白。 “去吧，路上开车小心。” 还好，放我走人。 我说了谢谢麻溜提着包包走人。 林君彦在身后抬头看我，我却没发现。 我在手机上跟何琛梁说我下班了，问他去哪里吃饭，我自己开车去，不然明天我就没车开回来上班了。 何琛梁说去他的别墅，股份转让合同在他别墅。 何琛梁今早还说找个时间，不承想这么快。 我在路上去了一趟超市，打算给何琛梁做饭，好些天没下厨了。 何琛梁回来得完了一些，我自己进的别墅，他家的密码我知道。 何琛梁去保险柜那股份转让合同，我在锅上闷着猪蹄。 厨房的抽油烟机正在工作，但是不妨碍厨房里飘着食物的香气。 股份转让合同放在餐桌上，何琛梁挽起衬衫袖子为我打下手。 两个人，三菜一汤，不过分量小。 我在股份转让合同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我还吃着饭，手机屏幕亮起，是林君彦打来的电话。 不管是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此刻我都不想接，我选择忽略。 何琛梁看着我的手机屏幕，却吃了一口土豆焖鸡块。 手机一遍一遍不厌烦的亮着。 我在厨房刷洗着碗筷。 我跟何琛梁说我要回家，下雪了天冷，明天上班要换一身衣服。 股份转让合同放在我的包包里，我车子开得有些快。 果然，林君彦就在我的别墅下面，他的车子我还认得。 我的车灯亮过，照在了门前的积雪上。 林君彦跟在我身后进门。 雪落下，在我们身上映着银白。 屋里暖黄的灯光照耀着。 林君彦说以后要住我这里，方便一起上下班。 我当然是拒绝，拒绝不过我会告诉他我可以搬去和何琛梁一起住。 我不知道是哪一句话把他激怒。 林君彦伸手卡在我的脖颈上。 我感觉呼吸困难，却不做挣扎，我想我死了可能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