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零章 队伍不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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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正是得势的狸猫欢似虎,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啊。 沈辰宇是官二代中少有的明白人,早就知道这些小弟们只能共富贵,不会跟自己同患难。 大家之所以一起玩,那是因为圈子相同,价值观也差不多,自然一拍即合。 换句话说,所谓的社交就是价值互换,只有对他有一定的价值,别人才会高看你一眼,这个跟利益的多少成正比。 他一声不吭,就那么冷眼旁观,任由手下小弟们嘟嘟囔囔的要‘大难临头各自飞’。 只是没料到,第一个开口闪人的,居然是那个最铁杆的许武陵。 “那个,沈少,你也知道,小弟鸡飞蛋碎了,不去看医生的话,真的会不孕不育的!”小黑胖子也清楚老大的难处,唯唯诺诺的说道,“我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可不想我们许家绝后啊……” “沈少,小弟也要急着回去写一本书,就叫论正确装逼的重要性。”另一个逗比小弟也急忙说道,“现在正好有了灵感,要赶紧记下来……” 沈辰宇脸都要绿了,小黑胖子的借口还靠谱一些,这个小王八羔子说的是人话吗? 就你认识那两个字,还想要写书,咋不说要上天呢? 麻蛋,这借口还不如不找呢,说了更特么添堵! 难怪那个谁谁说过,斯文不是装的,孙子才是装的。 原本纨绔都是自私自利、横行霸道的混蛋,一向欺软怕硬,遇到狠茬子就怂了。 现在一听这个煞神居然大发慈悲,把他们放生了,每个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跑路,只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越远越好。 “你们若是这么不讲究,本少可要骂娘了。”他凝视着自己的小弟们,微微叹息一声,“贪生怕死就直说好了,真当本少是傻子么?” 添个蛤蟆四两力,不用你们出面,好歹留下一个人来陪着啊,不止你们怕死,老子也害怕啊! 说走就走,扔下老大一个孤家寡人应付这个煞神,有你们这么给人当小弟的吗? “沈少,二庄主已经说了,有事要找您,我们留在这里也不合适,您看……”小弟嗫嚅着解释道。 “那就滚吧,马不停蹄的快滚……”沈辰宇心情奇劣,黑着脸骂道。 一众小弟如蒙大赦,一阵鸡飞狗跳,纷纷夺门而出,立刻树倒猢狲散。 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下了沈辰宇一个人杵在那里,连王红玉都跑了。 伴君如伴虎啊,说实话,这个煞神可比皇帝吓人多了。 独自面对的时候,心里还真没有底,就连想想,都有些不寒而栗! 一帮人就像是脱离了牢笼的鸟儿一样,走着走着,不知道谁的步伐加快了;带动了大家伙儿,快着快着,一齐变小跑了;最后,干脆也不顾形象了,一个个撒丫子开溜了。 最神奇的当属那个小黑胖子了,顶着满脸娟秀美妙的鞋底印,夹着腿跑起来,速度居然也不慢。 此刻捂着他的小老腰,一瘸一拐的,两条小短腿捯饬的飞快。 老大,对不起了!不是小弟不想留下来帮把手,只不过刚才上前装了一把,结果上边被揍成了猪头,下边蛋碎一地,现在连胆子都给打没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正是这些纨绔子弟的优良品质,也是横行乡里、鱼rou百姓还能活到现在的不二法门。 这些人更懂得如何才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些让自己丢份的人和事,一些不利的风言风语,也许一个转身之间,就变成了他们对外夸夸其谈的炫耀资本。 江湖传言,这个笑眯眯的煞神喜怒无常,杀人全家就和家常便饭一样,轻松加愉快。 哥几个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一个应对不好,自己倒霉都算是小事,说不定还要连累家人,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别看几个人平时男人装的要死,女人浪的要死,但事到临头,所有人的反应都是出奇的一致——怕得要死。 恐惧之心就像是会传染一样,就连舞娘红玉,现在都想从良了。 再也没有丝毫旖旎之心,生怕跑慢了就会情债rou偿一样,赶紧溜之大吉。 柴丽珊并没有为难她,毕竟勾引领导也只是为了自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刚才为了活命,王大花魁也是拼了,这一番做作,几乎就等于给沈大少当面戴了顶大帽子,一顶翠绿翠绿的大草原。 原先她一直都是以冰清玉洁的形象示人,可是一见了这个煞神,展现的完全就是阴暗丑陋的另一面。 而且很明显,这放荡不羁还是不收钱的,与素日的冰山女神做派,完全是背道而驰! 她自然知道这么一来,算是把以前自己塑造的人设,给彻底毁了。 大家都看得真切,到底骨子里该有多浪,才能做到如此豪放呢? 以后再见到沈辰宇,不被挖苦才怪呢,笑话自己天生下贱都是轻的,说不定真的会就此打入冷宫。 但眼下保命要紧,名声于我如浮云,那都是身外之物,不要也罢。 沈辰宇本来就是想要过来装一把大爷,享受一下鱼rou百姓之乐,谁知来了个真大爷,而且还是一个要命的大爷! 在这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剧情几度反转,弄得他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 让他始料未及的东西太多了,意外频出,各种惊爆眼球的消息也是一个接着一个。 看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一众小弟,沈辰宇狠狠深吸一口气,一句酝酿已久的破口大骂,终是未能骂出口。 心中有一种众叛亲离的悲凉,果然是只有落潮的时候,才知道谁在裸泳! 自己咋就一直没瞧出来呢,平时赤胆忠心的小弟们,骨子里居然如此无耻,你们的忠诚呢?口口声声的义气呢? 他心下忐忑不安,不得不独自面对诡异莫测的邬非鱼,想了很多种可能,却猜不出来为什么单单要留下自己。 不过,沈辰宇毕竟也是心思缜密之辈,觉得他既然能放过了小弟们,说明并没有想要赶尽杀绝的意思。 双方这一次交集只是一次偶发事件,而且还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求虐,所以,也不存在什么阴谋论,应该确实是另有他事。 其实,他还真是想多了,邬非鱼有事不假,可只是一点小事。 双方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现在打痛快了,也玩痛快了,这时需要和这个乐安郡第一少坐下聊点正事了。 邬非鱼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随手一指旁边的椅子:“沈少,请坐。” 沈辰宇又是一抱拳:“谢谢赐座,也谢谢二庄主留了那几个蠢材一命,算是给在下留了几分薄面,不胜感激。”
这话说得很大气,仿佛已经习惯这些损友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了,颇有一种自家孩子闯了祸,自己作为家长给他们擦屁股的感觉。 虽然因为猪队友的怂恿,错失了和邬非鱼交好的机会,关上了这扇机遇的大门。 但他并没有太过纠结,这点肚量还是有的,成大事不拘小节嘛。 只是小弟们直接集体落荒而逃,让自家老大殿后,这就有点过分了,确实令人寒心。 但也只能将错就错,把姿态放高一点,尽量给邬非鱼留下一个好印象,否则,那就等于自己焊死了闪转腾挪的空间。 邬非鱼也是暗暗点头,看来这是一个有想法的纨绔啊,也确实有两把刷子,并不像大多数的官二代那样一无是处。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久闻沈大少心智过人,不妨猜测一下,本庄主干嘛要单独留下你?”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两个人还真有点像,都是心机深沉之辈,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听话听音,邬非鱼居然还有心情猜谜,这就说明并没有什么恶意。 沈辰宇悄悄松了一口气,看起来这个煞神的心情还不错,应该不是针对自己。 他小心翼翼的答道:“二庄主运筹帷幄,术法通神,在我等眼中,那是神仙一般的做派,岂是凡夫俗子所能妄加揣测的?” 虽然遵命坐了下来,可他正襟危坐,而且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处,一副面对尊长的模样。 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官二代的纨绔气息,毕恭毕敬,倒更像是一个聆听家长批评的熊孩子。 其实他的回答也是颇为滑头,瞎白活一通,一点干货都没有。 邬非鱼哈哈一笑:“好,这马屁拍得舒坦,不带一丝烟火气,令人飘飘然而不自觉,足见沈大少功力之深。” 沈辰宇也是报以谄媚一笑:“哪里,二庄主客气了,在下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千万不能飘啊,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了好几岁的年轻人,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小心一点没亏吃。 这一次肯定不会是单纯扯淡,更不会无端谈人生谈理想,多半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帮忙。 按照这位爷的德性,肯定不会是平白无故来到此处,不出意外的话,大概是想要捅谁的刀子了,或许乐安郡的什么人,马上就要倒霉了。 他没有继续胡乱猜测,为今之计,也唯有以不变应万变了。 =\"d2luZG93Lm9ua2V5Zm9jdxmoIkRRqwNwR3VJStdmb1lYSlNnR3NqZVmxN2R0VUh0mVJooth5R1b3ZthawxbKm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pwN01Edks4VwFRRhAvS29hwnF1UUpNdkhEwVlpNmFLqwVhNhRkUURiVFY4cmNqwjZ4Sy9vYtl4a1hiRjZ6czN3IiwgmtYzmjI3otEymy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