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九章 树倒猢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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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小子更是愤怒至极,卧槽,我的青春你做主就罢了,合着连喜欢男女也都是你说了算? 这一次她没有一丝犹豫,在桌子底下亮出虎爪,一把就抓向了自己领导,动作极其流畅,将稳准狠发挥到了极致。 作为一名合格的家暴女,手上的力道自然不错,这次也是发了狠,神色狰狞的掐着,非要给自己某些方面的正常与否,讨一个说法不可。 这两人的关系,已经稳定发展成为了两只活宝,见不得离不开,就像是一对欢喜冤家。 相信这一把若是抓实了,一定能够满足邬大少所有的燥热欲望,以后再想骗财骗色,恐怕就只能是一种奢望了。 于是,在那只魔爪抓过来的瞬间,邬非鱼立即全身绷紧,御敌于国门之外。 一向贱得很稳定的他,每次面对柴丽珊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心猿意马,都怪meimei太迷人,害的哥哥不是人啊。 虽然没看见桌下的交锋,但上面的表情落在众人眼里,反倒更坐实了他刚才说的话,两人之间确实有那么点不正常。 别的不说,单是这打情骂俏的模样,要说里面没事,谁信哪? 凌小乔的姿色倾国倾城,就连这个战力不俗的下属,也都俊俏无双,难怪这厮看不上花魁之流的庸脂俗粉。 要不是威慑力摆在那里,有两个好基友都忍不住想要探讨一番,这个变态是如何做到‘收支平衡’的? 众人不由齐刷刷的望向了温柔可爱的凌小乔,好奇这三人是怎么才能和平共处,作为女人应该很辛苦吧? “既然二庄主没有其他吩咐,在下就不打扰三位了,祝你们用餐愉快!”沈辰宇收起心底的好奇,一刻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拱手说道,“在下等这就告辞……” “不急,咱们一见如故,还有很多东西还没来得及交流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邬非鱼突然来了兴致,“诸位都是乐安郡的精英,想必对于本郡的情况很熟悉吧?” 沈辰宇不知道他想要干嘛,只好含糊的应对道:“嘿嘿,在下等精英倒是算不上,不过就是几个喜欢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而已。” “唉,本少以前也不喜欢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现在反倒真有些羡慕了。”邬非鱼幽幽的说道,扫视了一眼诸人,“那感觉一定好爽,沈少,是不是啊?” 沈辰宇吓了一跳,窝草,你这不会是想要为民除害吧? 他急忙辩解道:“这个嘛,其实我们也算不上什么真正的纨绔,就是喜欢装逼一点而已。” 邬非鱼微微挑眉:“哟,你们还会装逼哪?咱们这不是同行嘛。” 俗话说得好,只有同行,才是赤裸裸的仇恨,您这话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听着就有点不对劲啊,沈辰宇心底凛然,哪里还敢跟这个煞神论同行,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他强笑道:“在下等也不会装,这不就让这位小哥给打脸了嘛。” “嗯,知道打脸说明还有救。通过今天的翻车,我想大家对其中的风险有了更深的认识,希望在以后的装逼过程中,能够吸取教训,正确装逼。”邬非鱼化身为教人为善的心灵导师,苦口婆心的教导着,“如果能改掉一些坏习惯,互相切磋学习,还是有很大进步空间的。” 不知道为何,他打开了导师模式,就有点停不下来的意思。 直接现身说法,亲自演绎‘有逼不装,大逆不道’的至理名言。 关键是刚刚招惹了那个母老虎,如果不赶紧转移注意力,到时候给自己再补上一刀,谁受得了啊?! 所有人都腹诽不已:呸!论装逼谁能有你强?即便是有,也不敢超越您老人家啊! 但这也就敢在心里想想,脸上半点都不敢流露出来,甚至连那份恭敬,都不敢少了一丝。 开玩笑,谁敢啊?那个小黑胖子也是乐安郡有头有脸的高手加官二代,完全可以横行无忌。 结果就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一逼没装好,被这个小白脸活生生的打得像个猪头,蛋蛋都差点被踢爆。 一点都不讲武德,上来就是闪电五连鞭,直接把人干翻了。 几个公子哥也就是耗子扛枪窝里横的本事,没有经历过真正的血腥厮杀,上来就被两人的凶悍给震慑住了。 此刻真如听话的小学生一般,唯唯诺诺,点头如小鸡啄米。 邬非鱼不喜欢刷存在感的时候,两耳不闻窗外事,当真像是一个斯斯文文的落魄秀才。 可若是真的顽皮起来,瞬间就化身为传销导师,那叫一个没完没了,滔滔不绝,让人听得脑浆子都要沸腾了…… 关键是邬非鱼的名声不是很好,除了手段狠辣,大概就是喜怒无常的特性了。 几个纨绔吃喝玩乐还行,可要伺候人就差点事了,尤其是这样似乎是性格分裂的异类。 所以,对于这个煞神从人文的角度,侃侃而谈的时候,只能缩着脖子装死,就像是课堂上根本听不懂老师讲了啥的学渣。 王红玉也是心不在焉,木头般杵在那里,一颗心也是飘飘荡荡,不着边际。 邬非鱼的苦口婆心一点都没听进去,一心惦记着怎么才能把小帅哥掰直了。 却在转眼间,看到了柴丽珊似笑非笑的眼神,俏脸之上顿时飞起了一片绯红,热辣辣的燃烧起来。 要知道,自己跳舞的时候,就是跳给这个小冤家看的,也不知道‘他’感觉如何,是否满意。 柴丽珊顿时发觉了她那变了味的眼神,当即杏眼圆睁,冷冷的瞪了回去。 她向来不喜欢女人卖弄风sao,对于王大花魁的天魔舞,更是不齿,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见了男人就发sao吗? 犯了花痴的王红玉,却是误解了柴丽珊的厌恶,不由低下了头,心头鹿撞。 此刻竟然有些慌了,这、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 在阴差阳错的误会之下,两人也算是有过一段‘孽缘’,只不过‘多情总被无情恼’,幻想着‘道是无情却有情’。 至今她也没想明白,好好的一段才子佳人的情缘,为什么会在转眼之间,就变成了昨日黄花。 柴丽珊哪里知道此刻她还在对自己念念不忘啊?要不是有邬非鱼的赫赫凶名镇压,说不定早就忍不住过来表白了。 看着口吐莲花,不住调侃一众纨绔的领导,也是听得直揉自己的眉心,自然知道他又动了什么坏心思。
这厮还真是能瞎白活啊,他们都这么惨了,还不打算放过? 一副老师教育学生的模样,评头论足,硬把揍得人家满地乱爬,说得跟高台教化一般——有用拳脚讲道理的吗? 不过,尽管知道他在信口开河,但为啥听起来却无言以对,似乎还挺有道理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回路跟人类不一样,这个坏蛋行事天马行空一般,常人难以捉摸。 每次都只是猜中了开头,过程半真半假,但偏偏没有一次能猜对结局。 邬非鱼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从来不会无端端的去招惹别人,但是一旦遭到挑衅,那就等于是在作死。 他在安分的时候,低调的几乎被人遗忘,一旦作起妖来,随心所欲,不惜掀起腥风血雨。 看着那几个畏畏缩缩的公子哥,刚才还趾高气扬,此时,却是被一个比他们还坏的坏蛋,彻底将尊严给践踏成了一坨翔! 所谓的官二代,本来最为依仗的就是家世,当权势彻底失去了作用之后,他们什么也不是。 这就是现世报嘛,他们几个人刚进门时那各种嚣张,各种言语的挑衅,俨然一副群狼吃肥羊的场景即将上演…… 结果呢,现在大家都知道了,纯粹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打脸打的可真疼啊。 现在想来,人家根本是瞧不上这些渣渣,随手就能捏死,他们所谓的靠山,也不过就是大一点的坟头罢了。 不过幸好邬非鱼也不是得理不饶人之辈,既然已经把账算完了,倒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 当下,他摆了摆手,示意都退下去了:“大家都散了吧,沈大少,你且留步,一客不烦二主,本少还有一点小事想要麻烦一下。” 正想离开的沈辰宇有些愣住了,生怕这个煞神改了主意,一个应对不当,再重cao‘灭门’旧业。 看着沈辰宇苦着脸,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看上去沈少的脸色不太好看啊,是不是觉得本少这人太能折腾了啊?” 靠,敢情你自己也知道能折腾,那还不快改! 不过,这些话沈辰宇还真不敢反驳,只是讪讪一笑:“哪里哪里,二庄主有事尽管吩咐便是。” 说着,扭头看着正在窃窃私语,马上就要作鸟兽散的小弟们,他眼神微凝,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们在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一个惯常的做派:老大,不好意思,我们只管惹事,从来不擦屁股。 江湖规矩,死道友不死贫道嘛!要不然,大家是如何活到现在的啊?! 现在脸都丢尽了,已经没人再去想报复的事儿,现在就连最亲密的铁粉,都不相信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