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许醉不许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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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干一万次我也乐此不疲。”我很想跟白兰地说。但他已经绝尘而去,一边走着,好像还一边揉着拳头。 其实回想起来,我跟白兰地在上次的时候还不是这么敌对的。印像中,白兰地并不是一个卑劣的人。他霸道、暴力、大男人、自大、自恋、看不起女人和弱者……但他不卑劣,有梁子就正面解。根据种种观察和传闻,基本上,白兰地除了是一个偏执的渣渣之外,也没有什么缺点吧。嗯,我还是一个很包容的人的。 至于为什么白兰地对我有好像血海那么深的仇?这个我一直都没搞清楚。当然这是跟妳有莫大的关联的。但上一次的时候,由于种种原因,虽然也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但整件事就好像被什么力量按在水里,一直也没有清清楚楚地浮出过水面。最后,就那么无疾而终、随波而去了。嗯,至少是那种好像我一样的一般人没办法观察得到的隐疾吧。 这次再来,我其实也并没有把白兰地的事情看得多重。毕竟再怎么麻烦,他也只是个跑龙套的,我暂时还想不到他对我这次的主线会产生什么特别重要的影响。嗯,暂时没有。如果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的话,我还真懒得理他。 但是,由这几天的观察来看,这次的改变似乎是不能够忽视的巨大。看来我是需要认认真真地对付人这个奇怪的家伙,甚至可能要打破砂锅弄到底了。 况且,只要是能保护妳的,而我确实肯定确定是应该可以保护得了妳的。我都会倾尽全力去做。哪怕只是或多或少地减轻妳的压力和麻烦,我也乐其不疲! 不过,我也很清楚,生命一般来说只有一次。而生命中重要的事情,一般来说也只能经历一次。就算再来一次,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就好像十几年前,哦,几年后的那天…… “这个星期五帮我接个朋友好吗?我有点儿事儿去不了。”妳好像很随便地说,一边咬着树皮鱿鱼干。 “嗯,几点?谁?”我那个时候已经颇习惯待人处事,不过还在习惯着妳。 “下午四点,宝岛北市来的。”我知道妳那个时候正计划到北市“打天下”。 “噢。”我心理盘算着用什么借口请假。那个时候我请假还是挺容易的,无论什么原因,只要合理就行,例如亲人不要走两次就好,还有,就是扣工资罢了。 “你用这个名字就行。”妳一边说着,一边在便利贴上写了个名字。 “哦。男的女的?”看名字真的看不出来。 “女强人,还没到三十,嘻嘻。”我有点不安,挪了挪腿。妳枕在我腿上原来盯着电视的头,转向了我,还刁着一尾树皮。 “哦。”我皱了皱眉,想了想应该再问些什么:“那我用不用穿正装?要注意什么?哦对了,她大概什么样子?” “不用,她只是来渡假的。”然后妳继续看电视。妳平常要不就不看电视,要不电视一开就整个儿人钻进去似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看,拔都拔不出来。而且,更重要的是,妳几乎从来不回答一连串问题里的第一个之后的所有问题。 “那要注意什么吗?她什么样子的?接了她之后去哪儿?”我心里叹了口气,还没放弃继续问。 “接了之后送她去酒店就好了,晚上我们吃饭。”有时候,妳也会选择妳认为最重要的问题回答,但还是本能地一次只答一个问题。 “哦。”我大概得到所有必须的资料了,适可而止是美德。 …… 星期五下午四点半,我顺利的接到了许小姐。夏初的时候,那个,许小姐穿了便装球鞋,比我矮一点点。所谓便装,是窄身牛仔裤和小可爱,配以她傲人的身材,无论是在哪个年代标准尺度来说,都算是很性感开放、甚至说是豪放也不为过的。不过,许小姐虽然在衣着上不敢让人直视,但眼神接触下来,直觉是一位独立的狠色。不知道为什么,她给人一种非常享受放假、放松的懒洋洋的感觉。行李不多,酒店也在闹市很方便,于是我便带她去搭快线巴士。 “许小姐妳好,我是代KW来的HK。幸会幸会。”我跟她握了一下手,柔若无骨。 “哦,幸会,KW跟我说了,叫我Michelle就好。” “那,我先送妳去酒店吧。” “好啊。” 简单的介绍,我一边走一边又跟她介绍了机场,一些景点之类的,但始终只保持眼神接触,不敢乱看,太尬。 “对了,Michelle,妳是做胜行的?”我在巴士上问道。 “咦?KW没告诉你吗?”Michelle微笑着问。 “没。就只说是个朋友来度假。哦,如果妳介意的话……” “没有喇,议员。”Michelle虽然称不上是美女,但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她的一言一笑还是有着非一般的魅力的。只不过,我感觉这种媚力有点太刻意了。 “哦,哈,议员?”我以为我听错了。“就是选出来的那种议员吗?” “对吧,哈哈……”Michelle笑着说:“还有其它的议员吗?” “呃,不会不会,”我连忙挠着后脑勺摇着手说:“只不过妳是我第一个认识的议员,真人面对面,不是拉票派传单的那种。呃……应该说是以朋友身份认识的那种。” “噢,哈哈,那好,那就当是朋友好了。”Michelle又媚力四溢地笑着说:“我们也是普通人罢了,也要放假,也要旅行,也要交朋友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好像若有所思。 “妳们议员肯定交游广阔,相识便天下喇。” “人在江湖罢了,相识三千,知己……”她越说越小声,不过还保持着招牌的微笑。 “哎,请看我们的右边。”我岔开话题的能力也提升了不少。“右边的山后面,就是廸士尼乐园。”其实我们在高速公路上能看到的,只是一座山,和被另一条大曲线的公路直穿而过的峡谷。而且,天色已黄昏。 一路闲聊,很快便到了酒店,酒店刚好就在巴士站旁边,下车走几步便到。我把Michelle送进酒店登记入住后,便赶紧离开。 一离开酒店,我便打电话给妳,妳让我到附近某个地方接妳,准备跟Michelle吃晚饭,然后唱K。 “妳那个朋友很有问题哦!怎么不跟我说她是议员那么重要的人物?”我一见面就拉着妳问道,妳微笑着静待我把一大堆问题问完。“她为什么一个人来航港玩儿啊?妳们认识多久了?她怎么好像……呃,那个,我就直接说吧,她好像在怀春吧?她不是来风流快活的吧?妳是不是特意叫我去接她的?” “好了好了。”妳把食指封印在我的嘴边,忍着笑说:“我就是想看看你会怎么做。嘻嘻……似乎还不错,不过,等会儿就见真章儿喽。等会你要规规矩矩哦!嘻嘻。” 我翻了个大白眼,想咬妳的手指头。 “来来,”妳已经走开了两步,在前头用手指勾着说:“咱们先去买点东西。” …… 一个半小时之后,我们来到附近已经订了位子的餐厅。妳跟Michelle见面的时候,热情地让人起鸡皮疙瘩。而Michelle身上的布似乎更少了一些,娇好的身材让人不忍正视。我觉得她的脸还有点潮红,她声称是见有时间去游了个泳…… 大大的拥抱和闰蜜开场白之后,各人入座。一行四人,新加入的,是妳的表妹。这个表妹,咳咳,还没到她出场,再说。 Michelle和妳交换了似乎是见面礼物的袋子,妳叫她回到酒店再拆,我反了个白眼。而Michelle的袋子里,杂七杂八的倒是什么都有,其中还有妳专用的那个牙粉,红盒蓝盖。牙粉,我最初的时候真是大开眼界,还真不知道还有人用牙粉,后来,经妳实际验证,才明白那是去烟味的神级极品,只有岛国和宝岛才有。
我竟然不知道妳跟Michelle已经熟到这个地步。那个时候,我也跟妳去了几次宝岛,妳认识的人也大多介绍了给我认识。很明显,到底还是有一些我不认识的。妳的社交圈子始终是在我意料之外的黑暗和强大。 不过,我知道女人,或者也包括男人吧,因为我觉得作为人类整体来看,不应该太过不负责任地只是随便把这么一大类的不同个体简单分成两个类别。就算不是每一个个体来看,也至少应该有更详细一些的划分,例如以民族文化社会地区为背景,再加上有关个人成长生活性格遭遇等资料…… 好吧,我是在说好像女人之间是更容易建立好像很深厚的友谊的,哪怕只是表面社交的功夫或共同利益所致的虚情假意。但那就是给人很亲密交心的感觉,用闺蜜来形容是最为贴切。闺蜜之间会聊最私隐的东西,会互相买最私密的东西。试想一下有没有男闺蜜,“嘿哥儿们,等会儿顺便帮我买两条底裤,要那个牌儿的三角款。”还是“我那个牙流血了,你帮我看看。”或者“帮我挤个暗疮……”呃,那只能叫基情吧…… 晚饭似乎只是过场,感觉吃得比应有的速度快。一吃完饭,我们便移师到附近的一间中高档的卡拉OK,也是预先订好了房间的。 一边先来个两打“青岛忌廉”〔注1〕,以我们的经验,宝岛人,无论男女,酒量都不是浪得虚名的。 那个时候,妳已经知道我的OK特长,于是跟表妹打开气氛之余,也为我点了“饮歌”。我自然是却之不恭,高歌了几首小曲儿。Michelle看来十分满意,自己也唱了两首,有点儿走音,不过不算太差。到了此时此刻,我已经很明白妳的心意。当然,不是要我去怎么特殊招呼Michelle,倒是觉得想让她有一种亦得亦失、思而不得的效果。无论如何,我都会倾力配合。 而且,管他的,反正大家都规规矩矩的。只不过随着酒精的累积,这种情况,嗯……也没有什么改变。真的。 妳是不太能喝的,所以很克制,就算是喝多了,也只是睡觉而已,但这种情况非常罕见。妳表妹,特别能喝,但喝多了也就是更兴奋,是小孩子性格。Michelle呢?深不见底!以我还有记忆的观察,她一直在喝,还叫了约翰走路,还不加冰兑水,还一直保持着,怎么说呢,应该是越喝越深沉、妩媚、香醇、有味道。嗯,我是以一个纯旁观者的角度去评价的。这种女人,两个字:危险! 而我呢?我醉了之后是什么样子的呢?以我的记忆来说,并没有这种记忆。如果硬要事后回想的话,那也只有两个字:恐怖! (待续……) +++++ 〔注1〕“忌廉”是航港话音译“Cream”,就是奶油。“忌廉梳打”是航港话“忌廉汽水”,甜甜的云呢拿味,就是Vanilla香草味,黄色的。“青岛”牌黄色的饮品,大家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