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一 哪怕不要也轮不到你(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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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纳德明明被这火烧得浑身不适,但还是忍不住地抖了一抖:“侯爵你这也太……” 太偏激了。 尚景一直护着自己建下的结界,虽然他也有斩杀血族的任务在身,但看到这样堪比万鬼齐哭的场面他还是有些不忍,但又知道无论出于原则还是私人恩怨,这里都没有他说话的份。 那几个法师一直藏在血族之中,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一味躲着不出手已经不行,于是纷纷联合起来,打出了手腕上的光圈。 至少在他们看来,他们是可以困住神族的。 落羽见那几个法师蠢蠢欲动,急忙将诺茨一把抛掷空中,准确地落到了崖香身侧:“让她小心,那些法师要动手了。” “哦……是。”诺茨站在落羽打出的水流上,小心翼翼地垂着头不敢去看她:“上神,侯爵说那些法师要动手了,让你小心。” 好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后才敢抬起头,却发现她竟然丝毫不在意地在手上玩着一团火球。 “上神!那些法师可以……” “闭嘴,本尊知道了。” “哦……是。” 崖香看着在火光后的那些法师,打出一个个光圈在她的脚下,然后毫不费力地将那些光圈给踢破:“不过尔尔。” 现在即便是高伯爵在世,也是伤不到她半分,没有了神力她还有鬼君之力,还有身体内的魔君之力,甚至还有些那聚灵草带来了一股至阴至邪的力量。 那些法师见状皆是一愣,难道她不是神族? 手中的长弓再次被拉开,崖香颇有性质地半眯着眼睛,对准他们手上的灵戒一一射去。 法师没了灵戒,就成了一个连拳脚功夫都没有的普通人。 那些血族尸体已经被烈火烧成了一堆黑灰,终于又腾出了地方来继续堆放,她心情甚好地飞到了海莲身侧,看着她已经快要哭瞎的眼睛:“据说你对本尊的徒弟很有兴趣?” “呜呜……”连一个完整音节都发不出来的海莲只能扯着喉咙呜咽着。 “本尊的人,哪怕不要,也轮不到你。” 落羽一直都能听到她说什么,所以作为这里除她和尚景之外唯一拥有神力的人,自然是能听到她刻意压低的这句话。 只是这句话既染发他高兴也让他忧伤,她还愿意承认他是她的人,却也承认他是她不要的人。 她还是不愿意原谅他。 “看着!”崖香突然掐指了海莲的后颈,逼她直视着下方惨烈的战况:“看看你都害了多少人,难道还不醒悟吗?” 这些人不是她动手杀的吗?怎么又成了她害的? “诺茨,问问上神是否需要我来扫尾。” “哦……”诺茨看向崖香:“上神,侯爵问你……” “不需要!” 她突然有了些怒气,或许是被海莲给激怒,或许是看到这些被操控着的人想到了自己,所以也不再一一猎杀,而是将长弓化为伏羲琴原态,配合灵火轻扫琴弦,一阵阵带着火光的气浪弹出,直接将余下的血族烧成了还来不及有动作的干尸。 太可怕了……尚景咽了口唾沫,虽然这是他的崇拜对象,但这种无人可敌的杀人方式也太可怕了。 幸好父亲没有和她作对,否则整个蓬莱都将和这些血族一样,变成一具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也幸好他早就选择了她阵营…… 看着那几个法师,她一把将海莲扔去了他们的脚边,然后拿回来噬骨扇:“好好看着,你们跟的首领是有多无用。” 那几个法师没了灵戒之后早已经被吓得腿软,纷纷对着她开始磕头:“求求神祗放我们一马,我们以后必定唯你马首是瞻!” 那些血族不用留下,但这几个法师却还是有用的,崖香伸了伸手将诺茨放了下来:“替你的侯爵好好约束着他们。” “是……” 看来这场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尚景也收起了结界飞了下来:“上神,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她沉眸看着地上的海莲:“架打完了,该谈谈别的事了。” “是。” 尚景一把提起海莲,然后跟着崖香走到了宫殿内。 他还是第一次来西方,所以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看着和东方完全的迥异的内殿装饰更是喜欢得不得了,直接将海莲扔到了地上,走去了一旁细细看着。 崖香十分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了上座上扫了一眼桌上的册子,对着诺茨问了一句:“这段时间你们就办了这点事?” 诺茨觉得自己十分冤枉,明明是落羽整日心不在焉无心正事,怎么就因为他们闹别扭将这战火燃到了自己身上来。 “这……我们……” “罢了,十日之内,我要看到血族全部被收服。” 西方大陆上的血族多藏于地下,或是分布在无数常人不易发现的角落之中,所以他们的人数比起普通凡人也少不到哪里去。 要他们十日之内收服所有,的确不是一件能做到的事。 诺茨十分为难地看向落羽,见他只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崖香更是无奈,只好走到了他面前低声道:“侯爵,上神要我们……” “好。” “嗯?好什么?” “她说的,答应她好。” “不是……十日,十日收服所有血族,这怎么可能做得到?”诺茨觉得自己跟了一个已经被感情冲昏头脑的人还真是头疼:“我的侯爵大人,要不你再跟上神商量商量?” “无需商量。” 他如何不想和她商量,更想亲自与她说一说话,但现在就连看她一眼都是一种奢侈,更不要提别的事,所以他只能应下她的所有要求,即便她的要求是要了自己的命。 伯纳德看了看落羽,又看了看那位传说中的上神,觉得非常奇怪,这两人看起来怎么有些不对劲,按理说他们应该非常亲密才对,但也不至于闹别扭闹成这样,毕竟她来都来了…… 明明大家就在一个屋子里,她怎么就像看不到落羽一样似的,甚至连余光都没有扫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