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相大白

    新的一月正式开始了，早上，我和绫小路，堀北铃音早早的就来到了教室。

    “喂，你的点数发了没？”

    “早上我还等着点数去买饮料呢，怎么回事啊。”

    进来之后，时不时听到学生之间传来这样的声音。

    “你们两应该也没有增加点数是吧？”来到座位上，我对着绫小路和堀北这样问道。

    “没错，今天的点数毫无变化。”堀北铃音回道。

    “一样。”

    看着他们俩这样说，我也是大概明白了D班第一个月的实际情况已经是完全清零的状态了。

    叮铃铃～

    早上朝会时钟的声音响起，手中拿着一卷海报筒的茶柱佐枝走进了教室。

    “现在开始朝会，不过在此之前，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要问的问题？如果有在意的事，最好现在就开始提问。”茶柱佐枝望了望班级里的人，然后若无其事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那个，早上开始我就很在意了，老师之前不是说每个月一号就会有点数打进来么，我早上确认了一下，并没有点数啊，没有点数饮料都买不了。”一个男生站了起来发出了提问，似乎是叫本堂辽太郎来着。

    “本堂，我之前也说明过了吧，点数会在每个月一日汇入，这个月毫无疑问也已经确认汇入了。”

    “啊？可是点数确实没有汇进来吧……”本堂回过头看了看池宽治他们，得到的答案是摇了摇头。

    “哼……真的是一群愚蠢的学生呢。”只见茶柱佐枝双手撑在讲桌上，浑身似乎散发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愚蠢？”本堂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说道。

    “本堂，给我坐下！我不会再说第二次！”茶柱佐枝对着他投露了一股锐利的眼神，看到她的样子，本堂似乎是被吓到了，一下子坐了下去。

    “点数已经汇入这点毋庸置疑，说到这懂了么？”环顾下四周，茶柱佐枝这样说道。

    “就算你问我们懂没懂……可确实没有点数汇入进来啊。”本堂露出困惑的同时，也流露出一丝不满的神色。

    “哈哈哈，原来如此，Teacher！我知道这个谜题的答案了！”坐在中间位置上的高圆寺突然笑道。

    顺带一提，之前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虽然被须藤打断了，但之后课间的时间里，众人应该还是做了自我介绍的，不过因为沐言课间出去了一会，所以没有听到全部同学的发言，刚回来倒是听到了高圆寺的自我介绍。

    高圆寺全名高圆寺六助，是高圆寺财阀的少爷，不过因为他那总是随心所欲，旁若无人的个性，班上也没几个人有跟他交谈的意向，沐言倒是觉得他这个人挺直爽的，总是拿着个镜子梳着头发，对于自己的外表非常满意。

    高圆寺将双脚抬到桌子上然后指着本堂说道：“这是很简单的事，代表着我们D班这个月一点都没有发放而已。”

    “哈？为什么啊，不是每个月都有十万点么？！”池宽治等人惊讶的叫道。

    “我可不记得有这么说过的，对吧！”说完，高圆寺一面冷笑了一声，一面又肆无忌惮的将手指向了茶柱佐枝。

    “虽然高圆寺态度有点问题，但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真的是，都给了那么多的提示，能察觉的人却寥寥无几，真是可悲。”听着她那突如其来的宣告，班里像是炸开了锅一样。

    “哈？怎么这样啊！我的点数已经没有多少了，难道要这样过一个月么？！”

    “我都已经没有点数了，这个月怎么过去啊！”

    诸如此类的话，不胜繁多。

    “老师，我能提问么？”就在这时，平田将手举了起来，似乎是因为班上的气氛让他非常担心，该怎么说呢，不愧是班级核心里的成员么。

    “说吧。”茶柱佐枝望向平田平淡的说道。

    “请告诉我们没有发放点数的原因，不然我们没办法接受。”

    确实，点数没有汇入是一个谜题，但是在我和绫小路，堀北看来，大致上已经有了猜想。

    “迟到、缺席，共计九十八次。课堂中私下交谈，或使用手机的次数为三百九十一次。你们一个月之内就做了这么多次，真的是不得不佩服啊。”

    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在这所学校，班级的成绩将反映于点数上面，其结果就是你们将本来应该得到的十万点给全吐了出来，事情就是这样而已。入学当天我应该也直接说明过，这间学校是以实力来衡量学生，然后你们这次则得到了‘零’这个评价，事实不过如此罢了。”茶柱佐枝看着一众学生，嘲讽的笑道。

    听见旁边传来铅笔咯咯写字的声音，回头一看堀北似乎打算掌握当下的情势，正冷静地记录著迟到、缺席，以及私下讲话的次数。

    就此，我们也算是明白了，班级体的表现会直接体现在点数系统之上，虽然说扣分的地方据我推断肯定不止这几件事就是了。

    “茶柱老师，可你并没有跟我们说明这些事情啊？”平田洋介在一边这样问道。

    “什么啊，平田，难道说你们没人解释的话就无法理解么？”茶柱佐枝走到平田的座位边这样说道。

    “当然，我们并没听说过汇入点数会减少的这件事，只要能获得说明，大家应该就不会迟到或者讲悄悄话之类的了。”

    “平田，你说的话真是有点可笑呢，我确实不记得我说明过汇入点数将由怎样的规则来决定。但是，上课不要迟到、课堂中不要私下聊天，你们难道就没在小学、中学里学过吗？”对于平田所说的话，茶柱佐枝有点嗤之以鼻。

    “那是……”听到她的话，平田低下了头眉头紧锁。

    “你自己应该也知道吧？在九年义务教育之中，迟到或上课聊天是不好的，你们应该也都记住了才对。而现在你们却偏要说没说明就无法接受？这种歪理根本就说不通吧。要是你们把理所当然的事情给理所当然地完成，至少也不会变成零分，这些全都是你们自己的责任。”

    这样一番言论下来，确实没有什么毛病。

    “再者说了，一个月十万，在这政府补助的教育机构里肆无忌惮的随意玩乐，真觉得是小孩子玩闹呢？！用常识想想都没有可能，而你们却对此置之不理，问题在谁还用我说了么？”

    平田对于这番言论露出了不甘心的模样，但随即又望向了茶柱佐枝的眼睛：“既然如此，还请至少告诉我们点数增减的详细项目……以作为今后的参考。”

    “这我办不到，人事审核……就好比你出了社会，外面的人对你进行审核也不会和你解释具体是哪些方面，而是否给你解释也在于对方来决定。”

    “不过嘛，我也没有和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姑且算是给你们一个提示吧，就算是改善迟到或者私下交谈……假设这个月抑制到了零扣分，点数是既不会减少也不会增加的。”

    “简单来说，下个月汇入的点数依旧会是零点，但是反过来看，不管再怎么迟到或者缺席也都没问题了，怎么样？好好记著可是不会有损失哦。”说完，茶柱佐枝嘴角勾勒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不过在沐言看来，这怎么都是小恶魔般的笑容吧，这样一句话下来，可能大部分人都记住了迟到之类不一定能够改善当前的情况，如此，对于有意改善的同学可能反而会削弱了他们改善的念头。

    而平田洋介也是听出来了这句话的意思，脸上的阴霾更加的深沉。

    叮铃铃～

    又是铃声传来，早上朝会的时间宣布结束。

    “啊，看来闲聊的时间过的很快呢，你们应该大致也懂了吧，不懂就问问懂得人，现在该进入正题了。”说完，茶柱佐枝从手上的海报筒里取出厚厚的白纸，并把它摊开，接著张贴在黑板上，以磁铁固定。

    下面的学生们连刚才的事情还没有完全摸透，就这样又不知所措的，茫然地盯著那张纸。

    “这是？”我看着白纸上的内容，眉头微微一挑。

    上面清晰的写着从A班到D班，依次排序的数字。

    A班，940点。

    B班，650点。

    C班，490点。

    D班，0点。

    如果这些代表点数的话，那么，千点就是十万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有点奇怪？”堀北铃音在后面这样说道。

    “奇怪？”我回头又看了下黑板上的内容。

    “数字排列太整齐了。”我往后面微微一靠，听到了绫小路传来这样的声音。

    “嗯，确实，从A到D，点数从高到底，看起来倒是简洁明了呢。”我稍微想了下这样说道。

    “点数的问题我不再复述，至于你们这个月在学校中度过了随心所欲的生活，对此校方并不打算予以否定。不论迟到或私下聊天，最后报应全都会回到你们自己身上，事情也仅仅如此。关于点数的使用，要如何使用得到的东西都是持有者的自由，关于这点校方也并无加以限制。”

    台下，以山内须藤一组人的区域已经是开始哀嚎了。

    “仔细看着，笨蛋们，点数已经汇入了所有的班级里，除了D班，其他班级都有对于生活一个月绰绰有余的量。”茶柱佐枝拍了拍黑板上的白纸，这样说道。

    “为什么别的班还有点数啊？”有学生这样说道。

    “我先说明，校方完全没有任何不公正，这一个月内，所有的班级都是依照相同规则进行了评分。然而，在点数上却有著如此的差距，这就是现实。”茶柱佐枝环手于胸的站在旁边观看众人的反应。

    “为什么……班级间的点数差距这么大呢？”平田洋介也注意到了这点，向着茶柱佐枝发出了询问的眼神。

    “你们现在理解了为何会被分配到D班了么？”茶柱佐枝这样说道。

    “难道不是随机分配的么？”

    “是啊，一般都是这样的吧？”

    一众学生各自与朋友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意思。

    “这所学校是依照学生们的优秀顺序来分班的。最优秀的学生到A班，没用的学生则到D班。这种制度在有名的补习班里也很常见吧。简单说，D班这里是聚集著吊车尾的最后空间。而你们则是最糟糕的劣质品，现在这种情况也很像是劣质品会有的结局呢”

    “吼～~还挺有意思的呢。”听到她的解释，我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

    而当我回过头看向堀北，绫小路他们的时候，绫小路倒是和之前一样的木头脸，堀北铃音则像是一副受到打击一般，整个人僵硬住了，看来这个分班理由让她有些受不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我也是不由得有点佩服你们这个班呢，呵呵，厉害，厉害。”茶柱佐枝似乎是故意一般将拍手声传遍了整个教室。

    “如果班级点数一直是零，那我们就一直没有收入了么？”平田洋介这样问道。

    “没错，不过没事，毕竟学校也算仁慈，吃住都有免费的，用的也有，总之不会死人就是。”

    那些免费的用品原来是这个意思，不过一下子从之前的富裕生活变得拮据不堪，恐怕不少人要难受了。

    “什么东西，难道接下来我们就要被别的班看不起了么？！”须藤健坐在一边发泄似的狠狠踹了下书桌。

    确实，如果班级排序从A到D是这样的意思的话，那D班毫无意义是最为垃圾的一个班。

    “须藤你也会在乎面子啊，那就努力往上爬吧，班级点数不只是在于与每月汇入的金额连动，这个点数同样反映了班级的排位次序。”

    听到茶柱佐枝这样说，沐言也算是彻底明白了，类似于排名制，点数超过了前一位的那就升一级的意思。

    “还有一件事。”再次走到讲台旁边，茶柱佐枝又拿起一张白纸贴在了黑板上。

    “虽然这是个有很多笨蛋学生的班级，不过就算是这里的学生，也能理解这数字代表什么吧。”

    白纸上清晰排列着两排班级总共四十人所有人的名字，而每个名字旁边则有着相对应的数字。

    “这是上次小考的结果，真的是，班级人才不少呢，你们在中学究竟都是学了些什么玩意？”

    我粗略看了一下，大部分人都是成绩中等，在六十到七十分徘徊，最上面几个，沐言98分，排在第一，紧接着则是堀北铃音，幸村辉彦并列第二96分，高圆寺95分排在第三，后面则是平田和栉田桔梗他们分别是85以及78分。

    “你这家伙，倒是没看出来学习能力这么好的啊？”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堀北铃音正在看着我。

    “额，还行，还行。不过，绫小路你居然才50分么。”顺着成绩表往下看，绫小路以50分排在比较靠后的位置。

    “嗯……”绫小路看着分数没有说什么。

    “说起来，如果这次是真的考试，一来就要有七个人要退学了呢？”茶柱佐枝指着分数线一边一道红杠下面的几个人这样说道。

    “啊？退学？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说过么？这所学校，期中和期末考试如果不及格的话，那就是要被退学的，就这次考试来说，未满50分的都是退学对象。”

    红杠下面最低为14分的须藤健，上面则是跟他一块混在一起的池宽治几个人。

    “我再补充一件事情吧。这间学校在国家的管理之下，以高升学率及就业率为傲，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实。这个班级大部分的人，或许也有著希望升学、就职的目标吧，但是，入学了并不代表像你们这样低水平的人也能够一块就业升学。”

    “也就是说，如果想要有升学就业的优惠，就必须升到c班以上是么？”平田洋介这样问道。

    “平田，这个想法是错的。如果想要这间学校替你实现将来的愿望，也只有晋升A班这个办法。这间学校，想必不会给这以外的学生任何担保。”

    “怎么会……”平田听到这样的话，也是有点无法接受。

    “行了，我也不和你们多说了，你们如果理解自己身处的情况有多么残酷，那这段冗长的辅导或许也有意义了。”

    “距离期中考还有三个星期，你们就仔细去思考，然后避免退学吧，我相信会有能避免不及格，并且熬过考试的方法。要是办得到的话，就拿出与实力者相符的姿态前来挑战吧，顺带提一句，通过考试的话，班级点数将会提升一百点。”说完，茶柱佐枝朝着外面走去，出门后稍带用力的关上了门。

    ……

    一片沉默，就算是平时经常吵闹的池宽治一群人这时候也是颓废的低下了头。

    “开什么玩笑啊！我怎么能被分配到D班的！”一个男生直接站起身来大声的吼叫到。

    看着他的样子，我记得好像是幸村辉彦。

    而因为他的原因，班级又一次开始争吵起来。

    “没必要这么吵闹吧，没有什么比男人如此惊慌的样子更加难看了。”一旁的高圆寺不嫌事大一样若无其事的说道。

    “哈？高圆寺你被分到D班难道不服气么？”

    “嗯？为什么要不服气，分到D班或者A班对我来说没有区别，学校给我D的评价我只能说毫无意义，我比任何人都尊重，敬爱我自己，学校也不过是测量不出我的Potential罢了，况且就算要我退学也无所谓，本来我也没打算要学校帮我升学就业，毕竟将来我是要继承高圆寺财阀的，A或者D完全不是问题。”

    确实，对于他这种未来有保障的人来说，完全不用去A班。

    而另一边，平田似乎打算组织大伙一起为了班级以后做讨论，不过跟须藤倒是吵了起来。

    “真的是有些吵的很呢，我出去看看。”说完，我便起身从后面离开了教室。

    说起来，倒是挺想看看除了D班之外的其他教室的情况呢，这样想着，沐言来到了C班的教室外面。

    一眼看去，班上现在零零散散的也就十几个人，其他人都是去哪了呢？

    又走了一会，看到B班和A班的情况以后，沐言不得不感叹，点数反映的问题确实足够彰显差距，虽然只是看了几眼，但，太平静了。

    B班虽然也有说话的声音，但是都是在小声交谈，而且多数人围在一个课桌面前似乎在说着什么。

    A班的学生则是有点明显的分成了两个区块，似乎这个最为优秀的班级，也有着自己的纷争呢。

    再次回到教室，班上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这时平田洋介走到了我的座位边上这样说道：“沐言同学，绫小路同学，堀北同学，我们下午放课后打算开个研讨会，商量下今后的对策，如果可以的话，你们能够来提点建议么？”

    “喂，绫小路你去不去？”我把头歪向后面向他问道。

    “我就不去了，毕竟现在这种情况，我这种成绩不好的去了也只可能添乱。”绫小路望着窗外这样说道。

    “那……”我又转头看向堀北铃音。

    “不去，对于现在的状况我还有点无法接受，不想参与这些。”堀北铃音说完，直接沉默了下来。

    “平田同学，说实话我也有点不太想去，我还是想先理一理状况再说，过几天吧。”我一脸抱歉的说道。

    “没事，毕竟刚发生这样的事，我才不好，突然邀请你们，那如果之后你们改变心意的话，随时跟我说就行。”说完，平田朝我们挥了挥手向着前面走去。

    “还真是个热心肠呢，他，这么快就能开始采取行动，挺了不起啊。”望着平田微笑着和别人谈论的样子，我不禁这样说道。

    下午的一节游泳课上，我望着高圆寺的游泳速度感到吃惊，整个人跟个导弹一样往前乱冲。

    “会游泳真好啊，你说我要是去请教下他怎么样。对了，绫小路你们会游泳么，能不能教一下我？”我看着坐在一旁的两人这样说道。

    “你可不要学成那样，一般人不用那种姿势游泳。”堀北铃音看着高圆寺的泳姿这样评价道。

    “嘛，也没什么，我会一点，你看着我学一下就是。”一旁的绫小路望着眼前的泳池站起身来到了跳台边上。

    “噗通”一声，他的身子像是鱼翻滚一般跳入水中，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姿势非常的标准。

    嗯，大致看了下，等到绫小路游了一趟回来后，我也直接去尝试了一番。

    “嗯？他真是第一次游泳的？”看着我流畅的在水中游泳，堀北铃音露出一丝疑惑的目光。

    跟我的呼吸节奏一样呢…

    绫小路望着沐言游泳的样子这样想着。

    “怎么样，游的？”回到池边，我对着他俩问道。

    “你确定是第一次游泳？”堀北铃音这样问道。

    “是啊，第一次。”在这里确实是第一次，上一世做任务都是在陆地上，主要是在水里总感觉负重太多实力发挥不出来，所以就没有多学。

    “嗯……还行。”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堀北铃音简单的回答了下。

    “他们也是感觉够放的下呢，在游泳课上。”望着其他人都放松下来的神情，绫小路这样说道。

    “可能是故意逞强的吧，为了不让班级紧绷起来。”

    “是啊，是啊，还行。”我望着在泳池里玩耍的几个女生这样附和道。

    一旁的两人听了我的话，看向了我，又看向泳池，表情一阵无语。

    就在这时，泳池内的栉田桔梗朝着这边游来。

    “堀北同学，绫小路同学，沐言同学你们好啊。”

    “栉田同学你好。”我听到她的话向她挥了挥手。

    “堀北同学，要不要一起来游泳啊。”

    “不用了。”堀北铃音看着她头撇向了一边这样说道。

    “难道你不会游泳嘛？”

    “游得一般般吧。”

    “我初中时候不会游泳，学了好久才学会的呢！”栉田桔梗笑着说道。

    “是吗，挺不错的。”说完，堀北铃音站起身来朝着远处走去。

    我看着这一幕，也是感觉出了堀北似乎不太喜欢栉田桔梗的样子。

    “态度真冷淡呢。”一旁的绫小路这样说道。

    “我还挺想和堀北同学搞好关系呢。”栉田桔梗有点失落的说道。

    突然，泳池边又开始了吵闹，须藤又和平田争吵了起来。

    “不管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扯上我！”丢下这句话，须藤气冲冲的走了，留下的人都是一脸无奈。

    叮铃铃～

    下午最后一节课终于结束，本想着先去吃饭的我和绫小路被一阵广播声叫住。

    “一年D班，绫小路清隆，沐言，请在听到广播后前往教师办公室，重复一遍……”

    我和绫小路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既然都广播了，那还是去看看吧。

    而坐在一旁的堀北铃音看着我们的背影，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