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可以作证
“你……”雪波气得七窍生烟,脸色涨红。 “你什么你?说句话都结巴,还在这里丢人现滚回你的‘鸡’窝睡觉去。” “你居然敢把这样的词用在我的身上?” 善若凝鄙视望着她,语气讥讽,“‘鸡’是禽,池浩广是兽,你们合起来刚好是一双禽~兽,不是配得很吗?” 雪波气的x口起伏,脸色苍白,她眯起眼望她一下,转身离去。 善若凝看着她离去,又开始默默地挑咖啡豆。 又过了几个小时,东方开始微微发白,晨鸟已经开始鸣叫,她才挑了一半。 双l腿站了一个夜晚,累的快要失去知觉,她困的好几次站着都快要睡过去。 每当这时,她就使劲地掐自己的大腿,驱赶走睡意,一整夜下来,大腿上青一块,红一块。 她不敢偷懒,因为她知道大厅里有摄像头,被池浩广抓住了把柄,肯定又会无休无止地折磨她。 她极力地撑着身体,一颗一颗地挑选着,好几次眼前的灯火在眼中旋转着,可是她还是撑了过来。 终于,早上9点,全部的咖啡豆都分开了,她整整挑了12个小时。 她累的像个纸人,身体像被掏空了一般,仿佛被晨风吹一下都会飘起。 幸亏,那对男女还没有起船,她可以趁这个时间睡一会儿。 躺在柔~软的大船上,有生以来觉得船竟然可以给人神仙般的享受。 她很快就睡了过去,还做了个美梦,梦中她又回到了那间温馨的公寓。 不知过了多久,大厅里传来吵杂的声音,把她惊醒了。她马上爬了起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11点了。 她吓了一跳,马上拖着沉重的身躯起来了。 刚走到楼下,便看见大厅里有一群的女人,此时正七嘴八舌地称赞着。 “池总,你家好宽敞,好豪华哦。” “池总,你家的名画真多。” “池总,那只古董好漂亮啊。”…… 池浩广正笑嘻嘻地坐在女人堆里,喝着美酒。 善若凝望着眼前各式各样的女人,眼中一片鄙视。 池浩广寒霜般的眼光投向她,冷漠开口,“你这个佣人怎么当的?居然11点才起船?” 善若凝弯了弯嘴唇,没有说话,她可不想点燃这团火。 “还不去做饭,想饿死主人吗。”池浩广又冷冷开声。 善若凝立即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虽然她还很累,可是她却一刻都不敢歇息。 一会,雪波和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雪波故意说到:“我进来倒杯水。” 善若凝没有理会她们,自顾着忙。 两个女人站在她身后,互相看了一眼,忽然走近她…… 正在忙碌的善若凝后背被撞了一下,整个人向着前面扑了过去。 她正站在燃起炉前,因为距离很近,她来不及躲开,直接就向着燃起炉压了过去,整只手正好按在了燃气炉上。 燃气炉刚才刚刚燃烧过,炉上还泛着热气,手掌的皮肤上传来“哧!”的一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涌上她的神经。 她吃痛地抬起手,一片触目惊心的烫伤烙痕印在手心上,痛得钻心钻肺。 这一刻,她痛得要流出来了。 她马上打开水龙头,拼命地用冷水冲洗着烫伤的手,冷水的凉意冲走了伤口上的guntang,疼痛才减轻了一点。 身后的两个女人看着善若凝那只暗红色的手掌,正在恶毒地笑着, 善若凝扭过头来,一股倔强与怒意涌上心头。这两个女人真狠毒!这么阴狠的事都做的出来。 尤其是那雪波,笑得像个狰狞的巫婆。 她愤怒地扬起另一只手,一巴掌朝着雪波甩了过去。“啪”一个巴掌落在雪波那艳丽的脸上。 雪波脸色大变,激怒大叫,“你这个低贱的女人,居然敢打我。” 伤口离开了冷水的冲刷,又涌起摧心的疼痛,善若凝忍受着痛意,咬牙说到:“我就是要打你这种毒辣的女人。” 雪波闭了闭嘴,没有说话,眼角溢起一丝算计的笑意,转身走了出去。 她捂着脸,走到池浩广面前,低声哭诉,“池总,那个女人居然打我。” 池浩广抬头望了一眼她有些发红的脸额,目光沉了一下,大声喊到:“善若凝,给我出来。” 善若凝还在用冷水冲着手掌,听到池浩广愤怒的声音,知道是肯定是那女人搬弄是非去了。 她把心一横,无畏地走出去。 池浩广骇人目光狠狠射着她,“真大胆,居然敢打我的女人。” “为什么不敢打,她又不是上帝。她只不过是一只躲在阴暗角落里专门搞小动作的老鼠而已,正所谓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你……”雪波气得脸色发青,“你居然说我是老鼠!” 善若凝侧眼,冷冷地瞥视着她,“不是吗?不敢光明正大的敢做敢为,却在背地里做尽低劣行为,还不是鼠辈吗?” “你这个女人,居然还恶人先告状。”雪波装得很气愤,无辜的样子。 她搂~着池浩广的手臂,一幅梨花带雨的模样,“池总,刚才我只不过是跟莉莉进去倒杯水,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以为我是有意的,结果就甩了我一巴掌。你不信可以问莉莉,她可以作证。” 莉莉见状,马上装得无限认真开口:“对,刚才雪波只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是她不小心扑到燃气炉上的。她想趁机会羞辱雪波。” 善若凝紧紧捏着拳头,费了很大的劲才能让自己的牙关不咬出声音。 一群狼狈为jian的肮脏生物! 池浩广薄唇轻抿,无聊地望了一下眼前的女人,管她谁对谁错,他才没那样的兴趣去管女人间的是非。 不过这个女人昨晚失踪了那么久,他的确应该好好教训一下她。 他淡漠的唇边漾起一丝妖异的浅笑,顺口附和,“既然这样,那就罚她好好服侍大家,当是赔罪吧。大家有什么需要,尽管差遣她就好了。” 他知道这群女人肯定有的是办法折磨她,这样比打她一巴掌要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