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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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随便的感冒还有些没好,这么听见了她mama的声音,让随便有些想哭。 以前的时候,只要她生病了,她感冒了,她的mama就会抱着她,哄着她。 只是现在,她已经不能把她感冒的事情告诉她mama了,她已经不能让她的mama再来担心她了。 其实,有的时候,随便也会觉得自己‘挺’累的。 每天忙来忙去的,有的时候,自己都昏了头,只是,这世界上有两个人都在等着她去照顾啊,所以,她要坚强啊。 “噢这样啊,mama想吃臭豆腐了,你给我去买点来好不好?顺便带着禄裕盛来看看我”。 这前面一点,随便自然是能做到的,只是,她mama的后面一句话,却让随便有些为难。 说实话,她现在都不知道,禄裕盛在不在本市,或者,他是不是出国去办事情了? 不过,随便还是笑嘻嘻的应了下来:“行,您等着啊”。 随便挂上了电话过后,立马给禄裕盛打过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下过后才被接起,:“你在哪里?”。 “什么事?”。 随便顿了顿,继续开口道:“我mama想让我带着你去见她,你还在京城么?要是不在的话,就算了吧”。 “我去别墅接你”,禄裕盛说完了这句话后就挂上了电话。 随便刚刚到家的时候,佣人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自然是知道,此时随便是在别墅里面的。 随便看着已经被挂上的电话,站起身来,打开了衣柜,从柜子里面拿出了衣服给浴室里面换上。 其实,随便给禄裕盛打电话的时候,禄裕盛正在往别墅里面赶。 他自然是知道,随便一定会打电话给他的,因为,是他事先给随便的mama打了一个电话。 所以,随便刚刚换好了衣服后,禄裕盛就到了楼下。 随便直接拎起了昨天用的包包直接就下楼了。 随便没让禄裕盛直接开车去了疗养院,而是先开车去了东街。 随便记得,东街有一家臭豆腐做的很好吃,所以打算买一份,给她mama送过去。 随便下车去买东西的时候,禄裕盛没跟着去,就自己坐在车里面。 因为这家的臭豆腐卖的不错,所以外面有很多人。 随便只是从包包里面拿出了钱包然后就下了车。 禄裕盛打开了车载音乐,随意的播放了一首歌曲,在车子里面等着随便。 只是,过了一会,忽然响起了一阵铃声。 禄裕盛习惯‘性’的去陶自己的手机,然后这才想起,貌似,这不是他的手机铃声。 随后,禄裕盛打开了随便的包包。 随便的包包,是今天早上出院用的这个,所以包包里面还装着她的‘药’。 禄裕盛这么一打开包包,包包里面入眼就是一堆‘药’物。 还有一张出院单,禄裕盛并没有急着去接随便的电话,而是拿出了这张单子,看了一下,他想要看看,随便得的是什么病。 禄裕盛仔细的看了一些,发现只是感冒过后,这才有些放松。 只是,禄裕盛却看见下面的负责人,竟然是鼎风。 鼎风的签名有些潦草,只是,禄裕盛的公司最近在跟鼎风的公司合作。 鼎风来到京城开公司,他们这些从小长大的兄弟,自然是要帮忙的了。 这种事情,禄裕盛全程都没有过问,完全是由严谨跟李清去负责的。 但是在合约签名的时候,却是禄裕盛来签名的。 禄裕盛的记‘性’好,所以一眼就可以认的出,这绝对的就是鼎风的签名。 禄裕盛在看一下住院的时间,发现随便竟然在医院里面住了一个晚上。 随便在医院里面住了一个晚上,但是她却没有打电话通知他? 竟然去通知鼎风? 随便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廉耻? 现在,随便是他禄裕盛的妻子,而且,鼎风也要快结婚了。 还有,鼎风他脑子是怎么想的? 他难道不知道,他跟随便待在一起,很容易引起误会嘛? 但是到现在,禄裕盛还是拿捏不住。 这个鼎风,昨天晚上,是不是陪了随便一个晚上。 在怎么说,这两个人,总有点道德观念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是医院,但是这也不行吧? 想着,禄裕盛给了鼎风敲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禄裕盛也没打招呼,直接问道:“鼎风,昨天晚上你陪随便在病房里面过夜的?”。 鼎风听了禄裕盛这话,以为是随便告诉了禄裕盛,昨天晚上他照顾随便的事情。 “是啊,这点事情随便还对你说啊?”。 鼎风的意思是,这点小事不足一提。 当时,禄裕盛的电话打不通,他总不可能把随便一个丢在病房里面吧?所以他代为照顾了随便一个晚上,这也不过是小事而已。 只是,这话落入了禄裕盛的耳边可不是这么回事了。 随便出了事情,鼎风在医院里面照顾了一个晚上。 他这个老公,甚至是一点都不知情。 如若,不是今天他看见了随便包包里面的出院单,那么是不是这件事情,永远就要埋入尘埃了? 禄裕盛没有在继续跟鼎风保持通话,只是选择了直接挂上了电话。 好样的,背着他,跟他‘女’人约会? 真的是好样的,随便喜欢鼎风,这件事情,是他不能阻止的。 可是,鼎风这个有老婆的人,难道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 亦或者,鼎风完全觉得,这完全没什么关系? 怎么可能没什么关系呢?一男一‘女’独处了一个晚上,这怎么可能没什么关系呢?而且,鼎风知道,随便是他禄裕盛的妻子! 就算禄裕盛现在满腔的怒火,可是他还是把出院单给叠好,放进的随便的包包里面,坐正身子,似乎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过了一会,随便就拎着一个盒子上来了。 只是,随便坐好了之后,禄裕盛却没有急着去开车,手放在方向盘上有规律的敲着。 他在想,他要怎么问随便,才好。 自然,这也是他给随便的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