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历史小说 - 抗日之双星在线阅读 - 第一百二十二章 角斗开始

第一百二十二章 角斗开始

    “你说我太自大了。”王帅笑道:“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这活是刀口舔血,整天又忧心忡忡也不能马上解决问题。嘿嘿,好混是过,胡来也是过。何必把一切都看的明白?要是忧虑过度,伤了身子,这个责任只能自个儿抗了。”

    吉川叹了口气:“这么乱来的你,早晚遭殃,难怪她整日担心。你这是像早死。”

    王帅将碗放置一边对吉川说:“哎,早死晚死有区别吗?我早年间胸口挨了一脚,行凶者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开始几年我并没有感觉,可近几年胸口忽冷忽热,时而如针绞锥刺,时而又如顽石积胸,痛不欲生。我有种感觉,大限快到了。”

    “那你太让人可惜了。”

    王帅道:“柳天目要回归军队,你如何答复与他。是要我把职务让给他吗?”

    吉川摆了摆手:“你早已是这里一份子,如何能说变就变?而且这个职务会给你行事有所帮助,我答应柳天目,要给他一个满意交代。所以,我决定提前退役,把自己的军职先让与他。”

    “什么?”王帅在听到吉川的话后,不禁大惊失色。“这个代价也太大了,你还是另想一条路吧。柳天目会罢手我的事吗?如果你的行动让柳天目集中目标反对付我那该怎么办?“

    “大可不必担忧,他和我关系融洽,而且我的未婚妻正是他的meimei。所以我并不认为他会越过我独断独行,今天没出手那么以后应该不会干什么了。不过你最好也别太和外人做过分的举动,他不会计较以前的事,却一定会盯着你,后面的事我不能保证是否融洽相处了。”

    “为什么迁就柳天目?因为朋友?”

    “因为他的meimei绘子是我的未婚妻子,我来到中国是被人从结婚典礼拉来的。”

    吉川说到这儿,长叹一声道:“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没有见到她。我伤透了绘子的心,可是她的兄长我一定要保护住。”

    王帅冷笑道:“你,一个军人。老把个人情绪夹杂,这不好。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是一个弱点,早晚会害死你。”

    “所以我退役。”

    “可日本的兵役制不是你想就能办到的。”

    “这不劳你cao心!”

    王帅考虑了吉川离开后的形势,也觉得是个好办法。随即又想到自身,吉川在这里阻碍了穿越小队的很多事,薛海山等人的死也和他有大干系,如果他能离开对于王帅将会少些掣肘。可是吉川就这么抽身对于王帅而言,对于王帅总感觉似乎少干了些事情。王帅暗想了好久,这件事似乎非办不可。

    吉川看到王帅眉头紧皱,便道:“不必挂怀!我离开之后,柳天目和陇川等人也都会和以前一样,另外织田也是不会针对你。当然,你也要处处小心,不能像以前一样胡闹了。如果真还有什么危难,到时候我会回来的。”

    “提织田干什么?我现在很不想听到这个人。我记得你今天来见我,说到了织田安吉,他怎么了?”王帅这时候才猛然想起:对呀!我还要给薛海山他们报仇。虽然薛海山他们我不太喜欢,可要是连杀他们的策划人吉川都放过,阮翁反还不知要怎么找我茬!

    “你看了报告就会知道了。”吉川无奈地笑了笑:“他是个麻烦,看起来不会长命百岁。”

    “听你的话,好想你就是能长寿。”王帅嘴角一勾:“那人我觉得还行,要不然也不会把他请来了。”

    吉川道:“你,想杀我?哦,我可是认为我们是朋友了。”

    王帅摆手道:“你多想了。随便坑害人的事我没少做,那怕已经是朋友。而且这辈子最烦拿情义跟我胡说。”

    “至少你相信朋友存在的。”

    “两码事!有时候为了自己,家人都不是一件可信赖的。”

    吉川看了看王帅:“你被人背叛过吗?谁?是你的家里人?”

    “是所有的人。”王帅展开手臂在空中画了个圈:“我跟你讲个故事吧。我小时候放学回家,学校门口停了一个路边摊位小吃。一个孩子,大约也就七八岁年龄,吵着要让他母亲去给他卖点打打牙祭。却不想得到的是自己母亲一顿殴打。”

    吉川听着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母亲打儿子在中国不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是不奇怪,可没道理。我当时刚好放学回家,看到了那一幕,我就在想那小子为什么会被处罚?是犯了错?是违逆了家人长辈?都不是,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是个无能为力的人。母亲之所以揍他,是不想惯坏他吗?也许吧。可在我看来这简直就和欲加之罪一样,不想惯坏他就揍他?呵,大部分人在遇到这件事都会把矛头指向孩子,大人长辈只要一句不想惯坏他除了没打死他什么都可以做。这真是弱者的悲哀!试问,这样的孩子如果长大之后会是个什么的心态?这样的大人又需要什么样的社会才不能反把她给惯坏纵容?殴打孩子是为了孩子!这个道理其实就是以大欺小!”王帅狠狠不平继续说道:“弱者,没权利讲理,更没理由拿到幸福!你的父母、朋友、同事围在你身边嘘寒问暖,在你背后又是个什么样的嘴脸?那些说这大道理的有多可信?你敬爱的难道就是要为了虚无的信念让你舍去一切?国家、天皇?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你值不值得献出性命?”话越往后说,王帅越激动,说话速率越加加快,瞪眼凝望,青筋暴起,到最后每问吉川一句话,就要拍一下桌子。

    吉川站起来道:“我救你是不是也不值得?“

    “你?”王帅哑然失笑道:“吉川,小把戏我玩够了!可你别以为能压制我,我还没把你当做是我的宿敌。你也不用退出。我还想好好玩呢。”

    说罢,王帅甩门离去。

    王帅出了茶楼,时至傍晚,夜幕降临,城中人烟更显稀少。

    一辆车停在茶楼门口,副驾驶座门口打开了门。

    “先生,上车吧。”

    这是温柔地传唤,虽然是男人的声音,可是王帅觉得不管是男是女他都没有兴趣。王帅关上车门,甩开步子走人。这个时代汽车可是稀罕货,谁知道车上的人打什么鬼主意?

    “我说上车你个龟儿子!”

    听到这由柔和便粗口地骂人声,王帅反而有了兴趣,挽起袖子抡起胳膊反身走进走进了车子。

    “思永,这个时候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正愁没人供我胖揍呢。我这几天超不爽,走吧。我们就到最近的广场去干架,打死勿论。”司机正是何思永,他刚好看到王帅,便邀他见面。

    话刚说完,后面就传来了嗤笑。王帅惊觉,还没有转过头后脑闪来一双手,死死按住王帅脖子,并且用刀抵住他的下颚。

    “别动你这汉jian!”

    王帅笑了:“不是汉jian,是真正的日军军人。”

    “这有啥不同吗?”

    “汉jian不会这样。”王帅抓住抵住他的双手,手臂直拉身体一倒。在他后面突袭者被带起向前。只听得哎呦一声,头部重重顶到靠椅后面。

    “聂四哥。”王帅有听到后面又有声音,看来何思永今天的旅客着实不少。正寻思间,何思永伸出腿横低住王帅胸口,王帅刚刚前倾的身体被他硬生生压回到坐椅上。而那个叫“聂四哥”的人也不甘示弱,挥起拳头猛砸王帅的头,一边打着一边还不停骂道:“狗东西,看你还敢不敢凶了?”

    “哈哈,何思永你带人来了,那我也不用留情了。”

    说完,王帅一拳打在何思永头上,同时间不容发,回转一脚越过靠椅踢在那个聂四左脸,又一脚狠狠踢在打他那人头上。何思永此刻也回过神来,大喝一声扑向王帅,王帅双手抓住座椅借助臂力反身抽退踢过去的腿回折过来,准确无误地用脚跟招呼了何思永的胸口。

    “咯吱”,何思永的肋骨不知断了几根,连他本人也忍不住口吐鲜血。王帅一脚踢了何思永,仍不停手,伸手快速开启后车门,又是一脚将聂四踢下车,而后又一把揪住另一人将他也扔下了车。

    王帅正要再接再厉,胸口却旋即剧痛连连,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坐回副驾驶上。何思永看着王帅正寻思是不是要接着再来,王帅咯咯笑了。

    “思永,快去把后车门关上,吉川在楼上,要是看见我和你就麻烦了。”

    何思永一听,赶忙探出身关好车门,驱车行驶。

    五分钟后,车子驶出了城门。何思永看见王帅倒卧在座位,气息奄奄,似睡似醒。

    “王帅,你果然作队长之位你当之无愧!我已经知道了阮翁帆的事,可以的话要不要我干掉他。”何思永叹气道:“可为什么不敢掉吉川?难道相信他会变成好人吗?”

    王帅没有马上回答,还好一阵过后勉励使动嘴唇道:“我不能随便杀人。你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相差也不过七十年,在这妄动,给我们未来形成因果,七十年的因果很难修正的。”

    “到了非杀人不可的地步,须做好两件事,第一查看四周有没有未出五服的祖辈亲人。当然就是有也尽量不能乱来,随随便便一个人生死,会改变我们祖辈的历史,这很麻烦。第二,能不杀人就别干,凡事都先自看开点,别夹杂个人情绪。”

    何思永却不禁问道:“怎么查五服亲人?靠验血?”

    王帅神秘一笑:“如果是这个时代的人,验血是唯一途径。不过我有专门设备,这也是惟一从我们那里带来的好东西。”

    “人体内电离子是互有关联,尤其是有血缘关系的。我们在人群之中分辨不出亲人所在时,可进行微电离子监测。方法就是将体液倾洒,等待两三个小时查看是否异常。当然体液使用越多,中间监测时间就越少。”

    何思永哼地冷笑:“王帅,你太能点透人了!我,可不可以这样想?你不想抗日,还想胡闹。阮翁帆气你,所以你就害他,嘿,迷糊汤我自带免疫,只有我对女人灌。”

    “你够了,好说好讲你还对我阴阳怪气。这儿是鬼门关,死个色鬼鞑子没关系,但是烦到我,就是天大的罪。”

    何思永笑得更开心了:“那就杀我呀,哎呦。你小子也可怜,这世上谁会看上你?我姐失了心,你小子要是也想死干嘛还拉她一块儿?”

    “别以为我不知,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发现你和你哥王凯长得就不像。嘿嘿,王行医,我问你,你父母谁不守家风,给对方带了绿帽?”

    王帅抬头望天,不言不语。

    何思永“哦”地一声:“父精母血,从你们哥俩状况看,是你母亲对不起你们家里了。哈哈,你家关系挺乱。jian夫宰了你爸,你反成了个没人要的野种,你好可怜呀。”

    王帅呵呵一笑:“思永,你今天怎么了?”

    “只是嘲笑你,如此而已。”天色变暗,王帅的脸也在光阴交替中时明时暗,令人难以捉摸。

    何思永看到王帅似笑非笑,心里不快,说道:“怎么?不高兴?想打我吗?”说着把脸向王帅面前凑了一下。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病得快死了,没力气打人。”

    王帅笑道:“我活了很久,已经看开了。对于你我总觉得你有自杀倾向,如果你有不快乐的就找人说说解闷。不过我没时间,抱歉如果你没别的事我就下车了。”

    何思永拉住了作势开门下车的王帅:“外面有鬼,你这样会死。”

    车子早就开到了荒野之中,时不时有饿殍出现,狼生犬吠,着实瘆人。王帅选择下车看来也不是个好注意,想通这些王帅不得不耐着性子。

    何思永点燃烟,对王帅道:“你很能办事,胸襟非常。但不代表有些事你不做,肖琴的尸体在哪里?我想收回。”

    “办不到,我根本就找不到,最近也是心烦得很。”

    何思永低头一想,又说:“那你帮忙,把聂华顺给放了。”

    我就知道这才是主题!王帅轻笑了笑:“最近你有没有看管阮翁帆?他连番败于日本人之手,穿越者的脸都让他丢尽了,又在日军牢狱中受了苦。这次出来,一个不好胡作乱来,把我们的秘密曝光。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日本人得到了薛海山他们大量武器配备情况,你责无旁贷。”何思永反驳道。

    “放心,资料上只要改改数字,就会成为一张废纸。其他的都是无用的辅助,日军没有任何办法得到。”王帅接着解释:“况且,相持阶段,单方面武器升级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日本人没那么傻,你这样让他们发现,会不会教训你?”

    王帅想了想说道:“日军现在正忙着鄂西战事,和南太平洋之战。无暇管理我的东西,依我估计,大约在三至四个月后,应该才会有所发现,所以我抓紧时间,不能让额外的事绊住我。”

    “那么说,聂华顺你救不成了。”

    “你怎么不让我开天辟地、活捉裕仁?”

    何思永静静无语,只得转向回到凡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