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冷目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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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嗯嗯。从哪里说起呢?在老朽还是孩提时,有一年,家乡无意之间发现了一处含有大量煤矿的矿山。这本是件好事,可没成想天大的祸首从此降临。” 王阳道:“这算祸事吗?发现了煤矿,这可是造福一方的。有了煤,不是能办很多是吗?你们家乡以后就不怕冬天冻死人啦。” 那个说书的苦笑道:“哪有这么容易?这件事在我们镇子瞬间传开,一时间众人争相参与。” “参与什么?”王帅多了句嘴。 “谁可以得到那批煤矿?” “那还有什么可争的?”王阳顺口道:“好的东西自然是要聚体大众们一同得到的,这可是人人共有才对。” “哎,话是这么说了。不过,当时镇长先站了出来以分配的理由占据了煤矿,而后很快被大家质疑、拆穿。于是镇长成为了第一个为了煤矿而死的,接着他的家人迅速被铲除。”说书的细思了当年情况,略有后怕地感慨道:“镇子之外本来也不太平,那里居住了许多人,从外面逃难而来的,或者经商的。那时候,呵呵,为了煤矿,各地方言吵杂刺耳,夜夜不息。孩子不能按时上学、女人不能按时、男人不能老实工作,甚至连出门都很难得到安全。拥堵道路、打架斗殴、sao扰民众、互相责怪,一直到最后杀人放火。不到四个月,整个镇子都变成了疯子的盘踞所,大家闹得越来越大。后来呀,后来有人终于受不了这种情况,引来了军队的人,呵呵,接着又有人带来了革命党,就是老蒋的人,不,应该说是当时的孙大炮的人。” “这怎么可能?”王阳挠了挠头不敢相信地说:“这是真的吗?” “我的家乡过去是一个战略要地,当年辛亥年,革命军死伤几千人而不得。没成想,那一次他们连一个团的伤亡都没得到就占领了。” “哎呀,一阵折腾,没想到。”王阳挠头道:“煤矿的下落后来怎的?” “呵呵,那我就不知道了。”说书的咳嗽了两声,又接着说:“估计没人去管了,那时没几个月孙大炮死啦,他的人马也是走的走散的散。再后来东瀛人又来了,跟中国人干了几一场,也就没空管了。” 不是没空管,是日本人开采完了吧?王帅叹了口气也不接茬。 “哼,说起来都是那个镇长利欲熏心,把好好的地方都鼓弄的没了兴旺。”王阳听完后破口骂道:“这都是大地主乡绅害人导致的祸端,煤是好东西,好东西一落到那些坏人手里准没好事,那些反,军阀也一样。” 王帅笑着将手中的零钱拿出了一半,交到那说书的手里,温言宽慰:“你拿去吧,剩下的我包辆黄包车回家去。反正已经快要到饭点了,三小时后我就得吃中午饭了,得赶紧准备准备。” 王阳赶忙揪住王帅:“你小子怎的做人这么不利索?” 王帅无奈笑道:“没啥,只是刚刚想起来,自家也很困难,老婆现在还嫌我穷,小舅子酒色无度,欠下了大笔债务。我父亲死前留下来的债务现在还没有还清。”说着王帅涩涩道:“我可得继续努力才行,要是我年老后混到还要摆摊过活继续荤人可就不好了”。 “呵呵,老朽的故事还没有讲完,这位小先生要走也是应该的。”说书的一放折扇,长时间站立让这位老人有些坐不住,不得不哆嗦起身子,盘坐在地上。 “如果小哥还有闲工夫,就请老朽讲完最后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也是我在这儿一个多月前听到的。算是点儿私货,拿来充数,如何?” 王帅敛容,挽起衣袖看了看表:“人心难测,你悟的多少,在你面前的是善是恶,你可要分得见好。你的家人吉凶怎的?一者生,众人灭。我不得不为,你又何必找我?”说着,他手里的钱只留下一枚硬币,而后全都扔到地上。周围流民看到一见到掉在地上的钱,各自都争相抢夺,眨眼间地上干干净净,就连小石头都被人摸走了。 那说书的哑然愣住。 “你再说些什么?是佛经吗?”王阳皱眉道:“在糊弄我吗?” 王帅呵呵一笑:“说书的,你接是不接?我这一枚是救命,还是害人,你看看?” 那说书的也苦笑:“先让我把最后一个故事讲完。”那说书的振奋精神,扯开嗓门,用王帅能听的懂的京片音道:“想当年,有七个人,合伙买卖生意。七人同心协力,共闯难关,从无到有,将事业慢慢做大。” 王阳索然无味,还是接了一句道:“哪七个人?朱元璋?还是刘邦?” “老大是严大,老二是胡仲。其他人就不一一提及了。” “哎!我说,你这人说的可真是不太好,哪有不一一点名字的故事?这事没法听了。” 说书的笑了笑,没有理会王阳的话,而王帅却了然道:“看来您是要将这两个人作为主角,那就快点讲吧。估计这个故事应该很简短。” “你在说啥?”王阳踢了踢王帅的腰。王帅笑着一把捏住他的脚踝,轻轻用力,王阳赶紧收回了脚,涨红着脸默默抿嘴。 “大哥,听下去。指不定这才是好听的哩。” 说书的壮壮胆气,继续道:“七人之中,严老大喜怒不形于色,内中丘壑万千,不知深浅。胡老二则仗义执言,为人豪迈,侠肝义胆。他们二人一内一外将事业步入大局,当时万千人物为之奋力,豪迈恢宏,雄奇昌盛。千言万语实难表现。我也有幸,在逃难后有了一口饭吃。”
“可人就是这么贪。有一天大会宴客,严老大却将他的未过门浑家向外人展示了一番,那女子倾国倾城,才气逼人。哎,没成想呀,祸事反倒临门。胡老二抢先发难,他早有觊觎之心,一日借着酒性乱闯进了严老二的家门。结果被其余兄弟一顿棒子打出屋子。那个严老大也真是个宽宏大量,对此不欲以惩处反而更加委以重任。” 说书的说话越来越哆嗦,身体也有些颤抖,可言语依旧不打结:“真是宽容过份,不仅让胡老二掌管所有事物,还让他一跃而上,众人生意事业上的打理全部都有胡老二一人负责。” 王帅看了看表道:“内讧又开始了吗?” “啊,对。就在严老大过生日的一天夜里,胡老二和许多讨厌他为人的合起伙来,准备了一场鸿门宴。毒酒、讯号、埋伏一一妥当。” 说到这儿,说书的便叹了口气,茫然地看了看远处。王阳关切地问:“那个严老大活下来了吗?他们成功了吗?” “之后的事我就不明白了,只知道一场大乱涌起。这里人口本来十分稠密,现在除了千把来人的流民,几乎什么都不剩。这小鬼子本来就狠,可现在人少事繁,也就不敢再多加胡来。哎,说起来我老汉也是穷了心,要去把风望哨,结果亲眼看到五个小鬼子横死在我眼前。接着,一场大火,烧光所有。也不知道那位未过门的少奶奶下落如何?” 王阳一拍胸口:“要是我知道她落在了鬼子手里,就是千难万险,我也要把人救出来。” “没什么大不了的,还以为有个什么好故事。”王帅越来越没有听下去的意思了,打着哈欠正要离开。 没成想王阳怒吼:“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有没有人性?” “呵呵。”王帅笑了笑没作解释。 王帅不在乎的样子激怒了王阳,正待几句言语斥责没成想一队皇协军在一个日军军曹的带领下,正将几个中国人五花大绑送到这儿来。王阳被他们吸引,定睛一看,啊的一声跌倒在地。 被绑得人可不正是聂队长、聂四还有给聂队长引路的老郎中吗?同他们一起绑缚的还有一些人,都是不认识的。 王阳心头乱成一片,久久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