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当年世事今朝会 其意茫茫(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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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悦清迎上钗儿目光,脸上一红,急忙分辨说道:“钗儿姑娘,你别误会,在下没有……”他还没说完,钗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走过来说道:“柳公子别慌张,钗儿可没把你当登徒子,我家小姐是犯病了,哎呀,这是旧患,有好些年头了,只是许久都没见我家小姐发作,怎么这会儿又疼起来了呢?” 她摸了摸谢荟兰肌肤,又道:“身子guntang着呢,才发作不久,柳公子你就多忍耐一下了。【】”柳悦清皱眉说道:“你家小姐这是哪种疾患,如此症状我前所未见,好生奇怪。”钗儿说道:“是中毒了,但详情小姐没和我说过,那我也就说不清了,只是知道小姐这个毒发作起来全身疼痛极了,听说比刀割剑刺还要厉害数倍,过后就好了。哎呀,你不会认为我家小姐是个放荡的人吧,我经常也被小姐抱了个结结实实,实在是痛得没法子了。” 柳悦清心中大惑不解,拈花一门以毒为玩物,怎又会自己中毒了,口中却是说道:“在下没有这个意思。”钗儿点头说道:“我知道柳公子是个正人君子,不会趁机加害小姐,倘若此时在小姐面前的是个登徒子,那小姐可要吃大亏了。”柳悦清说道:“钗儿姑娘说笑了,我都急得手足无措,还好钗儿姑娘回来了,我心头一块大石就放下来。” 钗儿点头说道:“我去打盆水来,等会儿给小姐好好擦擦身体,柳公子,你好好看着我家小姐哦。”朝他古怪地一笑。 柳悦清心神一震,未及叫唤她,钗儿风风火火奔到门外,突然只听她惊叫一声,又踉跄着退了回来,口中惊道:“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这屋子里可没有人,你们……”还未说完,便如同遭人重击,砰地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屋外大步跨进两人,屋中情形一览无余,见到柳悦清正抱着谢荟兰,其中一人笑眯眯地说道:“柳少庄主好风流雅致,在这荒郊野外干这快活之事,不如让我兄弟也沾沾雨露如何?” 说话之人竟是封锐平,在他身侧的是练幼阳,秦初云被击毙,桃红岭上势力烟消云散,从那时之后,这两人行踪全无,此时突然出现,柳悦清甚感意外,他心知两人都是心机深沉手段毒辣之辈,顿时生起戒备之心,看了钗儿一眼,沉声说道:“许久不见二位,今日路过此地,却是寻何人而来?” 封锐平笑着一指谢荟兰,说道:“还请柳兄交出这位姑娘,封某和练二哥受人之托,欲带这位谢姑娘去月落乌啼见一人。”柳悦清冷冷说道:“秦初云一死,二位和梁克修转投月落乌啼,如此见风使舵,也算武林一绝。”封锐平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封某这点薄技实是不足为看,有个栖身之所,不至于飘泊一辈子。”柳悦清正要把谢荟兰放在床上,却被谢荟兰紧紧抓住衣衫,柳悦清见她痛得紧了,心生不忍,便就作罢,冷目横视盯着两人,峻声说道:“谢姑娘有恙在身,恕柳某不能应允二位要求,二位请便吧。”毫不客气下了逐客令。 封锐平闻言笑容更盛,揶揄说道:“柳少庄主口气虽大,手底功夫可不敢苟同,你要英雄救美,先得掂掂自己的分量。”他右手一翻,尾指一道指力射出,直取柳悦清左目而去。 柳悦清和他曾交过手,知他“谈笑琵琶指”也是武林一绝,倘若当日,自己还真非其敌手,此时功力大增,区区一个封锐平已是不足为惧。他左手搂着谢荟兰,右掌轻轻一拍,轻松震散袭来指力。 封锐平错愕一下,脱口说道:“柳少庄主似乎高明了些,封某有些小看你了。”双手一合,一招“琵琶四方会佳客”,四道指力齐发,已是用出了绝技。 练幼阳在旁看得分明,眉头微皱,喝道:“三弟,小心别伤了姓谢的,否则没法子向帮主交代。”封锐平笑道:“二哥放心,且看小弟本事。”随着指力纵身扑去,探臂抓向谢荟兰。 柳悦清心中一动,暗道:“莫非他们还不知我已非当日吴下阿蒙,否则绝不敢如此轻敌。”他大伤未愈,谢荟兰更是伤病发作,绝不能恋战,便生速战速决念头,上身纹丝不动,右掌化出“九掌惊龙”绝学,一招“雷鸣震泽”雷霆击出,封锐平人在半空,陡见对方掌影变幻莫测掌力更是汹涌难挡,这一下大惊失色,一声惨叫,封锐平已是被打飞出去,撞在墙上,转眼便晕厥过去。 练幼阳见状脸色大变,猛然盯着柳悦清,如同见到鬼魅。柳悦清一掌发力,也是气血翻涌,脸色难看之极,练幼阳见他摇摇欲坠,心头大喜:“原来你也受了内伤,差点给你骇到。”他以为是封锐平的指力伤了柳悦清,慌乱心神顿时一定,滑步欺近,手中已握着一根钢针,疾刺柳悦清咽喉。 柳悦清身侧并无兵刃防身,这时练幼阳一针刺来,一时无物可挡。眼看钢针来势极快,柳悦清心思转得更快,脚尖挑起床边椅子,探手握住,往身前一挡,练幼阳这一针正中椅身,柳悦清手腕一震,内力透过椅背,沿着钢针迫入练幼阳体内,练幼阳全身如遭电击,双腿一软,险些摔倒,他急忙撤手退开,正惊慌间,柳悦清大喝一声,木椅顿时四分五裂,其握住的是一条椅腿,虽不足两尺,权当一把短剑已绰绰有余,他毫不留情,握住椅腿疾刺而出,竟作剑使,一招“北斗惊龙蛇”当空划过,练幼阳急忙侧身,却是避让不及,正中左臂,痛得他大叫一声,往后飞退。 柳悦清喝道:“还不快滚,否则休怪我手下留情。”他双目怒睁,脸色虽然憔悴,却仍显威严,练幼阳痛得全身颤抖,若非柳悦清所持的是椅腿,这一下便就废了他的一条胳膊。 这时钗儿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这一跤摔得她眼冒金星,痛得全身几乎散架,耳中正听到柳悦清说话,咬着银牙说道:“柳公子,他们要对姑娘不利,又把我摔得好痛,你,你千万不要放过他们。” 练幼阳捂着左臂,暗道:“好个臭丫头,竟敢惹老子,柳悦清身手怎会变得如此高明?看来要回去禀告帮主才是,这次真是大败亏输,先捞个本也不错。”他盯了钗儿一眼,脑中恶念顿起,装作扶起封锐平,手中已是偷偷捏了一把银针。但见他缓缓走到门口,回头说道:“柳悦清,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个过节,来日练幼阳定然如数奉还。” 柳悦清淡淡一笑,正要开口,陡见练幼阳厉声喝道:“臭丫头,给我去死吧。”扬手打出一把“漫天花雨”,无数银针朝钗儿激射而去,而练幼阳趁势跳出屋子,大笑一声,拖着封锐平转身便走,不料才行出几步,身后一阵疾风迫近,来势极快,他不及防备,胸口一阵剧痛,低头看去,一根木棍赫然插在自己胸口,正是柳悦清手握的椅腿。练幼阳猛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呼,翻倒在地,抽搐数下,便即毙命。 原来柳悦清见他出手恶毒,忍不住勃然大怒,拉起床上被褥往钗儿身上一卷,随后将手中椅腿运力掷出,练幼阳一时不察,竟被穿胸而过。柳悦清回过头看去,便见被褥上银针密密麻麻钉着,钗儿用颤抖的双手拉下被褥,满脸惊慌之色,望着柳悦清,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柳悦清松了口气,朝她微微一笑,低头看去,只见谢荟兰臂膀已渐渐变回欺霜带雪的肤色,顿时喜道:“钗儿姑娘,你快来看,你家小姐这就算是复原了?”钗儿双脚发软,一时站不起身,便爬了过来看了一眼,颤抖着说道:“毒性沉下去了,还好还好,幸亏柳公子神功盖世,咱们主仆才能化险为夷,多谢柳公子了。”柳悦清笑道:“姑娘客气了。”钗儿说道:“柳公子你杀了一个,另一个不死,咱们的行迹都要被暴露了,这怎么办?”柳悦清沉吟说道:“月落乌啼欲捉你家小姐,看来此处不宜久留。” 此时,谢荟兰突然动了一下娇躯,钗儿喜道:“小姐醒转来了,柳公子,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把这被褥换了,该死的坏蛋,好不容易弄干净的屋子,又变成乱七八糟了。”口中喋喋不休,情绪已是平静下来,走到门口,偷偷往外看去,猛然见到练幼阳的尸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没瞧见封锐平,想必是刚才醒转了偷偷溜走,钗儿东看西望好久,这才蹑手蹑脚出了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