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有何错!
一片星辰一片光,早晨的太阳,像牛车的轱辘那么大,像熔化的铁水一样艳红,带着喷薄四射的光芒,坐在东方的岭脊上,用手撩开了轻纱似的薄雾。 旭日披着烈烈的酒气上升,将一种无限的醉意朝田野辽阔的天空酣畅地播散开…… 天已经亮了,小窗上流进来清泉一般的晨光,外面的枝头上,小鸟儿在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而屋里的两只鸟静静地看着。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太阳跃出灰蒙蒙的海平面,小半轮紫红色的火焰,立刻将暗淡的天空照亮了,在一道道鲜艳的朝霞背后,像是撑开了一匹无际的蓝色的绸缎。 太阳的出来证明了昨夜过去了,一个少年眼神淡弱无光的一直盯着天花板,嘴里时不时的念叨着“我错了吗?” 门依旧开着,火精灵也一夜没睡,一直停留在屋里的空中,桌子上的菜和吃完的饭依然没有收拾。 火精灵独自从门外飞了出去,她要找面码。 面码是谁?他第一个抱过的人,他第一个为她发狂的人,他第一个觉得有她就有家的人,第一次逗他笑的人,第一次走了还不舍的人。 面码又是谁?她第一个叫他仁太的人,第一个担心他被子弹射的人,第一个做米饭团给他吃的人,第一个想他每天都写日记的人,第一个一直等他几天都不吃东西的人。 对于杨秋羽来说哪个都重要,只要对他好的,只要心里把他当朋友的他都觉得不能失去,可是他能怎么办,曾经最真挚的朋友已经年迈,对自己最好的父母已经死去,如今面码也不知道还会回来不,他想去找,可是却又不想去,因为他是杨秋羽不是仁太,而且面码也说去找仁太,他有什么心去找呢?只能仰望天花空流泪。 杨秋羽你居然会为第二个女人哭泣,你可以的。 曾经心里有王月所以望月,现在心里有面码所以望吗? “不,我并不爱她,我只是把她当成了家人,当成了meimei。”杨秋羽不知道自己想什么。 就这样过了几小时火精灵飞了回来,但是依然没有找到面码,她静静地等待着杨秋羽站起来。 “王月是王月,王月没有我,面码是面码,面码有我,管她要的是仁太还是杨秋羽,是我rou体本身就行了!” “管她会不会消失,那说明自己弱,我要逆天,只要强就可以改变,只要强我连宇宙都可以变出来!” 杨秋羽想通了,所思所忆所感所怀那就是自己在逃避,一句很经典的话就是这么说,“有本事你就给别人戴绿帽子,没本事别人就给你戴绿帽子。”他不想再学以前了,以前暗恋,成了思念,思念成为想念,最后被人两肋插刀绿帽加身死于江都,那是自己弱! “我的我的,通通都是我的!宁愿负天下生灵也不负自己!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杨秋羽眉然一笑。 “小妖精,我们去找她去,我的东西怎么能让别人拿去,天要压我,我就踏破苍穹,地要黏我,我就毁灭地狱!你是神,我就斩神,你是天,我就日天!你是宇宙我就毁灭宇宙,只要挡我!我就反抗!若是我做不到,说明我自己垃圾!说明自己弱渣!不敢反抗永远是奴隶!不敢奋斗永远被人踩在脚下!” 我的话就是:我要日天!我要逆天!负天下,负万界,也不负自己!我走我的路奈你何?我命由我不由天! 火精灵一脸茫然的看着激情满满的杨秋羽,“呜呜悠?呜呜悠?”若是火精灵能听得懂肯定说,“好可怕,连天都不放过。” 杨秋羽摸了摸火精灵的头,“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我走我的路,让宇宙众生说吧。” 火精灵反过来摸了摸杨秋羽的头“呜呜悠,呜呜悠。” “我感觉我的智商受到侮辱…吗的智障…”杨秋羽也是醉醉的了,若是女性人类摸头肯定会说,“儿子乖…”,毕竟是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 杨秋羽就是不忍让女生摸他头,那种感觉比踩他的脸还难过,幸亏火精灵不是那种意思,只是觉得好玩。 “摸够了没,摸我的头都能让你在众生面前吹嘘无数年了。”杨秋羽笑着说道,把自己当成一副大神仙的样子。 火精灵听不懂,不过她也摸够了,就把手放下来了。 “这家伙为什么那么香?体香也不至于吧,散发着各种花香,现在仿佛是桂花香。”杨秋羽忍不住凑近闻,因为他最喜欢桂花的那种味道了。 对于火精灵来说杨秋羽仿佛没当她是女性,这个动作脸都快贴近胸了。 杨秋羽下意识过来,赶紧退开,“我去,罪过罪过,被面码看见我肯定被一大脚踩来。” “呜呜悠,呜呜悠。”火精灵愉悦的笑着,然后又学杨秋羽贴近他的胸脯。 杨秋羽耳红心跳的说道,“算去算来我都占便宜的感觉…罪过罪过,老衲平时不近女色。” 他又摸了摸下巴,“哈哈,这又不是平时…老衲可以普渡众生。” 火精灵没有贴近他的胸脯,不过被杨秋羽装着没事的一拉,就靠在他的胸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