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 情爱
亚哈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贝因特娇小柔美的身躯裹着浴巾扑倒在他身上,温柔的嘴唇划过亚哈的脖颈,尖细突出的犬齿让亚哈赶到一阵不寒而栗,什么时候的开始的呢?亚哈现在脑中一片空白,贝特退去浴巾的那一刻,他的眼神还在死死的看着天花板。我这是在干什么?麻木的双手,僵直的身体,那酥软诱人的触感,他似乎感受不到。可恶他愈发的想要把那双缠绵的手挣脱出来。下身感到无比的压抑,二人那有节奏的呼吸,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快点结束,渴求的呢喃,加快的呼吸,他无法看清现在的贝因特的脸,他很害怕,这明明不应该啊?为什么呢…… 清晨,阳光照进这件狭小的旅馆房间里。亚哈猛然惊醒,一脸邋遢的胡茬,疲惫不堪的面容,凌乱的头发…… “啊——”亚哈感到后背的一阵刺痛,满是血迹干了的爪印,是贝因特晚上留下的,没想到一个尊贵的贵族夫人,玩起来这么野。他揉着背后的伤口,扶着额头,让自己感到舒坦跟清醒一些。已经不在了呢,身边娇小的可人,又不知道哪里去了。 亚哈拿起破旧的床头柜上的闹钟,指针指在11点的位置上,快要到傍晚了,昨天也是这么个时候醒的。最近那位娇小的夫人是越来越难以满足了,整夜的不停折腾,让亚哈感到自己真的是被榨干了。 这是就是想要的幸福吗?或者说这是那位娇小的夫人想要的? 亚哈躺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所有的钱都给这位夫人,买了血糖浆了,这东西在黑市上的价格堪比黄金,下个月如果再不找点门路搞钱,搞不好就要让自己的女人饿肚子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其实本来不必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不过也是自己太天真,太宠着贝因特了。当时为什么要逃离那里呢?眼下的局势让他们不得不逃。这已经来这里一个月了,她好像已经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拿她自己的话来说:“每天什么都不用想,睁看眼就能看到,自己的爱人睡在身边,还有什么生活比这更美好的吗?”是啊,她真是如此的让人想要紧紧的抱住不松开,但是眼下,日后的生活要怎么办?自己随便吃点就能饱了,但是她呢?总不能让她去吸血吧? 亚哈穿好衣服,拿起床头柜上的那个金色信符,他在桌上留下一个字条:我出去提点钱,顺便给你买点吃的,回来后哪里也不要去,乖乖等我回来。 真是成了药渣了,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在这个废弃破旧的城镇上,这里是废都。当年各族为了阻击使者在西部沙漠中心地带建立的一座要塞,后来被废弃了。这里属于帝国法律管不到的混乱地带,一帮当年的在这里阻击使者的各族战士的后代聚集在这里,形成了大大小小的社区,各社区为了抢夺生存资源,也厮杀了好几个世代,后来慢慢的也便有了一些规则,让大家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平共处。 昏黄的夕阳下,冷清的街道,黄土坯跟木材搭建的建筑在街道两旁,风吹过卷起一片沙尘,再偶尔滚来几个草团,简直是经典的西部片布景。亚哈踢着脚下的石头,看着沾满尘土的靴子跟裤脚,他吐出一口痰,满嘴的土味早就习惯了。 亚哈来到镇中心的长耳族商馆,“吱呀”他推门进去,里面坐满了一脸尘土,胡子拉碴的矿工跟游侠。酒杯碰撞的声音,混合着烟草味的沙哑笑声,讥讽吵闹的交谈声,此起彼伏。亚哈径自走到柜台,把信符丢在吧台上,“取10个金纳尔,再来三份血糖浆……” “先生真是个有趣的人……”吧台边上一位正在喝酒的白净游侠跟亚哈搭讪,“有钱,买得起血糖浆却不曾尝尝这里的美酒……” 亚哈没有理会他,待老板娘把钱跟血糖浆放在桌上,他便拿起那些东西转身离开。 “不要真么急着走嘛!”游侠拦住了他,“我是芙兰朵,不知道这位先生有没有兴趣陪我喝一杯呢?” 亚哈看着那半张帽檐下的白净的脸跟有些帅气的下巴,“抱歉,我是个已婚人士,我不想我的夫人……”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嫌疑人的丈夫?”游侠抬起头,帽檐下是一张布满伤疤脸,左眼睛已经瞎了,一道硕大的伤疤刚好切在上面,“最近,这里连发离奇的命案,死者有老人,小孩,妇女都是些可怜的弱者,他们都被吸干了血,看你购买血糖浆,又不是给自己的,还有你说自己已婚,我不得不怀疑您的夫人是不是一位长生种……” 亚哈心底感到一阵恐慌,但他故作镇定,“是又怎样,我的夫人一直有血糖浆吃,那些腥臭的血液她可是难以下咽的。再说了这里的长生种就只有我夫人吗?” 芙兰朵掏出枚四芒星警徽:“即然这样,不介意我去您家里拜访一下吧!” 亚哈想了想一下点点头:“可以,但是如果你做出冒犯我夫人的举动,我可不会轻易跟你算完。” “我好怕怕……”芙兰朵拔出枪抵在亚哈下巴上,“对治安官说话要客气是这里的规矩,新来的!” 亚哈带着芙兰朵回到旅店,他在房间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门呼的开了,“好慢啊,你怎么去了那么久——”贝因特那张生气的脸出现门后,“这个女人是谁?——” “我是这里的治安官,您好夫人……”芙兰朵对贝因特行礼,“不介意我打扰二位的独处时光吗?” 贝因特气鼓鼓的吸食着果冻包装的血糖浆,抱腿坐在床上。亚哈坐在她旁边,一脸赔笑的看着,正想要看穿贝因特的芙兰朵。 “你们是哪里人士?”芙兰朵问,“为什么来废都……” 亚哈看了一眼贝因特说:“能帮我们保密吗?我们是私奔来的……” “看得出来,这位夫人的身份很尊贵吧,毕竟帝国活着的长生种就那么几只,倒是你为什么会去招惹那些人,或者说你又是怎么攀上这位夫人的高枝儿的……”芙兰朵明显是要亚哈如实的回答问题,“你只不过是穷小子短命种,她会看上你?麻烦你编瞎话……” “啪”那袋血糖浆丢到芙兰朵面门上,炸裂开来,溅了芙兰朵一脸红色的汁水。 “老娘愿意,管你屁事——”贝因特生气了,“你再这么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