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谁在cao纵我?
“啊……”顾庸猛的将手松了开来退到了车门处,他这才发现覃喜和董猜虞甚至是正在开车的卫衣男孩都望着他。 “刚才的事能替我保密吗?”顾庸说完这句话,不等众人的回答,他便爬出车外,爬向了后车厢。 “他没事吧!”开车的卫衣男孩莫名其妙的问道。 “开好你的车就行,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覃喜怒喝一声。 “哼……”卫衣男孩撇了撇嘴也不在说话,专心致志开车。 “你要不要去看一下顾庸?”董猜虞担忧道。 “他能照顾好自己!”覃喜淡淡说了一声,然后他便躺在副驾驶上自顾自的养神起来。 后车厢上,顾庸脱下了自己衣物,但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的伤口和深可见骨的地方,甚至是一些疤痕,全部消失不见了,但这些却不是令他惊奇的地方,令他感到惊讶和恐惧的是自己的心脏处多了一块石头模样的硬物,虽然只是在皮肤下硬邦邦一块,但仔细去轻轻抚摸的话还是能够感觉出来,这并不是他的错觉,而那颗他一直猜不透作用的陨石也消失不见了,结合现在的情况顾庸想到了一个最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他心脏的地方长出,不,应该是长进一颗陨石,而这颗陨石与的心脏连在了一起。 这个猜测实在是令他感到震惊,当然更多的是一种面对未知的恐惧,不过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这也改变了他本该死亡的命运,这倒是一喜一哀交织在了一起令他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真正令他感到不适和恐惧的是自己的身体里似乎还有一个想要唐兠死的念头更令他感到不舒服,在刚认识唐兠时这种念头是他抗拒有人加入他的生活里,害怕背负责任与负担,从那时起他对唐兠始终有种杀意,只不过只后发生的事让他眷恋这样的羁绊,希望永远和唐兠在一起,只不过杀她的念头并没有消失而是潜藏在他大脑里更深处。 “我不要这样的结果!”顾庸缩在了车厢的角落里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道。 “难道是因为这个?”顾庸抚摸着胸口的肿块,是这个东西在影响自己的神智吗? “不要……”顾庸拔出了短刀,在心脏的位置比划一下,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只要将这个东西取出来,也许就不会有那些事发生了。 顾庸咬了咬牙齿将短刀插入少许,从刀身竟真感觉坚硬的触感,热血顺着他短刀划开的伤口流了出来,将他的胸膛染红了,正当他想将伤口弄大一些时,他的大脑里忽然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这阵声音并不是由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出现在自己的大脑里,就是这婴儿一样的啼哭声让顾庸大脑几乎都要爆炸开来,这样的痛苦让顾庸这个坚毅的男人恨不得想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纵然是硬生生从rou体中拽出一根骨头也比不得这样的疼痛。 顾庸捂着脑袋不停的在地上翻滚着,不知过了多久,当他从地上爬起来时,脸上挂着鼻涕和眼泪,但他的嘴巴却翘了起来,这样的表情真的是很奇怪,仿佛五官都不受自己控制一样,“你是害怕了吗?”顾庸自言自语道。 胸口上划开的伤口自己慢慢愈合起来,顾庸蹲坐在地上苦笑不已,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处于了当初巅峰状态,这样的自己不畏惧任何挑战与困难,只是这副身体他并不喜欢。 …… 顾庸躺在车厢上,抬头望着璀璨的星空,现在的他当真是全身心放松了下来,自己旅途的巨点因为这次的意外继续的延续下去。 “要来根烟吗?”顾庸正想感叹一下,忽然身后有人突然说了这么句话,实在是太过于突兀。 顾庸猛的回头望去,却发现是覃喜正站在他的身后手里还拿着一包烟,只是顾庸一看到这盒香烟的牌子便苦笑不已,这正是顾庸被唐兠收走的那盒香烟。 覃喜见顾庸没有接烟反而是一直盯着他手中的烟盒,他笑了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来放在手上,顺便将那盒香烟塞进了自己的口袋“这是唐兠给我的,你还是不要多想。” 顾庸愣了一下,随即他尴尬一笑,接过那根香烟,摸了摸口却发现没有打火机,覃喜随手将自己的打火机甩给他,顾庸接过打火机点燃香烟,狠狠抽了一大口直呼爽快。 “你在烦恼什么呢?能和我说说吗?”覃喜认真道。 顾庸闻言没有答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这反而让覃喜显得有些尴尬,他不知还怎么继续说下去,直到好半天后顾庸再开口道“虽然我不能和你说,但还是谢谢你和你的这根烟,我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