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和光头系列（二）

    《摆地摊的小青年》

    作者：谷畔

    光头甲：天哪，今天阴天。

    瘦子乙：是啊，太阳跟着月亮私奔了。今天晒太阳真是有点不爽，没太阳就困。

    光头甲：书写的怎么样了。那本《玉男心经》卖了几本了。

    瘦子乙：还没有卖呢。编辑说质量不行。我准备做一个《玉男心经》手抄本。写成以后在北京拍卖行拍卖。这个限量版。能够珍藏十年的。想必到了几千年以后，我这本肯定会成为绝版。而且收藏价值会更加珍贵。

    光头甲：可以啊。目标不小啊。就你破书放到街上都没人要。你是要在拍卖行门口摆地摊卖吧。

    瘦子乙：吆喝。你怎么知道我摆地摊了。我记得没告诉你啊。我从垃圾场收购了好多书来卖。一会不摸书就手痒痒。

    光头甲：还真摆地摊了。我看你就是一个知识贩子。说说都卖的什么书啊。

    瘦子乙：什么书都有。童话书，故事书，历史书，哲学书，钱钟书。

    光头甲：停，说清楚点，钱钟书是个人名不是书本。

    瘦子乙：是啊，漏了个字钱钟书的书。我还卖佛教的经文。

    光头甲：还宣传宗教了。什么经文啊。

    瘦子乙：《金刚经》，《版若波罗蜜心经》，《圣经》。

    光头甲：嘴又不把门了吧。前两个还算经文。但是最后一个《圣经》是基督的书籍。你这样说下去估计把《神经》也念叨出来了。

    瘦子乙：差不多吗。还有我特别喜欢村边上树的书籍《挪威的森林》。

    光头甲：你这是去掏鸟蛋啊。什么叫村边上树啊。挪威的森林是日本小说家村上春树的作品。

    瘦子乙：对，他还有个兄弟，也姓村。叫村上龙。也是写小说的

    光头甲：写小说的也不错。对于村上龙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也是一个日本畅销书作家。代表作《近似于无限透明的蓝》和村上春树并成为W村上。作品充满了血腥，污秽暴力，放荡等元素。还原了社会边缘人物的面貌。不过，你以为小日本和咱们中国一样，用第一个字做姓啊。非也。反正两人不姓村。而两个人只是生于同一个时代，不在一个家庭。

    瘦子乙：说完这个相声，我晚上还要出去摆地摊呢。我都27了。哎还这样居无定所，满世漂离。

    光头甲：三十而立。不算还有三年等你立起来呢。不要泄气吗。说说你摆地摊的事情吧。观众这些天老问你。

    瘦子乙：好吧。其实卖书好啊。为了吸引顾客，我一边卖一边吆喝。卖书老，卖书老，五元一本，十元两本毛毛雨老。又新又好看的书老，不信大家看一看，尝一尝，看一看不要钱啦。

    光头甲：你这是要让顾客把书吃了啊。有你这样的喊得嘛。

    瘦子乙：我一看来了很多人。都上来了。我要搞促销啊。所以我就开始搞活动。那个姑娘买了一本挪威的森林。于是我送了一张2个二百五的唱片给她。

    光头甲：2个二百五的唱片是什么？

    瘦子乙：五百唱的《挪威的森林》啊。那歌唱的多美，不过和村上春树的书籍重名了。不知道两个人有没有打官司。村上春树肯定跑到中国来揍五百。

    光头甲：这个你不用cao心。人家作品不是一个类型的没有侵犯名字权之说。

    瘦子乙：说到卖书，还是要热情好。顾客就是上帝，顾客就是我的衣食父母。所以顾客开心了钱也就到手了。

    光头甲：那你是怎么回报客户的。

    瘦子乙：要是人有买《圣经》的。我就送个十字架给她。要是有人买《围城》的我就拍张长城的照片给她。要是有人要看水浒传我就送她一张《我不是潘金莲》的电影票。要是有人看热闹我就陪她聊天。所以要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