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帷幕

    正德二年闰正月，太监李荣传旨，改锦衣卫掌镇抚司事指挥佥事牟斌，于南镇抚司管事，以千户潘杰同范宣北镇抚司理刑。不久太监李荣又传旨，执指挥佥事牟斌，于阙下杖之三十，降百户闲住。

    正德五年冬十月，复中府署都督佥事胡忠万全，都司署都指挥佥事章杰，锦衣卫指挥佥事牟斌等官，忠等五十五人俱以新例降调兵部奏请复其原职，仍于原卫带俸，从之。惟锦衣卫都指挥同知降百户赵良不许复。

    正德六年二月，命锦衣卫指挥佥事牟斌仍于镇抚司掌印理刑。先是斌理刑执法不阿，曹正淳恶之，杖于朝堂，降百户闲住。

    正德七年九月，丁丑谪淮安知府刘祥戍贵州平越卫，降锦衣卫指挥佥事牟斌常玺为百户。先是尚衣监太监乔忠自南京织造还。过准安时，南京给事中刘纮亦以公事赴京，祥其族侄也发巡卒卫行。忠舟数十艘方开，怒纮舟阻碍，执其二卒榜笞之。俄而群卒至，皆强悍者，遂击忠舟，纮不能禁。忠走避而仆伤其颅，至京创犹未愈。诉于上谓纮倚言官势，不让黄船而击之者，实祥主使。命锦衣官校执祥纮送镇抚司拷讯。祥纮亦各奏辩，斌玺以狱上谓非祥纮罪，宜坐卒。诏以斌玺回护革其职任于原所带俸。以千户张璞张荣代理司事，仍严拷鞫祥等承服送法司。拟祥纮俱赎罪还职纮准拟祥发充军，以大理寺审拟欠当夺其堂上官俸二月，斌玺复降为百户调沔阳卫带俸。祥治郡有声，斌治狱平恕，时论惜之。

    正德七年，随着锦衣卫指挥使牟斌正式被赶出朝堂，东厂督主曹正淳接掌锦衣卫，是时东厂、锦衣卫两大力量合流，曹正淳权倾朝野。但其并不满足，野心更近一步，妄图掌握兵权。

    正德十年，在多次招揽兵部杨宇轩不果，且闻听杨宇轩上书密奏参劾自己的曹正淳于是就诬陷杨宇轩通番卖国，将其刑供致死。拉开了天下第一的帷幕。

    这日远离京城的一处荒野，马匹奔腾嘶吼之声充盈室外。东厂大档头率领黑衣箭队和大批番子围捕杨宇轩家眷，试图夺得杨宇轩的兵符。

    “黑衣箭队很快就会歼灭他们。”站在山头上用单筒望远镜监视下方情况的东厂大档头阴测测地说道。

    “大档头，黑衣箭队的锁天箭阵绝无活口，我们还要监督什么？”站在东厂大档头身后的右边头目疑问道。

    “大内密探。”东厂大档头转过身将望远镜递给问话之人解释道。

    “听说护龙山庄的大内密探身份极度神秘，不但尽得铁胆神侯真传，而且都到了中原以外的地方秘密修练武功。可是只有他们三个人，他们能干出什么来呢？”接过望远镜头目还是不解地问道。

    “督主现在掌管东厂和锦衣卫两大力量，还怕什么铁胆神侯？”另一个头目也是不解。

    “我不是怕，我是想让这三个神秘的大内密探现身。如果杀了他们，把尸首带回去给曹督主看，肯定会有大大的赏赐。”东厂大档头阴翳瞥了一眼，随后兴奋的说道。

    与此同时，杨宇轩的部属看到即将追上的黑衣箭队，知道如果没有人抵挡的话，是没有人能逃走的。

    “陈大哥，我们逃也逃不掉了。你们带着夫人先走，我们殿后。”一个将领打扮的人说道。

    “血rou之躯如何可档锁天箭阵。”陈姓将领不赞同道。

    “挡住一刻是一刻。”先前说话的人大声道。

    “走。”看着他语气坚决，陈姓将领狠了狠心。

    随后一行人分成两拨。

    “杀，杀。”殿后的一拨人冲向了骑着马的黑衣箭队。

    殿后的一拨人不愧是精锐，迎着骑着马的黑衣箭队亦是不落下风，紧紧地缠住了黑衣箭队，一时是打得难解难分。

    但终究是人少势微，在东厂大档头的冷箭之下纷纷倒地。

    “追。”东厂大档头冷冷地道。

    画面转换，“来者何人。”

    骑着马闯到护龙山庄大殿前被拦下的“江文泰”急声道：“小人是兵部杨宇轩大人手下，求见铁胆神侯，带来杨大人的口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