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一言不合就开车

    “导师说，这是给我们学子上的课，你们这些成年人要旁听，就老实听着，有意见的话，要不你上来？”

    下方又一阵哄笑，说话的那位将军大叔也是哈哈一笑：“好！我倒要听一听，一个小屁孩懂什么生孩子，哈哈！今天是真的新鲜了，你尽管说，说的不对就换眉黄姐来！”

    张孝恒回过头来，朝着眉黄挑了挑眉毛，那意思是：瞧见了没，人家都答应了。

    眉黄此时也冷静了，自己说这个课题，如果只是对着娇嫩可爱的学子们，当然没什么关系，但是对着那么多糙汉子，还真是有些张不开嘴，既然这个张孝恒站出来了，还说服了大家，就顺水推舟先让他讲讲又有何不可？

    实在是不行了……等自己稍稍整理一下思绪，再回来救场不迟。

    想到这里，眉黄点点头，对下面的人说道：“好，现在嚣张哥来上课，都好好听课，不好好听课的，我就把他扔出去，龙叔伺候！”

    ……眉黄也是难得地说了句玩笑话，倒是将张孝恒带来的混乱抹平了不少。

    张孝恒对着一百多人倒是毫不怯场，上来就开车了：“要问人都是怎么出来的呢？人都是逼出来的。”

    “噗……”懂的就懂，台下顿时出现了两种反应，以刚才那位大叔为首，懂的人都笑喷了，不懂的人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那些家伙到底在笑什么。

    张孝恒淡淡地瞧了他们一眼，撇撇嘴继续说：“有人就奇怪了，我们不都是爸爸mama生的吗？怎么忽然都成了逼出来的了？在这里，我想告诉大家，事实上，不管是什么人，是不是人，甚至是妖，是兽，大家都有mama，没错，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但是归根结底，大家都是逼出来的。”

    现场又出现了两极分化，听不懂的完全没听懂，在那里一脸无辜，至于那些听懂的……“噗！哈哈哈哈哈！太对了太对了！都是逼出来的，都是逼出来的！都一样啊！哈哈哈！”那位将军大叔笑得是颠颠倒倒，前仰后合。

    因为他笑得太厉害了，一些完全不懂的人看到他这副样子，再看到一些女导师躲在旁边脸红，也只能躲在一边瑟瑟发抖，不敢提出异议。

    “肃静，上课时间，请保持肃静。”下面一片混乱，张孝恒像模像样地维持了一番秩序，之后继续说：“那么，有些人是听明白了，有些人却没听明白，所以，大家就会产生疑问了，人是怎么逼出来的呢？对不对？”

    “哈哈哈！对对对！”有时候，笑这件事情是有毒的，一旦开始了就很难停下来，现在笑得最夸张的这位大叔，就是之前提出过反对意见的，而现在停不下来的，也是他。

    张孝恒无语地看着他：“那个……上课时间，是不是克制一点比较好？”

    “是的是的！对对，不好意思，我不笑了，放心，我保证不笑了。”大叔拍了拍脸，重新坐正，还强迫自己板起脸来。

    “嗯。”张孝恒点点头，忽然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大家听好了，天地之间有一扇门，叫做玄牝之门，玄的意思是奥妙根源，牝的意思是传承和繁衍，所以这扇门的意思，就是来历和传承，除了这扇门以外，还有一个东西叫做天地根，大家请看。”

    说着，张孝恒在身后灵板上画了一个门户和一根柱子：“这根天地根就是清晨玉柱撑天地，而这玄牝之门就是两片蓬门含羞开，当玄牝之门遇上天地根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呢？”

    “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哈哈哈哈哈！呃，咳咳咳……哈哈哈！”这下，不懂的多少懂一点点了，但是对于懂的人，例如那位将军大叔来说，张孝恒这趟车简直开到污泥里去了，偏偏表面上，这小子还那么一本正经，像模像样的。

    明明说好了不笑的，但是那一句“清晨玉柱撑天地，两片蓬门含羞开。”刚刚出来，大叔就险些憋不住了，等“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一出来，这位大叔老司机直接笑得钻到桌子下面去了……

    再看那些城守军官、导师、执事们，脸红的脸红，憋笑的憋笑，笑喷的笑喷，纷纷在那里东倒西歪，就算那位大叔钻了桌子，一时间也没人管了。

    ……

    但是，谁能告诉我们，到底嚣张哥说的是什么啊？孩子们大眼瞪小眼，嚣张哥说的事情，他们也听懂了，但是他们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大人们表情那么奇怪，于是只有用力认真听，生怕遗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