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临死的话语

    一个警察留在了现场，巡逻车就向医院而来。

    警车一路鸣笛，以最快的速度奔驰着。坐在前面的警察用对讲机向上司报告情况。

    王大刚望着自己沾满血迹的手，他还是第一次这样面对鲜血，有着刺鼻的血腥味，他感到了自己肩上的责任。犯罪分子无处不在，对民众是一个威胁，把这些家伙消灭掉，才是唯一的选择。

    不止是手，浑身上下的衣服上独悲暗红色的血染的斑斑驳驳。他突然感觉到这女人的身体像一个屠宰过的动物的rou块。血和泥土混合在一体的rou体已失去了往昔的魅力。

    他抱起向下滑动的女人上身，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突然他看到女人的嘴在微微的动着。他俯下耳朵，一个蚊子似的，很难分辨出来的声音，赢弱地传来。他抓着女人的双肩晃动着。

    “大声点，再大点声说啊！”

    坐在前面的警察回过头来看他。

    他继续摇晃着女人。女人拼命挣扎着想说什么。他意识到女人可能知道了某些秘密，听清女人的话语是他的责任。王大刚又在催促着：“再大点声，大声点！”

    “快……快……快……”

    “快……然后是什么？”王大刚焦急地喊着，女人的嘴唇在痉挛。

    “常……常……”

    “常什么？！”

    “……”

    他屏住呼吸，，死盯着女人。突然，女人吸了一口气，同时喃喃地说：“水……库……”这是最后的话，一阵强烈的抽搐过后，女人头一歪，再也不动了。

    他抱起了女人望着车窗外，外面下起了雨，雨点打在车窗上哗哗的往下流，什么也看不见，他想抽烟。

    到医院时，女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王大刚回到了九州国际饭店。脱掉了衣服，洗了手，重新换了服装。那股子血腥味才算没有了。

    王大刚坐到沙发里，张小丫找出了烟盒，主动给王大刚抽出一支，用气体打火机给点燃。然后安慰地说：“辛苦了，奖你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