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玄幻小说 - 异界神魔至尊在线阅读 - 第十八章 酒宴

第十八章 酒宴

    “去吧,去传播你现在的信仰,不久的将来希望你别让我失望。”林赐一拂手,周围空间一阵失真。

    瑞尔惊恐的闭上双眼,这个地方犹如噩梦般,如果不是结界的庇佑,恐怕早就被这噬魂飓风给绞成碎片飞灰了吧。

    没过多久,感觉身边似乎很平静,那噬魂飓风鬼嚎般的声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瑞尔缓缓睁眼,轻舒了一口气,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的美好。

    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那男人不是说之前那地方是空间裂缝吗?肯定是被他利用裂缝传送到某个地方。陌生的领土,这不正是自己现在想要的吗?

    南比特侯爵又怎样?如果不在腾龙帝国他能找得到自己吗?哈哈哈……

    瑞尔放肆大笑着,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声停止。双膝弯曲“嘭”的一声跪了下来,向着天空眼神崇敬而肃穆道:“主人,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林赐与他立下主仆契约之时,他便已经知道林赐的身份。第一次离神那样的接近,甚至居然去挑衅暗黑的主神,现在才知道之前的所作所为是何等的荒唐可笑。

    思考完,瑞尔起身迈着步伐开始探寻这片领土,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成为传教者,让更多的种族成为暗黑的信徒。

    ————————————————夜晚,星辰如水,晚风轻拂。

    壁蜃城,侯塞世袭领地,占地面积极广,其中一幢庞大的建筑尤为醒目。

    看起来像一座古城堡,城堡看起来有些年头,但是仍然辉煌依旧。

    城堡内一间书房,侯塞.南比特正认真的翻看着一本古旧书籍,书籍很厚,而是他居然快要把它翻到底了。可想他对翻阅书籍是多么的热爱和充满耐心。

    南比特侯爵是个心思阴沉的人,恐怕腾龙帝国没有谁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得罪他的人无不人间蒸发,所以也没有人会去招惹他。

    最显眼的一个例子,当年有个与他同样身份的侯爵,甚至地位功勋都是声名显赫。他俩互相竞争,谁也不让谁。

    就在那位侯爵大人举行一次盛大的亲民会时,被无数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刺杀。第二天侯爵大人的子女夫人也都消失不见,可没过几天便在一处贫民区的房子内发现他们已经被杀身亡。

    谁都知道是谁下的黑手,可谁都不敢检举。当然,南比特侯爵本人说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件事。雷尔三世皇帝陛下对此大发雷霆,可是也拿他没办法。找不着足够的证据,也没有抓住一个行刺的黑衣人。那位侯爵大人真的可以算是死不瞑目。

    南比特侯爵现年已经半百有余,但常年的保养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三十而立的壮年。他的皮肤很白,瞳孔呈淡黄色,金黄色的头发有些微卷,整个人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个有书卷气质的斯文读书人,而不是心思阴沉,整天沉浸在阴谋当中的政治家。

    正当南比特认真阅读完一页刚要翻书时,门外传来有些急促的敲门声。门是用百年重木所造,造价昂贵,而且整个风月大陆重木的产地都极其稀少。重木造出来的门实心结实,隔音效果非常好,但也只有高等贵族才能享受这种待遇。

    敲门的人很急促,重木门发出的声音却很沉闷。

    “进来。”南比特侯爵翻了一页书籍道。

    “咔。”重木门门锁应声而开。只见一满头白发的老翁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

    “白老,我有告诉过你在书房时别来打搅我吗?”南比特侯爵头也没抬道。

    被称为白老的老翁来到南比特侯爵书桌前跪在地上掩面而泣。没有说话,就这么一直跪着。

    南比特终于有些疑虑,把书签夹在刚刚看的那一页,然后合上整理好轻轻放在右手边的书架上。看着白老问道:“什么事能让你哭成这样,年纪也一大把了,快起来吧。”

    白老并没有起来,老泪纵横,泪水滑过他被岁月割伤的苍老脸颊,是怎样的事情能让他哭的如此伤心。

    “南比特大人,卡斯少爷他……他……”白老声音哽咽,说到后面根本说不出来话。

    南比特侯爵闻言猛的站起身,大吼道:“卡斯怎么了?!说!”

    “卡斯少爷被人杀死了!”白老声音颤抖道。

    “咚!”

    南比特一屁股坐在刚刚才离开的椅子上,满脸怒容,本来白皙的皮肤此刻都是愤怒的潮红。面目扭曲,拳头紧握。

    “谁干的?”南比特冰冷的问道。

    白老知道眼前这位位高权重的侯爵大人发火了,都不敢看他的双眼,道:“有人看见是剑王瑞尔一剑杀死卡斯少爷,但是也可能和其他人有关。”

    白老顿了顿继续道:“事情经过大概是卡斯少爷看中两位貌美女子,后来来了两个人,一个手持双枪,另一人是个一身黑袍的年轻人。他们似乎在争吵,完后卡斯少爷发怒让萨米和瑞尔收拾他们。可是正当萨米和瑞尔动手时,他们居然凭空消失了。据那几个平民的口述,当他们再出现时瑞尔就一剑杀了卡斯少爷。最后更加离奇的是,瑞尔突然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听完白老嘴里的事情经过,南比特一脸阴沉的思考着什么。

    “瑞尔哪儿有这个胆子!一定是受到那几个人蛊惑。”随后,他语气冰冷道:“去,派人抓住他们,我要活的!”

    白老闻言应是,恭身退去,当他把门关上时,南比特发作了。

    他一把把桌上的所有物品给推了下去,整个书房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地上一片狼藉。

    “我儿啊!父亲一定帮你找到凶手,把他们带到你的碑前,让你亲眼看着我怎么折磨死他们!”南比特面色无比阴狠道。

    南比特走出书房,穿过长廊,来到一间阴暗的房门外说道:“阿德诺,出来。”

    话音未完,门便已经开了。南比特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房门外和门内根本就是两个极大的差别。因为房间是整个长廊的角落,在贵族的圈子里,没有人会想住在角落里,在他们眼里那是在侮辱自己,他们更喜欢住在宽敞的中央,显得他们高贵显赫。

    房内按现代话说可谓是总统套房,里面应有尽有,什么也不缺。房间里也被仆人们打扫的异常干净。

    房间的软床上此时正躺着一位长相英俊的金发男子。他并没有动身便能让房门打开,可想而知有一定的能力。

    “还没有见到侯爵大人,光从侯爵大人的脚步声和那微乱的心跳声就能得知侯爵大人一定有大事来找我了。”金发男人伸了个懒腰,声音有些懒散道。

    “确实是件大事,卡斯死了。”南比特有些无力的坐在金发男人的床边垂头道。

    “哦?卡斯死了?这小子平时就让他别太张扬,看这不就出事了。”金发男人显得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他懒散的样子。

    南比特右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额头,甚至让他开口都显得有些吃力:“你去调查,找到那几个人,给我带过来。这件事我也让白老去安排了,但总归有些不放心,只有你去我才会安心。”

    “放心吧侯爵大人,我阿德诺从没让您失望过。”阿德诺摆了摆手,好像这件事轻而易举就能办成似的。

    ——————————————林赐一行人此时已经在锋势城城主府内的大院里待着。大院里摆满了酒桌,每桌也坐满了人。人声嘈杂,热闹非凡,不仅是城主冷清风的亲戚,就连和他交好的一些贵族好友也一并请了来。

    林赐坐在首席桌上,和冷清风一家人还有几个贵族坐在一起。而芙殇强尼青萝则坐在他们侧席桌上。

    “芙殇,你也太能喝了吧?这他妈都多少杯了还能保持清醒?”强尼此时已经摘掉他的披风带头,露出他的真面目,睁大着双眼看着一旁脸色微红,妩媚动人的芙殇说道。

    芙殇因为被囚禁三百年,三百年前便喜欢喝这种有些烈的酒,此时看见当然是多多益善。

    “这算什么?本小姐以前喝的酒比这烈的多,都还没醉过。”芙殇舔了舔小香舌说道。

    看的强尼真是有些把持不住,索性不看芙殇只是对她比了个大拇指道:“牛!”

    “牛”这个意思当然是林赐教的。

    再看看一旁小口抿着烈酒的青萝,这丫头从没喝过人类的烈酒,只一口就让她面带粉红咳嗽不已。强尼当然又毫无顾忌的笑出声来。

    林赐也已经喝了不少,这种酒的度数基本可以比拟自己上一世的“二锅头”了。只是味道更醇,酒香留口,挥散不去。

    “来,先生,感谢你救了我小女。不知道今天进了你多少杯,没关系,就是高兴,来!再进你一杯!喝!”冷清风没了往日的威严,喝多了的他只是高兴的喝着。自己的女儿没事当然比什么都要重要。

    “喝!”林赐也站起身举起身前冷雅尘为他倒的烈酒一饮而尽,干净利落,毫不推脱。只要有人进他,他就一定喝。

    “我就喜欢你这样干脆的人!来,我也再进你一杯!”冷清石等冷清风喝完也举起酒杯进林赐。

    林赐笑了笑,正要拿酒壶给自己倒上一杯。可是酒壶却被坐在旁边的冷雅尘抢了过去。

    冷雅尘坐在林赐身边,看了他一晚上,也不厌其烦的为他倒酒倒了一晚上。他发现这个夺走她初吻的男人似乎有着恐怖的酒量,而且怎么看他都觉得很顺眼。

    虽然这男人并没有表现出醉意,可是秉着酒多伤身的原则,他不想再让林赐喝酒了。所以这次并没有帮他倒酒,而是直接抢过酒壶。

    “哎,雅尘,你这是干什么?叔叔正在和先生喝酒呢,你怎么能抢酒壶呢?”冷清石满脸溺爱的看着冷雅尘说道。

    “叔叔,你别进林赐了,他今晚都不知道喝多少了。让人家休息一会儿吧。”冷雅尘带着撒娇的语气娇声回答冷清石。

    “哈哈,好吧,那我就自饮一杯。”说完,冷清石直接喝完一杯坐下身。他也觉得林赐今晚确实喝的太多了,在场的亲戚贵族有不少人都来进他酒,可为什么他还能保持清醒呢。连自己这还没喝多少都有些醉意了,难不成林赐他是个酒桶?随后摇了摇头,把这可笑的想法抛出脑后。

    “你这丫头,你爹我今晚也没少喝,怎么就关心先生?我还是你爹吗?”冷清风难得的开起自己女儿的玩笑。他还不了解自己女儿的心思?

    “爹……”冷雅尘白了冷清风一眼,娇嗔一声。

    林赐看起来轻松惬意,实际上,如果自己是个普通人,估计今晚得喝死了。

    他知道冷雅尘一直在旁边偷看他,他也知道冷如冰也带着一丝愧意看过自己。但他都不会在意,他只知道他要在这场酒宴里得到自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