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雨疏风骤
“对不起。” “无妨。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十分熟悉。我啊……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房子。犹如困兽犹斗。” 几个月后。安府例行请郎中来给安朔把脉,不想,他的脉象比以前要稳和许多。 “老爷夫人,借一步说话。” “我忘了怎么喝药了。馥儿帮我去大夫那儿问问可好?我去房里等你。”安朔掏出一个小盒子只是没人看见。 “好。”陆馥正要去找郎中,却听见一男一女在花园说话。 “你听见那大夫怎么说了,朔儿的身子已经好多了。该是把那女人打发走的时候了!” “我们这是过河拆桥,不好吧?” “老爷!自从朔儿娶了那贱婢女子,害我被亲族耻笑,我门也不敢出!就算不把她赶走,也要把金大小姐娶进门给朔儿做正室!就这么说定了!”原来是安家老爷夫人在说话。 人世间的情爱果真都是骗人做戏的,还是老实回陆姑娘那儿去罢! 陆馥愤愤然回房,哭得梨花带雨,开始收拾衣物。“喀”一声,一个盒子掉落地上。 “这是什么?”陆馥一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个同心结。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安朔从门外走来,陆馥就哭了。 南烟斋。 陆曼笙打开门窗透气,窗外阳光普照进屋内,陆曼笙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感觉。“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陆姑娘!”陆馥大喘气跑回了南烟斋。 “馥儿你怎么来了?安家对你不好么?” “我想问你要回我的东西。” “……你想好要回去了么?”陆曼笙迟疑了一下,问了问陆馥。 看陆馥心意已决的样子,陆曼笙无可奈何只得把东西给了她。 又是一晚月明风清。 安朔和陆馥斟茶对饮。“爹娘似乎……不太喜欢我。” “无妨,朔喜欢便够了。”安朔一言,陆馥嘴角一扬,拿出了之前从南烟斋拿回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