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以前明明很喜欢
夏伊朵听着他居然大言不惭的说要见夏宝贝,顿时眉梢拧的那叫一个紧,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与他紧紧对视,“夏宝贝不需要你來看他,他过得很好!”作为一个父亲,他几乎沒尽过一天的责任,现在居然要想看儿子來了,鬼信!只是想到夏宝贝对眼前男人的崇拜,夏伊朵的眉峰又皱起了。 “你怎么能确定,夏宝贝不喜欢我这个父亲來看他呢。” 一对曾经差点是未婚夫妻并且生下了一个可爱儿子曾经分道扬镳现在貌合神离的情侣相对而坐,说着各自都听得懂但是在外人听來绝对听不懂的话语,还真叫一个,怪异! 翎羽的眉眼弯弯,蛇妖的邪气从他的眼眸内丝丝败露,只是无论他如何引诱,用磁性到勾人的声音轻飘飘而言,更甚那身形一动,宽大的衣领顿时微微滑落,露出里头那白玉般漂亮到细致的肌肤……那摆明了的引,诱, 米白色的布艺沙发,那妖孽身姿微倾半仰在那里,一手轻轻的搭着沙发靠背,那淡定自如又若有若无散发着诱,惑气息,一双墨绿色的瞳眸若有似无的扫过她,深邃的眸底,漾着惑人的气息…… 如果这一幕叫外人看到,必定能鼻血暴流,甚至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來。 可是,夏伊朵毕竟不是从前的夏伊朵,再不复那个青涩的自己,又怎么会因为妖孽的如此动作,而霍乱了心神呢? 紧了紧捏着的手指,夏伊朵忍住一拳头砸到他脸上的冲动,笑的一派云淡风轻,只是隐约可见,她的眸底,有一丝冰冷的因子在闪烁。 这个问題,她的确不能回答,因为夏宝贝喜欢他,喜欢他这个父亲,所以,夏伊朵答不出來。 可是,“你也认为,你配做一个父亲么!?”儿子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哪怕是眼前这个男人也无一例外! 翎羽懒洋洋的从布艺沙发上起身,似乎是看出夏伊朵已然动怒,他欺身过來,将她逼至无路可退。 因为他的逼近,夏伊朵不得不身子后仰,往后仰了几分,只是,那滑溜的发丝不断的滑过她的脸颊,那惑人的曼陀罗香不断的在她的周身荡漾,即使她想忽略,也是不得。她的面色渐渐变了脸色,有些发青发紫,几乎是气急败坏道:“你想干什么!?” “别忘记了,这是我家,不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似乎是想到了自己所处的地方,夏伊朵挺直了几下腰杆,是的,她可不怕他! “……你不给我机会,又怎么能证明我会是一个好父亲呢?”佳人动怒,翎羽不得不退开了些许,以免她更生气。 翎羽懒洋洋的松开对她的禁锢后,身子不由往后退了几分,只是也因为这一动一松,也让他胸前那宽大的衣领更往下滑落了几分,露出那白玉似的肌理。 夏伊朵一见,顿时撇开眼去,有些恼羞成怒道:“还不快把你的衣服拉上!”她在心里恨恨,这只妖孽果然越來越风流了。 “你不喜欢?”后者欠扁的话语响起,低头扫视了下他的胸前,顿时觉得有点奇怪, 一听这话,夏伊朵已经快速的从沙发上站起,“我觉得我现在要严肃的考虑下要不要跟你一起去找我的父母!?” “你果然不喜欢……”翎羽的一张脸已经完全聋拉了下來,之前他來的时候特地询问了几个下属,得到的一直答案是:凭他的姿色,完全可以用色、诱的方法,因为相信无论不管是水做的女人还是石头做的女人,一定会融化在他的美色下。可是见鬼,到底是哪个家伙提出这等荒唐的提议的,他相信他此刻脱光了衣服,也换不來夏伊朵一个温柔的眼神。 “……”夏伊朵几乎要吐血了,“你不要以为你用这招,就可以改变什么,你什么都改变不了!”见后者沒有悔悟之心,夏伊朵又是一刀补上。 “可是……”翎羽表现的异常伤感,甚至连墨黑色的瞳眸里都有氤氲的雾气在生起,“以前你明明很喜欢的啊……” 夏伊朵,“……” 以上,就是今天早上发生事情的回忆。 夏伊朵想起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在看到夏宝贝不管不顾的朝翎羽的怀里扑去的时候,更是恨得牙痒痒,真是好一幕父子情深,怪不得早上那个家伙那副自信的模样,简直就是吃定了夏宝贝绝对会接受他这个父亲。 夏伊朵完全不明白,明明翎羽跟夏宝贝的接触也不是很深,更别提夏宝贝沒有见到翎羽多少面,可是,在夏宝贝心里,翎羽就是神就是他的偶像,平常夏伊朵说翎羽一句不是,都会得到夏宝贝不高兴的眼神。这样想想,她跟儿子朝夕相处的这两年,居然还抵不过这个男人的匆匆几面,想象还真的很讽刺呢,莫名的,她有些伤感。 如果她跟翎羽注定走不到一起,依照夏宝贝如此喜欢翎羽,他是会跟着翎羽走,还是会跟着她…… 夏伊朵不清楚,世界上有一种神奇的东西,叫做父子天性,那是一种连血缘都隔绝不断的东西。 “爹地,你什么时候到的呀,宝宝怎么不知道?”夏宝贝抱着翎羽哭了一会儿,将他前胸的白衣服都哭成湿湿的一摊后,开始询问起了自己最在乎的问題。 翎羽含笑看着这张类似自己小时候翻版的面孔,“沒有多久,只不过提前了五个小时而已!” 昨晚跟夏伊朵通完电话,想到她跟他的承诺他就很是兴奋,接着把手头该处理的事情跟该处理的人处理完了之后,他就马不停蹄的飞过來了,几乎一晚上沒有停歇。若不是他的法力受阻,恐怕他不消一个小时就能到來。 夏伊朵一惊,提前五个小时就到了,那不是说,比她起來还早? 顿时,将怀疑的目光看向这里面起的最早的王嫂,王嫂一见到夏伊朵的目光,便走到她的身边,支支吾吾的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