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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怎么说话的,人,不仅仅是为了钱,你说是不,我早给你说了,我乞讨过,知道沒钱不行。但是,我还是认为,钱,够花就好。沒必要为了钱,丢掉了人生更重要的东西,本末倒置。”老板娘说着往潘志军身上靠了下。 潘志军知道老板娘并沒有醉,他也沒有躲避,只是依旧行走着。 老板娘只是靠了一下,又自然地分开了。 “大哥,你的酒量很好。我们再喝一瓶,我想你也不会醉。”老板娘笑着说。 潘志军笑了笑,说:“我正好合适。再喝,醉了。你的酒量才好。你还能喝一瓶,还是半瓶,” “大哥如果陪我喝,我还能喝半瓶。酒从欢喜饮吧,”老板娘笑了笑,“沒人陪我,喝这么多都有些醉了。” 潘志军心里想,她的话,真是应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我陪你喝,你就能喝,回到你家里,我们继续喝。”潘志军逗乐说。 “才不喝了。喝醉了,难受。沒人cao心我。”女老板说。 “你儿子读住宿的,”潘志军问。 “这还问,你不是一直沒见我儿子么,”老板娘笑起來。 “嗯。看我笨的。”潘志军说。 你才不笨,你是沒话找话。老板娘心里说。 “大哥,明天打算回家了,”老板娘也是沒话找话。 “嗯。回家了。” “你应该在这里多玩几天。这里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你沒有去过。要不,我明天给你当向导。免费的。”老板娘笑起來。 “好呀,美女相伴,赏美景。我会乐而忘返。”潘志军笑起來。 “还美女相伴,都是女人家了。”老板娘笑起來。 “你在我面前逞老,你不是叫我大哥的么,”潘志军想着自己出來几天,变得油滑了,也笑。 “你在幼儿园的孩子面前,可以称叔叔了呢。我面前,你其实是小弟级别。叫你大哥,是尊敬你而已。”老板娘说着又碰了碰潘志军,“到了。你直接去你房间吧,上楼当心点,喝了酒。” 老板娘进了门,走到柜台前,对着请來的帮工笑了笑,说:“我刚才陪老表喝酒去了,有些醉了。有客人來的时候,你全权负责吧,价钱,多十元,少十元的,沒关系。进來了,尽量把客人留下來。” “知道。” “我晚上不下來了。”老板娘说着也朝着楼上走去。 潘志军才上了一楼,他听见了老板娘的说话。 潘志军上了四楼了,听见老板娘的脚步声还跟着他。他沒有回头,直接到了自己的房间。 开门。 老板娘也到了自己的身后。 进房间。 老板娘也跟进了房间。 关门。打小锁。 老板娘的动作。 真是桃运降临了,潘志军想。 “大哥,我想先在你房间坐坐,看电视,聊天。好不,”老板娘看着潘志军。 “好。这个房子都是你的。你做主。”潘志军笑着说。 “幽默。我的地盘,我做主了。”老板娘说着坐在了床沿上,眼含秋波,看着潘志军,“给我打开电视吧。” 潘志军打开电视,坐在了凳子上。 “大哥,你说。人活着,图什么,” “这个沒想过。想也想不明白。图什么,其实是各种欲望。”潘志军说。 “沒错。是欲望。欲海难填。天不为大,人心最大。”老板娘也发起了感叹。 “欲望也不是沒有好处。人都沒有欲望了,不会上进。人类沒有了欲望,社会怎么进步,”潘志军笑着说。 “你现在的欲望是什么,”老板娘把目光从电视上,移到了潘志军的脸上。 “我暂时沒有欲望。过会儿的欲望也许是想好好地洗个澡。”潘志军笑着说。 “很实在。说话实在,人也实在。你知道我现在有什么欲望么,”老板娘笑着问。 “人心难测。我测不出你想的。”潘志军打趣说。 “我现在的欲望是想靠一靠。最好是靠在你的肩膀上。你能坐这里來,实现我的愿望么,”老板娘的声音很温柔。 潘志军站起來,走过去,坐在了床沿上。他用行动,回答了老板娘。 老板娘将头靠在了潘志军的肩上,看着电视,不再说话,像是回味着什么。她靠在了潘志军的肩上,心里感觉很舒服。 潘志军也沒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真是桃运又來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老板娘侧了下头,看着潘志军的脸,笑了笑:“大哥,你说我给你看的面相准不,” “我给你看的面相也很准吧。”潘志军说。 “嗯。很准。我觉得我挑花运还真的要來了。大哥,你知道我近年來的苦楚么,他自从有了毒瘾后,我不仅提心吊胆的,还不能享受正常女人的快乐。他一门心思想着吸毒。”老板娘有了幽怨。 “哦。”潘志军也侧头看着了老板娘。 潘志军见老板娘的那个真的很猛,他想伸手抓一把,但是,他忍住了。他知道,老板娘自己都说她桃花运了,自己沒有必要着急,她会主动的。自己那个下她,但是一定要控制自己,不能过界。 潘志军想到小学郑老师,他想跟这个老板娘比较一下感受。 “我住在闹市,却感到很寂寞。那是心灵的寂寞,你懂不,”老板娘继续说着自己的幽怨。 “我懂。”潘志军是真的懂。他也有过寂寞的感觉。他睡在广场上,人來人往,心却孤寂着。 “你真是女人喜欢的男孩。你的面相就是女人喜欢的。你想拒绝都拒绝不了。”老板娘说着靠近了潘志军,挺凸的那个朝着潘志军的身体挺了挺。 潘志军感觉到了那个的弹力和柔软,尽管隔着几层布条。 “大哥,你不会不喜欢我吧。”老板娘的声音柔柔的。 潘志军想起她男人说的话,问:“我问你一个问題,你别生气。” “问吧。” “为了你的男人,你真的陪过别的男人么,”潘志军终于问出來了,他心里一直疙瘩着。 “嗯。我陪过。陪过三个男人。他们,都是色魔,他们很暴力,我受苦,沒有快乐。”老板娘的脸上沒有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