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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看见王彩菊出來了,忙下车关门朝着她走过來。王彩菊见是银狼一个人,更是欢喜了,她笑看着银狼,不说话。银狼到了身边,她牵着他的手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我以为秦爷的妻子回來來,你会好几天不來了呢!想不到你今天就來了。"王彩菊关门后,沟着银狼的脖子说。 "大姐,我们去酒店喝酒的事,她知道了呢!说我们是两男两女,我只好承认是有过,但是,我说是正常往來,说我认了一个jiejie,然后秦爷请了孩子的老师。"银狼看着王彩菊说。 "她沒在怎么样吧?她怎么会知道的?"王彩菊感到很疑惑。 "她直接跟我说了,我和秦爷干什么,她都知道。很显然,她是派人跟踪秦爷的。"银狼说。 "哦!当富婆的老公,日子也不好过呀!平时出去玩都会被跟踪,呵呵,钱多了也是作怪呀!"王彩菊笑着说。 "富人的生活跟我们普通人的生活是有很大的差别的。钱多了,也会很多烦恼,女人怕男人花心,盯着紧。男人当然也不会那么安分。不过,我知道的秦爷是最安分的了。他几乎沒有碰过别的女人。"银狼说。 "秦爷是比较安分的,那天,我以为他们两人进了屋中屋,会好长时间才出來,我甚至想,我们会听见郑老师那样的声音,结果,出乎意料,他们什么也沒有干。"王彩菊笑着说。 "什么也沒有干?这个可不知道,谁知道秦爷这样莫过郑老师沒有?"银狼说着,手伸进了王彩菊的匈衣里,按住了她的秃秃儿。 "秦爷会有你这么坏么?"王彩菊笑着说。 "他坏不坏我不知道。但是,我告诉你,秦爷的老婆,绝对不会比郑老师差,虽然年龄比郑老师大,生过孩子了,但是,依旧性感迷人着。"银狼笑了笑,又想起自己的手滑进紫琳的匈,他现在莫着王彩菊的酥匈,感觉还是沒有紫琳的细滑。 "你们男人呀!号色!你看见她那么性感迷人,肯定也想吧!"王彩菊笑起來。 "想也沒有用。我敢碰么?"银狼说着用了点力,王彩菊的身体扭~动了一下。 银狼见王彩菊扭身子了,在外面的手忙按在了她的臀上。王彩菊感受到了他的力度,朝着银狼的身上靠了靠。 "别站在这里,累。我们去里间,到創上去玩吧!"王彩菊手。 银狼将手抽出來,放开了她的臀,笑着说:"好吧。" "银狼,我刚洗澡准备午睡呢!你刚才莫着沒有感到有汗吧!"王彩菊边走边笑着说。 "感觉有汗呀!我手上有汗。"银狼笑了。 "你又逗我呀!"王彩菊说着进了房间,她走到創边,将鞋子蹬掉,上了創,坐着。 此时,紫琳已经在她房间的大創上开始了大声地喊叫,秦大海也开始出着粗气了。 潘紫琳的叫声是非常特别的,时而如小鸟唱歌,时而如狮子长啸,时而如拳师大吼。然而,不管是小鸟唱歌,狮子长啸,还是拳师大吼,里面都夹杂着一种女人的温柔声。 潘紫琳的声音如指挥棒一样,牵引着秦大海的动作,他的动作会随着紫琳的声音变换。紫琳的声音的魔力,让秦大海更好地配合她的浪潮,也让秦大海有了更好的冲浪激情。 潘紫琳的几次潮起潮落,秦大海的几次迎浪冲击,让两人在精疲力尽的同时,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风平浪静的时候,平躺着的潘紫琳满面的媚态还沒有退去,特别是她眼里的柔情,似水,似雾,又似燃烧的火花,让侧身的秦大海看了,懂得了很多皇帝为何爱美人不爱江山了。 激情过后的潘紫琳,不仅满面媚态的神情让秦大海大饱眼福,更让他迷醉的还有潘紫琳的两只秃秃,此时的秃秃,比潘紫琳经过特殊按摩还要沟人心魄。饱满,坚廷,珍珠似乎还闪着光亮。 潘紫琳一侧身,两只秃秃更显魅力。精疲力尽的秦大海忍不住用手又将秃秃托起,将滚圆的珍珠含在了嘴里,然而,仅仅是含进去一会儿,他又吐了出來。他心里想,自己怎么总是经不住又或呢? 此时的珍珠,好看不好吃呀!秦大海的嘴里有了咸味,那是汗的味道。秦大海不止一次上过这样的当。但是,看见珍珠似诱~人的葡萄,他又总是忍不住吞食。 潘紫琳已经得到极大满足,秦大海的吞吐她都不再在乎,她只是媚态万千的看着秦大海,手指在他的匈前轻轻地划着。 "花哥哥,你怎么这么能呢?你让我在半空中转呀转的,转得都眩晕了。那种感觉,太美好了。花哥哥,我太爱你了。"潘紫琳每次得到满足后都会送给秦大海一大推地甜言蜜语。 秦大海对于这个,曾经有无限的感叹。他沒有让紫琳满足的时候,紫琳总会发脾气,虽然,发了脾气以后又给他道歉。但是,秦大海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也就是发生这样的时候,秦大海会开始思索。 秦大海想,很多女人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題的男人。其实,这能怨恨男人么?很多女人不是被男人这个征服的么?如果一对夫妻,这个不和~谐,能恩爱到哪里去呢? 秦大海想到紫琳满足和不满足的不同态度,他认为,真正用下半身思考问題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男人下面的需求比女人的需求简单多了!复杂的问題來自女人的下面,为什么硬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題呢? 秦大海嘴里的咸味,让他赶紧用尽最后的力气起創來,忙于洗漱,然后喝了点加糖的咖啡。 秦大海将嘴里的咸味化解之后,上創午睡。此时,他看见潘紫琳依旧恬静地睡着了。自己便也躺在身边,闭上了眼睛。 潮起潮落,潮落潮起。这个自然现象在四个人身上出现了。秦大海和潘紫琳这边潮落了,银狼和王彩菊那边却潮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