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舍利塔现!
“堂堂金蝉佛国的少国主,对一外界修士这般卑躬屈膝,金蝉你不嫌丢脸,可你将我金蝉佛国的颜面置于何地?” 顺着声音望去,正是墨轩在金蝉佛国内的老熟人,现在佛教的佛子,迦叶。 迦叶虽是出声嘲讽金蝉,但他话中所蕴含的战意所指对象,自是墨轩无疑。 不待墨轩反应,金蝉就已经站了出来,“迦叶,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只是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迦叶兄说的很对,金蝉你终究是少国主,一言一行全都代表着我们金蝉佛国的颜面,你若是再这么不自重,就别怪我们三教向国主进言,免掉你少国主的位置!” 原来就在刚才,那被几名老僧护法修行中的年轻僧人,也结束了打坐。 “古尘,你有这个想法当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算我金蝉第一次求你们了,最好你们现在就去和我爹说说,这个狗屁倒灶的少国主我早就不想当了,我那几个兄弟谁要是想当就让他们当去吧。”金蝉一脸洒脱,对那尊崇无比的少国主之位很是看的开。 这话放在国主其余子嗣口中说出来,都会有些假惺惺的作态,但金蝉佛国中人都知道,金蝉是当真不想当这个少国主,前些年甚至为此故意去犯下几桩弥天大祸,惹得金蝉国主震怒。 可哪怕金蝉做到了如此地步,他的少国主位置,仍旧是稳稳当当。所以至此之后,金蝉的几位兄长,对他的观感也就好了许多,毕竟不是他有意要霸占着少国主的位置不放,而是他们的父亲,心中只认金蝉这个少国主。 古尘也是说完后,才想起来这一点。 金蝉又道:“你们两个心里打着什么心思我再清楚不过,只是我已经认了墨轩当大哥,你们若是想挑战我大哥,必须得先过了我这关!” 古尘闻言,看向墨轩,问道:“你就是桐雨从外界找来之人?” 墨轩压根就懒得搭理他,注意力一直在沙漠中央,想要看看,过去佛主的舍利塔是如何凭空显现。 “先前你躲在桐雨身后,如今你又躲在金蝉身后,以你这种胆小怕事的性子,桐雨怎么可能会认为你是有缘之人?如你这等存在,又有何德何能将过去佛主的舍利炼化?”迦叶又朗声道,先前他之所以会直接离去,除去墨轩的实力有些超乎他的意料之外,更多的,他还是在照顾着桐雨的面子。 如今既然桐雨不在,他也就无须再顾虑什么了。 “你想如何?”兴许是觉得迦叶等人实在有些聒噪,墨轩一步走至金蝉身前,独面两大佛子。 迦叶笑道:“趁着过去佛主舍利塔未现,你我先战上一场,输者直接离开此地,绝不能再踏入舍利塔,你敢应战吗?” 这时金蝉凑至墨轩身前,低声道:“大哥,不是小弟我不相信你的实力,但此事终究事关重大,你别听他的。我敢保证,只要你能顺利进入舍利塔内,过去佛主的舍利就一定是你囊中之物! 这一点不仅我和桐雨能够确定,迦叶与古尘两人心中也对此将信将疑,正因为如此,他们二人此次才会联起手来,想要先行扼杀一切后患。” 墨轩点点头,示意自己知晓。 此时古尘也接道:“迦叶兄说的没错,这等胆小怕事之人,哪怕真的将我佛舍利炼化,过去佛教也绝对不会承认他就是过去佛主。” “这场架我可以陪你们打,只不过过去佛主的舍利必是我囊中之物,这个赌局,无论怎么看,都是我吃亏了。” 迦叶与古尘对望了一眼,由古尘接道:“只要你战胜我与迦叶任何一人,在你炼化舍利后,我可以代表过去佛教做出承诺,诚心奉你为佛主。” 金蝉忽而轻笑道,“你们真当我大哥是外界人,就欺负他不懂三教中的规矩不成? 我记得过去佛主在坐化时,曾明确留下法旨,谁能将他舍利炼化,便是自他之后,当之无愧的过去佛主,这一点过去佛教所有信徒都知晓,你古尘以及你身后的古家哪怕在过去佛教中权势滔天,也没有与无数信徒所对抗的实力!” 说到这,金蝉用手指指向苍穹,笑中意味很浓:“更何况,古尘你有没有考虑过那几位的感受?” 金蝉手指指向处,弥勒笑道:“金蝉这小子的眼睛厉害得很啊!” 来如与金蝉国主对此很是赞同。 见金蝉意有所指,古尘不免有些色变,如金蝉所说,他所在的古家在过去佛教中当真可以算是一手遮天,哪怕明显违背上任过去佛主所留下的法旨,过去佛教也不会发生太过巨大的动荡。 但无论如何,抛去因为尊师重道从来不插手三教内事务的金蝉国主不谈,古家想要违背过去佛主的法旨,一定绕不开现在与未来佛主这两关。 察觉出苍穹之上现在佛主有意流露出的气息,迦叶便眼观鼻鼻观心,枯站在那,彻底没了动静。 只有古尘,还在权衡之中。 两位佛主的气息他不是没感觉出来,不过古尘自觉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的实力在金蝉佛国年轻一辈中算不最顶尖,但只要墨轩不进入舍利塔,他至少有七成的把握将过去佛主舍利炼化! 想到这,古尘把心一狠,手掌放置在挂在腰间的乾坤袋上拍了一拍。 “众人皆知,过去佛主坐化时,其毕生佛法尽皆化为一颗舍利,就在不久后就要现世的舍利塔顶端。但唯有过去佛主当年的几位弟子方才知晓,他还留下了这尊金身。” 古尘手中多出了一块有些残破的佛布,但是在他话音刚落之际,佛布被他一把扯下,一尊金光闪烁着的金身古佛,彻底显现于世间。 墨轩向金蝉望去,会意的他出声解释道: “我也是有一次听我爹提起过,过去佛主坐化时,过去佛教除他之外并没有任何一尊佛陀境强者。 为了让过去佛教能拥有最起码的自保之力,佛主他将一身佛血灌注于自己的骨骼之中,从而在坐化后,留下了这样的一尊金身佛像,按照我爹的说法,这尊佛像虽然不是佛宝,可其威能比之寻常佛宝都要强横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