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九章 诗中美人(三更求花)
“没错,张老弟在这句诗里,隐含的就是李厅长,或者说,诗中的美人说的就是李厅长。”韩星说道。 “那这‘白衣何时挂我家’又是什么意思呢?”柳江问道。 “大家应该知道,绝大多数的浮萍,开的都是白花,这句诗本来是可以用‘白花何时开我家’的,但这‘白花’太过直白,没有美感,所以,张老弟便用了‘白衣’来替代‘白花’,用一个‘挂’字,替代一个‘开’字,这样一来,全诗就更加生动传神了。”韩星继续点评道。 “韩厅长说得不错,这句‘白衣何时挂我家’的确比‘白花何时开我家’要生动传神的多。”柳江赞同道。 “张老弟的上一首诗,赞美的是东山省政坛的五枝花,而这一首诗,赞美的是五枝花之一的李厅长。在我看来,这两首诗都是非常难得地好诗。李厅长,我建议你,好好的收藏起来,因为,像这样因人而作的好诗实在是太难得了。”韩星说道。 “张兄弟,这两首诗可以送给老姐吗?”李萍对张铮说道。 “兄弟本来就是给蒋姐作的,蒋姐若是不嫌弃,尽管拿去好了。” “张老弟,虽然此诗是首好诗,但老弟的动机可有些值得怀疑哟。”韩星说道。 “韩大哥,此话何来?” “‘白衣何时挂我家’,这句诗不但表达了诗人对绿衣仙子**裸的爱慕,而且突出了诗人希望人家美女将亵衣挂到家中的渴望,张老弟,这样的动机难道不值得怀疑?”韩星笑道。 “哈哈!我说韩大哥,咱这作家的思路与常人就是不一样呀。” “张老弟,此话何意?” “你刚刚说过这是一首赞美诗,怎么一回头,就变成情诗艳诗了呢?说实话,兄弟虽然对李厅长的爱慕由来几日,但还没到了让人家美女将内衣脱在自己寝室的地步。这首诗只是兄弟随口而就的一首应景之作,我并没想得那么多,那么复杂。如果都像大哥这么想的话,那历史上很多诗人,岂不都是老色鬼了。”张铮说道。 “啊!不会吧,历史上哪有什么老色鬼诗人呀?”韩星说道。 “既然韩大哥说历史上没有色鬼诗人,那兄弟就斗胆举几个例子给各位听听得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是唐代诗人元稹的千古名句。一旦提到巫山,大家必然会想到宋玉的‘旦为朝云暮为行雨’的名句,**的含义是什么呢?在座的应该都知道吧,就是男欢女爱的代名词。难道元稹在诗里提到了巫山**,就怀疑他怀有不良动机?说这首诗是艳诗或情诗?不能够呀?因为这首诗,是诗人为悼念亡妻韦丛而作的。所以,他既不可能怀有不良动机,而这首诗也不可能是首艳诗或情诗。” “哈哈!我说张老弟,有你这样解释的吗?你这是偷换概……” “韩大哥,我可没有偷换概念。再比如柳永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诗句,难道诗里面有解衣宽带的词语,就怀疑人家男主人公对伊人有过分行为和非分之想?不能够呀。因为,诗里描写的是怀念意中人的绵绵情思,所以,诗人绝不会怀有不良动机,这首诗也不会是一首情诗艳诗。推而广之,我的那首诗中,虽然有希望美人将白衣挂在家中的描写,但只是表达了作者渴望得到美人的一种心境,并没有与美人上床的龌龊想法,所以,兄弟对蒋姐同样没有不良有心,而这首诗同样也不是一首情诗艳诗。”张铮说道。 “哈哈!我说张老弟,你误会了,老哥我何曾怀疑过你和诗中的美人上床了?我只是怀疑你除了赞美诗中的美人外,还想得到人家美女而已。”韩星笑道。 “那这亵衣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女人贴身的内衣吗?” “查词典可知,亵衣,既可以理解为女人贴身的内衣,也可以理解为在家时穿的私服便装,因此,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只是女人的贴身衣物。”韩星解释道。 “哈哈!还是韩大哥博学多才,兄弟我与之相比,可是差得太多了。好了各位,我得继续敬酒去了……” “别呀。我说张兄弟,你挑起了老姐的**后,就想溜之大吉,也太不地道了吧?”蒋萍说道。 “我说蒋姐,咱得把话说清楚,兄弟什么时候将jiejie的yuhuo挑起来了?”张铮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