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患难相扶献初吻
蓝颖在金营中着急了,素不相识的一波人却把她视作公主,那些仆人端吃送喝,还让她换上一身金人女服,戴个雁翎帽,顿时变了风格。她想林三少肯定会找她的,只是这军营她怎么能出去 思考半天,蓝颖忽然想到,既然明日那金太后要带她去金都,那就姑且顺从,到路上伺机逃脱。主义已定,便顿然变的乖巧配合。有一些金人将领前来看她,她都坦然应对,大家都感到放心。 蓝颖在军营中甚是无聊,拿出夜光石把玩。心里说:“我再也不淘气乱跑了,林三少,你会等我吗?明日我去哪里找你……”她回想从地xue遇到他,沙漠中尾随救了他,绿洲中短暂相处,到一路走到金龙堡,虽然短暂,但增添了她无限乐趣和对未来的期盼,她对林三少有种特别的亲近感,是他让自己永远觉得放心,安心随他而去,即使对他没太多了解,也愿意相信他不会抛弃自己不管。 营帐里来了一白衣少年,装扮豪华尊贵,他进来后,远远看了看蓝颖,近前来又边走边仔细端详她,直到坐在椅子上。 “听说来了位漂亮公主,果然不凡,我叫哈尔律,可以做你的朋友。” 蓝颖点点头,正要收起手中的夜光石。 哈尔律忽然起身过来,好奇的说,“你这宝物不错,能否借我一看。” 看他目光坦诚,蓝颖伸手给了他。 “这应该是夜光石,西夏党项人使用这个照明,此石采于贺兰山上,极为珍贵。”便还于蓝颖。 蓝颖听他这么一说,心想:“原来我是夺了林三少的宝物了,难怪当初他追那么急。” “你有一个朋友”哈尔律问她。 蓝颖好奇地盯他点头,希望他说下去。 你看是不是他,随手一拍,四名金兵押送一人进来。蓝颖儿觉得眼熟,但记不起是谁。 来人道:“你们带我到这女人住的地方做甚,难不成要逼我成亲” “你做梦吧!我问你,你可认识我大金公主”哈尔律一指蓝颖。 “不认识!” “那你在营外窥探,便是jian细了。”正要下令。忽听那人道:“有人托我送信给一位蓝颖姑娘,说她就在军营里。” “拿出来,呈上来。”哈尔律亲手见将信随一锦囊转给蓝颖。 “啊,韦娘的信”,蓝颖默语道。 她打开信看来: “蓝颖亲启: 我儿已入金营,韦娘得据实告知,金皇耶律达乃你生父,你贵为公主,如能相认,韦娘甚慰。 襁褓媞带囊为证,你可持此物与你父皇相认,你啞xue埋针,导致失语,林三少师父陆九可解。 韦娘” 锦囊中果然有一襁褓时的媞带囊。 蓝颖持信呆呆看着媞带囊。“我真是公主,怎么办,真要去认父吗林三少怎么办,我已决心随他浪迹江湖了。” “公主,这信可是韦娘娘给你的” 蓝颖点头。 “我可以看么” 蓝颖把信给了他。 “太好了!原来公主的啞病可以治好。来人!” 一军官领进来几个金兵。 “你多带几个人,找哈鲁耶一起在附近城堡搜寻林三少这个人,带他来,要活的。” 蓝颖一听,心里高兴极了,她感激的向哈尔律用手比心放于心前表示感谢。 哈尔律拱手对蓝颖说:“能为公主尽力,实属荣幸,你可以到蓝营军帐找我解闷,告辞了。” “呜呜……” 哈尔律见蓝颖有话要说,手里举了夜光石,一手指着信中“林三少”三个字。 “你是要我让人拿这夜光石找林三少,哦,我明白了,此物属此人,见物会立刻来找你的”。 蓝颖点头。 哈尔律走了出去,挥手让那官兵放了来人,让留下陪蓝颍聊几句,吩咐官兵在夜晚前送他出营帐,不许逗留。 蓝颍赶忙到桌上找来纸墨,写道:“明日我在大漠逃脱,去金龙堡等林三少,下边画了一只可爱的狼”,又在一旁写道,烦劳大叔在金龙堡附近戈壁找到林三少,送此信给他。她从自己的褡裢中找出一锭银子,放于来人手中。来人连连答应后,便辞行走了出去。 林三少和马若男蹒跚前行四五里路程,远远看到古道驿站的旗子,心里顿时踏实不少。 “饿坏了吧?”见马若男一路照顾自己,林三少心里很受感动,关切的问她。 “你什么时候知道关心人了?” “你看前面,就能吃到东西了,真想饱餐一顿。” “你的伤怎么样?” “好多了,看来这只手臂最近是帮不上你什么了。” “谁要你帮什么,总归都是你自愿的,我可从来没请你帮什么。”马若男说了,又觉得有点过,便用手在林三的胳膊上捏了一下,表示并非真意。 正谈话间,忽然见马道上一队快马奔驰而过,到那驿站停下了,七八个人下马进店。马若男心头一紧,她预感,来的这些人或许和自己有关,于是回头对林三少说: “以后如若我有什么危险,你就自己走吧,不要再出手了,养好你的伤,回来把我埋了就是。”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支短短的玉箫,上有一红色玉坠,十分精致好看。“这个送给你吧,我身上值钱的就它了,你可以换成银子维持生计。” “这怎么使得,我林三少又不是靠银子吃饭的人。” “傻瓜,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如若我们分开了,至少你还知道我曾感谢过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不至于怨恨我。” 林三少打量马若男,感觉她嘴上说的并不是心理说的,这才省悟,原来是赠我一个信物而已。便伸手接过去,藏于怀中。谁知马若男又拿出一个葫芦笛,塞到他手里笑着说:“这个嘛,你拿着可以解闷,来日碰到李云青那贼就还给他!” 林三少这才看明白,马若男是想彻底和马云青了断了,但为什么要选择他去做这些事呢,这女子之心可真难揣测。 他们进了驿站的酒馆,林三少上前问小二:“可有一黄衣老人和一男一女来过?” “这黄衣人来过,和一帮官兵打斗一番就走了,一男一女倒是在那后面客房里歇息呢。” “先不管他们了,给我们俩好rou好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