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捞尸人之尸洞
第六百二十二章捞尸人之尸洞 我看的汗毛直立,差点没尿了裤子。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那具行尸塌陷变形的脸上淌着黑色的汁液,烂rou随着一转头,四处飞溅。四叔可没有含糊,大手一扬,把那捕尸牢撒了出去。正好扣在那具行尸的身上。玄青随即取出一张符咒夸张的跑着,就要贴在行尸头上。四叔忙中大喊:“先不要过来。”谁知玄青就像发了疯一样,举着符咒,朝行尸跑去。 行尸被四叔用捕尸牢困住,做不得大动作,玄青跑到行尸跟前,行尸正在挣扎着想逃脱,但看到有活物近前,大嘴一张,就要咬玄青,谁知有捕尸牢束缚,没有咬到,随即换用羊头,一下顶在了玄青的胸口,玄青倒退着倒在了水池塘里。 四叔见状不妙,大吼一声,抽出匕首,一下就刺进了行尸的眉心,只见行尸颓然倒地,四叔又拿出一根桃木钉,反复在胸口摸索着,才恍然大悟,早上符咒都放在了玄青那了,不知这小子现在是死是活。 只见玄青在水里使劲的扑腾着,好像不懂水性。但倒在地上的行尸也并没有停止挣扎,反而力量比以前大了不少,韧性极强的捕尸牢都被他撕破了好几个洞。转眼间,脸上便长出了白毛,想是被四叔一匕首激发出了暴虐的性情。四叔大叫着说:“小玄子,你再不上来,等这行尸长齐了毛就玩完了。” 玄青挣扎着从水里走了出来,浑身湿漉漉的,也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就想摸衣兜里的符咒,一摸之下,被水泡过的符咒都变成了黄色的糊糊。双手一摊,呆傻的立在了那里。 四叔一看这哪成,随即用了收紧捕尸牢的网口,又用左手的两根手指插进行尸的鼻孔,右手拿起桃木钉,狠狠的插在了行尸两乳之间的膻中xue,行尸动作的幅度渐渐的小了,嘴里不断地返着黑色的液体,我在大树后看的惊心动魄,没想到僵尸这么容易就被打趴下了,随即浑身一阵轻松,想近前看看,没等走到跟前,就闻到一阵腥臭之气,打了个喷嚏。 四叔看见我走过来,好像很生气,刚想赶我走,却发现身下的行尸又开始不断的挣扎,竟直接把四叔插在它鼻孔上的两只手指喷了出来,可见力量之大。 嘴里不断的吐着白气,疯狂的咆哮着,天地都为之颤抖。 四叔见状不好,恐怕是变成白毛僵了,玄青在一边也用手生疏的擒尸手法,努力的控制着白毛僵的上身,但如果没有符咒在身,无论如何也是控制不住这具已经异变了的僵尸,四叔和玄青的脸上都落下了豆大的汗珠,但四叔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边制住挣扎将起的白毛僵,一边催促着玄青:“快,尿点童子尿在它身上。” 玄青一阵茫然,好像在思索第一次给了谁。四叔看表情便知道他已不是童子,又想到自己多年前,风雨交加的夜晚。 也不禁惋惜。二人随即一阵唏嘘。但身下的毛僵可没给他俩多想的时间。手指甲以rou眼能看见的速度疯长,眼看就能抓到二人,毛僵使大力一抓之下挣破了捕尸牢,玄青正锁着毛僵,没有空间闪躲,后背被抓了三道血印子,随即叫苦不迭。但还是死死抓着毛僵没有放手。急说道:“你那侄子呢,他可能是童子队伍里最后的苗子了” 四叔听后恍然大悟急叫道:“一鸣,过来。”我听到四叔叫我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但我哪敢过去,随即僵硬的摇了摇头。四叔看见又气急的说道:“再不过来,四叔就要玩完了。” 我脑袋翁的一下,不知道四叔要让我干什么,但只有一个想法,我再不过去四叔就要见奶奶了。我急忙跑了过去。四叔对我大喊道:“脱裤子。” 我看着脚下的恶心的毛僵,浑身一阵酥麻。虽不知四叔要我干什么,但也按照他的指示,脱了裤子,亮出吓缩回去的小弟弟,我头脑里随即闪出一个想法,四叔不会是让我用小弟弟喂僵尸吧,以前父亲总吓唬我说,不听话晚上恶鬼就来吃你小弟弟。 这句话至今心里还有阴影。四叔看我脱下了裤子又急喊道:“尿,尿尿,尿嘴里。” 我听四叔说尿嘴里,随即颤抖着把小弟弟炮口转向他。四叔急的嘴咧到了腮帮子,急急说道:“不是我嘴里,尿毛僵嘴里。”我颤抖着又将炮口转向毛僵,但紧张的尿不出来,却发现他二人好像坚持不住,脸上表情异常痛苦。毛僵也将捕尸牢一点点的撕破。 我看着毛僵毛乎乎带着恶臭的手马上就要碰到我的小弟弟,登时头脑一片空白屎尿聚下。 也不知尿到了哪,一看之下,一部分进了毛僵嘴里,毛僵身上冒出了阵阵黑烟,我被毛僵身上的味道熏得有点头昏脑胀。 四叔见童子尿起了效果,便起身骑在毛僵身上摸出一把桃木钉,分别钉在了毛僵的双眼,哑门,人迎,和下阴处。那毛僵又痛苦的咆哮了一声大地好像都为之颤抖。随即便不再挣扎。身旁的玄青见毛僵已经制服,便躺在了地上,长叹一声:“好险,幸亏我锁尸手练到火候了” 四叔和我听后一阵黯然。四叔又抹了一把脸,说道:“这孩子,肾火太大。”我听完羞臊的挠了挠头。 四叔看了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玄青说道:“快处理处理伤口吧,一会儿尸毒攻心,就不好办了。”玄青急忙起身跑回了屋内。我被刚才那情景吓得不轻,不断的喘着大气。 风,止了,毛月亮好像也像这只毛僵一样,没有了生机,隐藏了起来。四周坠入一片昏暗。 我拉住四叔的胳膊问四叔:“四叔,这毛僵,死了”四叔随即摇了摇头答道:“没有,只是暂时被制住了,但不处理掉的话,恐再次尸变,明天午时将这只毛僵暴晒一个钟头,再放把火烧了,就行了。”我点了点头。 再看玄青出来时,已经包扎好了伤口。四叔二人又将毛僵抬进屋子,用麻绳捆好,以便看守。又到厨房找了几瓣大蒜,要我吃了,说是怕尸气侵身,也怕冲了晦气。 那天晚上虽然很累,但看着不远处横着的毛僵,依旧不敢入睡。四叔和玄青边喝着酒边天南地北的聊着,我却恍恍惚惚的睡着了。梦到一个行尸张着大嘴,泛白的眼神里好像充满了暴虐与怒火,嘴里粘稠的口水淌了我一身,刚要抓向我,忽然胸口一暖,醒了过来,再看看胸口的“涅槃坨”,已然成了淡黄色。 我就在这时睡时醒之间,终于熬过了这漫长的一夜。清晨,旭日施舍出了一缕阳光。伴着东方的鱼肚白,冉冉升起。 我用手遮了一下刺眼的阳光,看了看四周,却不见四叔和玄青的踪影,毛僵还横在屋子里,但已经没有了昨夜的凶狠劲儿,现在看他全身干瘪,白毛也尽数褪祛,只是四叔还给他加了道工序,把大蒜都塞进了他的嘴里和鼻子里。虽然这具僵尸现在没有威胁,但是站在它旁边还是汗毛直立。 外边四叔拿着罗盘正四处走动,玄青则跟房主聊着。我走到四叔跟前,问道:“叔,还找啥呢大毛僵就在屋里躺着呢。现在都鳖古了。” 四叔皱起眉头,对我说道:“没那么简单,我昨天未破土开馆检验,但看土层埋的应该很深,就是搞不明白这僵尸是从哪里破土而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