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玉箫碎师徒情散 江湖中何处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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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只有一轮血月,微微泛着似血红光。在这轮血月下,刀光剑影,横尸遍野。 一白衣男子跌跌撞撞的走到这个不知道是哪的鬼地方,看着眼前一具又一具尸体,不禁让他浑身一颤,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一个满脸是血的人抬起头来看着他,那人启唇好像在说:“少阁主……快跑……”随后抓着他脚踝的那支手无力的滑下…… 白衣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一个诡异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男子转过身,看到的是一张狰狞的脸,那个人拿着长剑笑着朝他走去,那个笑让人浑身发毛,男子条件反射性的向后退了几步,那个面目狰狞的怪人笑着说道:“还剩一个……”说完,手中的长剑向男子刺去…… “啊!”镜花阁,一厢房内,南宫逸云从床榻上惊醒,原来刚刚发生的事情是梦,南宫逸云缓了缓,走下床榻,喝了些水压压惊,然后更衣,出门。 南宫逸云刚刚出门就看见司徒友文,司徒友文看他一副好像吃了屎的样子问道:“逸云,你怎么了?你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睡得不好吗?”司徒友文心里想的那几个字没敢说出来,毕竟南宫逸云无论是在武力值,智力,敏捷度,还有长相都要比他强,怎么敢说! “不是,我做了个噩梦。” “噩梦?我倒是想听听什么样的噩梦把我们英姿飒爽的南宫少侠整成这个样子,说吧,什么样的噩梦?” “我为什么要把我的做的梦讲给你听?”说着南宫逸云就自顾自的往荷塘走去。 “嘿!你这个家伙!说出来又死不了!逸云,给我讲讲吧!”不过向司徒友文这样死皮不要脸的人想让他放弃,那是不可能的,之后他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在南宫逸云身边,怎么甩都甩不掉,而且一直循环说着同一句话:“逸云,你就把梦讲给我听听嘛!” 而南宫逸云早就听烦了,但是,这家伙粘起人来,根本甩不掉,南宫逸云也尝试着扯开话题,但是没用,他还是会拐回来;他也尝试过用食物塞住他的嘴,但是还是没用,他吃完后继续说。 然后两人就这样“愉快”的度过了一个早晨。 早餐后,慕容烟就在荷芳四面亭上抚琴,而南宫逸云和司徒友文就在桃林练剑。 荷塘上,一袭白衣静坐在亭中,只见她那纤纤玉手拨弄着琴弦,但是,就在她那玉手拨第一根琴弦时,她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心想:这把琴被人动过,糟了,密函!想到这儿,慕容烟有些慌了,她让周围的家仆退下,随后取下第四根琴弦,随后琴架下面出现一个方形的小坑,小坑出现后慕容烟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本装有刻着彼岸花的木匣子不见了—— 密函失窃了。 慕容烟迅速起身,喊道:“来人!” 紫云跑了过来,毕恭毕敬的说道:“紫云在!” 慕容烟背对着她,严肃的说道:“吩咐下去,让四周加强戒备,将镜花阁外五里地都开启银铃阵。” “是。”待紫云走后,慕容烟自言自语道:“密函失窃,必是盟主府的人干的,东方旻一旦得到密函,必定会牵连到整个镜花阁,东方旻可能随时都会来灭门,镜花阁最终会变成第二个柳芗阁。”慕容烟的恼海中浮现出几个月前柳芗阁被灭门的惨案,她深知南宫逸云不能有事,她绝对不会让南宫逸云继续呆在镜花阁,她会想办法让他走,或许离开镜花阁,他才可能安全。 而另一边的南宫逸云还什么都不知道,司徒友文依然想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逸云,给我讲讲你做的梦吧!” 南宫逸云:“……” 司徒友文见南宫逸云一直不说话,他不会早就生自己的气了和自己“冷战”?而自己却拿他没办法,但又不能压住自己的好奇心,他想了想,随后拉了拉南宫逸云的衣角,试着问道:“逸云,你知道柳芗阁吗?” “柳芗阁?好像在哪听过。” “那我给你讲讲柳芗阁,如何呀?” “可以呀。”此时的南宫逸云不求和司徒友文聊多么有意思的东西,只求他不再问他做的梦,什么都行! “柳芗阁,武林四大名阁之一,其实力仅次于镜花阁,不幸的是,纵使柳芗阁再厉害,它还是被人给灭门了。” “灭门?” “对呀,这柳芗阁灭门算起来也有四五个月了,就在四五个月前,大名鼎鼎的柳芗阁在一夜之间灭门,从此永远销声匿迹,要说这柳芗阁最后一位阁主,是柳芗阁历代阁主中做的管理最好的一个,实力非同小可,而且在武林中人缘特别好,还和上一届武林盟主是挚友。真不明白,像老阁主这么好的人怎么还会有仇人,最后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南宫逸云没有做声,听完司徒友文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晚的那个梦,那个满脸是血的人,以及他的那句话——“少阁主……快走……” “逸云!逸云!”见南宫逸云又不说话,司徒友文以为自己又说了些什么人不该说的,有些心虚。 没多久,南宫逸云反问道:“友文,你刚说的柳芗阁的最后一位阁主叫什么名字?” “南宫陌言,上一届武林盟主叫沈傲天,他们俩是挚友。” “南宫……陌言……”南宫逸云揣摩着,这个名字很耳熟,突然他发现这位柳芗阁阁主的姓氏和他一样——南宫。这时,南宫逸云的脑海中不知为什么又浮现出慕容烟私下告诉他的那个秘密——彼岸花盒。想到这儿,南宫逸云问道:“友文,彼岸花盒这个东西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彼岸花盒是柳芗阁专门放置密函的木匣子,木匣子上面刻了一个彼岸花,这个木匣子从表面上看盒普通木匣子没什么两样,不一样的地方只有那个彼岸花,据说只有柳芗阁阁主或者其子孙才能打开这个木匣子,至于怎么打开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知道,非我所说的那两类人去尝试着打开木匣子就是作死,那个小小的木匣子上暗藏机关。” “柳芗阁专门用来装重要文件的木匣子……其他门派没有吗?” “没有,只有柳芗阁有,不过我听说这个木匣子原本并不是柳芗阁的东西,好像是一个什么家族送的。” “家族?友文,你知道是什么家族吗?” “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早就告诉你了。” “也是。” 两人又陷入沉默的尴尬局面,司徒友文也不知道扯些什么好,如果再次问他他昨晚做的那个梦,他肯定不会说,怎么办?怎么办?就在司徒友文苦想对策时,一个银铃般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南宫逸云!阁主让你去趟大殿。” 司徒友文听的出来,那个通报的女子很不客气,奇了怪了?逸云在镜花阁的地位可以说是挺高的,怎么一个小小的丫鬟敢用这样的口吻对他说话?然而,南宫逸云却没有注意这个女子今日的语气有些不大对劲,乖乖的走去大殿,司徒友文也跟着一起去了。 不一会儿,两人到达大殿,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白衣女子坐在大殿的上位,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不,准确的来说是看着南宫逸云,他难道犯了什么事儿? “南宫逸云,你可知罪?”慕容烟身旁的紫云说道。 “罪?我南宫逸云不知这几日哪里做的不对,请紫云姑娘说清楚。”南宫逸云很奇怪,这几日他很安生,不是吹箫就是和司徒友文扯,或者在桃林练剑,他何罪之有呀? “还狡辩!你私通盟主府的人,将彼岸花盒的藏身之处告诉了盟主府的人!” “我没有!”南宫逸云一震,他何时私通盟主府的人了? “哼!事已至此,你还不招!” “我南宫逸云何时做过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紫云姑娘,请你不要血口喷人!”